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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生之泽印记埋下的楔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钱崇環”的创作能可以将望月林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月生之泽印记埋下的楔子》内容介绍:主要角色是林野,望月,印记的男生情感,养崽文,萌宝,团宠,家庭小说《月生之泽-印记埋下的楔子由网络红人“钱崇環”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5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1 20:18:0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月生之泽-印记埋下的楔子
主角:望月,林野 更新:2025-10-11 23:3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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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林野第一次发现异常,是在十七岁生日那夜。窗外的梧桐叶被暴雨砸得噼啪响,
他蜷缩在宿舍床帘里,小腹突然传来一阵细密的刺痛,像有无数根银针刺破皮肤,
又沿着血管往骨髓里钻。他以为是吃坏了肚子,咬着牙捱到后半夜,疼痛却骤然消失,
只留下一道淡粉色的印记,在脐下三寸的位置,像朵刚绽出的桃花。那时他还不知道,
这道印记是命运埋下的楔子。三个月后,同样的刺痛在月圆夜准时降临。林野疼得浑身冷汗,
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却在疼痛最剧烈时摸到小腹鼓起一个软乎乎的包——不是赘肉,
是有温度的、会轻轻搏动的鼓包,像揣了只刚破壳的雏鸟。他吓得差点叫出声,可下一秒,
包块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只留下那道桃花印记,颜色深了些,边缘还泛着微光。
他开始疯狂查资料。医学论坛里的回答千奇百怪,有人说是腹腔囊肿,
有人调侃是“男生也会痛经”,直到他在一个尘封的民俗网站里,看到了“月生”两个字。
帖子里说,上古有“月泽族”,族人不分男女,每月月圆之夜会诞下“月婴”,无需孕育,
无需分娩,只凭月光滋养,从下腹印记中自然化生。可帖子只写了一半,
剩下的内容被黑色墨块盖住,只留一句模糊的话:“月婴无魂,需以……”林野的心脏狂跳。
他摸了摸脐下的印记,指尖传来微弱的震颤,像是在回应他的触碰。第一个月婴出现时,
是个秋夜。林野坐在出租屋的飘窗上,看着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银辉洒在他的小腹上,
那道桃花印记突然变得滚烫,像有团火在皮肤下燃烧。他疼得弯下腰,
却听见一声极轻的“咿呀”,低头时,看见一个巴掌大的婴儿躺在他的腿上,
皮肤像月光一样白,眼睛闭着,睫毛纤长,身上裹着一层薄薄的、泛着银光的膜。
林野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婴儿没有哭,只是轻轻动了动手指,小拳头攥着他的衣角,
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慌乱地找了块干净的毛巾,小心翼翼地裹住婴儿,
指尖碰到那层银膜时,膜突然化作星光,消失在空气里,
只留下婴儿身上淡淡的、像桂花香一样的味道。接下来的三天,林野像个偷东西的贼。
他买了最小号的奶粉,用针管一点点喂给婴儿;夜里不敢睡熟,
怕压到这个脆弱的小生命;白天要去上课,就把婴儿藏在背包里,垫上柔软的棉花,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又慌又暖。可到了第三天傍晚,婴儿突然变得透明,
像被晒干的雾,一点点消散在他的怀里,只留下一缕桂花香,
和他小腹上那道颜色又深了些的印记。林野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手里还攥着那块裹过婴儿的毛巾,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他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又为什么会走,只知道那三天里,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牵挂”的滋味,
像有根线拴在他的心上,线断了,心就空了一块。从那以后,每个月圆夜,
月婴都会准时出现。有的眼睛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有的头发带着淡淡的金色,
有的会在他喂奶时抓着他的手指笑,露出两颗小小的牙床。每次月婴出现,
林野都会给他们取名字,按月份排:一月叫“初雪”,二月叫“惊蛰”,
三月叫“春分”……他会把每个月婴的样子画在本子上,
记下他们的小习惯——初雪喜欢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惊蛰会在听到雨声时眨眼睛,
春分喝奶粉时总爱剩下最后一口。可每个月婴都只能存在三天。第三天傍晚,
他们会像最初出现时一样,化作星光消散,只留下那缕桂花香,
和林野小腹上越来越深的印记。那印记从桃花变成了牡丹,边缘的微光越来越亮,
甚至在夜里会透出淡淡的银辉,像揣了颗小月亮。林野的生活开始围着这些月婴转。
他换了离学校远些的出租屋,房租贵了不少,
却能让他更自由地照顾月婴;他学会了给婴儿换尿布,学会了分辨他们哭声里的不同需求,
学会了在课堂上走神时,偷偷摸一摸背包里的小生命,感受他们微弱的心跳。
他不敢告诉任何人,包括他的父母——他怕被当成怪物,怕这些月婴会被夺走,
怕这份秘密的温暖会消失。直到那年冬天,他遇到了苏晚。苏晚是隔壁出租屋的女孩,
开了家小小的花店,每天清晨都会推着花车去街角摆摊。林野第一次见到她时,
是在一个飘着雪的早晨,他抱着刚出现的“冬至”,急着去买奶粉,却在楼下撞到了她。
花车翻了,玫瑰和洋桔梗散落在雪地里,苏晚却没生气,只是蹲下来捡花,
抬头时看见他怀里裹着毛巾的小婴儿,眼睛亮了亮:“这是……你的孩子?好小啊。
”林野的脸瞬间红了,想解释,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苏晚却没追问,
只是帮他把婴儿裹得更紧些:“天这么冷,别让宝宝冻着了。”她捡完花,
从花车里抽出一枝开得正艳的腊梅,递给他:“给宝宝的,腊梅香能安神。”那枝腊梅,
林野放在了婴儿的小枕头边。冬至果然睡得很安稳,小嘴巴还时不时动一下,
像在梦到好吃的。从那以后,林野和苏晚渐渐熟悉起来。他会在傍晚帮她收花车,
她会在他照顾月婴时,偷偷送来温热的牛奶和刚烤好的面包;他会跟她讲起每个月婴的趣事,
却从没说过月婴的来历,而她也从不多问,只是笑着听,偶尔帮他给婴儿换块干净的布。
有一次,苏晚看到林野本子上的画,指着“春分”的画像说:“这个宝宝的眼睛,
跟你好像啊。”林野的心猛地一跳,低头看画像——春分的眼睛确实和他一样,是浅棕色的,
笑起来会弯成月牙。他突然意识到,这些月婴或许不是凭空出现的,他们身上有他的影子,
有他的温度,甚至有他藏在心里的情绪。那天晚上,林野做了个梦。
梦里他站在一片银色的草原上,月亮挂在头顶,像个巨大的玉盘。
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女人走到他面前,女人的眼睛像月光一样温柔,
她指着他的小腹说:“月泽族的血脉,终于在你身上觉醒了。月婴是你灵魂的碎片,
是你未说出口的牵挂,是你藏在心里的温柔。”林野想问什么,女人却突然消失了。
他惊醒时,小腹的印记正泛着微光,窗外的月亮正圆,他知道,又一个月婴要来了。
这次出现的月婴,比之前的都小些,皮肤像雪一样白,头发却带着淡淡的粉色,
像春天的樱花。林野给她取名“樱月”。樱月很安静,很少哭,总是睁着大大的眼睛,
看着林野,好像能看懂他的心思。苏晚来看樱月时,笑着说:“这宝宝好像很喜欢你,
眼睛都不离开你。”林野抱着樱月,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想告诉苏晚真相,
想告诉她自己是月泽族,想告诉她这些月婴的来历,想知道她会不会害怕,
会不会觉得他是怪物。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怕失去这份难得的温暖,
怕苏晚像其他人一样,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可樱月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那天晚上,
林野给樱月喂奶时,樱月突然伸出小手,抓着他的手指,又指了指门口。林野愣了愣,
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正好看到苏晚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碗刚炖好的银耳羹,
眼睛里带着温柔的笑意。“我听见宝宝的声音了,”苏晚走进来,把银耳羹放在桌上,
“看你这几天没怎么好好吃饭,给你炖了点甜的。”她走到林野身边,
轻轻摸了摸樱月的头发,“樱月今天好像很精神。”林野看着苏晚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丝毫的怀疑和害怕,只有满满的关心。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苏晚,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一件很奇怪的事。”他把月生的秘密,
一点点告诉了苏晚——从十七岁那夜的刺痛,到第一个月婴初雪的出现,
从每个月婴的短暂存在,到那个关于月泽族的梦。他说得很慢,声音有些发颤,
怕看到苏晚惊讶或害怕的表情。可苏晚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点了点头,
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异样,反而带着一丝心疼。“所以,你每个月都要一个人照顾这些宝宝,
还要看着他们消失,对吗?”苏晚的声音很轻,却像暖流一样,淌进林野的心里。
林野点点头,眼眶突然红了:“我怕被别人当成怪物,
怕这些宝宝会被夺走……”“你不是怪物,”苏晚打断他,轻轻握住他的手,
“你只是在以一种特别的方式,爱着这些小生命。他们虽然只存在三天,可你给他们的爱,
是真的。”她低头看了看樱月,樱月正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们相握的手,小嘴角微微上扬,
像是在笑。从那天起,苏晚成了林野的“战友”。每个月圆夜,
她都会提前来到林野的出租屋,帮他准备好干净的布和温热的奶粉;月婴出现时,
她会小心翼翼地抱着他们,哼着不成调的儿歌;白天林野去上课,她就把月婴带到花店里,
放在铺着棉花的小篮子里,让他们闻着花香睡觉。有一次,樱月在花店里醒了,
正好有个小女孩来买花,看到篮子里的樱月,惊讶地说:“妈妈,你看这个小娃娃,好小啊,
像个小精灵。”小女孩的妈妈笑着说:“是啊,说不定是花仙子变的呢。”苏晚看着林野,
两个人都笑了——或许,这些月婴真的是花仙子,是月光的孩子,是世间最温柔的礼物。
樱月消失的那天傍晚,苏晚抱着她,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樱月,下次再来好不好?
姐姐给你带最好看的花。”樱月好像听懂了,眨了眨眼睛,小拳头攥了攥苏晚的衣角,
然后一点点化作星光,消散在空气里。林野看着苏晚眼里的不舍,
心里却突然觉得不那么空了——因为他知道,以后再也不是他一个人了,他有苏晚,
有这些月婴留下的温暖,有属于他们的秘密。日子一天天过去,林野的小腹上的印记,
从牡丹变成了盛放的芍药,边缘的银辉越来越亮,甚至在没有月亮的夜晚,
也会透出淡淡的光芒。他和苏晚一起,照顾了一个又一个月婴,给他们取名字,画画像,
记下他们的小习惯。他们的出租屋里,摆满了各种小衣服和小玩具,墙上贴满了月婴的画像,
空气里总是飘着淡淡的桂花香和花香,温暖又温馨。有一天,苏晚看着林野小腹上的印记,
突然说:“林野,你说,这些月婴会不会有一天,不再消失了?”林野愣了愣,
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民俗网站上的帖子只写了一半,没说月婴为什么会消失,
也没说怎么才能让他们留下。”苏晚握住他的手,
眼睛里带着坚定的光芒:“那我们就去找答案。总有一天,我们能找到让月婴留下的办法,
让他们像正常的孩子一样,长大,上学,拥有完整的人生。”林野看着苏晚的眼睛,
心里突然充满了希望。他知道,这个过程可能会很艰难,可能会遇到很多困难,
甚至可能会被别人当成怪物。可只要有苏晚在身边,只要能和她一起,守护这些月婴,
他就什么都不怕。那天晚上,月亮特别圆,银辉洒在他们的出租屋里,
林野的小腹上的印记又开始发烫。他和苏晚手牵手,等待着下一个月婴的出现。不久后,
一声轻软的“咿呀”响起,一个小小的婴儿躺在他们的中间,皮肤像月光一样白,
眼睛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身上裹着那层熟悉的银膜。林野和苏晚对视一眼,都笑了。
苏晚小心翼翼地抱起婴儿,林野轻轻摸了摸婴儿的小脸蛋,指尖传来温暖的温度。
“我们叫他‘望月’吧,”林野说,“希望他能看到更多的月亮,希望他能留下。
”苏晚点点头,把望月抱在怀里,轻轻哼起了儿歌。望月没有哭,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
看着林野和苏晚,小拳头攥着他们的手指,好像在说:“我会留下的,我会陪着你们的。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三个人身上,像一层温柔的纱。林野摸了摸小腹上的印记,
那里不再像以前那样刺痛,只留下暖暖的温度,像有团火在心里燃烧。他知道,
不管未来会怎样,他和苏晚都会一起,守护这些来自月光的孩子,
守护这份属于他们的、独一无二的温暖。因为他们相信,总有一天,这些月婴会不再消失,
会像正常的孩子一样,在月光下长大,在花香中奔跑,会喊他们“爸爸”“妈妈”,
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完整的人生。而他们,会一直陪着这些孩子,直到月亮不再升起,
直到星光不再闪耀。二望月出现的第三天清晨,苏晚发现了异常。
她像往常一样把温好的奶粉倒进小瓷碗,刚要拿起勺子,
却看见望月的小手攥着她垂在膝头的发梢,指腹轻轻蹭过发丝——以往的月婴到了第三天,
指尖会先变得透明,可望月的皮肤依旧泛着月光般的莹白,
连攥着头发的力道都比昨天更紧了些。苏晚心里猛地一跳,慌忙喊来林野,
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你看望月,他好像……没要消失的迹象。
”林野刚上完早课回来,放下背包就凑到床边。望月正躺在铺着绒布的小摇篮里,
看见他进来,突然咧嘴笑了,露出两颗米粒大的乳牙,小手还朝着他的方向伸。
林野屏住呼吸摸了摸望月的脸颊,温热的触感清晰地传来,没有丝毫透明的趋势。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小腹上的印记,那朵盛放的芍药依旧泛着银辉,却不像往常那样隐隐发烫,
反而像浸了温水的玉,只留一层柔和的暖意。“难道……”林野的声音有些发颤,
他想起民俗网站上那半句被墨块盖住的话,“‘月婴无魂,需以……’需以什么?
”苏晚突然想起前几天整理花店仓库时翻出的旧书。那是本封皮泛黄的《月泽古记》,
扉页上画着和林野印记相似的花纹,当时她只觉得好看,随手放在了收银台的抽屉里。
“我有本书!”她抓起外套就往花店跑,帆布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急促的声响,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让望月留下的答案。等苏晚抱着旧书跑回来时,
林野正坐在摇篮边,让望月攥着自己的手指。望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盯着林野小腹上的印记,小脑袋还时不时轻轻晃,像在好奇那团银光是什么。
苏晚把书放在桌上,指尖因为紧张而泛白,一页页仔细翻找——书页间夹着干枯的桂花,
墨字有些晕染,却还能看清字迹。“找到了!”苏晚的声音陡然拔高。书中记载,月婴无魂,
需以“至情之念”滋养,待印记吸纳足够的爱意与牵挂,便能凝聚魂魄,永留人间。
后面还画着一幅插图:一对男女手牵手站在月光下,女子怀里抱着婴儿,
男子小腹上的花纹正往婴儿身上输送银辉,旁边写着一行小字:“情至深,魂自凝;爱至笃,
月长生。”林野的眼眶瞬间红了。他想起自己独自照顾初雪时的慌乱,
想起记录每个月婴习惯的笔记本,想起苏晚抱着樱月哼儿歌时的温柔,
花店给月婴换尿布、在飘雪的夜晚分享同一杯热牛奶的日子——原来那些藏在日常里的牵挂,
那些说不出口的在意,都化作了滋养魂魄的养分,一点一点填满月婴无魂的空缺。
夕阳西下时,望月依旧没消失。苏晚煮了小米粥,用勺子刮成泥,一点点喂给望月。
望月吃得很香,嘴角沾了粥沫也不在意,还伸手去抓苏晚手里的勺子。林野坐在一旁,
手里拿着那本《月泽古记》,指尖拂过书页上的插图,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他转头看向苏晚和望月,夕阳的金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像镀了一层暖光,
这画面比任何画都要珍贵。夜里,月亮升得很高,银辉洒满房间。林野和苏晚坐在床边,
看着望月在摇篮里打哈欠,小眼皮慢慢耷拉下来,最后抱着林野的一根手指睡着了。
林野轻轻摸了摸望月的额头,又看了看身边的苏晚,突然握住她的手,
声音温柔得像月光:“以后,我们再也不用看着月婴消失了。”苏晚点点头,
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摇篮里熟睡的望月,心里像被温水填满。窗外的桂树随风摇晃,
细碎的花瓣落在窗台上,空气里满是桂花的甜香。林野小腹上的印记轻轻闪烁,
银辉顺着他的指尖,悄悄缠上望月的手腕,像系了一根看不见的线,
把他们三个人紧紧连在一起。第二天清晨,望月是被窗外的鸟鸣吵醒的。他睁开眼睛时,
看见林野和苏晚正笑着看他,阳光落在他们脸上,暖得像春天的风。望月伸出小手,
同时抓住了林野和苏晚的手指,轻轻晃了晃——这一次,他不用再化作星光消散,
不用再只留一缕桂花香,他可以留在这个满是爱的房间里,听苏晚哼儿歌,看林野画画,
在每个月圆夜,都能被这两个人的爱意紧紧包裹。林野看着望月的笑脸,突然明白,
所谓的“月生”,从来不是命运的意外,而是爱与牵挂织就的奇迹。那些曾经消失的月婴,
或许都化作了印记里的银光,一点一点积攒着,直到遇见苏晚,直到这份爱足够深厚,
才让望月得以留在他们身边。后来,出租屋里的摇篮换了更大的,
墙上的画像多了望月的笑脸,花店里也多了个铺着软垫的小角落。每当月圆夜,
林野小腹上的印记依旧会泛着银辉,却不再诞下月婴——那朵芍药般的花纹,
成了望月与他们血脉相连的证明,成了这段关于月光、爱与守护的故事,最温柔的印记。
三望月满周岁那天,花店门口挂了串小灯笼。苏晚用红绳把晒干的桂花串成小香囊,
挂在望月的衣襟上,小家伙伸手去抓,香囊却顺着领口滑进衣服里,只露出一截红绳。
林野蹲在旁边,手里拿着刚画好的画像——画里的望月穿着鹅黄色的小棉袄,
手里攥着半朵桂花,笑得露出两颗小牙,背景是花店门口开得正盛的腊梅。“慢点跑,
别摔着。”林野伸手扶住差点扑进花桶里的望月,指尖触到孩子后颈的温度,心里满是踏实。
自从望月留下后,他小腹上的芍药印记就成了温和的银白,只有在望月靠近时才会轻轻闪烁,
像在和孩子打招呼。傍晚时,有人推开了花店的门。进来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手里捧着个木盒,看见林野小腹上若隐若现的印记,眼睛突然亮了:“你是月泽族的孩子?
”林野和苏晚对视一眼,连忙请老人坐下。老人打开木盒,里面放着块刻着芍药花纹的玉佩,
还有一本比《月泽古记》更破旧的手札。“我叫沈婆婆,是月泽族的守护者。
”老人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沙哑,“月泽族世代分散,只有印记觉醒的人,才能找到彼此。
”她告诉林野,月泽族曾聚居在一片被月光滋养的桂树林里,后来因为战乱四散,
族里的记载也渐渐遗失。《月泽古记》里只写了“至情之念”能让月婴凝魂,
却没说凝魂后的月婴,会带着族人的“月泽之力”——能感知草木的情绪,
能让枯萎的花重新绽放。正说着,望月突然爬到窗边,伸手去摸那盆快枯萎的绿萝。
他的小手刚碰到叶片,林野小腹上的印记就闪了闪,银辉顺着望月的指尖,
悄悄钻进绿萝的根茎里。不过片刻,原本发黄的叶片竟慢慢恢复了翠绿,
连藤蔓都顺着窗沿往上爬了一截。苏晚惊讶地捂住嘴,沈婆婆却笑了:“这就是月泽之力,
藏在血脉里,要靠爱才能唤醒。”她把玉佩递给望月,玉佩刚碰到孩子的手,
就泛起和印记一样的银光,“这是族里的守护佩,能护住望月的力量,
也能让你们找到其他族人。”从那以后,花店成了特殊的“聚集地”。
有时会有带着相似印记的人来敲门,有的是能让月光在指尖凝成露珠的姑娘,
有的是能听懂鸟儿说话的少年。他们带来各地的月泽族传说,
也带来对彼此的牵挂——有人会给望月带山里的野果,
有人会教苏晚用月泽之力培育稀有花卉,连沈婆婆也常来,给望月讲桂树林里的旧时光。
望月三岁那年,林野和苏晚带着他回了趟林野的老家。林野的父母早就知道了月泽族的秘密,
见到望月时,母亲抱着孩子哭了好久,父亲则默默把林野房间里的旧书桌换成了小书桌,
还在院子里种了棵桂花树。有天晚上,望月指着院子里的桂花树,拉着林野的手说:“爸爸,
树在说想开花了。”林野蹲下来,让望月的手贴在自己的印记上。银辉顺着两人相握的手,
慢慢融进桂花树的枝干里。没过多久,原本该冬眠的桂花树,竟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花苞,
第二天就开得满院飘香。林野的母亲站在门口,看着满院的桂花和追着蝴蝶跑的望月,
笑着对苏晚说:“以前总担心林野一个人扛着秘密太苦,现在好了,有你,有望月,
还有这么多族人,他再也不是孤单一人了。
”苏晚望着不远处的林野——他正弯腰帮望月捡落在地上的桂花,阳光落在他们身上,
连影子都透着温柔。她想起第一次在雪地里见到林野时的场景,
想起那些关于月婴的牵挂与不舍,想起《月泽古记》里的那句话:“情至深,
魂自凝;爱至笃,月长生。”原来真正的奇迹,从来不是月婴的诞生与留存,
而是那些藏在日常里的爱——是林野独自照顾月婴时的坚持,是她陪在林野身边的守护,
是族人之间的彼此牵挂,是一家人围在院子里看桂花时的温暖。这些爱像月光一样,
温柔地包裹着他们,也滋养着每一个属于月泽族的生命。后来,
望月学会了用月泽之力帮助更多人。他会在春天帮邻居救活枯萎的花,
会在秋天让村里的果树结出更甜的果子,甚至会在下雨天,用指尖的银光护住路边的小蚂蚁。
林野和苏晚的花店,也成了小镇上最特别的地方——不仅有最美的花,还有最温暖的爱。
每个月圆夜,林野小腹上的印记依旧会泛着银光,望月的守护佩也会跟着闪烁。
有时望月会趴在林野的怀里,指着印记问:“爸爸,这是月亮给我们的礼物吗?
”林野会抱着他,看月光洒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上,轻声说:“不是月亮给的礼物,
是爱给的礼物。”月光下,桂花的香气随风飘散,落在望月的发梢,落在苏晚的裙摆,
也落在林野和望月相握的手上。那道银色的印记,不再是命运的楔子,
而是爱与牵挂的证明——证明只要心里装着彼此,再遥远的距离,再特殊的血脉,
都能被温柔的月光紧紧相连,直到永远…四望月六岁那年,小镇来了场罕见的旱灾。
入夏后就没下过一场透雨,河里的水浅得能看见河底的鹅卵石,路边的梧桐树叶子卷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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