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骨灰被继妹扬撒的瞬间,我折断了她的手腕。
当晚就被齐赫安拖进地下室虐打至濒死。
血泊中我向最信任的保镖求救,却见他恭敬对齐赫安低头:“少爷,要处理干净吗?”
我笑着咽下最后一口气。
再睁眼,我乖顺地替齐月瑶试穿婚纱。
齐赫安指腹摩挲我脖颈淤青:“早这么听话多好。”
婚礼当天,我把方月瑶推下天台时轻笑:“这高度,够把你骨灰扬匀了吧?”
转身将汽油淋在齐赫安身上:“地狱缺个烧锅炉的,你挺合适。”
火光中我拨通报警电话:“您好,齐氏集团顶楼有凶杀案。”
母亲骨灰盒碎裂的声音,尖锐得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我的耳膜,再贯穿整个头颅。
“啪嚓——!”
那脆响在死寂的客厅里炸开,震得我心脏骤停。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住,停滞不前。
纷纷扬扬的灰白色粉末,如同最肮脏的雪,从碎裂的瓷片中腾起,慢镜头般飘散、坠落,覆盖在冰冷的地板上,也覆盖在我瞬间冻结的瞳孔里。
方月瑶站在那片狼藉中央,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未来得及完全褪去的、残忍而得意的弧度。
她涂着艳红蔻丹的手指微微蜷着,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狠狠一掷的快感。
那双总是水汪汪、盛满无辜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赤裸裸的恶毒和快意,像淬了毒的冰针。
“哎呀,手滑了呢。”
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声音甜腻得发齁,每一个字都裹着砒霜,“姐姐,你看,风一吹就没了,多干净啊?
省得你总对着个破盒子哭哭啼啼的,碍眼。”
我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刹那,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愤怒,一种从未有过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轰然点燃了我的每一根神经,烧灼着我的理智。
视野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刺目的猩红,耳朵里灌满了自己血液奔涌的轰鸣。
“方!
月!
瑶!”
那三个字是从我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失去幼崽的母兽,喉咙里滚出不成调的嘶吼,猛地扑了上去。
速度太快,快到方月瑶脸上那恶毒的笑容甚至还没来得及转化为惊恐。
我双手如同两把烧红的铁钳,精准、凶狠地抓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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