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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我成了糙汉的心尖宠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被退婚后,我成了糙汉的心尖宠(顾骁南知意)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夏闻蝉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古代言情《被退婚后,我成了糙汉的心尖宠》,主角分别是顾骁南知意,作者“夏闻蝉”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她从天之骄女沦为人人喊打的“资本家余孽”,父母骤然离世,婚约被无情抛弃,连工作都岌岌可危。就在她被逼下乡的节骨眼上,一纸军婚协议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本以为只是权宜之计,没想到对方竟是传闻中高冷禁欲的军官,婚后却对她宠得无法无天。随军生活看似平静,可背后的阴谋从未停止——有人想让她永无翻身之日,而她的身份,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主角:顾骁,南知意   更新:2025-10-10 01: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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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推开院门。

院子里站着风尘仆仆的冯雪梅。

南知意一路上强撑的冷漠和坚硬土崩瓦解,几步冲过去,扑进冯雪梅怀里,恐惧、委屈、绝望和失去双亲的剧痛,汹涌而出。

“冯姨……爸妈……他们……”

她哭得撕心裂肺。

“我的孩子,苦了你了...”冯雪梅紧紧抱着她,也跟着嚎啕大哭。

哭了许久,冯雪梅才强撑着擦干眼泪,也用手绢替南知意擦着泪痕:“好了,哭出来就好些了。

知意,现在不是光哭的时候,你得跟冯姨说说,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街道办那边怎么说?工作呢?”

南知意抽噎着,靠在冯雪梅肩头,断断续续地说着停职审查、即将开除、下乡的威胁……

最后,她几乎说不下去,“周家…退婚了…”

冯雪梅火气“噌”地冒上来。

“呸!宋兰心那个势利眼!还有周正平,简直是窝囊废!以前看你家好,恨不得天天贴上来,现在出事了,躲得比兔子还快,这种人家,退了正好!省得恶心一辈子!”

冯雪梅气得胸口起伏,骂得毫不留情。

骂完了,她看着南知意,心疼得不行:“下乡?绝对不行,那地方是你能去的吗?去了就完了,我们得想办法。”

南知意摇摇头,眼中一片死灰。

“冯姨,还能有什么办法?工作是保不住了,婚约也没了,街道办那边……”

“有办法!你张叔虽是个副团长,权限不大,但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关键就在时间!”

她拉着南知意坐下,压低声音。

“知意,现在唯一的生路,就是把你的人事档案,从学校直接调到军区。军队系统独立,地方革委会的手伸不了那么长,只要你档案进了军区,成了随军家属,他们就没权力安排你下乡。”

“但是,”冯雪梅眉头紧锁,“这操作最难的就是两点:第一,时间!革委会在盯着你,街道办动员下乡,快得很。等学校正式开除你,下乡通知立马就会下发给你,我们得尽快把所有事情搞定。”

“第二,”她目光凝重,“政审,你现在的成分...这是硬伤。地方上揪着不放,档案里肯定要记了这一笔。军队调档,政审是铁门槛!”

南知意的心又揪紧:“我父母……他们把大部分家产都捐给国家了,抗战时,南家还资助过……是爱国的……”

在“成分论”压倒一切的年代,她这点辩解苍白无力。

冯雪梅拍拍她的手,安抚道。

“我知道,你张叔也知道。所以,要快,要绕开地方上的定性。抢在地方革委会给你定性、开除你的文件正式生效之前,把档案强行调走。”

“最关键的一步,就是你必须在档案调走之前,成为军属,而且是合法、合规、在军区政治部备案的军属,只有这样,调档的理由才名正言顺,政治部才好操作。”

南知意愣住:“成为军属?跟谁?”

“相亲!”冯雪梅吐出两个字。

“我等下去打电话,让你张叔在军区物色合适的单身军官,时间不等人,没工夫挑三拣四了。只要对方点头,你张叔就能把报告递到政治部。”

冯雪梅看着南知意茫然的脸,她太可怜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姑娘,但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知意,冯姨知道这太突然,太委屈你。但现在,这是唯一的活路,是为了活下去。什么情啊爱啊,都得往后放,活着,才有以后...”

相亲?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军人?用一纸婚姻换取留在城里的资格?

这简直荒谬绝伦,却又有可能是唯一的生路。

南知意看着冯雪梅焦急的眼神,再想想父母,还有...下乡的恐惧。

她必须活着,她要等南家翻案洗白的那天,她要守住父母留下的最后的东西...

她缓缓点了点头。

“冯姨,我听你的。”

——

冯雪梅让南知意在家等着,她去街上给爱人张建国打电话。

等冯雪梅匆匆回来,就看到南知意在南父南母的牌位下跪着,满脸是泪,衣襟湿漉漉的。

她一把将南知意抱在怀里,眼泪直流:“别哭了,冯姨在呢...”

南知意气若游丝:“冯姨...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昨天上午我妈还说,春天给我做套新裙子呢,我爸还说…带我去郊外踏青,钓鱼,怎么晚上...说走就走了?”

冯雪梅哭得更厉害了。

“别说了,知意,都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知意,别想了…人得往前看。你爸妈…他们最盼你好。”

南知意说不出话,脸埋在她肩上,那块肩膀很快濡湿一片。

下午,冯雪梅让南知意带她去郊外祭拜南父南母。

没有香烛纸钱,只有两杯清水。

南知意再次跪在黄土坟前。

风卷起枯草,呜咽盘旋。

冯雪梅对着坟使劲地抹着眼泪,“哥,嫂子,你们放心,知意,有我。”

“爸,妈…”

南知意吐出两个字,喉头便堵住,再无声响。

她重重磕了三个头,额头沾了土。

回去路上,暮色四合。

冯雪梅拉她去国营饭店,要了两碗阳春面。

清汤寡水,面条漂着。

南知意用筷子拨弄,毫无胃口。

“吃。”

冯雪梅把碗推近,“明天要去军区,没点力气怎么成。”

南知意哭了几场,声音沙哑又平静:“冯姨,我明白。”

冯雪梅松了口气。

“明天见的几个,不管哪个,先把婚结了,落下档案。熬过这阵风头,天总会亮。实在不行…”

她压低声音,“过两年,找个由头离了就是。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晚上两人挤在南知意的小床上。

黑暗中,冯雪梅握住她冰凉的手。

“冯姨陪着你。军区那边,你张叔会安排好的。你只管去,大大方方的。你长得这样好,性子又好,没理由不成。”

南知意没应声。

她闭着眼,睫毛在黑暗中轻轻颤动。

无论如何,得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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