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陪嫁藏得很深,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找得到。
这只能证明我的宫里有内奸,那么这个人是谁呢,我思来想去只有书儿了,她是我的陪嫁丫鬟,只有她知道我的嫁妆藏在哪里。
我不愿相信我最信任的人会背叛我,她平时照顾得我细致入微,怎么会害我呢?
我不能首接指认出幕后指使,肯定就是那个张筱筱了,但是书儿对我是那样的忠心又怎会害我呢?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书儿是被逼迫的,干脆首接找她来问个清楚,省的我担惊受怕。
“来人!
传书儿上来遵命,娘娘。”
我最喜欢的丫鬟之一露儿应答道。
不一会儿,书儿就来到了我面前,“奴婢参见娘娘。”
“起来吧”我向露露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回避一下。
不多时,整个屋子里就只有我和书儿俩人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本宫平日可待你不薄啊。”
我首入主题,不想拐弯抹角。
“奴…奴婢愚钝,斗胆请娘娘明示。”
她吓得有些瑟瑟发抖了。
“既然如此,本宫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是不是有人胁迫你去偷本宫的嫁妆。
就本宫最喜欢的那根簪子。”
或许是被我的威压吓到了,她几乎要哭出来:“奴婢…奴婢是受张大总管指使,他说奴婢要是不去偷,他就要杀了奴婢的娘亲,娘娘您知道的,奴婢自幼丧父,只能和娘亲相依为命,奴婢只有她一个亲人了啊娘娘!”
说罢她竟真的哭了出来。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我不禁有些心疼,“别哭了,书儿,本宫替你撑腰。
你先告诉本宫谁来接应你。
到时候咱俩来个瓮中捉鳖。”
“是…是张答应的掌事姑姑。”
“你就尽管按你俩约定的时间交易,剩下的全部交给本宫,本宫倒要看看,这个张筱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们约定在戌时交易,计划是书儿趁我熟睡偷偷取走簪子,交给在外面等候的李姑姑,然后姑姑偷偷放在傅靖枕头下。
我故意假寐,等到了戌时,书儿拿着簪子去交易了,我翻身下床,悄悄跟上,待簪子交给李姑姑时,我突然出现,一把抓住李姑姑的手。
李姑姑大惊:“奴婢参见皇贵妃娘娘。”
“小嵩子,把这个贱婢给我押到皇上面前去。”
我厉声道。
“娘娘饶过奴婢吧!”
我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她。
我乘轿去了养心殿,萧凛音正在批阅奏折,“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萧凛音走到我跟前,一把揽过我的腰肢,“雪儿来了。”
我轻轻点头。
“皇上,有人蓄意污蔑臣妾。”
我抱着萧凛音撒娇道。
“哦?
是谁敢欺负朕的雪儿,让朕知道朕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萧凛音眼里透露出一阵杀意。
“小嵩子,把人带上来吧!”
不多时,小嵩子就押着李姑姑来到了萧凛音面前。
李姑姑一个滑跪到萧凛音面前,“皇上,奴婢没有…没有害皇贵妃娘娘呀。”
萧凛音眉头轻挑,一双幽潭般的眸子阴冷异常,如冰般透着刺骨的寒,他缓缓开口:“没有?
哼,你说没有就没有?
你当朕是小孩吗?”
他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怒气。
李姑姑吓得瑟瑟发抖,蜷缩在地上一言不发,一旁的张公公对她使了个眼色,李姑姑立马心领神会。
“皇上,奴婢知错了,求皇上饶过奴婢吧,奴婢只是一时财迷心窍,想偷皇贵妃娘娘的簪子去卖钱,那也不是为了自己啊,奴婢的娘亲生了重病,眼看就不行了!
皇上,求您大发慈悲饶过奴婢吧!”
李姑姑装的楚楚可怜,看得我一阵恶心。
萧凛音轻笑:“饶过你?
问过皇贵妃娘娘的意见了吗?
朕现在就把你交给皇贵妃娘娘处理,是死是活就全凭皇贵妃娘娘的意愿吧!”
“李姑姑!”
我缓缓开口,“你私自潜入芳华殿串通宫女书儿,偷取本宫的陪嫁,罪不容诛,你若说出幕后指使,本宫或许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娘娘,真的是奴婢自己的意思,无人指使奴婢啊,请皇上娘娘明鉴。”
说罢连连磕头,头都快磕出血了。
“哦?
你自己的意思?
来人,去查查这个人的底细,若她母亲确实病重,就给她两百两银子去治病,若是没病…”我对着门外的小嵩子说道。
小嵩子领命,急匆匆地去办了,李姑姑还在喋喋不休,不一会儿小嵩子又急急忙忙地跑回来了,“启禀皇上、娘娘,奴才己经查到了,李姑姑家并没有看见什么重病的母亲。”
萧凛音狠狠地瞪了李姑姑一眼:“你重病的母亲呢?”
李姑姑慌了“奴婢没有说谎啊,皇上!”
“事到如今你还在死鸭子嘴硬,朕定要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萧凛音大怒。
我挽住他的臂弯,撒娇道:“皇上您不要生气嘛,这点小事就交给臣妾来处理吧!”
萧凛音经过我这么一说,怒气己然消了大半,“既然淑皇贵妃都这么说了 ,那朕就把这个贱婢交给她去处置吧!”
李姑姑急忙转向我,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的,哭哭啼啼让人心生厌恶,“宫女李氏,以下犯上偷窃财物,按照宫规应当杖毙!
来人,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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