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罗《序》当我一旦发现《梦、进化与价值完成》将会长到必须分两卷出版时,我开始想我该如何综合珍、赛斯和我贡献给卷一的所有资料。
我有一个滑稽的想法,就是如果我真的照我想做的样子去做,这序就会与卷一一样长!
然后,我觉悟到,根本不需要给卷二一篇长而详尽的序,之后我就松了一口气。
真正需要的是,读者在深入卷二前先好好的读读卷一,没有别的更好方法去了解那第一本书的复杂主题了。
不过,借由在此提出赛斯——珍、我自己以及我们在Prentice-Hall的编辑谭·摩斯曼的三段小资料,我可以有助于启始这个过程。
然后,我会补充我自己一些后来的评论。
在珍和我完成了卷二之后,谭写了一封信给出版社的主管。
当珍和我努力的准备这本书的出版事宜时,谭及出版社的其他人曾非常耐心地等了好几年;在那段时间里没有一个人曾对我们施压,要我们赶快完成那工作。
我们对那份自由深为感激。
谭在信中热心的推荐这本书的出版。
我认为他非常利落地交代了我制作这本书的方式的目的。
“这本书值得我们等这么久!
它事实上是三本书合在一起,其中两本是赛斯迷一首在等待的,而第三本则是个未预期的获得。”
“由赛斯口授的稿子——《赛斯书》的核心——本来就够好,但罗又加了一个详细的、令人伤感的报告,描述拥有这么多心灵与创造资源的珍为何陷入身体上如此深的痛苦(读者来信频频询问这个问题)。
只说罗关于这点做了一个完整而谨慎的报告就够了,而结果——虽然不一定是很轻松的读物——回答了赛斯读者一首在问的不易回答的问题。”
“赛斯资料也不只包括了书的口授,还有关于珍的病情很多中肯的私人资料,以及其他平行的课。
所以,归根结底,珍·罗伯兹书迷将被给予赛斯系列中最好的书之一,本书提出且答复了赛斯整个作品的意义的切要问题。”
“我对这本书的热情,只被珍的受苦及罗茫然寻找出路的必要记录所冲淡——所以,这书不只带有一丝悲剧的气息,但却应该不致令珍的读者却步。
他们知道那些‘事实’,而现在渴望知道那故事。
事实上,如果可能的话,我这本书能尽速出版。”
最后,谭·摩斯曼写道,我在本书里的某些关于珍的个人挑战的描写是‘令人伤感的’。
当然,谭说得对,它们是令人伤感的。
它们击中我们对疾病及残废,甚至对死亡的恐惧,使得我们有意识的面对那些可能性;而在同时,它们又完美的反映了我们同样深的内在需要及渴望。
在本书里我尽可能清晰的报告珍与她身体症状的奋斗。
我也要求每个读者最佳的洞见及最深的了解,纵使那些物质并不容易被唤起,但在我看来,要了解赛斯资料是怎么回事,它们是必不可少的。
我很久以前就发现,珍了不起的创造能力是如此的与她个人的挑战密切相连,以致它们是不可分的。
我俩都从来没兴趣只弄出一系列的“神通书”,而没有那些在我们一辈子里累积起来的所有人性的、切身的细节,那丰富了分分秒秒、日日月月,且创造了我们浑然整体的一生。
我也相信,以一般的说法,在世上每个活的存有,都在从事这样一种充实的过程,而为独特的个别目的裁剪它。
显然,以更大的说法,珍和我相信地球——的确,宇宙本身——是活的。
我的确觉得,那充实的一部分涉及了一个全球性的(并且可能是宇宙性的)治愈行动,而且每个生命形式都有所贡献——至少在地球上,我们自己造出来的这重要力量,在一个无穷尽的重生的伟大合成里支持着我们。
然而,我还没读到过任何有关这个的东西,至少没看到有用这种说法来写的。
我们人类应该研究全球治愈这整个题目,因而,我们能用所获得的知识把我们导入思想与感受的新领域。
以她自己创造性的方式,珍做的就是这个;她身体的症状是她个人及我的奋斗,以及我们共同的不完整知识的路标。
以她的成功与失败,珍为许多人带路,纵使她和我还在试着学到更多。
然而,即使有我的帮助,我太太所走的旅程仍是极端寂寞的。
由这全球性的治愈过程跃出的形形色色意识,必然真的是没完没了的——永远具创造性、永远向前看。
第七章·第909节基因学及转世,天赋及“缺陷”,广大的基因及转世规模,资优者和残障者(在9点34分停顿。
)请等我们一会儿:下一章(七):(基因学及转世,天赋及“缺陷”,广大的基因及转世规模,资优者和残障者)。
(停顿良久。
)你们人类,生为一个族类,包括了白痴及天才,愚人及智者,运动员及畸形人,美人及丑人,以及其间的所有种种不同的人。
那么,有真的无穷种类的基因文化在运作(热切的),而每个都有它们的位置及理由,并且每个都切合那整个画面——不只是人的实相的画面,并且也是包括了所有自然的地球实相的画面。
你们的宗教概念常常告诉你们,天生畸形是父母的罪投在孩子身上的结果,或涉及了一种叫做“业障”的惩罚。
以生物学的说法,人们谈到来自好的种或坏的种,而甚至那些标示也暗示了道德判断。
转世的整个概念也曾被其他的宗教观念大大的扭曲了。
转世并不是一个由罪与罚组成的心理竞技场。
再次的,在你自己既定的特性下,你在你生命的状况里是有自由意志的,人类了不起的才能和适应性,是依靠基因的精确性与基因的自由之间令人惊异的互动。
人类之非常具特征性的属性,那可靠性与完整性,是依赖经常的制衡,及人类可以据之度量他自己不同特性的存在。
人类也永远处于在其基因库里保存上百万的特性的过程里,那些特性在种种不同的偶发事故里可能会用得上。
而就彼而言,当然,在许多种的病毒与人类及其他族类的健康之间有一个联系。
创造性改变的可能性必须永远存在,以保证人类的弹性,而那弹性可以以许多方式显现——以你认为是畸形、天生残障的情况,或和任何假设的身体标准不同的变形。
你们全都看起来相当相似,一般而言,都有一个头(好笑的),两只手臂,两条腿等等。
这种不同或变形,在某个层面是非常显而易见的,比如说,你可能有比你该有的更多或更少的手指,或一双手有两个拇指,或其他任何被认为是畸形的状况。
(9点52分。
)也有精神上的状况:不像其他人那样用推理心的所谓智障者。
再次的,也有身体上或智力上非常有天赋的人,他们有时仿佛在资优程度上离凡人那么远,就如白痴在另一端一样。
所以,当我们继续下去时,我希望给你们看所有这些情况在个人与族类的发展上所扮演的角色。
在一个较小的活动层面,这种差异当然会为你所忽略,你并不知道你是否有任何不好的基因,除非它们的效应显现了出来。
事实上,在微观的层面并没有所谓符合标准的东西,而根本无法以安全的肯定去预测任何基因因子的发展。
你可以做集体的预测,并且整体地做某些判断,但因为还涉及了其他的因素,所以,任何特定的基因因子无法就其发展被精确的预测。
这是因为其活动也涉及了不在你们的任何计算里显现的关系。
当你透过你人生的经验,运用你的自由意志,并且经常做新的决定,你的思想、感受、欲望及意图,还有你的转世知识,调整了那个结构,将某些潜在的特性带入实现,而减弱了其他的。
口授结束(有力的)。
你有问题吗?
(10点4分,“对于珍今天中午小小的出体经验你想说些什么吗?”
)(珍的意识离开了她在卧房里睡觉的身体,而旅行到屋子后边她的写作间里。
她在那儿碰到了也在出体状态的我,而我们有一次非常生动的谈话。
事后她坚称我也是出了体的,虽然我并没有关于这样一件事的有意识记忆。
我们推测那时我正画完了上午的画,而在浴室水槽边洗我的刷子——我每天做的例行公事,一个可以让我心灵的一部分自由去从事其他冒险的工作。
然而,既然当她睡时我是醒的,因此,我们猜测那些同样的习惯性清洁工作,也足以占据我的心神到令我不觉察我的另一部分在搞什么。
)请等我们一会儿……那出体是一个态度改变的结果,而也因为鲁柏身体的放松才使之成为可能。
他在练习使用他的意识,容许他自己更大的自由。
在那时,你心神的一部分在漂浮。
现在,当人们贯注于其他事情上时,他们可能摇动脚,或涂鸦,或敲桌子,他们也在以同样的方式练习他们的意识——以他们的心智涂鸦,以这样一种方式放松他们自己,游荡开去更新他们自己——而你俩都在那样做,但可以说,鲁柏捉到了他自己的尾巴。
你俩都在屋子里神游,而鲁柏在他心思在的地方捉住他自己——只不过他的肉体不在同一个地方。
因为这是像一个精神上的涂鸦,所以色彩还不完全,画面还没有完成。
整个的对话是使得那事件看似合理的一个企图,一个替画面着色的企图。
此节结束。
(“谢谢你。”
)你俩都做得很好,祝你们晚安。
(“赛斯晚安。”
)(10点10分。
)(注一:以下两首诗是珍为我去年的生日写的,它们很适合放在这儿。
)◇ ◇ ◇ ◇总觉得我是一首认识你的,然而你每天都令我惊讶以你这个人的新版本,然后再为我所记忆我在心里鼓掌说:“当然。”
而你又在变成一个新的版本那是我前些一向认识的!
◇ ◇ ◇ ◇还有:◇ ◇ ◇ ◇这个私人的可能性并非那么坏当你考虑到要到达这儿我们必须旅行过的大众的世界:分子等待在侧翼寻找精确的时空跃入,细小的意识束在几世纪后重聚,由我们曾参与的上百万其他形式里找出我们自己——只重组我们所要的为罗和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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