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上辈子因为勾搭别人家的媳妇,被浸泡了猪笼。
醒来时正趴在村口老槐树下,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啃完的红薯干。
不远处传来王寡妇骂街的声音,跟上辈子一模一样——她男人刚咽气三天,我正颠儿颠儿捧着新摘的野桃往她家跑呢。
上回就是这桃!
我刚把桃递过去,她男人的七大姑八大姨就跟从地里冒出来似的,指着我鼻子骂“勾引寡妇”。
现在想想,那桃上还沾着我后娘特意抹的糖霜,合着他们早挖好坑等我跳呢!
“狗剩!
又往寡妇家凑啥?”
村头李大爷拿烟杆敲我脑袋。
我蹭地跳起来,把野桃狠狠砸进旁边的粪坑:“去他的寡妇!
这辈子谁再靠近女眷三步,我就是村口老黄狗的崽!”
正喊着,隔壁村的翠花挎着篮子路过,发间红头绳晃得我眼晕。
上辈子她嫁了镇上秀才,我还偷偷在她嫁妆箱子底下塞过绣花帕子——现在想想,帕子上那歪歪扭扭的“翠花”二字,怕不是早就成了人家的笑柄。
我咽了咽口水,猛地转过身往家跑。
路过王寡妇家时,她正蹲在门口择菜,见我躲瘟疫似的绕着走,竟噗嗤笑了:“狗剩,咋不送桃了?”
我头也不回:“送你个锤子!
这辈子我要发大财,买十筐桃自己啃!”
话音刚落,脚下一滑,啪唧摔进了泥坑里。
抬头就看见王寡妇手里的韭菜叶还挂着水珠,笑得前仰后合。
完了,重生第一天,好像还是这么丢人。
但没关系!
我抹了把脸上的泥,瞅见路边草丛里闪过半块碎银——上辈子我光顾着看翠花,根本没瞧见这玩意儿!
我揣着碎银往家跑,后娘正叉着腰骂我爹:“丧门星!
儿子又去勾搭寡妇,迟早跟你一样断子绝孙!”
我啪地把碎银拍在桌上:“断子绝孙?
我看你们是穷得眼冒金星了!”
后娘眼睛瞪得像铜铃,伸手就来抢。
我灵活躲开,掏出怀里揣的红薯干啃得咔咔响:“从今天起,我狗剩要干大事!
先拿这钱买头牛,明年就能耕地换钱,后年盖大瓦房,娶八个媳妇——不对,不娶了!
我自己过!”
我爹吧嗒着旱烟袋,憋了半天才说:“儿啊,这碎银……好像是你昨天玩泥巴捏的?”
我:“……”低头一看,手里的“碎银”果然沾着草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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