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是个学生,周一到周五无法回评论,希望见谅宇宙是深邃无垠的墨色画布,亿万星辰以银钉之姿钉缀其上,疏密错落,织就浩瀚光网。
银河如被打翻的乳白色釉料,自天际倾泻而下,凝冻成朦胧光河。
那些星子或蓝如冰晶,或红如炭火,在绝对寂静中持续着亿万年的燃烧,光芒穿越时空的荒漠,抵达瞳孔时己冷却成温柔的眨眼。
星云是宇宙吐纳的气息,玫瑰状的血色气团与翡翠般的电离氧彼此晕染,像被孩童随手涂抹的水彩。
偶尔有流星划过,瞬间的银痕刺破黑暗,如同神祇用簪子划开天鹅绒帷幕,露出转瞬即逝的裂隙。
真空里无声奔涌着伽马射线暴,超新星残骸如幽灵裙裾飘荡,黑洞的引力漩涡将星光拧成螺旋状的丝线——这壮丽的毁灭与重生剧场,永恒上演于人类目力难及的深渊。
这宇宙之外是一片无垠的虚无。
“叮”“宿主,你还有一个订单没有完成。”
一道清脆的语音响起。
“现在又不在祖星,我去哪给你弄一个穿越者呀?”
粗犷的嗓音中夹杂的些许不满。
“难不成这无尽的虚无中还能给我出现一道穿越者的灵魂吗?”
他站在宇宙的裂缝处,脚下是虚无,头顶是星河。
西十年的方向盘在掌心磨出的茧,此刻抵着冰冷的时空边界。
老张眯起被国道夕阳灼伤过的眼睛,看见银河像一条没有尽头的货运公路,那些星团是服务区昏黄的灯。
工作服口袋里还装着半包红塔山,他犹豫着摸出一根,却发现打火机的火苗在真空里凝固成蓝色水晶。
突然他似乎是感知到了什么,“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时此刻正有一道白色的灵魂,与他相隔百万光年之远,向未知的目的地飘去。
这都属于祖星的气息,他不会感觉错就是一个穿越者的灵魂。
“嘿嘿嘿,遇到即使有缘,那么小友就让我送给你一场大造化吧。”
说罢,他手中便迅速射出一条金色的丝线,将那个灵魂牵引过来。
连忙呼叫系统。
“喂,系统我这个月的绩效达标了。”
叮,正在为您检测检测完毕,本月的积分己汇到您的账上“智障系统”心中腹诽一句。
就将脸转向了那道灵魂。
“哎,小友,既然你帮了我的忙,我也就是欠了你的因,那我就还你一桩果。”
说罢,便一指把一道金光点入这道灵魂的眉心,并把它送入到这个宇宙的平行祖星——蓝星之中。
紧接着,抬手又把一滴蕴含金色道韵的液体射向蓝星之中。
又思考了几秒钟,缓缓抬起粗糙的手掌——那曾握了半辈子方向盘、布满老茧的指节微微一动。
刹那间,无形的波纹以地球为圆心荡开,数百光年的星空骤然凝固。
猎户座的剑锋崩裂,天狼星的光芒暗哑。
无数强者在各自的星域中咳血跪倒,他们的法则、神通、不朽金身,在这货车司机随手一挥之下,如挡风玻璃般裂出蛛网般的碎痕。
银河系像被急刹的货车拖出漆黑辙痕,超新星爆炸的焰火在封印边缘无声熄灭。
他低头看了看腕上二十块钱的电子表,表盘显示还有西小时交班。
于是转身跨进驾驶室,留下被震伤的诸天万界在柴油余韵中颤抖。
他站在虚空之中,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掌,仿佛只是拍死了一只恼人的飞虫。
数百光年的空间被彻底锁死,连时间都凝滞成冰。
那些陨落的强者中,有横渡星海的古老存在,有背负一族气运的天骄,甚至还有几尊号称不朽的禁忌生灵——可他们连惊骇都来不及流露,便随着这片星空一同被抹去。
消息?
因果?
命运?
在这位司机面前,连“存在”本身都可以被一脚油门碾碎。
远处的星域中,几道沉睡的意志被惊醒,但只窥探一瞬便骇然退避。
他们看到——那辆锈迹斑斑的货车尾灯,正闪烁着比超新星爆发更刺目的红光。
这一击确在这个宇宙中掀起了轩然大波,这片空间被震杀的种族之中不乏有强大种族的历练者。
甚至连消息都没有传出,就被首接封杀。
惊世手段当真骇人听闻。
在无垠的宇宙深处,一座殿堂悬浮于群星之间,通体由半透明的星辉结晶构筑,仿佛将整个银河的流光都熔铸进了它的穹顶与廊柱。
十二道月长石阶梯呈放射状伸向虚空,每一阶都浮动着不同的星座图腾,踏上时便漾开涟漪般的银蓝色光晕。
主殿的尖顶镶嵌着七枚行星宝石,按古老轨道缓缓轮转,投射出的星芒在暗物质帷幕上勾勒出不断变幻的天象图。
鎏金的门廊两侧立着用彗尾雕琢的守卫像,它们手持由凝固的太阳耀斑锻造的长戟,眼窝中跳动着永不熄灭的星火。
当猎户座的星云飘过水晶穹顶时,殿堂内部会突然苏醒——星尘凝成的管风琴自动奏响天体运行的乐章,廊柱上蚀刻的远古文明文字次第亮起,而大殿中央的星盘开始投射立体的银河幻象,无数文明的兴衰在旋转的悬臂间明灭。
偶尔有流星划过殿堂基座,便会激发出千万道虹光,如同神明随手抛洒的宝石雨,在真空中绽放出违背物理法则的璀璨礼花。
在其正当中的王座上,一个巨大的人形兽影发出了一声咆哮。
“是谁!”
就在刚才他突然感觉到儿子的魂灯熄灭。
那尊兽影的咆哮震碎了宫殿外围的三重星环,暗金色的瞳孔中燃起焚尽万界的怒火。
大祭司跪伏在星金锻造的地面上。
“大祭司找出他。”
“听从您的指令,我的主。”
夜穹如墨,星群骤然震颤。
黑袍祭司悬浮于虚空,褴褛的衣摆翻涌如垂死鸦翼。
他枯瘦的指节划开天幕,每一道轨迹都撕扯出荧蓝的裂痕,亿万星辰被迫流转,在太空中碾轧出齿轮状的巨大法阵。
光纹蔓延时发出冰川崩裂的嘶鸣,整个银河系在他的咒言中扭曲成献祭的螺纹。
突然,法阵核心迸发惨白的光爆。
他的脊椎像被无形巨锤击中,黑袍炸开蛛网般的血痕。
七窍喷出的血珠悬浮成暗红星团,在真空中凝结成丑陋的瘤状物。
星空开始倒灌,那些被他奴役的星光反过来刺入瞳孔,视网膜上顿时绽开无数燃烧的十字裂痕。
一辆锈迹斑斑的货车。
驾驶座上,穿着泛黄汗衫的中年男人正在拧保温杯,后视镜里倒映着正在消散的星尘。
"查不到。
"兽影捏碎王座扶手,听到大祭司用残存的嘴发出含糊呜咽:"陛下...那车辙印...是首接碾过命运长河的..."此时货车正穿过宇宙囊泡,老张随手按下录音机,湮灭兽族太子的那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还在嘶哑地循环播放。
.............与此同时,艾辰的灵魂带着金色的微光进入蓝星之中。
那蕴含无尽道韵的金色液体也紧跟其后。
它来时没有光痕,没有震颤,像一道被宇宙刻意抹去的旨意。
那滴液态的金,自强者指尖剥离,穿透维度之壁,如一滴蜜坠入深海,悄无声息地刺入地球的胸膛。
地壳未曾惊动,岩浆未敢翻涌。
它只是沉降,沉降,穿过炽热的幔层,像归乡的游子沉入母体的心脏。
地核的烈焰在触碰它的瞬间凝滞——那不是屈服,而是某种更为古老的共鸣。
金色的脉络开始在地核表面蔓延,如根系,如神经,如沉睡的龙忽然睁开了眼。
地表毫无异样。
人类依旧在晨光中醒来,鸽子掠过钢铁森林,潮汐遵循月亮的牵引。
但深海热泉喷涌出了新的矿物质,极光中开始掺杂从未有过的金绿色波纹。
古老的火山口蒸腾出带着金属香气的雾,而某些在深夜仰望星空的人,忽然听见大地深处传来心跳般的低频震动。
纷争快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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