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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离婚后前夫被白月光坑惨了大结局续集》是大神“阿狗狗子”的代表苏曼柔傅廷屹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体检中心的走廊空调风凉得刺我攥着体检报告的手却全是纸页边缘被反复揉起了毛“长期慢性疲劳伴中度抑郁” 的诊断结像一行淬了毒的在我眼前晃来晃我是沈嫁给傅廷屹三在外人眼里是风光无限的傅太在傅氏集团内却是没人敢明说的 “幕后救火队员”。去年傅氏被对手恶意举报偷税漏税务局的人堵在公司门是我连夜联系沈家在税务系统的长拿着补税凭证去求才没让傅氏登上...
主角:苏曼柔,傅廷屹 更新:2025-09-28 20:2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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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中心的走廊里,空调风凉得刺骨,我攥着体检报告的手却全是汗。纸页边缘被反复揉捏,
起了毛边,“长期慢性疲劳伴中度抑郁” 的诊断结果,像一行淬了毒的字,
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是沈岁,嫁给傅廷屹三年,在外人眼里是风光无限的傅太太,
在傅氏集团内部,却是没人敢明说的 “幕后救火队员”。
去年傅氏被对手恶意举报偷税漏税,税务局的人堵在公司门口,
是我连夜联系沈家在税务系统的长辈,拿着补税凭证去求情,
才没让傅氏登上失信名单;傅廷屹胃不好,三年来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熬养胃粥,
换着花样加莲子、山药、小米,
连私人营养师都说 “傅太太比我还懂傅总的胃”;甚至傅氏去年资金链断裂,眼看要裁员,
是我把爸妈给我的嫁妆 —— 一套市中心的商铺卖了,凑了八百万投进公司,才稳住局面。
可这些付出,在傅廷屹眼里,好像连苏曼柔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昨天是傅廷屹奶奶的忌日,
我特意从拍卖会上拍下那只珐琅彩杯 —— 那是老太太生前最爱的物件,想让他开心。
结果苏曼柔来家里 “做客”,端着杯子 “失手” 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
我还没来得及心疼,傅廷屹就先护住苏曼柔,柔声哄:“没吓到吧?岁岁就是这点不好,
东西放得太乱。”他甚至没看我一眼,更没问那杯子对我、对傅家意味着什么。
那一刻我突然清醒,这三年婚姻,我不是傅太太,是傅廷屹和苏曼柔感情里的背景板,
是傅氏集团随叫随到的免费员工。手里的体检报告硌得手心疼,
中度抑郁 —— 原来我早就被这段失衡的关系,熬出了病。
1私人医院的 VIP 病区在顶楼,电梯门打开时,一股浓郁的栀子花香就飘了过来。
这是苏曼柔惯用的香水味,甜得发腻,以前我总觉得刺鼻,现在闻着,只觉得恶心。
护士小李领着我往病房走,脚步放得很轻,
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同情:“傅总从早上七点就守在苏小姐床边了,早餐没吃,
午餐也只是让助理随便买了个三明治,全顾着苏小姐了。”我 “嗯” 了一声,没接话。
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 —— 去年我急性阑尾炎住院,傅廷屹说要陪一个重要客户,
只让助理送了束枯萎的红玫瑰,还是花店打折处理的那种。推开病房门,
里面的场景比我想象中更刺眼。傅廷屹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弯腰给苏曼柔掖被角,
指尖轻得像碰易碎的玻璃。苏曼柔盖着鹅绒被,脸色苍白,见我进来,眼睛瞬间就红了,
像受惊的小鹿似的往傅廷屹怀里缩了缩,声音细若蚊蚋:“傅太太,
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摔了您的杯子,您要是生气,您打我骂我都可以,
千万别怨廷屹哥,他不知道那杯子对您很重要……”这话看似道歉,
实则句句都在提醒傅廷屹:我在怪罪他的 “好妹妹”。傅廷屹果然瞬间皱紧了眉,
起身挡在病床前,像一堵墙似的把我和苏曼柔隔开。他穿了件深灰色的西装,
是我去年给他买的生日礼物,现在却穿着它,护着别的女人。“沈岁,你怎么来了?
”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不是让你去缴费吗?曼柔刚做完阑尾炎手术,麻药刚过,
经不起折腾。”我把体检报告放在床头柜上,指腹轻轻擦过 “中度抑郁” 那四个字,
声音平得没有一丝起伏:“傅廷屹,我不舒服。”他的目光扫过体检报告,停留了不到三秒,
就又落回苏曼柔身上,语气敷衍得像在打发陌生人:“不舒服就去找张医生开点药,
他是咱们家的私人医生,会给你好好看的。我走不开,曼柔刚做完手术,需要人陪。
”“需要人陪”—— 这四个字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我想起去年我住院时,
他也是这么说的:“我走不开,客户比你重要。”我从包里掏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扔在傅廷屹面前的床头柜上。文件封面印着 “星途传媒与傅氏集团合作协议”,
下面还附着一份利润测算表。“傅氏和星途的合作案,我谈成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说,
“星途老板王总之前说‘傅氏的方案没诚意’,拒绝了傅氏三次。我出差半个月,
在他公司楼下蹲了三天,知道他儿子想出国留学却没拿到推荐信,
我托我爸找了清华的教授写推荐信,又帮他联系了国外的寄宿家庭,他才松口签了合同。
利润比预期高三十个点,法务已经审过了,你签个字,下周就能正式落地。”这些天的辛苦,
我轻描淡写带过,可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了这份合同,我在王总公司楼下淋过雨,
熬夜改了八版方案,甚至因为赶时间,在高速上差点出了车祸。傅廷屹低头翻了两页协议,
手指在利润测算表上停了停,
眼神复杂了一瞬 —— 大概是没想到我真的能啃下这块硬骨头。但很快,
他的注意力又被苏曼柔的动静拉了回去。苏曼柔轻轻哼了一声,手捂着肚子,
皱着眉说:“廷屹哥,我有点疼……”傅廷屹立刻忘了手里的协议,转身蹲在病床边,
声音软得能滴出水:“哪里疼?我叫医生过来?”“不用……” 苏曼柔摇摇头,
眼角的余光却瞟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可能是刚才傅太太进来,
我有点紧张……”傅廷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转头对我吼:“沈岁!
你没看到曼柔不舒服吗?你就不能先回去?别在这添乱!”“添乱?” 我笑了,
笑意却没到眼底,嘴角甚至带着几分自嘲,“傅廷屹,我为傅氏熬的那些通宵,
我卖了嫁妆救傅氏的急,我三年没重样的养胃粥,在你眼里,都是添乱?
”苏曼柔的眼泪又掉下来了,抓着傅廷屹的衣角,哭得抽抽搭搭:“廷屹哥,都是我的错,
你别跟傅太太吵架…… 我现在就出院,我去别的医院,再也不打扰你们了……”“不许走!
” 傅廷屹立刻按住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这是傅家的私人医院,你凭什么走?
要走也是她走!”他指着我,眼神里的冷漠像冰碴子:“沈岁,你能不能有点当嫂子的样子?
曼柔是我妹妹,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妹妹?我盯着苏曼柔手腕上那串珍珠手链,
只觉得荒谬。那是去年我生日,傅廷屹送我的礼物,他说 “岁岁,这串珍珠配你刚好”。
可现在,这串手链却戴在苏曼柔的手腕上,珠子还泛着新亮的光。我突然觉得累了,
累得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傅廷屹,” 我转身往门口走,声音清晰得像淬了冰,
没有一丝温度,“你护着她的样子,真让人恶心。以后傅氏的事,我不会再管,
你的‘好妹妹’,也请你自己管好。”走出病房时,我听到苏曼柔在后面小声问:“廷屹哥,
傅太太是不是生气了?”然后是傅廷屹的声音,带着安抚:“别管她,她就是闹脾气,
过两天就好了。”我脚步没停,挺直脊背,一步步走出了医院。阳光照在身上,
却暖不了心里的凉。2回到傅家别墅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客厅里的水晶灯亮着,
却照不亮空气里的冷清。我精心布置的那瓶白玫瑰蔫了一半,花瓣耷拉着,像没了生气。
茶几上放着一个粉色的咖啡杯 —— 是苏曼柔上次来家里用的,杯沿上还留着口红印。
傅廷屹从来没让佣人收过,大概是觉得,这是他 “好妹妹” 留下的痕迹,得好好保存。
我换了鞋,没去客厅,直接去了书房。打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
里面藏着一个黑色的保险柜 —— 这是我结婚后特意让人装的,
傅廷屹从来没问过里面是什么,他大概觉得,我一个 “依附他的女人”,除了珠宝首饰,
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输入密码,保险柜 “咔嗒” 一声开了。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一沓沓用文件夹整理好的文件。最上面的那本,是傅氏集团早年的财务报表。
那是五年前,傅廷屹刚接手傅氏时,为了冲业绩,做了假账偷税漏税。后来税务局查得紧,
是我连夜找了沈家的会计,帮他补了三百万的税,又把假报表换成了真的。这份假报表,
我一直留着,不是想害他,是怕万一出事,能有个凭证。下面的文件夹里,
是傅廷屹给苏曼柔转账的凭证。我一张张翻过去,
数额从几千到几十万不等:去年苏曼柔生日,他转了 52 万;苏曼柔说想买包,
他转了 18 万;甚至苏曼柔说房租到期,他都转了 10 万。光去年一年,
就转了两百多万。这些钱,都是傅氏的利润,是我帮他谈成一个个合作赚来的。
最下面的一份,是苏曼柔和她闺蜜的聊天记录截图。
是我去年无意中看到的 —— 苏曼柔跟她闺蜜说 “我假装怀孕,傅廷屹肯定会娶我,
到时候沈岁那个黄脸婆,就得滚出傅家”。后面还跟着一个得意的表情。当时我看到这些,
心像被刀扎了一样疼。我拿着截图问傅廷屹,他却说 “曼柔就是跟你开玩笑,你别当真”,
还怪我 “小心眼,容不下他妹妹”。现在再看这些,我心里却没了波澜,
只有一种 “终于看清” 的清醒。我把这些文件整理好,放回保险柜,然后拿出手机,
给助理林薇打了电话。林薇是我大学同学,毕业后一直跟着我,帮我处理沈家的一些产业。
后来我嫁给傅廷屹,她也跟着我,成了我的私人助理。“薇薇,帮我做两件事。
” 我靠在椅背上,声音平静,“第一,把我名下所有傅氏集团的股份,
还有我妈去年转给我的那三家子公司的资产,全部做转让备案 —— 股份转给我爸,
子公司资产转到我个人名下。第二,联系最好的离婚律师,我要跟傅廷屹离婚。
财产分割清单我半小时后发你,你让律师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林薇的声音,带着担忧:“沈总,您…… 真的想好了?
傅廷屹那边,肯定不会轻易同意的。”“我想好了。”我看着窗外的梧桐树,
叶子已经开始发黄,“三年了,我为他做的够多了,现在我累了,不想再耗下去了。
他不同意也没关系,我手里的东西,足够让他签字。”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脑,
开始写财产分割清单。我要的不多:婚前我自己买的那套公寓归我,
我卖商铺的八百万嫁妆要回来,傅氏集团这三年的利润,我分三成 —— 这是我应得的,
毕竟傅氏这三年的业绩,有一半是我谈成的合作撑起来的。写完清单,发给林薇,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和傅廷屹刚在一起的样子 —— 他当时对我很好,
会记得我的生日,会陪我看电影,会说 “岁岁,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可这些承诺,
早就被他和苏曼柔的 “兄妹情”,碾得粉碎。凌晨一点,别墅的门开了。傅廷屹回来了,
身上带着浓郁的栀子花香,比早上更浓了 —— 大概是在医院陪苏曼柔待到了最后。
他走进书房,看到我坐在椅子上,皱了眉:“你怎么还没睡?在这干什么?
”“等你签离婚协议。” 我把早就打印好的协议推到他面前,“我要的东西都在上面,
你看看,没问题就签字。”傅廷屹拿起协议,低头翻了两页,突然笑了。那笑容带着轻蔑,
像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人:“沈岁,你跟我谈钱?你忘了是谁给你傅太太的身份?没有我,
你能住这么大的别墅,能穿这么好的衣服?”“傅太太的身份?” 我挑眉,身体微微前倾,
看着他的眼睛,“你觉得我稀罕?我沈家在市中心有三套房,我爸妈每个月给我的零花钱,
比你傅氏的利润还多。我嫁给你,不是为了你的钱,是为了当初你说的‘一辈子对我好’。
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把协议扔在桌上,
纸张发出 “啪” 的一声响:“想离婚可以,净身出户!不然,
我让你在这个圈子里待不下去!你那些朋友,你爸妈的生意伙伴,
哪个不得给我傅家几分面子?”我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傅廷屹一向自负,
觉得整个圈子都得围着他转,觉得我离了他,就什么都不是。“你可以试试。” 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衣服,语气平静却带着底气,“我沈家在这个圈子里的人脉,比你傅家深得多。
你要是敢动我朋友,或者我爸妈的生意,我就让所有人看看,傅氏集团早年的假账,
还有你和你‘好妹妹’的那些事,到底有多精彩。”傅廷屹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带着难以置信:“你…… 你敢威胁我?”“不是威胁,是提醒。”我往门口走,
“给你三天时间,要么签字离婚,要么我就把这些东西交给媒体。你自己选。”走到门口时,
傅廷屹在身后吼:“沈岁!你别后悔!”我没回头,只挥了挥手。后悔?我最后悔的事,
就是三年前,答应了他的求婚。3第二天一早,林薇就带着律师去了傅氏集团,
把离婚协议交给了傅廷屹。没过半小时,林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急促:“沈总,
傅廷屹把协议撕了!他还说,要冻结您所有的副卡,让您没钱花!”“冻结就冻结,
我又不靠他的副卡活。”我正在美容院做面部护理,语气悠闲,“我名下的卡,
还有我爸妈给我的钱,足够我生活。对了,你把傅氏早年那份假报表,
‘不经意’地透露给财经记者 —— 就找《财经周刊》的李记者,他跟我爸认识,靠得住。
记得别说是我做的,就说是‘内部员工匿名提供’。”林薇应了声 “好”,
又补充道:“苏曼柔刚才给您发了条短信,语气特别绿茶,您要不要听听?”“念吧。
” 我闭着眼,任由美容师给我按摩太阳穴。“傅太太,我知道您现在很生气,
也知道您觉得我抢了廷屹哥。”林薇的声音模仿着苏曼柔的语气,软得发腻,
“可我和廷屹哥真的只是朋友,我从来没想过破坏你们的婚姻。
要是您觉得我留在廷屹哥身边不舒服,我可以离开这座城市,只要你们能好好的,
我怎么样都可以。”我忍不住笑了,苏曼柔这话说得,好像她多委屈,多伟大似的。
“你把这条短信转发给傅廷屹,再附一句:‘管好你的人,别来烦我。
要是再让我收到她的短信,我不介意让所有人看看,你这个‘好妹妹’的真面目。
’”“好的,沈总。”挂了电话,美容师小声问:“傅太太,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看您最近心情不太好。”我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有淡淡的黑眼圈,
脸色也有些苍白 —— 这都是这三年婚姻熬出来的。“没什么事。” 我笑了笑,
“就是觉得,以前太傻了,现在想通了。”美容师没再多问,继续给我做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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