1980年 4月28日 星期一 晚上8点55分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
基因系统是个内在的、生物上的及“宇宙性的”语言。
以你们的说法,那语言道出血肉——而在人类所有的种族里,它平等的道出血肉。
并没有较差或较好的种族。
且说,梦也提供你们另一种宇宙性的语言,一个多少统一了所有人的语言,而不论其物质环境或国籍或联盟。
不同种族的分类,只不过使你们组织起“大同”中的“小异”——你们曾为种种不同的目的而用到的“小异”。
那些目的常常令你们过分夸张团体之间的不同,而缩减了人在生物上的统一。
(停顿良久。
)个人性最重要的面向是那些主观的特性,它们一方面将一个人与另一个人区分开;而在另一方面,每个都像闪闪发光的心理镶嵌拼图,给那人类由之而出的较大模式分别的、精美的个人版本。
以这种方式,每个人的安全感、完整感及灿烂,都升自那宇宙性的基因语言,并且也升自梦内在主观的宇宙性语言。
在两者之间有了不起的联系,而两者是一同被说出的。
让我们变得更实际,来看看这些问题如何融入你们的实相。
当你们试着回想你们曾试着放到一边或否认的一些感受及白日梦,这些要求有的在你们自己那方面的一种了不起的诚实。
那么,为什么有些人生下来就得体验显然基因缺陷的状况,纵使就种族而言,这种变异或有整体的价值?
因为,再次的,我必须强调,事实上,自然本身并不做这种判断,不论你们科学或宗教的信念为何。
科学似乎认为,只有当个人对族类的存活有用的时候他才重要——而我并不那样说。
我在说的是,每个个人的存在对族类的价值完成都是重要的;而更有进者,我在声明个人与族类的价值完成是携手并进的。
(在9点13分停顿良久。
)我也在声明,族类本身是察觉那些导致它自己及其成员的价值完成的情况的。
基本上,每个族类只会以合作的方式,在生物上将自己的存在与其他族类一同考虑——那是说,在族类之间并没有基本的竞争。
当你认为有的时候,你就误读了自然。
不论人的有意识信念为何,在一个生物层面上,他的基因结构是与所有其他族类密切相关的。
在人类里,发展的可能性真的是无穷尽的。
没有电脑能计算可能的特性的组合。
那么,极为重要的是,族类维持弹性,而不变得锁入任何一种模式里,不论那模式多有利(热切的)——而我在说的是肉体或心智模式。
在己成立的人类本质的架构内,必须有各种各类的余裕——生物性的启动之余裕,以令那些变异能经常保持活跃。
那些基因变异可能是缺陷的或古怪的,它们可能显得是残障;它们也可能显得是一种或另一种较好的特性,但它们是从基因标准分出的变异,必须被生物性的声明出来。
就它们本身而言,不论那些基因变异显得是较好或缺陷性的情况,不同的适应性、主观或物质焦点的改变、以及对也许会被忽略的其他能力的加强,都因为它们而成为必要。
然而,纵使我们承认所有这些,再次的,为什么有些个人选择会被体验为缺陷状况的情况?
关于这点,我们必须检视一些常被遗忘的人类感受。
现在,我曾常常说,受苦本身并不“对灵魂有好处”。
它并非一项美德,然而,无疑的,许多人仿佛在寻求受苦。
受苦不能被视为扭曲的情感或信念的畸形物,而被排除于人类经验之外。
(停顿良久。
)受苦是人为了种种不同的理由而追求的一种人类情况。
受苦有种种不同的层次,而每个人对于受苦是什么都有他自己的定义。
许多人的确将某种痛苦与兴奋画上等号。
运动员、赛车选手、登山者——全都多少在寻求痛苦,而觉得某些种痛苦的强度本身是舒服的。
你可以说他们喜欢危险的活着。
(9点29分。
)有些派别会相信灵性的了悟是身体痛苦之结果,而他们自己施加的痛,变成他们自己的一种愉悦。
人们常说动物和人都躲避痛苦而追求愉快——因而,任何对痛苦的追求,除了在某些情况下,都被视为是不自然的行为。
(停顿。
)对痛苦的追求是不自然的,它是一个古怪的行为模式。
许多小孩做白日梦,不只梦到做国王或皇后,或被给予伟大的荣誉,他们也作为生为悲剧人物的白日梦。
他们做残酷的死亡的白日梦,他们雀跃于恶毒的后母的故事。
事实上,他们尽其所能的想象涉及人类经验的每种情况。
到某种程度,成人也做同样的事,他们被涉及了悲剧、悲伤和伟大的戏剧性挣扎的电影或电视所吸引。
这是因为,你们活着是你们对人类经验之伟大好奇心的结果。
你们活着,因为你们想要参与人类戏剧。
虽然我承认许多人将不会同意我(微笑),但我从经验得知,大多数个人并不选择一次又一次的“快乐人生”,永远安住在健全的身体里,被自然或遗传赋予似乎大多人都认为是他们所渴望的一切礼物。
每个人追求价值完成,而那是指他们以这样一种方式选择种种人生,使他们所有的能力及才能可以尽可能的发展,并且以这样一种方式使他们的世界也被丰富了。
有些人会故意选择“缺陷的”身体,以便更强烈的贯注于其他领域。
他们想要一种不同的焦点。
(停顿良久。
)他们想以某种模式过滤他们的特性。
这样的选择要求一种强化,那种强化使加诸个人方面及双亲方面的,因此,某一群人会以一种极为特征性的方式与世界产生联系。
在几乎所有这种例子里(停顿),这种人也会从事于否则可能不会被考虑的主观议题或问题,他们会问就他们自己而言必须提出的问题,不只为他们自己,也为整个的社会。
(9点48分,珍在出神状态里停下来,给她自己倒一点酒。
)那些问题有助于带出关于一般人类本质的心理上的成熟及洞见。
许多这种情况也用来使人的同情心得以继续存在。
我在同情心与怜悯之间做了一个区分,因为一个活泼的同情心导向建设,导向能力的利用,甚至社会的议论,而怜悯则可以是令人麻木的。
你们对肉体标准的过分仰赖,以及你们有关适者生存的扭曲观念,当然有助于夸张任何基因缺陷的存在。
再次的,许多宗教教条认为这种情况是神明惩罚的结果。
人类的存活依赖你们主观的活动,远胜于依赖你们身体的活动——因为就是你们的主观行动要为你们的身体行为负责。
当然,科学以另一种看法来看它,仿佛你们身体的活动是一个机器人机械的、形式化的行为的结果——一个被偶然形成的意外宇宙之盲目因素所奇迹似的设定的机器人。
那机器人被设定要不惜牺牲任何人或任何事而活下去,它自己并没有真正的意识。
它的思维只是精神性的海市蜃楼,所以如果它的一个零件有缺陷,那么,显然它的问题就大了。
但人并非机器人,而每个所谓的基因缺陷,在基因实相的整个画面上,也有一个内部的角色要扮演。
测不准原理也必须运作在基因上,否则,作为一个族类,你们就会被锁在过渡专门化里了(注一)。
(停顿。
)有种种的意识状态,一个在一个里面,然而,每个当然都相连,所以,基因系统其实是意识的系统。
基因系统与转世的意识系统交织在一起,这些又进而与你们认知的意识缠在一起。
当下即威力之点。
既然你们有了现在的基因构造,你们有意识的意图和目的变成了扳机,启动你们所需要的不论什么基因性或转世性的因素。
做梦的状态提供了在这些意识系统之间的连接的环节。
口授结束。
你有没有问题?
(10点5分,“我想有些你今晚的资料,关于贯注及身体的状态,听起来像珍自己的情形——她的僵硬及行走的问题。”
赛斯瞪着我好一会儿。
)你是要我评论或那只是一个声明?
(“两者都是。”
)在鲁柏的情形并没有特殊的基因关联。
当然,也可能发生那同类的过程。
在鲁柏的情形涉及了行为的模式——为了“强化”的目的而被择选。
鲁柏的母亲,以及到一个很大的程度,父亲,也有一些相似的行为问题。
在鲁柏的情形,我们仍在与机能打交道——受损的机能——而非基因性的结果。
告诉鲁柏,目的并不能使手段合理化(带着幽默),在他个人的情形也不例外。
要紧的是仍是去爱,去保护,去珍惜,并且去表现你的身体。
那句话也适用于有基因残障的人。
此节结束,并祝晚安。
(“谢谢你。”
)(10点12分。
珍说:“将近结尾时有些我没完全传来的东西,那是有关目的使手段合理化的资料。
赛斯不要人将那个运用在基因性的残障上……这节很好吧?”
)(我说:“非常好。”
)(注一:赛斯在两年前,1978年2月27日,为《个人与***的本质》转述了第八二三节,见那节的注一。
在那儿我写道,作为一个物理的原理,量子力学的测不准原理,“替同时度量原子与基本粒子的运动及位置之可能准确性设下确定的限制”,以及“在观察者(及其仪器)与被测量的物体或性质之间的相互作用”。
)(在这本书里,赛斯用测不准原理作为一个比喻(而且是个极佳的比喻),意指就如基本粒子的位置及运动无法精确的同时被测量,所以,我们的基因特性及其运动也不是永远可以被明确决定的。
在本书里他己说过(第九〇九节):人类“在基因的精确性与基因的自由之间,有惊人的互动。”
还有(在九一〇节):“你们的基因结构对你们有的每个思想,对你们的情绪状态,及你们的心理气候反应。”
选择与可能性也适用于此,由此我们得以避免基因的僵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