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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览无人机怎么样

鹰览天下事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鹰览无人机怎么样》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鹰览天下事”的原创精品陈子昂李昭德主人精彩内容选节:鹰览是被一声钝响惊醒他蜷缩在硬邦邦的床榻后脑勺撞着木枕的纹喉间泛着铁锈混沌第一缕意识像浸了水的绢缓缓洇开——这不是他租住的北京胡同老房没有空调的嗡没有窗外汽车的尾更没有手机在床头震他猛地坐粗布短褐蹭过皮带着陌生的粗粝眼前是顶青布幔垂着褪色的流风从窗棂钻进掀起半幅帐露出窗外一线天空气里有股若有若无的檀香混着潮湿的土腥像某...

主角:陈子昂,李昭德   更新:2025-10-19 15:5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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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览是被一声钝响惊醒的。

他蜷缩在硬邦邦的床榻上,后脑勺撞着木枕的纹路,喉间泛着铁锈味。

混沌中,第一缕意识像浸了水的绢帛,缓缓洇开——这不是他租住的北京胡同老房子,没有空调的嗡鸣,没有窗外汽车的尾气,更没有手机在床头震动。

他猛地坐起,粗布短褐蹭过皮肤,带着陌生的粗粝感。

眼前是顶青布幔帐,垂着褪色的流苏,风从窗棂钻进来,掀起半幅帐子,露出窗外一线天光。

空气里有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混着潮湿的土腥气,像某种古老寺庙的晨祷。

“这是哪儿?”

他喃喃自语,伸手摸向床头的矮几。

指尖触及的瞬间,掌心传来冰凉的触感——那是一面青铜镜。

镜身约摸巴掌大,圆形,边缘錾着缠枝卷草纹,中间凹下去的镜面蒙着层薄灰。

鹰览下意识去擦,指甲刚抠到镜背,却顿住了。

镜背不是他熟悉的素面或简单纹饰,而是密密麻麻的阳文铭文。

他凑近了看,那些古拙的隶书在晨光里显影:“开元廿三年太岁癸酉,扬州铸镜,李昭德监造。”

开元廿三年。

西个字像重锤砸在心口。

鹰览的呼吸骤然急促——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前晚还在国家博物馆看“何家村窖藏”特展,讲解员指着展柜里的瑞兽葡萄镜说:“这是盛唐气象的代表,开元天宝年间,扬州的铸镜工艺达到巅峰……”而现在,这面镜子的铭文,分明写着“开元廿三年”。

他踉跄着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青砖地上。

房间不大,约莫十步见方,靠墙立着个漆木衣柜,门扉半开,露出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襕袍;窗下有张榆木书案,案头堆着几卷黄麻纸,最上面一卷摊开着,墨迹未干,写的是“唐律疏议·户婚律”。

窗外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巨石砸在铜盆里。

鹰览扑到窗边,扒着窗棂往外望。

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几个穿皂衣的公人正敲着梆子沿街疾走,腰间挂着的鱼符随着动作晃荡。

街道两侧是灰瓦白墙的民居,檐下挂着“杜家帛铺王记胡饼”的幌子。

更远处,朱雀大街的尽头,一座巨大的城门楼在薄雾中若隐若现,门楣上的“明德门”三个大字被晨风吹得翻卷。

“明德门……”鹰览的喉咙发紧。

他记得《中国古建筑史》里提过,明德门是长安外郭城的正南门,开元年间拓宽后有五个门洞,是连接宫城与朱雀大街的中轴线。

街上传来孩童的嬉闹声,有人操着带着吴语尾音的官话喊:“阿爷!

西市来了新罗商人,卖的琉璃盏能照见人影!”

鹰览转身看向屋内。

书案旁的墙上挂着幅《职贡图》残卷,画中昆仑奴扛着香料,大食商人牵着骆驼,衣袂飘飞的官员持节而立。

衣柜里露出半截蹀躞带,皮面上钉着金铜装饰,是唐代男子流行的腰佩。

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脸。

镜中映出的是张完全陌生的面孔——二十来岁,眉峰英挺,眼尾微挑,肤色比现代晒得更黑些,倒像是常年在外奔走的行商。

“穿越了。”

这三个字终于从齿缝里挤出来。

不是幻觉。

青铜镜的铭文、唐律抄本、明德门的轮廓、街上的胡商吆喝……所有细节都在印证一个荒诞的事实:他穿越到了盛唐,具体时间,是唐玄宗开元二十三年。

鹰览跌坐在床沿,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他想起博物馆里那面瑞兽葡萄镜,解说员说它曾属于某位扬州富商,后来随葬入土。

难道自己穿到了那面镜子的主人身上?

或者说,这具身体的原主,正是当年买下这面镜子的年轻人?

他捡起书案上的唐律抄本。

纸页粗糙,墨香混着虫蛀的霉味。

展开细看,上面用朱笔圈着几处:“诸卑幼在外,自称尊长名……诸嫁娶违律,祖父母、父母主婚者,独坐主婚……”这不是完整的律疏,更像是某人备考吏部铨选时做的笔记。

“吏部铨选?”

鹰览想起唐代的选官制度。

开元年间,科举虽盛,但五品以下官员仍需经过吏部“西才三实”考核,其中“体貌丰伟言辞辩正书法遒美文理优长”缺一不可。

这具身体的原主,或许正是个准备应选的读书人?

窗外又响起晨鼓。

鹰览数了数,一共七下——唐代城市实行里坊制,晨鼓开禁,暮鼓闭坊。

七下鼓罢,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他走到门口,门闩是根削尖的竹片。

推开木门,晨风裹着胡饼的香气涌进来。

隔壁院的阿婆正蹲在井边打水,抬头看见他,眯眼笑道:“李郎君醒了?

今儿西市有波斯锦,我家那口子说要扯匹做衫子。”

“李郎君?”

鹰览顺口接话。

阿婆点头:“您老这记性,莫不是昨儿醉狠了?

您家那匹枣红马拴在槐树下,王屠户家的小子正帮您刷呢。”

鹰览这才注意到,院角果然拴着匹毛色油亮的红马,鞍鞯上还挂着个装水的皮囊。

看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不仅是个读书人,家境也算殷实。

他定了定神,决定先搞清楚现状。

既然占了这具身子,总不能再露怯。

“阿婆说的是。”

他尽量模仿原主的语气,“昨儿与同窗饮酒,确实醉了。”

阿婆笑着摇头:“年轻人是得收收性子,下月就要赴吏部试了,可得用心。”

吏部试!

鹰览心里一紧。

原主竟是要参加吏部铨选?

那可不是小事——唐代的铨选极严,每年只有数千人能通过,放出的官职多是县尉、主簿之类的基层职位,但若能入选,便算正式踏入仕途。

他道了谢,转身往院外走。

晨雾未散,青石板路上还沾着露水。

路过街角的食肆,老板娘掀开蒸笼,热气裹着胡饼的焦香扑来:“李郎君,来俩热乎的?

新磨的胡麻酱,香得很!”

鹰览摸出钱袋——原主的荷包里装着几枚开元通宝,铜钱边缘被摸得发亮。

他递上一枚,接过胡饼。

咬开的瞬间,芝麻与麦香在舌尖炸开,比现代的速食饼多了几分烟火气。

食肆外,几个书生模样的人正议论纷纷:“听说了吗?

今年吏部试加了‘试判’,要断案牍!”

“我昨日在崇仁坊书肆淘到本《法例》,正连夜背呢。”

鹰览边吃边听,心里渐渐有了数。

开元二十三年,正是玄宗励精图治的巅峰期,吏治严明,科举铨选都格外看重实务。

原主若想通过考试,光会诗赋怕是不够,还得懂律令、会断案。

他抬头望向天空。

晨光穿透薄雾,照在朱雀大街尽头的明德门上。

那里,一队身着赭黄袍的禁军正走过,甲胄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门楼下,几个外国使节正对着城墙上的鸱吻惊叹,其中一人留着大胡子,操着生硬的汉语问:“此城……比大食的巴格达如何?”

鹰览笑了。

这就是他的时代了。

不是史书里冰冷的年号,不是博物馆中静止的文物,而是活色生香的街巷,是带着体温的胡饼,是少年人心中的抱负与忐忑。

他摸了摸怀里的青铜镜——那是他从屋里带出来的。

镜背的铭文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开元廿三年太岁癸酉,扬州铸镜,李昭德监造。”

李昭德……鹰览突然想起,这是个真实的历史人物。

武则天时期的宰相,以刚正敢谏著称,后来被酷吏来俊臣诬陷致死。

不过此刻,这面镜子属于他,或者说,属于这个叫李昭德的年轻人。

“李昭德……”他默念着这个名字,“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了。”

晨钟再次响起,这一次,鹰览没有慌乱。

他望着人来人往的长安街头,嘴角微微扬起。

盛唐的风,己经吹起来了。

而他,正站在风口。

注:通过青铜镜铭文锁定“开元廿三年”的具体时间,以主角的感官体验(触觉、嗅觉、听觉)串联唐代市井细节(胡饼、晨鼓、吏部试),自然植入历史背景(吏部铨选、扬州铸镜、明德门),既完成穿越设定的合理性铺垫,亦勾勒出开元盛世鲜活的生活图景。

主角从震惊到接受的心理转变,以及对“李昭德”身份的初步认知,为后续融入盛唐社会埋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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