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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时代,金融法则我说了算(苏瑾徐景深)免费阅读全文_免费完结版小说我的时代,金融法则我说了算苏瑾徐景深

赤脚大仙PULS 著

穿越重生完结

小说《我的时代,金融法则我说了算》“赤脚大仙PULS”的作品之一,苏瑾徐景深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苏瑾,徐景深   更新:2025-11-10 18:3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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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刚漫过窗棂,听雪轩里己飘着丝线的软香。

苏瑾指尖捏着银针,在素绸上起落了两个时辰,银线勾的菱纹渐渐连成片,浅蓝丝线填进去,竟真有了流水漫过石缝的灵动——这是她新创的“水韵菱纹”,西洋几何的规整里,裹着江南烟雨的软。

“姑娘这手艺,怕是苏州绣坊的老师傅都要叹服。”

莲心捧着刚绣好的帕子,指腹轻轻蹭过银线绣的铃兰,“这小花细得跟真的似的,在光下还闪呢。”

苏瑾搁下针,揉了揉发酸的腕骨,腕间那枚绞丝银镯滑下来,内侧刻的“瑾”字磨得发亮——这是母亲临终前给她的,说是外祖母亲手打的。

“每种纹样的色线、针法,都跟春杏、秋菊说清了?”

“都记牢了!”

莲心点头,随即又垮了脸,“可库房的苏线快用完了,想再买,得跟王夫人支银子——您也知道,她每月给咱们的用度,刚够买胭脂水粉的。”

苏瑾指尖摩挲着银镯,沉吟片刻,把镯子褪下来塞进莲心手里:“拿去当了吧,换些上等的杭绸和苏线。

这镯子内侧有字,掌柜的识货,或许能多换几两。”

“姑娘!”

莲心惊得眼眶发红,“这是夫人唯一的念想啊!”

“念想记在心里就够了。”

苏瑾抬手拢了拢鬓发,语气平静,“咱们现在要的,是能让自己站稳的底气。”

莲心咬着唇应了,揣着银镯从后门溜出去。

苏瑾走到院中,望着那株海棠,花瓣上还沾着晨露——银镯能当五两银子,够绣三十方帕子,按锦云绣庄的价,净赚十两不是难事。

从前在华尔街,十两银子连杯咖啡都不够,如今却是她能攥在手里的、最实在的底气。

“妹妹这大清早的,是在赏海棠,还是在想心事?”

林婉儿的声音裹着香风飘过来,她穿了件湖绿杭绸褙子,领口滚着银线,头上那支赤金点翠步摇,走一步就晃一下,晃得人眼晕。

“我昨儿听魏夫人说,后日拙政园有赏花会,遍请苏州的官家女眷,妹妹可要去?”

苏瑾心头一动——赏花会是最好的戏台,她的绣品,正缺个亮相的机会。

可面上还是淡淡:“我病还没好透,怕去了扫大家的兴。”

“妹妹这话就见外了。”

林婉儿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指尖却不经意间碰了碰她腰间的香囊,“那日接风宴上,妹妹得了世子青眼,这赏花会世子也会去,说不定……还能再聊几句呢?”

这话里的试探太露骨,苏瑾轻轻挣开她的手:“表姐慎言,那日不过是民女妄言献策,世子体恤百姓,才肯听几句罢了。”

林婉儿掩口笑了,眼底却掠过一丝冷:“妹妹就是太谦虚。

走吧,后日我来叫你,咱们一起去。”

送走林婉儿,莲心匆匆回来,手里攥着个布包,脸上是藏不住的喜:“姑娘!

镯子当了六两银子!

掌柜的说这是老银匠的手艺,多给了一两!

我买了最好的苏线和杭绸,还剩三两呢!”

苏瑾打开布包,指尖抚过杭绸的光面,忽然想起前世公司的Logo——那枚铃兰,她随手画在纸上,改成了适合刺绣的纹样:“莲心,你找王嬷嬷一趟,让她帮着买些小珍珠和琉璃珠,别让府里人知道。”

王嬷嬷是她的乳母,如今在城外庄子上,最是可靠。

莲心刚走,苏瑾铺开宣纸,狼毫蘸了墨,几笔就画出新的图样——帕角绣铃兰,中间是水韵菱纹,边角再缀几颗小珍珠,精致又不张扬。

三日后的拙政园,正是晚樱开得最盛的时候。

风里飘着甜香,女眷们穿红着绿,跟花似的挤在一处。

苏瑾还是那身月白襦裙,外罩淡青比甲,发间只簪了支圆润的珍珠簪,在姹紫嫣红里,倒显出几分素净的贵气。

林婉儿却跟换了个人似的,绯红织金马面裙,裙摆绣着缠枝莲,走在人群里,老远就能看见。

魏夫人王氏亲自迎上来,拉着苏瑾的手:“苏妹妹可算来了!

那日你说的‘赈灾票据’,我家老爷还跟我念叨呢,说这法子新奇又实用。”

周围的女眷顿时围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问,苏瑾刚要答,就听见园门口一阵骚动——永昌侯世子徐景深来了。

他没穿官服,一身天青首缀,玉冠束着发,手里摇着把素面折扇,走在满园春色里,倒比花还夺目。

官员们纷纷上前见礼,他只是淡淡点头,目光却在女眷堆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苏瑾身上。

“苏小姐。”

他走过来,声音比春风还软。

满场都静了——世子身份尊贵,竟主动跟一个太守之女打招呼?

苏瑾屈膝行礼:“世子金安。”

徐景深的目光落在她腰间,那枚月白香囊晃了晃,上面的铃兰在阳光下闪着银辉:“苏小姐这香囊,纹样很别致。”

苏瑾解下香囊递过去:“不过是民女闲时绣着玩的,让世子见笑了。”

徐景深指尖抚过铃兰纹,忽然抬头:“这花样,不是江南常见的吧?”

“是民女自己想的。”

苏瑾坦然道,“把西洋的几何纹,跟咱们江南的水韵融在一处,想着能别致些。”

“就像那日的‘赈灾票据’。”

徐景深笑了,眼底有光,“用旧法做底子,添些新意,倒比死守规矩强。”

这话一说,周围的人都品出些味道来。

魏夫人赶紧打圆场:“苏妹妹不仅心思巧,手艺也绝!

前儿我去锦云绣庄,见着一方帕子也绣着这铃兰,掌柜的要五钱银子,说是旁人寄卖的,原来竟是妹妹的手笔!”

苏瑾故作惊讶:“夫人也见了?

前几日府里用度紧,我让丫鬟拿了几方帕子去寄卖,没想到竟入了夫人的眼。”

“五钱银子太便宜了!”

徐景深忽然开口,把香囊系在自己腰间——天青首缀配月白香囊,竟出奇地好看,“这香囊,苏小姐可否割爱?

我愿出一两银子。”

满座皆惊。

世子不仅当众要未婚女子的贴身之物,还肯出这么高的价?

林婉儿站在人群后,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指甲几乎要嵌进布里。

苏瑾垂眸:“世子喜欢,民女赠与便是,怎敢要世子的银子?”

“那可不行。”

徐景深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递给莲心,“苏小姐靠手艺吃饭,我怎能白要?”

这一幕,成了赏花会最大的谈资。

散场后没半日,苏瑾的绣品就传遍了苏州城。

“姑娘!

锦云绣庄的掌柜来了!”

第二日一早,莲心兴冲冲地跑进来,“说咱们寄卖的帕子全卖光了,好多夫人小姐都要订铃兰纹的,掌柜的问能不能多供些货!”

苏瑾正在绣一幅屏风,浅金的底布上,青绿丝线绣着远山,闻言只是淡淡:“跟掌柜的说,铃兰纹的每日只出十件,每件涨到八钱银子。”

“八钱?”

莲心瞪大了眼,“会不会太贵了?”

“越贵,越有人抢。”

苏瑾唇角勾了勾,“再说,现在有世子帮咱们‘撑场面’,还怕卖不出去?”

果然,涨价后,绣品更抢手了。

不过五日,赚的银子就超过了二十两。

莲心把银子锁进匣子,笑得合不拢嘴:“姑娘,咱们以后再也不用愁用度了!”

可没等高兴多久,傍晚时分,莲心就攥着一封信跑进来,脸色发白:“姑娘!

王嬷嬷送来的,说是舅老爷在南京出事了!”

苏瑾展开信,指尖越捏越紧——舅舅林明达在南京做绸缎生意,被苏州沈家打压,货源断了,客商也被抢了,眼看就要破产,求苏承翰出面说和。

“父亲知道吗?”

她问。

“老爷今日下衙回来,脸色差得很,说是为流民的事,跟魏知府吵了一架。”

莲心声音发颤,“姑娘,咱们现在怎么办?”

苏瑾走到窗前,暮色把海棠的影子拉得很长。

父亲在官场受挤兑,舅舅在商界遭打压,她不过是个靠绣品赚了点银子的闺阁女子,能做什么?

忽然,她转身:“莲心,取纸笔来。”

“姑娘要回信?”

“不是回信,是给舅舅指条路。”

苏瑾铺开宣纸,笔锋落下:“舅舅可试行‘预售提货券’,先卖券,承诺三月后以市价九折供货。

这样既能快速拿到银子,又能留住客商……”写到这里,她顿住了。

大明律法严禁民间私发“票券”,这法子游走在律法边缘,一旦被人告发,后果不堪设想。

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她咬了咬牙,继续写下去:“货源方面,可联系杭州的绸缎商,沈家的手再长,也伸不到杭州去……”信写好,她折好交给莲心:“让王嬷嬷亲自送去南京,务必亲手交给舅舅。”

莲心接过信,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姑娘,我昨儿在绣庄,听见有人说……说您借绣品攀附世子,还说那铃兰纹是您跟世子的‘定情信物’……”苏瑾拿起那枚赎回来的绞丝银镯,套在腕上,银镯碰在桌角,发出清脆的响:“莲心,你说这世上,什么最能困住女子?”

“是……流言蜚语?”

“是贫穷。”

苏瑾看着她,眼神清亮,“当你连给母亲抓药的钱都没有,当你只能把母亲的遗物当掉换粮食,就会知道,流言算什么?

能当饭吃吗?”

她站起身,“走,跟我去拜访魏夫人。”

魏夫人见她来,很是热情。

苏瑾送上那幅刚绣好的屏风——浅金底布上,远山含黛,近水含烟,魏夫人看了爱不释手:“妹妹这手艺,真是绝了!”

“夫人下月要办寿宴,这屏风就当民女的贺礼。”

苏瑾浅笑,话锋一转,“只是近日听闻父亲为流民的事烦心,还跟魏知府起了争执,民女心里不安,特来向夫人请教。”

魏夫人拉着她的手,语气亲昵:“你父亲太耿首了!

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你——流民里混进了白莲教的人,这事可大可小,你让你父亲多留心。”

白莲教!

苏瑾心头一震——这可是谋逆大罪!

显然,有人想给父亲设局。

她谢过魏夫人,匆匆回府。

刚进听雪轩,就见苏承翰站在院中,脸色铁青。

“瑾儿,你过来。”

他声音沉得吓人。

苏瑾知道,是卖绣品的事传开了。

她走上前,屈膝行礼:“父亲。”

“你可知外面都怎么说你?”

苏承翰指着她,气得手都抖,“说你不守闺训,靠绣品攀附权贵!

说我教女无方,纵女妄为!

今日在衙门,魏知府特意提了这事,让我颜面尽失!”

“父亲,女儿靠自己的手艺挣钱,何错之有?”

苏瑾抬头,目光不怯,“从前家里连父亲的药钱都要东拼西凑,女儿看着心疼,才想着绣些东西补贴家用。

难道非要穷得叮当响,才算体面?”

苏承翰愣住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至于攀附权贵……”苏瑾从袖中摸出一张帖子,“赏花会那日,世子通过魏夫人递帖,邀女儿去别院赏画,女儿以病未愈为由,婉拒了。”

苏承翰接过帖子,指尖微微发抖。

他这女儿,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父亲,”苏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魏夫人说流民里有白莲教的人,这是有人要给您设局!

不如试行‘以工代赈’,让流民修缮官道、疏通河道,用工钱代替赈银,既安置了流民,又能做政绩,岂不是两全其美?”

苏承翰皱眉:“以工代赈?

这法子可行吗?”

“总比坐以待毙强。”

苏瑾道,“世子那日赞赏女儿的‘赈灾票据’,若父亲上奏,他定会支持。”

苏承翰沉默良久,终于点头:“好,为父就信你一次。”

三日后,苏州知府衙门传出消息:苏承翰上奏“以工代赈”,获永昌侯世子力荐,朝廷准了。

几乎同时,南京也传来好消息——舅舅林明达用“预售提货券”,三日筹得五千两银子,不仅解了围,还抢了沈家不少生意。

听雪轩里,苏瑾拿着舅舅的回信,轻轻舒了口气。

莲心在一旁笑道:“舅老爷说要分三成利给您呢!”

“不用了。”

苏瑾摇头,“让他把银子用在生意上,以后咱们苏家,也能有个靠得住的外援。”

她走到绣架前,拿起针,继续绣那幅万里江山图。

烛火跳了跳,把她的影子映在窗纸上,忽长忽短。

“姑娘,你说咱们以后,会不会越来越好?”

莲心轻声问。

苏瑾抬头,望着窗外的新月,清辉洒进来,落在她腕间的银镯上。

“会的。”

她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只要咱们自己不认输,就没人能困住咱们。”

夜色渐深,听雪轩的烛火亮了一夜。

就像这江南的春,看似软,却藏着韧劲——风一吹,就能漫过所有的阻碍,开出一片新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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