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捂着肚子装病:“老公,我急性肠胃炎,监考你去吧。”
我替她走进英语听力考场,却因拒绝日语监考得罪了领导。
教导主任当众嘲讽:“耳朵聋还当老师?”
妻子却在朋友圈晒出和男闺蜜的雪山合影。
我笑着把刀抵在她后背:“肠胃炎去零下二十度的地方疗养?”
男闺蜜举着手机要报警时,我按下干扰器切断信号。
广播里传来我们婚礼的录音:“无论疾病健康……”“嘘——”我竖起染血的手指,“听力考试开始了。”
周晓芸蜷在沙发上,薄薄的空调被一直拉到下巴,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细密的汗珠粘在额发上。
她吸着气,声音又细又弱,带着点可怜的颤音:“老公…嘶…不行了,疼得厉害,一阵一阵绞着来…怕是昨晚吃坏东西了,急性肠胃炎…”我正把刚熬好的小米粥吹凉,闻言手一顿,温热的蒸汽扑在脸上。
她今天上午有场重要的英语听力考试监考任务——不是站在教室里盯着学生,而是坐在广播室,戴着耳机,负责监听全校几十个考场播放的听力内容是否清晰、音量是否均衡、有没有卡顿或杂音,责任不小。
“真去不了?”
我把粥碗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手指下意识想去碰碰她汗湿的额头,又停在半空。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指尖冰凉,带着虚弱的力道,眉头拧得更紧,几乎带了哭腔:“真的不行…一动就…老公,你替我去吧?
求你了…我实在撑不住…”她的眼神湿漉漉的,满是恳求和痛楚。
我的心像被那冰凉的指尖攥了一下,又酸又软。
我向来拿她这副样子没办法。
“好,我去。”
我抽了张纸巾,想替她擦擦额角的汗,“你好好躺着,粥趁热喝点。
药箱里有肠胃药,吃了没?”
她避开我的手,把脸更深地埋进被子里,含混地“嗯”了一声,声音闷闷的:“吃了…就想躺着…”看着她虚弱的样子,我心底那点犹豫被彻底压了下去。
前几天日语教研组的组长王主任也找过我,想让我负责日语考场的监听。
我几乎是立刻拒绝了。
我的耳鸣这段时间越发严重,像有无数只细小的蝉在耳道深处昼夜不停地嘶鸣,尤其怕尖锐的、重复的电子音。
戴着监听耳机,集中精神去捕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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