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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夜 更新:2025-10-20 05:5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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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的最后一场雪,落在天牢最深处的石壁上,化成一缕缕阴冷的水汽,
浸透了我单薄的囚衣。铁链拖过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在死寂的甬道里回响,
像是催命的钟摆。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扇唯一的铁门。我知道,他来了。门开了。
光涌了进来,却不是温暖的日光,而是火把跳跃的、狰狞的光。光影里,
一个高大的身影被勾勒得越发挺拔。他穿着一身玄黑色的飞鱼服,腰佩绣春刀,
金线织就的麒麟在暗红的火光下,仿佛活了过来,张牙舞爪。那是新朝摄政王麾下,
最炙手可热的指挥使,沈夜。也是那个曾经跪在我脚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的,
我的阿夜。“林大小姐,别来无恙。”他的声音,像这牢里的石头一样,冷硬,
没有一丝温度。我慢慢抬起头,透过凌乱的发丝,死死地看着他。这张脸,曾几何时,
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和卑微,仰望着我时,眼里盛满了星星。而现在,
这张刀削斧凿般英俊的脸上,只剩下权力和冷漠。“沈指挥使,大驾光临,
是来送我最后一程的吗?”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一步步走近,
昂贵的官靴踩在潮湿的干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在我面前三步远处站定,
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像在看一件无足轻重的旧物。“我是来给你一个机会。”他说,
“一个体面死去的机会。”我笑了,笑声在空旷的牢房里显得格外凄厉刺耳。“体面?
”我晃了晃手腕上沉重的镣铐,铁链哗啦作响,像是在嘲讽这两个字的可笑。
“我林家满门忠烈,父亲兄长战死沙场,为国捐躯。如今却被冠以‘通敌叛国’的罪名,
满门抄斩,只剩我一个孤女,明日午时问斩于市。你现在来跟我谈‘体面’?
”沈夜的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是我曾经最熟悉的小动作。每当他遇到不解的字句,
或是背书不顺时,便会如此。可现在,他只是冷冷地道:“成王败寇。林家效忠的是前朝,
如今大周已立,你们便是乱臣贼子,这是不可更改的铁案。”“铁案?”我撑着墙壁,
缓缓站起身。脚踝上的铁链重得我几乎要摔倒,但我还是站直了,倔强地迎着他的目光,
“是你伪造的书信,是你罗织的罪名!沈夜,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林家,
究竟哪里通敌叛国了?”他的眼神有片刻的闪躲,但立刻又恢复了坚冰般的冷硬。
“证据确凿,岂容你一个阶下囚在此狡辩。”“证据?”我凄然一笑,
血腥味从喉咙里泛上来,“是啊,我忘了,你现在是这方面的行家了。我教你识字,
教你读书,教你明辨是非,却忘了教你,有些字,是不能用血来写的。”这句话像一根针,
刺破了他伪装的平静。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步上前,猛地扼住了我的下巴。
他的手指冰冷而有力,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林殊薇!”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低吼,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林家大小姐吗?你现在,只是一个连命都保不住的死囚!
是我,沈夜,一句话就能决定你的生死!”疼痛让我几乎窒息,但我没有求饶,
反而笑得更加灿烂。“是吗?那你为什么还不杀了我?留我到明日午时,
是想看我跪地求饶的样子,还是想在万民面前,彰显你沈指挥使大义灭亲的‘威名’?
”我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怒火,心中却是一片悲凉的快意。我太了解他了。
他骨子里的自卑和狠戾,是我亲手用温柔和耐心一点点包裹起来的。如今,
这层外壳被他自己亲手打碎,露出的,是比当初那个在雪地里挣扎的孤狼,
更加凶残百倍的野兽。八年前的那个冬天,也是这样的大雪。我从寺庙为母亲祈福归来,
马车在城郊的破庙旁,发现了一个蜷缩在雪地里,奄ot;的少年。他衣不蔽体,浑身是伤,
奄奄一息,怀里却死死抱着一个已经冻僵的馒头。护卫说,是个快死的小乞丐,不必理会。
我却掀开车帘,走了下去。我蹲下身,将自己温暖的狐裘披在了他的身上。他警惕地睁开眼,
那双眼睛,像受伤的狼崽,充满了戒备和凶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轻声说。
我把他带回了林府。父亲是当朝大将军,治家极严,本不许收留来路不明之人。
但我执意坚持,父亲拗不过我,只得允了,但要求他为奴为仆,做些杂役。我为他取名,
沈夜。希望他能沉静下来,走过人生的漫漫长夜,迎来光明。他很沉默,也很聪明。
府里的杂活,他一学就会,做得比任何人都好。但他不与人交流,总是默默地待在角落里,
像一抹没有温度的影子。只有在我面前,他才会卸下防备。我发现他常常在我的书房外,
偷偷地透过窗棂,看我读书写字。那天,我推开门,问他:“想学吗?”他惊慌地跪下,
浑身发抖,以为我要责罚他。我把他扶起来,拉着他冰冷的手,走进书房。
我将毛笔塞进他的手里,握着他的手,在宣纸上,写下了他的名字。
“沈……夜……”他看着纸上那两个墨迹淋漓的字,黑沉的眼眸里,第一次有了光。
从那天起,我便成了他的老师。我教他《三字经》、《百家姓》,教他《论语》、《孟子》。
我告诉他“人之初,性本善”,告诉他“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他学得很快,
记忆力惊人,过目不忘。短短几年,他便从一个目不识丁的奴仆,
变成了一个能引经据典、谈吐不凡的少年。我为他高兴,为他骄傲。
我觉得自己像是雕琢了一块璞玉,亲手将他从蒙尘的顽石,变成了一件稀世珍宝。他对我,
也从最初的敬畏,变成了深深的依赖和……爱慕。我并非不知。他会在我读书倦了时,
悄悄送上一杯热茶;会在我赏花时,为我折下开得最盛的那一枝;他会用他刚学会的字,
歪歪扭扭地为我写诗。“薇草有光,虽在深夜。”那是他写给我的第一句诗。我将那张纸条,
珍藏在最心爱的首饰盒里。我以为,我们之间,是师徒,是知己,甚至可以跨越身份的鸿沟,
成为别的什么。我甚至向父亲提过,想为沈夜脱去奴籍,让他参加科举,凭他的才华,
定能博个功名。父亲当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薇儿,你心地善良,是好事。
但你可知,狼,是养不熟的。你给了他獠牙,就要当心,有朝一日他会反噬。”我当时不信。
我认为父亲有门户之见。我认为我了解的沈夜,纯良,感恩,他绝不会是父亲口中的那种人。
现在想来,父亲戎马一生,看人何其毒辣。是我,太天真,太愚蠢。变故,发生在三年前。
边关急报,蛮族大举入侵。父亲和兄长奉命出征。也是在那一年,京中风云突变。
老皇帝病重,几位皇子为争夺储君之位,斗得你死我活。最终,最不受宠,
却也最心狠手辣的三皇子,在一位神秘谋士的帮助下,发动宫变,血洗皇城,登上了帝位。
新皇登基,第一件事,便是清洗朝堂。所有忠于老皇帝和太子的旧臣,都被一一铲除。
而我林家,世代忠良,是太子太傅的门生,自然成了新皇的眼中钉。
只是父亲和兄长手握兵权,远在边关,新皇一时动不了我们。那段时间,京中人心惶惶,
林府也成了风暴的中心,门可罗雀。沈夜一直陪在我身边。他安慰我,
说大将军和少将军一定会凯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信了。
我相信我战无不胜的父亲和兄长。半年后,边关传来捷报,蛮族被击退。我欣喜若狂,
以为风暴即将过去。然而,随同捷报一同送回来的,还有父亲和兄长的死讯。他们说,
父亲和兄长在追击蛮族残部时,中了埋伏,力战而亡。我不信!我父亲用兵如神,身经百战,
怎么可能轻易中了埋伏!我哭得肝肠寸断,病倒在床。沈夜日夜不离地守着我,为我煎药,
为我擦拭眼泪。他说:“小姐,你还有我。沈夜此生,誓死守护你。”我靠在他怀里,
汲取着这乱世中唯一的温暖。我觉得,上天虽然残忍,但至少,还给我留了一个他。
父亲和兄长死后,林家失去了最大的庇护。新皇的屠刀,终于挥向了我们。一道圣旨下来,
说找到了林将军通敌的“证据”,要将林家满门下狱。那一天,禁军包围了将军府。
我绝望地看着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手足冰冷。是沈夜,拉着我的手,
带我从府中的密道逃了出去。我们在京郊的一处农庄里躲了起来。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
却也最平静的一段日子。沈夜照顾着我的起居,想尽办法逗我开心。他告诉我,
他一定会想办法为将军和少将军平反,还林家一个清白。我问他:“我们现在无权无势,
如何平反?”他看着我,目光灼灼:“小姐,想要对抗权力,就必须拥有更大的权力。
如今新皇残暴,不得人心,而摄政王体恤万民,颇有明君之风。若能投靠摄政王,
助他拨乱反正,大事可成。”摄政王,是老皇帝的弟弟,为人贤明,在宫变时被三皇子排挤,
一直蛰伏。我当时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觉得他说得有理。我拿出了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物,
一对价值连城的玉镯,作为他投奔摄政王的资本。我将林家最后剩下的一点人脉,
父亲留下的几位忠心旧部,都介绍给了他。我倾尽所有,只为助他踏上青云路,
为我林家复仇。他离开的那天晚上,对我发誓:“薇儿,等我。等我手握大权,
定会风风光光地回来娶你,为你和林家,讨回公道。”他第一次,叫我“薇儿”。我信了。
像当初相信他写的“薇草有光,虽在深夜”一样,我又一次,信了他。他走了。这一走,
便是两年。两年里,我杳无音信,只能从一些零星的传闻中,得知他的消息。
说摄政王身边多了一位姓沈的谋士,智计百出,屡建奇功。说他从一个无名小卒,一步步,
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宝座,权倾朝野。我为他高兴,日夜祈祷,盼着他早日功成。我等啊,
等啊……终于,等来了摄政王清君侧,逼宫新皇,自己登基为帝的消息。也等来了,
他率领着锦衣卫,亲自来农庄抓我的消息。当他穿着那身我从未见过的华贵官服,
带着一脸我从未见过的冷漠,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沈夜……你……”“奉陛下旨意,捉拿前朝余孽林殊薇,收监天牢,听候发落。
”他冰冷的声音,将我所有的幻想和期盼,击得粉碎。我甚至没有反抗。或者说,
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我只是看着他,一遍又一遍地问:“为什么?”他不回答。
他只是挥了挥手,让手下给我戴上了镣铐。直到此刻,在这阴冷的天牢里,
他终于给了我答案。不是为了给我机会,而是为了拿走我最后的东西——用我的认罪,
去换他仕途的最后一块垫脚石,去换他彻底与过去告别的投名状。“你想要我认罪?
”我看着他,挣脱了他的钳制,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没错。”沈夜理了理被我弄乱的衣领,
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在这份认罪书上画押。承认你父亲林毅勾结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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