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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轨与归途(孙伟刘磊)阅读免费小说_完本热门小说错轨与归途孙伟刘磊

逸笔云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逸笔云”的优质好文,《错轨与归途》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孙伟刘磊,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小说《错轨与归途》的主角是刘磊,孙伟,这是一本男生情感小说,由才华横溢的“逸笔云”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07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0 01:35:1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错轨与归途

主角:孙伟,刘磊   更新:2025-10-10 06:2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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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班地铁拖着满身疲惫缓缓进站,孙伟的目光却死死定在缓缓关闭的车门。车门合拢,

隔绝了空荡的车厢,他坐下后,迅速解锁屏幕,用力敲出一条信息:“我已上车,老地方,

等你。”屏幕立刻响起回复:“好,刘磊收到这条信息时,指尖划过屏幕的动作微微一怔。

客厅沙发上,妻子王莉蜷在那里刷着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精心描画过的侧脸,

唇角习惯性地下撇着,好像所有人都欠她。女儿房间的门缝里,

隐约泻出一点朦胧的光亮和低柔的音乐——那是孩子独自的小世界,

一个常年被父母间冰冷气流隔绝的世界。刘磊将手机不动声色地插在裤兜,他站起身,

木地板发出轻微的呻吟:“公司……仓库那边,盘点好像出了点岔子,我得过去看一下。

”王莉眼都没抬,鼻腔里挤出一声极轻的“嗯”。空气凝滞,

窗台上的绿萝叶子似乎都因为这无声的蔑视而轻微蜷曲了。刘磊不再多言,

抓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几乎是逃也似地推开了家门。半个多小时后,

城市边缘废弃立交桥的巨大阴影下,刘磊那辆老旧但擦得锃亮的黑色帕萨特,

像一头蛰伏已久的兽,悄然滑入更深的黑暗里。车门刚关上,

一具年轻滚烫的身体便带着夜风的凉意猛地撞进他怀里,双臂箍得那样紧,

仿佛要嵌入他的肋骨。是孙伟。“吓死我了……”男孩的声音闷在他颈窝里,

带着劫后余生般的轻微颤抖,

“刚才有个巡警的光晃过去了……”刘磊的心跳擂鼓一样敲打着胸膛,

手下意识地抚上怀中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安抚地摩挲着。“笨,”他喉咙有些哽,

声音压得极低,温热的呼吸拂过孙伟的耳廓,“说了多少次,别在站台傻等!”孙伟抬起头,

黑暗中,年轻的眼睛亮得惊人,像两簇燃烧的星火,执拗地映着刘磊有些沧桑的脸。

“就想看你一眼,一眼就够。”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纯粹。

刘磊喉结滚动,所有教训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只剩下一声沉重的叹息,

沉甸甸地落在狭小的车厢内。他捧起孙伟的脸颊,拇指用力碾过那冰冷的皮肤,

像是要把自己的热度、惶恐和一丝丝绝望都揉进去。

他们在晦暗的车厢里交换了一个混合着恐惧与贪婪的吻,

如同在命运巨轮碾过的罅隙间汲取最后一点微温。这承载着隐秘重量的空间,

这被城市遗忘的巨大桥墩投下的阴影,是他们漂泊灵魂唯一能短暂靠岸的孤岛。

刘磊那间位于建材公司办公楼深处的小库房,原本是堆放陈旧样品和积压资料的角落,

灰尘在空气里打着慵懒的旋儿。自从孙伟第一次踏足这里,一切都悄然改变了。

他天生一双巧手,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蛮劲和奇思妙想,

竟把这方寸之地改造成了他们的“窝”:擦拭干净的旧文件柜顶上,

摆着一盆倔强生长的绿萝,翠**滴;一面蒙尘的落地镜被擦亮,

映照出更多空间感;窗台上甚至多了一对憨态可掬的陶瓷小狗,咧着嘴傻笑。

角落里那张铺着厚实垫子的旧沙发,成了他们最常依偎的据点。一周后的某个午后,

窗外阳光斜射进来,在灰尘颗粒间拉出长长的金色光柱。孙伟懒懒地躺在沙发上,

头枕着刘磊结实的大腿,脚丫子搭在沙发扶手上惬意地晃悠着。

刘磊的手一下下梳理着他额前柔软的黑发,指尖带着薄茧,动作却异常轻柔。孙伟半眯着眼,

像一只被阳光晒透了的猫,眼神却穿透了简陋的天花板,落向某个虚无缥缈的幻境。“老刘,

”他声音带着梦呓般的憧憬,“等以后……咱们也买个带院子的房子,不用大。

东边墙角扎根葡萄藤架子,夏天能坐下面乘凉、吃西瓜;西边墙根给你砌个小池子,

养几条你喜欢的锦鲤,红的、金的……”他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划着,

仿佛那鲜活的景象就在眼前,“再栽上几棵月季,就选那种能爬藤的,花开了肯定热闹!

”他仰起脸,眼睛亮晶晶地望进刘磊眼底,“到时候,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管够!

”刘磊看着他年轻脸庞上毫不掩饰的光彩,听着他描绘那触手可及般的烟火日常,

胸腔里那团长久以来被现实挤压得冰冷坚硬的东西,

正被一种炽热缓慢地、不容抗拒地融化着。他喉头滚动,发出一声模糊的回应,像是叹息,

又像是哽咽。他俯下身,额头轻轻抵上孙伟的额角。异常的灼热感传递过来,

刘磊心头猛地一紧,手掌立刻覆上孙伟的额头:“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孙伟试图推开他的手,声音有些发飘:“没……没事,可能这两天降温,

着了点凉……”“胡闹!”刘磊的语气瞬间严厉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身体的骤然悬空让孙伟低呼了一声。刘磊抱着他,

大步走向库房角落那张铺着厚垫子的旧沙发,小心地将人放下,

随即动作麻利地翻出自己备在办公室的应急药箱。他端来温水,看着孙伟皱着眉吞下药片,

又用湿毛巾一遍遍擦拭他滚烫的额头和脖颈。“多大个人了,一点不会照顾自己!

”刘磊眉头紧锁,语气是责备的,眼神却写满了焦灼。孙伟蜷缩在沙发里,

身上裹着刘磊宽大的外套,药力上来,眼皮沉沉地耷拉着,

嘴里却含糊地嘟囔:“这下……你跑不掉了……得一直伺候我……”刘磊擦拭的手顿住了。

库房里异常安静,只有孙伟粗重滚烫的呼吸声。他看着男孩烧得发红的脸颊,

紧闭却不安颤动的睫毛,一种从未有过的、尖锐的痛楚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脏。

这隐秘角落里的温情,如同悬在钢丝上的水晶,美则美矣,却随时可能摔得粉碎。

他猛地低头,将滚烫的唇印在孙伟汗湿的额角,像是烙下一个无言的承诺,

又像是在汲取对抗命运寒意的最后一丝暖。命运的惩戒,总是在最猝不及防的时刻降临。

那个周末的黄昏,天色阴沉得如同泼了浓墨。

刘磊刚把公司那辆满载建材样本的面包车停稳在公司后门的狭窄巷道里。

手机在裤袋里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王莉”的名字。他心头莫名一沉,

指尖划过冰凉的屏幕。电话接通,王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冷得像刚从冰窟里捞出来的铁块:“刘磊,给你十五分钟,滚回家。” 干脆利落,

甚至懒得浪费一个字的疑问或斥责,只剩下淬了冰的命令。

“轰隆——”一声闷雷在铅灰色的天幕上炸开,豆大的雨点毫无预兆地砸落下来,

噼啪作响地敲打着车顶,也重重砸在刘磊骤然绷紧的心弦上。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泛出青白。推开家门,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扑面而来。

女儿紧闭的房门纹丝不动,仿佛一道无形的结界。客厅里,王莉端坐在沙发上,

精心保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戴着一张冷漠的面具。只有那双眼睛,

锐利得像淬了毒的针,直直钉在刚进门的刘磊身上。茶几上,

几张放大的照片散乱地摊开着——昏暗的车厢内光影交错,两个身影紧密纠缠;废弃桥墩下,

伟踮起脚尖亲吻刘磊下巴的画面被清晰地定格;甚至还有建材公司那个改造后的小库房内部,

那盆绿萝和陶瓷小狗赫然在目……每一帧都如同精准的子弹,

射穿了刘磊辛苦维系多年的平静假象。刘磊的喉咙干涩发紧,像一个溺水者在无声地求救。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所有预设的解释和辩解都堵在喉咙深处,

被那双冰冷锐眼审视得片甲不留。半晌,他只能艰难地挤出嘶哑的声音:“……你想怎么样?

”王莉的唇角终于勾起一丝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笑意,带着尘埃落定的了然和胜利者的轻蔑。

她慢条斯理地拿起茶几上一个牛皮纸文件袋,轻轻推到刘磊面前。“签了它。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孩子跟我。这套房子,归我。你的车,

归我。存款账户,归我。你,净身出户。”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狠狠凿在刘磊的心上。

“为什么?”这三个字冲口而出,带着巨大的惊愕和难以承受的重量。

刘磊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

那个陌生男人送王莉回家的亲昵背影——那是他早已心知肚明却懦弱地选择视而不见的裂痕。

原来刀锋早已悬顶。王莉的笑容更深了,混合着刻骨的嫌恶,

如同在看一堆散发着腐败气息的垃圾。“为什么?刘磊,你恶心不恶心?同性恋!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如同碎玻璃划过金属,“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病!

让人想吐的病!”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狠狠扎向刘磊心脏最血肉模糊的深处。“签了字,

收拾好你的脏东西,立刻滚出去!别污染了我和孩子的地方!”她的话音未落,

女儿房间的门猛地被拉开了一道缝隙。那张尚且稚嫩的小脸出现在门后,眼睛睁得大大的,

里面盛满了茫然、恐惧和一种被彻底撕裂的痛楚。她显然听到了母亲那番尖刻的话。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刘磊的目光与女儿瞬间惊恐、受伤的眼神在冰冷的空气中碰撞,

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劈开了他仅存的最后一丝侥幸。

他清晰地看到女儿眼中那个“父亲”的形象,轰然倒塌,

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攫住刘磊的五脏六腑,剧烈地撕扯、绞拧,痛得他无法呼吸,

眼前阵阵发黑。他猛地弯下腰,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野兽般的呜咽,胃里翻江倒海,

“哇”地一声,秽物狼狈地喷溅在光洁的地板上,散发出令人窒息的酸腐气息。

这污秽仿佛是他赖以生存的整个世界的崩塌现场。没有再看女儿惊恐的脸,

也无暇顾及王莉脸上那混合着厌恶与快意的神情,刘磊的身体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

他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踉跄着冲进自己那个早已名存实亡的房间,

胡乱地将几件常穿的衣物塞进一个破旧的旅行袋——他的手指抖得厉害,几乎抓不住东西。

当他的目光扫过床头柜上唯一一张女儿小时候骑在他脖子上的合影时,动作猛地僵住了。

照片里女儿笑得无忧无虑,小手紧紧抱着他的头。那纯粹明亮的笑容,此刻像烧红的烙铁,

灼烫着他的眼睛和心脏。他伸出手,指尖颤抖着,几乎触碰到那冰冷的相框玻璃,

却在最后一刻像被无形的火焰烫到般猛地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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