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在夕阳下泛着金色的波光,水生蹲在岸边的大石头上,用红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水面。
他的后背火辣辣地疼,那是父亲用竹条抽打留下的伤痕。
十岁的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但每次挨打后,他还是会跑到这条村里最大的河边,对着湍急的河水轻声呼唤。
"娘...娘..."水生的声音很轻,几乎被河水的声音淹没。
他早已不记得娘的样子了,只记得五年前的那个雨夜,爹醉醺醺地回家,和娘大吵一架后,娘哭着跑出了家门,再也没有回来。
村里人都说娘跳河了,但水生从不相信。
每当水生被爹打骂或者被村里的小孩欺负,他总会跑到河边,他喜欢这里就像喜欢他的娘一样,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就像娘在用手轻轻地抚摸他。
"娘,爹今天又打我了。
"水生卷起裤腿,露出青紫的小腿,"为什么大牛每天什么都不用干他爹都一样喜欢他呢?
为什么我每天做这么多事还是会因为一些小事就会被爹打呢?
"“娘,狗蛋和大牛总是说我是没娘要的小孩,村里的大人总说你是河妖,但是我一点也不信,我娘才不是妖怪,我娘长的可美,可能干了”说着水生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但随即又陷入悲伤。
“小时候我会怨你,为什么要丢下我自己走,为什么让我一个人面对这样的爹。
但我现在很庆幸你走了,幸好你走了,幸好你没有被这琐碎束缚一辈子,如果你真的为了我而留下来我会愧疚一辈子吧……”眼泪顺着水生的双颊滑落,滴在河水里泛起一阵阵涟漪。
突然涟漪急剧泛大,水生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河面。
一阵微风吹过,河面突然分开,一位穿着淡蓝色长裙的女子从水中缓缓升起。
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长发如瀑布般垂到腰间,眼睛像是两颗最亮的星星。
"水生,我的孩子。
"女子轻声呼唤,声音如同最温柔的溪流。
水生瞪大了眼睛,心脏砰砰直跳。
虽然记忆中娘亲的面容已经模糊,但看到这个女子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是他的娘。
"娘...娘亲?
"水生颤抖着伸出手,却又害怕地缩了回来,"你真的...没死?
"女子微笑着走近,她的裙摆滴水不沾。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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