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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广大的基因及转世规模,资优者和残障者 第910节

发表时间: 2025-05-29
1980年 4月23日 星期三 晚上9点6分(多明尼加共和国位于西印度群岛中希斯旁纽拉岛东部,是个非常贫穷的国家。

昨天,珍和我重读了我去年九月里归档而就忘了的一篇文章:在该国的某个村庄周遭的区域里,38个女孩在青春期开始时变成了男孩。

这了不起的身体上的改变,是从一百多年前的一位共同祖先所携带的一个基因“缺陷”衍生出来的。

这些男人的***数目很少,而可能无法以正常的方式生育。

然而,珍和我认为这稀有的集体事件——这类事件唯一的记录——与有关包含在我们人类广大的基因库里上百万的变化之赛斯资料相符。

那么,为了不论什么神秘的理由,我们整体的意识想要并且需要这种特殊的“基因文化”。

见上节被作为这章开头的那部分。

)(然后,今天我们读到,在一个贩卖动物给医学研究用的公司,科学家如何繁殖了一种没有胸腺的无毛实验鼠。

胸腺有助于身体创造出对外界感染的免疫力。

举例来说,科学家常将无胸腺鼠用于癌症的研究里,因为那些老鼠不会排斥移植过来的肿瘤。

(老实说,这些动物对任何一种疾病都如此敏感,以致他们必须被养在无菌的状况下。

)这篇文章令珍觉得非常不舒服,而她跟我提了好几次(注一)。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

(停顿。

)如果在你们之中没有***,那么,你们很快就会发现,天才也不见了。

再次的,那些你们认为是你们族类特征的人类能力,是依靠着无穷尽的变化的存在,那出现在集体里,以给你们常常显然相反的状态。

那么,你们所认为的平均智力,是因为经常的变数之活动而存在的一种状况,那些细微的变化在尺度的一端给了你们***,而在另一端给了你们天才。

两者在维持那精神活动较大的“标准”上都是必要的。

我在这儿为了你们的方便而用“标准”这个字,虽然当它被用来作为心理学上的测量尺度的时候,我并不同意那个字的通俗用法。

所以,基因系统并非封闭的,基因并不只是持有资讯而与身体活生生的系统无干。

那么,基因结构并不像一些己设定好的,非常复杂的机制那样存在,“盲目的”开始并运作,以致它一旦被启动后就没有机会再修正。

尤其在你们自己的族类里,在人类基因系统、环境及文化活动之间,有一个了不起的相互作用——而我所讲的文化活动,是指包括了你们政治、经济世界等的独特活动领域的有关事件。

(停顿。

)基因事件并非像决定论那样无可转圜。

它们代表了朝向某种身体或精神活动的强烈倾向,某种生物上的偏好,它们倾向于某些而非其他的事件的启动,所以,几率是“偏向于”某个方向。

(停顿。

)那么,基因事件的确是事件,虽然是在一个与你们习惯认定不同的活动层面上。

我们在谈的是染色体的讯息。

这些讯息并不是被写在染色体内,就好像字被写在纸上那样。

但是,讯息及染色体是一个活的单位,那讯息是活的(热切的)。

我们谈的是一种生物上的楔形文字,在其中,细胞的物质结构本身就包含了一个肉体——形成它们自己——所需的所有知识。

这的确是生物形式的知识,并且在生物上做出最清晰的活生生的声明。

(9点27分。

)带着基因包裹的细胞,像所有的细胞一样,会对***反应。

细胞会活动。

它们生物性的觉察所有身体的事件。

以无法言明的方式,细胞也觉察在生物层面被感知的身体的环境。

我们以前曾说过,每个活细胞多少都透过一个内在沟通系统与每个其他的活细胞相连,因此“被设定的”基因活动,可以被环境里的条件所改变。

(停顿良久。

)举例来说,我并不只是在说基因活动能透过像核子意外这种事而改变,却是说非常有意的改变也能在基因行为里发生。

因为以你们的说法,基因结构不仅让人类为任何偶发事件做了准备,并且也借由触发人类在任何时候需要的那些特征及能力,借由为这种未来的发展预留余地来做准备(全都十分有力。

)你们的基因结构也对你们有的每个念头、你们的情绪状态、及你们的心理气候反应。

以你们的说法,这包含了与人类可能的未来能力相关联的人类具体历史。

你选择你的基因结构,以令其适合人类的挑战及能力。

你选择你的基因结构,以令其适应你己选择的挑战与潜能。

(停顿良久。

)这基因结构代表了你物质的参考点、你身体的架构;它是你个人身体上的属性;它是你物质上与之认同的部分,充满了你自己的身份。

你的身体像一艘最好的船,是你为了一个绝佳的挑战性冒险事先选择了的——一艘你个人指定的船,它是配备好来尽量做出你个人性的一个物质性的显现。

有些人在开始这样一个冒险时,的确会坚持要一艘绝佳的船,具有最顶尖的设备,配备着华丽的舱房及宴会厅。

其他人则想要多得多的兴奋和多得多的热情,而订购了一艘较不华丽但却驶得更快的船。

有些人会替他们自己设定一个目标,考验他们的驾驶技术。

这可能是个简单的比喻,然而,每个人心怀自己的意图及目的,而选择了身体这活生生的船。

(停顿良久。

)在物质实相里,生命是游戏的关键——而那游戏建立在价值完成上。

那就是说,每一种生命形式寻求它感受到在其生活架构内的所有能力完成及绽放,且知道在那个别的完成里,生命的其他每种族类也会受益。

(9点45分。

)我绝无意贬低天才毋庸置疑的价值,或他们对生命品质的伟大贡献——但再次的,生命的品质也因***的存在而受益。

不只因为为了基因的理由尺度的两端都是必须的,并且也因为***本身并不被大自然认作是失败或缺陷。

那些说法是人类的判断。

借由调节了推理心有时可能对人类活动的强烈支配力,***也扮演了他们的角色。

***也常能在他自己的实相里体验一个更自由、更慷慨且更忠实的情感状态之流,不被理智有时严厉的支配所阻碍,而这种调节性的倾向,在基因的运作是很重要的。

我在本书的稍后会再谈到这个题目。

迄今,大略来说,自从基督教的诞生以来,你们用到的推理心,都将其推理能力限制在一个非常狭窄的实相范围里。

推理心大半只以符合它自己标准的生命来看生命的价值。

(停顿。

)那是说,你们所用的推理心,认为只有能推理的动物才有了解生命价值的能力;其他形式的生命则几乎像是不用考虑了,它们的价值只以它们对人类的用处而被考虑。

但人的生命显然依赖着其他生命族类的存在,而那些族类跟他分享某些价值。

生命是神圣的——所有的生命——而再次的,所有的生命寻求价值完成,不仅是身体的存活。

鲁柏读到关于发展一种没有胸腺的老鼠的文章。

既然胸腺在维持身体对疾病的抵抗力的必要过程里是非常重要的,那么,这些特定老鼠没什么抵抗力。

它们为了实验的目的而被繁殖和出售。

这种做法的意图,是为了促进人类生命的品质,为了研究疾病的性质,并且希望将所学到的东西运用在某些人的身上。

老鼠不被认为是人类,它们并不是,所以,像任何动物一样,它们被认为是可以弃置的,可以为了一个好的人道目的而牺牲掉。

(停顿良久。

)也许,一开始推理心的偏见可能逃过了你们的注意,因为无论如何,老鼠与你们自己的族类离得很远。

(较大声:)不久之前也有犹太人为了同样的目的被牺牲了,而其推理大半相同,虽然在那个情形里你们是在与你们自己的族类打交道。

(10点5分。

)不过,犹太人被认为几乎不是人。

而无论何时,当关系到这种对你们自己族类的残暴行为时,你们就沉迷在同类的扭曲推理中。

因为犹太人被认为不是人——或至多也不过是人类的缺陷品——他们被认为是在“改善人类基因”的祭台上可被合理化的祭品。

你无法借由毁灭任何其他种类生命的品质,来改进你们自己生命的品质。

并没有基因上的优越种族。

首先,将人类划分成“种族”的本身,就是建立在整体的相似性画面里可笑的微细区分上。

鲁柏对他读到的文章感到激愤,而他义愤填膺的说,这种做法在生物上是不道德的。

我通常避免用“道德”或“不道德”这种字眼,因为定义因人而异。

可是,那做法的确涉及了生物上的侵犯,一个违背大自然的流动及意图的做法。

在其中,一种生命形式被迫违背自己的价值完成,而就因为这种涉及了其他种生命的态度,才使得犹太人在二战时集中营的恐怖成为可能。

口授结束(较大声)。

你有问题吗?

(在赛斯问完以前我己摇头说没有。

)那么,我祝你晚安。

(“谢谢你,这资料非常好。”

)(“带着幽默:”)自然啦!

(“好吧,晚安。”

)(10点14分。

见注二与赛斯在本节里对基因的讨论相关的一些评论。

)(注一:珍和我都对医学研究里的动物实验有显然的暧昧感受,并且也为之困扰。

我们也认为其他大多数人,不论他们知道与否,也有这种复杂的感受。

是否我们自己的肉体生命曾被从动物实验所获得的那些知识所挽救——也许甚至在出生前?

我们并不知道。

我们真正知道的是,如果一个人与一个支持伤害性及重复性的动物研究的哲学隔离的话,会较容易接纳它。

)(不过,如果让我们选择的话,我们现在会放弃来自动物实验的“好处”,纵使因为缺乏随之而来的知识,可能使得我们未来的福利受损——并且假定在危机时我们共同的决心也没有减弱!

追随这样一条路,实际上会非常困难,因为在我们的社会里,来自动物研究的结果是如此普遍!

我甚至认为要脱离它们,人必须住在野外做一个隐者才行。

在实验室里利用动物,是将人类的目标与价值强加在其他生命形态上,纵使现代的科学方法被假定是与价值无干的。

当然,因为这种研究是以进步和实际的共同好处为名而进行的——而让我们记住,那进步也应用在其他动物的治疗上。

我们认为这本书的每个读者都会从动物实验里获益,并且仍旧如此——其中有的实验是最残忍的,以人几乎没怀疑到的方式,更别说清楚的知道——而每个人都获益于在国内家家户户都能找到的医学、化学、美容与娱乐的产品,在其研究里都用到动物。

)(注二:一般而言,科学仍以机械的、决定论的或化约主义的说法来看我们的基因系统,因此,证据正被累积起来以支持那个整体观点。

那就是说,在这个时候科学并不需要去寻求涵括了意识、意图及基因学另外的、更大的或更令人不安的参考架构。

真的,我很少看见意识与基因学一同被提到,除了好比说,当意识的品质可能被与像智障的基因“缺陷”相连的时候。

)(我也不认为己成立的科学很快就会对赛斯的这些概念感到兴趣:在我们的基因系统、环境以及像政治和经济这种文化活动之间有互动发生;或我们的基因系统对我们的思想及情绪反应——更别说会对未来的可能性有任何基因上的计划!

我不知道那些因素如何能在实验室里被测量或操纵。

当然,科学能容许赛斯的概念在科学架构之外有它们自己的实相,因而摆脱它们。

)(不论你承认与否,基因能为未来的偶发事件做准备的这个概念,与非常有力的进化理论相冲突。

那些理论说,进化性的、基因性的改变,只透过天择及突变而发生(虽然任意或随机的突变一般被认作是大自然的错误)。

在这儿有许多未被解决的挑战,我甚至能见到赛斯在本节里的资料会被科学摒弃为旧的、不被认可的拉玛克理论的另一个版本(拉玛克(1744~1829年)是法国的博物学家,他宣称一个有机体的结构及作用之某些修改,可以因环境的因素而发展出来,而这些“后天的特性”可被遗传。

拉玛克的研究曾遭广泛的误解,但它仍有价值,而近来曾被用于一些了不起的学术研究里,以显示就科学的说法,进化如何能透过天择及突变之外的方法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