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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式恐怖冥婚

修士区的李淳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中式恐怖冥婚》是修士区的李淳风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槐树嫁衣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你举着相机的手在发取景框里的红月亮如同被泼了层鸡诡异而刺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猩红光仿佛要将整个夜空都染成血老槐树的枝桠在夜风里张牙舞像是无数只扭曲的鬼在黑暗中肆意挥树影间隐约露出半截褪色的红灯随风晃发出“吱嘎吱嘎”的声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又似在向你发出某种神秘的召方才你还追逐着那只火狐在深山中穿它的身影如同一团燃烧的火在夜色中跳跃、闪...

主角:槐树,嫁衣   更新:2025-02-27 16:0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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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举着相机的手在发抖,取景框里的红月亮如同被泼了层鸡血,诡异而刺目,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猩红光芒,仿佛要将整个夜空都染成血色。

老槐树的枝桠在夜风里张牙舞爪,像是无数只扭曲的鬼手,在黑暗中肆意挥舞,树影间隐约露出半截褪色的红灯笼,随风晃荡,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又似在向你发出某种神秘的召唤。

方才你还追逐着那只火狐在深山中穿梭,它的身影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夜色中跳跃、闪烁,转眼就迷失了方向。

手机早就没了信号,GPS 显示你在“槐花坳”,可地图上根本查不到这个村落,一种莫名的不安在心底蔓延开来,你环顾四周,只见群山连绵,雾气缭绕,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陌生而诡异。

“有人吗?”你对着黑黢黢的宅院喊,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兀,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打破了夜的宁静。

吱呀一声,掉漆的木门突然开了条缝,一阵阴冷的风扑面而来,夹杂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你浑身发冷,一种本能的恐惧让你想要后退,却鬼使神差地往前迈步。

月光像条白绫缠在脖子上,透着一股森森的寒意,门后飘来若有若无的檀香味,混着陈年木头腐朽的甜腥,让你的呼吸都不由得急促起来,心跳也加速了许多。

铜镜里坐着个穿红嫁衣的女人,她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格外模糊,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烛火在她鬓边的金步摇上跳动,血玉耳坠轻晃,发出微微的红光,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镜面蒙着层水雾,她侧过脸时,你看见胭脂晕开的眼角有颗泪痣,那泪痣仿佛是一颗跳动的红宝石,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郎君来迟了。”

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银针,带着一丝魅惑和慵懒,扎得人耳蜗发痒,让你的心脏不由得漏跳了一拍。

她葱白的手指划过鎏金梳妆盒,丹蔻红得能滴血,与她苍白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刺眼,“今夜子时是吉时,该饮合卺酒了。”

你明明该逃的,可双脚却粘在了青砖地上,动弹不得,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别碰那镜子!”后颈突然挨了一记重击,你踉跄着回头,只见个穿灰布衫的老太婆举着油灯,满脸褶子都在抽搐,眼神中透着焦急和恐惧,“那是阴亲的婚房!六十年前王小姐穿着血衣吊死在这,每逢血月就要抓新郎——”镜中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那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寂静的夜色中炸响,老太婆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油灯啪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你看见满地灯油竟泛着诡异的绿光,火苗窜起的瞬间,镜面突然渗出浓稠的黑血,那黑血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蛇,在镜面上缓缓流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新娘的盖头不知何时飘到了你脚边,金线绣的鸳鸯在血泊里游动,那些丝线突然活过来似的,顺着裤腿往上爬,冰冷而黏腻的感觉让你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想喊,却发现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呼吸变得困难起来——镜中伸出一只涂着丹蔻的手,正轻轻抚摸着你的喉结,那手指冰冷如铁,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好暖......”新娘的嘴唇贴在你耳后,寒气顺着脊椎往下钻,让你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铜镜不知何时变得像水幕般荡漾,她的红盖头突然勒住你的脖子,那红绸如同一条燃烧的火焰,紧紧地缠绕着你的脖子,让你几乎窒息,“来呀,与我饮了这交杯酒......”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急切和疯狂,让你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你被拽进镜中的刹那,听见此起彼伏的唢呐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纸钱纷纷扬扬落在脸上,带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送亲队伍里的所有人,都穿着惨白的寿衣,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一群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红绸勒进皮肉的刹那,你闻到了铁锈味——不是血,是铜镜在融化,那铜镜如同被烈火焚烧过一般,表面泛起一层层涟漪,逐渐变得扭曲变形。

那些沿着镜框蠕动的饕餮纹张开獠牙,露出狰狞的面目,新娘的指尖正插进你左胸,像在丈量什么似的贴着肋骨游走,冰冷的指尖让你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你的心,跳得比前六个都要好听。”

她染着血色的唇缝里渗出黑气,嫁衣下摆突然垂下密密麻麻的银铃,你这才看清那些根本不是铃铛,而是用婴儿天灵盖磨成的骨哨,那些骨哨在夜风中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婴儿的哭泣声,让人毛骨悚然。

纸人轿夫齐刷刷转头,腮红晕染的脸颊裂开豁口,露出里面腐烂的肌肉和森森白骨。

他们抬着的根本不是花轿,是口刷了红漆的槐木棺材,那棺材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棺材板上的鸳鸯戏水图正在融化,浮出一张张扭曲的男人面孔,那些面孔或痛苦、或愤怒、或恐惧,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生前的遭遇。

你想起老太婆说的“抓新郎”,胃里翻起酸水,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缠在手腕上的金线突然收紧,新娘的盖头蒙住你双眼的瞬间,耳边炸开此起彼伏的哭嚎——是那些被困在棺材里的魂魄,他们的哭声凄厉而绝望,让你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

“别听。”

冰凉的手掌捂住你耳朵,她吐息带着腐坏的桂花香,“你与他们不同。”

红烛爆了个灯花,你看见梳妆镜里的倒影:她的金步摇插进了你的太阳穴,正汩汩往外冒着朱砂,那朱砂如同鲜血一般,顺着你的脸颊流淌下来。

剧痛让你短暂清醒。

梳妆台铜镜边缘浮现出暗红小楷,是六个不同字迹的“庚帖”。

最后一张墨迹未干,你的生辰八字正在血渍里慢慢显现——今日竟是你的二十三岁生辰,这个发现让你心中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镜中世界开始崩塌,新娘嫁衣褪色成惨白的丧服,梳头用的犀角梳爬满蛆虫,那些蛆虫蠕动着,发出“嗞嗞”的声响,让人感到一阵恶心。

但她的脸反而更艳了,腐烂的皮肉下钻出细密的红丝,像有千万条赤蛇在皮下交媾,那场景诡异而恐怖。

“时辰到了。”

她忽然把你推向棺材。

棺木里铺着的根本不是锦被,是浸泡在血水里的长头发。

那些发丝蛇一样缠上来时,你摸到棺材内侧深深浅浅的抓痕——最新那道还粘着带血的指甲盖,那指甲盖已经发黑,散发着一股腐臭味。

血发缠上脖颈的瞬间,她的嘴唇突然有了温度,那温度如同一把火,燃烧着你的皮肤。

“别睁眼。”

睫毛扫过你眼皮的触感真实得可怕,带着一丝痒意,腐烂的桂花香里混进一丝新鲜血迹的味道,那味道刺鼻而令人作呕。

插在太阳穴的金步摇正在抽离,棺中翻涌的血水突然静止,浮现出层层叠叠的嫁衣。

那是七件不同年代的血衣。

最底下那件清末袄裙浸透黑血,领口留着深褐色的指痕,那指痕如同一只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你。

民国时期的蕾丝婚纱被利器划得支离破碎,八十年代的红绸衫上别着枚生锈的毛主席像章,那像章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变得暗淡无光。

而压在最上面的,正是此刻她身上这件爬满红丝的素白丧服。

“他们都叫我王小姐。”

她染着蔻丹的手突然穿透自己胸口,扯出半截焦黑的庚帖,“其实我本姓陈,是王家买来配阴婚的童养媳。”

被血水泡烂的纸片上,生辰八字竟与你一模一样,这个发现让你心中一震,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涌上心头。

棺盖上传来抓挠声,六个血肉模糊的新郎官正用头撞击棺材,他们的头发蓬乱,脸上满是血污,眼神中透着疯狂和绝望。

他们脖颈都系着褪色的红绸,眼窝里塞着干枯的桂花,那桂花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香气,变得干枯而脆弱。

当新娘伸手触碰棺椁时,那些疯狂撕扯的鬼魂突然安静下来,腐烂的脸上露出孩童般的委屈,那表情让人心生怜悯,却又感到一阵恐惧。

你突然看清她嫁衣内衬——密密麻麻缝着百来个“囍”字,每个字迹都不同,仿佛记录着一段段不同的故事。

最新那个血字尚未干透,分明是你的笔迹,这个发现让你心中一惊,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六十年前那个道士说,只要找齐七个纯阳命的替身,我就能入轮回。”

她褪色的唇贴上你腕间青紫掐痕,“可每杀一人,我就能多记起些生前事...”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和悲哀,让你的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同情。

铜镜突然发出裂帛之声,那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寂静的夜色中炸响。

老太婆的油灯在血水中沉浮,燃烧的符纸残片拼凑出惊人真相——庚帖上的合婚八字,正是当年道士与王老爷签下的契约。

用七个阳魂镇一个阴煞,所谓配阴婚,从一开始就是场持续百年的骗局,这个真相让你心中一震,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涌上心头。

嫁衣上的红丝突然暴起,却不是袭向你。

那些赤蛇般的丝线钻进她七窍,强迫她抬起你的下巴,那红丝如同一条条燃烧的火焰,在她的脸上肆意舞动。

你们身后梳妆镜开始疯狂吞吃血月,镜中浮现出她生前最后的画面:十四岁的少女被白绫勒在房梁下,脚尖还勾着只绣鞋,她的身体在白绫的束缚下微微晃动,脸上带着一丝痛苦和绝望。

族老们正用朱砂在她额头画符,浸透桐油的麻绳捆着五枚铜钱,死死压住她剧烈起伏的胸膛,那场景让人感到一阵心痛。

“动手啊!”你忽然抓住她插入你胸口的手,锋利的指甲已经刺破皮肤,鲜血顺着你的手指流淌下来,“你明明能操控这些红丝——”你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急切和希望,眼神中也带着一丝期待。

棺中血水突然沸腾,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那些困在嫁衣里的魂魄尖啸着撕开红绸,他们的尖叫声如同利箭一般,刺痛着你的耳膜。

老太婆的油灯猛地炸开火星,那火星如同一朵朵绽放的花朵,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在符咒燃尽的最后一线光明里,新娘腐烂的半张脸突然恢复鲜活,将染血的犀角梳刺入自己心口,那犀角梳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了她的心脏,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涌了出来。

“跑!”她最后的声音清亮如少女,缠在你身上的发丝簌簌脱落,如同一条条失去生命的蛇,落在地上。

“当血月照到...”整面铜镜轰然炸裂,碎片四溅,发出一声巨响。

你被气浪掀回阳世时,手里攥着半片染血的嫁衣,那嫁衣如同一片燃烧的火焰,在你的手中跳动。

老太婆举着破旧的八卦镜站在槐树下,镜面映出正在消散的送亲队伍——新娘的白丧服终于变回最初那件红嫁衣,盖头下滴落的血珠开成满地桂花,那桂花如同一片片飘落的雪花,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满地桂花腾起青紫色的烟,那烟雾如同一层薄纱,笼罩在大地上,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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