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爹被皇帝亲自下令抓进大牢。
只有监察官城泉能改变皇帝心意。
我在他书房外跪了三天,裙角磨破,膝盖流血。
他却隔着窗冷笑:“跪死也没用。”
第二天,圣旨突然到了:皇帝把我赐给城泉做续弦。
全城都知道城泉是皇帝的刀,杀人不眨眼。
他前妻在新婚夜就死了,他自己也受了重伤,朝廷里仇家无数。
新婚夜,红烛高照。
窗外寒光一闪!
刺客的刀直刺城泉心口!
我藏在袖中的匕首猛地迎上!
“藏刀?”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沾着血,目光冰冷,“有点意思。”
二他捏着我下巴的手冰凉,带着血腥味。
那力道不重,却充满掌控,逼我直视他深渊般的眼睛。
里面没有感激,只有冰冷的审视。
“藏刀?
有点意思。”
他声音沙哑,“是为了防我,还是想杀我?”
这时,窗外打斗声停了。
侍卫报告:“大人,五个刺客都死了,是死士,全服毒了!
领头身上搜到这枚箭头!”
侍卫递上一枚黑色小箭,泛着幽蓝,明显有毒,是宫里的东西。
城泉瞳孔一缩,浑身寒气更重。
他认得这箭头!
来自宫中一个专门处理“肮脏事”的地方!
皇帝的刀,指向了他自己?
这显然比我的“小动作”更触动他。
他怒火中烧,把我匕首往桌上一丢。
“处理干净!”
他冷声命令。
书房再次只剩我们俩。
皇帝出手的事实,像阴影笼罩下来。
城泉转过身,重新盯着我。
他眼中有杀意,但更多是警惕和暴怒——被猎物反咬的愤怒。
他一步步逼近,阴影吞没我。
冰冷的指尖擦过我脸上溅到的刺客血点。
“看来,”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嘴角勾起冷笑,“这盘棋,比我想的有趣。”
他目光锁住我的唇。
“现在,许晚晚,”他语气残酷,“告诉我。
你今晚演戏,除了救你爹,是不是还想赌一把,看我这条皇帝的‘忠犬’,会不会也咬主人一口?”
三他冰冷带血的手指停在我唇边,像审视猎物。
那句“咬主人”的问话,像毒刺悬在我心上。
空气凝固。
烛火跳动,映着他眼中深不可测的暗流。
我必须赌!
赌皇帝这一箭,让他起了疑心!
赌他也怕死!
“夫君说笑了。”
我忍着伤痛,迎上他冰冷的眼神。
“我命如草芥,哪敢议论君臣?
更不敢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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