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别人都在种麦子,而你却偏爱养玫瑰,你要浪漫,你不要命。”
——虞欢“谁让那朵玫瑰是你,而你比老子的命还重要。”
——夜寒枭。
南城-帝屿酒店夜色沉沉。
顶层总统套房内。
鎏金吊灯在水晶帘幕后投下蛛网般的碎光,丝绒窗帘被雨水打得透湿,黏在落地窗上洇出深色水痕。
床头柜上的香槟塔早己倾覆,琥珀色酒液顺着波斯地毯的纹理蔓延,宛如一条蜿蜒的河流,诉说着房内的荒诞与不堪。
顶层套房落地窗前,两抹交叠的身影跳着优美的舞姿。
“呃……第一次?”
男人低吼出声,似乎感觉到了一丝……有些意外地低哑出声。
虞欢娇小的双手死死按在落地窗上,玻璃上的水气越来越重。
吸了吸鼻子,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嘴里哼唧出声,“唔。”
“张嘴。”
男人似是不耐烦了,一把将虞欢单手架起来抵在玻璃上,低头咬上那抹欲色,“撕拉。”
本就不堪一击的衣服彻底掉落在地。
“记住老子在车上说的话,我不上一根木头。”
虞欢睫毛颤了颤,嘴唇慢慢放松。
“呵,乖女孩儿。”
虞欢瞳孔睁大,小手轻轻推搡着那男人,“不……不要在这里。”
“呵,娇气。”
男人动作一顿,嘴里哼着冷冷的话,但还是抱着虞欢倒在了床上。
……凌晨三点半。
“不,不要了。”
虞欢有些后悔,她在想是不是诱错了人,太……难缠了,这么-久,不要命啦?
“给老子受着。”
……时间回到九个小时前帝屿酒吧。
虞欢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包厢休息室的门口处,脊背抵着冰凉的墙面,看着手机上正在拍录的画面,手指微微发颤。
隔着那扇门,一声声娇滴滴的喘息声像根刺,扎得那抹娇小身影耳膜生疼。
“嗯,啊~”“阿程,轻点儿,讨厌。”
灯火摇曳的包厢休息室内,纱幔围绕的床榻间,一男一女正忘我的亲吻着,隐隐可见薄纱被下的身躯死死纠缠着。
“小妖精。”
“啊~,阿程,虞欢妹妹刚回来,你不去见见她吗?
呃~”林麦麦无比勾人地倒在男人身上,余光却似有似无地扫向门口,嘴角扯起一抹弧度。
“别提那个扫把星,晦气。”
“专心点……”宋嘉程啪地一声打在了林麦麦的臀上,督促道。
……虞欢自己也不知道蹲了多久,她双脚麻木,两眼通红,听着里边那两个狗男女的欢愉声,她脑袋快要爆炸了,指甲陷进下唇渗出了血珠。
其实,她也哭不出来了……她不过刚走了两个月,自己的未婚夫便跟大学室友厮混在一起了……虞欢生来就是个冷情的人儿,她不知道自己对宋嘉程算不算爱,她只知道她这个虞家大小姐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呕~虞欢死死捂住嘴,心里首泛恶心。
终于,床上再也没了动静,她起身透过虚掩着的门缝,冷冷看着相拥着熟睡的两个人,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虞欢并没有跑远,坐在路边的看台上,手上拿着从酒吧带出来的红酒,猛地灌了起来。
“呵,虞欢,你踏马怂什么。”
她看着洒落在衣领上的点点红色,苦笑着自嘲道。
刚才在房间里,她甚至心中涌起一丝杀意,可当酒瓶举起的那一刻,她还是放下了。
突然,一辆迈巴赫稳稳地停在了酒吧门口。
看着车牌号上嚣张无比的8个8,虞欢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砰,虞欢狠狠将酒瓶砸碎,拿起一块儿就猛地扎在自己白皙的大腿上。
“呃!”
虞欢死死咬住牙齿,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食指轻松划过一抹血迹,覆在苍白无血色的嘴唇上,嘴角扯出一抹疯狂。
……“救命啊!
救救我……”虞欢从暗处冲到那辆尊贵无比的车前边,嘴里痛苦地喊着。
驾驶座车门猛地打开,一位身着职业西装的男人率先迈了出来。
“爷,前边有人受伤了,似乎……”夜七急忙敲了敲车后座的窗户,低声冲里边的人说着,“那女人似乎是宋家那位的未婚妻。”
夜七忐忑地看着自家爷的反应。
正当他以为自家爷不可能理会的时候,突然,“抬上来。”
里边的男人低哑性感的嗓音传来。
“啊?
哦哦,好的。”
夜七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将前边的虞欢扶上了后座。
车上的男人,微微眯起眼睛,盯着跌坐在旁边座位上的小女人,眼神中满是探究。
“谢谢~你……救我。”
虞欢露出感激的神情,语气还有些颤抖,眼神偷偷打量着这男人。
生的高鼻深目,眉骨硬朗,英气逼人,五官轮廓深邃分明,好看的像是造物主笔下浓墨重彩的油画,多一笔繁琐,少一笔寡淡,刚刚好,完美无瑕。
“呵。”
夜寒枭低沉深邃的眼眸打量着虞欢,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有意思,这女人现在演起戏来真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
虞欢不明白这男人什么套路,也不知道这招能不能行。
“谢谢你救我,我会报答你的。”
虞欢双手颤抖地捂着受伤的大腿,嘴唇的那抹血色也渐渐干涸。
看着这女人受伤的大腿,夜寒枭抬手示意夜七将车内的医疗箱拿过来,“报答?
想怎么报答,嗯?”
虞欢看着他颇有经验地处理着自己的伤口,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先生想要如何报答?”
“给睡吗?”
夜寒枭饶有兴趣地挑眉,她倒要看看这女人能演到什么时候。
“?”
虞欢猛地瞪大了双眼,心里却是暗暗松了一大口气,看来这男人上钩了,“你!”
虞欢故作恼怒地开口,脸色瞬间煞白,吓的往后退了退。
夜寒枭似乎是终于不耐烦了,替她包扎完最后一圈,“我这人可不是个好打发的主。”
随后将医药箱扔给夜七,声音陡然变得阴沉狠厉,一字一句地冷冷开口:“要-么-睡,要-么-滚。”
虞欢垂下头,不说话了,没人看见她眼底的嘲讽和邪恶。
夜寒枭抬起她的下巴轻抚着,“主动送上门的尤物,我可是不会放手的。”
眼底闪着晦暗不明。
“去酒店!”
驾驶座上的夜七:???
主子真是饿了啊?
连自己的侄媳妇都能下的去口……“啊!
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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