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都市小说 > 暗格里的真相三只钟与一场迟到三年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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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格里的真相三只钟与一场迟到三年的正义》男女主角座钟李是小说写手云涌雾所精彩内容:李梅,座钟,老物件是作者云涌雾小说《暗格里的真相:三只钟与一场迟到三年的正义》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938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9 01:14:0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暗格里的真相:三只钟与一场迟到三年的正义..
主角:座钟,李梅 更新:2025-09-29 04: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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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铜钥匙和铁盒子现在被我收在床头的抽屉里,垫着外婆生前用的红布,
每次打开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樟脑味。铁盒里装着我和李梅从小到大的照片,
还有她写了一半的日记,最后一页停在她失踪前一天,只写了“钟里有秘密,
别让妈知道”这几个字。我回城里找了份文物修复的工作,工作室在老巷子里,
窗外有棵老槐树,风一吹叶子落在窗台上,总让我想起外婆家的院子。这天加班到八点,
手机突然震了,是老周发来的视频,镜头对着一只黄铜座钟,
我盯着屏幕瞬间攥紧了手里的工具——那钟的纹路、底座的磨损痕迹,
跟我家那只记魂钟几乎一模一样。老周的声音带着慌:“你快过来!
这钟背面有我爷爷刻的‘周’字,是第三只记魂钟!当年我家着火,我一直以为这只烧没了!
”我关了工作室的灯就往老周的古董店跑,路上风刮得脸疼,心里却乱糟糟的。
上次端了表哥的走私团伙后,我以为记魂钟的事就翻篇了,可这突然冒出来的第三只,
总让我觉得李梅的事还没结束。到了古董店,老周正蹲在地上围着座钟转,
见我来赶紧拉我:“你看,刚把钟擦干净,它就自己停了,指针还指在三点!
跟你家那只当初闹怪事的时间一样!”我伸手碰了碰表盘,指尖传来熟悉的冰凉,
像是碰到了一块浸在水里的铁。就在这时,老周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没声音,
只有“咔嗒咔嗒”的钟声,跟座钟的声音一模一样。挂了电话,
老周的脸都白了:“这肯定是冲着咱们来的,当年我爷爷就是因为不肯帮他们改记魂钟,
才被他们放火烧了家。”正说着,我的手机收到一条彩信,是张模糊的照片,
拍的是城郊废弃的纺织厂,角落里摆着个座钟,跟我们眼前这只一模一样。
彩信下面只有一行字:“想知道李梅最后在哪,就来纺织厂找第三块金属牌。”“不能去!
这是陷阱!”老周抓着我的胳膊,“上次你差点出事,这次他们肯定早等着了!
”可我看着照片里的座钟,想起李梅日记里的话,
心里的念头越来越强:三块金属牌合在一起,说不定就能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跟老周商量,我们先去纺织厂外围看看,要是有不对劲就立刻报警,老周犹豫了半天,
还是点了头,从柜台下摸出根铁棍揣在兜里:“我跟你一起去,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
”第二天一早,我们开车到了纺织厂,大门锈得打不开,只能从围墙的破洞钻进去。
厂里到处是碎玻璃和废弃的机器,风灌进厂房,“呜呜”的像有人在哭。
我们顺着彩信里的位置找,在最里面的车间看到了那只座钟,上面落满了灰,
钟摆却还在轻轻晃,“咔嗒咔嗒”的声音在空厂房里特别清楚。我刚要走过去,
老周突然拉住我:“你看地上!”地上的灰尘里有串新鲜的高跟鞋印,鞋跟很细,
一直延伸到钟后面。我们顺着脚印绕过去,就看到一个女人缩在钟后面,头发乱糟糟的,
脸上还有泪痕,看到我们就往后面躲。“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我放轻声音问。
女人慢慢抬起头,我突然愣住了——她的眼睛、嘴角的梨涡,跟李梅像得让人心里发紧。
“我是林晓,李梅的双胞胎妹妹,”她的声音还在抖,“半年前有人给我寄了封信,
说我姐的死跟记魂钟有关,让我来这里找证据,可我来了就被人锁在这儿了。
”林晓从口袋里掏出个粉色U盘,上面挂着个兔子挂件,是我当年送给李梅的生日礼物。
“这是我在钟的暗格里找到的,里面有我姐的视频,”她把U盘递给我,
“他们说要是我敢把U盘交给别人,就把我姐的骨灰扬了。”我们找了个附近的便利店,
借了台笔记本电脑打开U盘。视频里的李梅坐在地上,背后是堵破墙,脸上有淤青,
却攥着块金属牌对着镜头笑:“姐,三只记魂钟里各藏着一块金属牌,
合在一起就是走私团伙的总仓库地址。第一块在你家钟里,第二块在老周家的钟底座里,
第三块……”视频突然断了,只剩下雪花屏,还有一声模糊的枪响。“老周家的钟底座!
”我猛地看向老周。老周一拍大腿:“我妈当年把烧焦的底座藏在阁楼里了!
说那是我爷爷的念想!”我们立刻开车去老周家,在阁楼的旧箱子里翻出个烧焦的木底座,
拆开暗格,里面果然有块金属牌,跟我家钟里的那块一样,刻着密密麻麻的数字。
现在我们有了两块金属牌,就差第三块。可当我们回到纺织厂,拆开那只钟的暗格时,
里面没有金属牌,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外婆老宅的衣柜后”。我心里一紧,
外婆的老宅自从她走后就没开过门,钥匙一直在我手里。我们赶到老宅,
推开门就闻到一股灰尘味,客厅的地板上有串新鲜的脚印。顺着脚印走到外婆的卧室,
衣柜后面的墙被凿开了个洞,里面藏着个男人,手里拿着第三块金属牌——是表哥的同伙,
之前被抓后保释了出来。“你们来得正好,”男人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
旁边还放着一桶汽油,“三块金属牌合在一起能换几百万,今天你们要么把牌给我,
要么咱们一起烧在这里!”我慢慢举起手里的金属牌,趁他分神的瞬间,老周突然冲过去,
一把打掉他手里的打火机。男人急了,抓起汽油桶就要泼,
林晓突然大喊:“我姐当年就是被你推下楼梯的!你以为没人看见吗?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警笛声——是林晓刚才偷偷报了警。
警察冲进来按住男人,他还在挣扎,嘴里喊着:“那些文物是我的!我不甘心!
”警察根据三块金属牌上的地址,在城郊的山洞里找到了走私团伙藏的文物,
有青铜器、字画,还有几件国家一级保护文物。事情结束后,林晓要回乡下,
临走前她抱着我说:“姐,我姐肯定很开心,她的心愿终于了了。”那天晚上,我回到家,
把三块金属牌放在我家的记魂钟旁边。钟摆突然“咔嗒”响了一声,
表盘上的裂缝里透出一点微光,慢慢映出“谢谢”两个字。我知道,那是李梅的执念散了。
后来,我把三只记魂钟捐给了博物馆,旁边放着那三块金属牌和李梅的U盘复制品。
每次去博物馆,我都会站在展厅外看一会儿,看到有人对着座钟拍照,
有人在听讲解员说李梅的故事,心里就暖暖的。现在我的工作室里,摆着一个新的小座钟,
是我在旧货市场淘的,白色的外壳,每天早上七点会“当”的一声报时。有时候加班到深夜,
看着座钟的灯光,就觉得李梅、外婆和妈妈都在身边,陪着我继续走下去。修复文物的时候,
我总想起李梅说过的话:“文物会记住过去,就像有人会记住我们一样。
上个月工作室接了个新活,是修复一只民国时期的座钟,黄铜外壳,钟摆上刻着缠枝莲纹,
跟我家那只记魂钟有几分像。送钟来的是个老太太,头发花白,手里攥着块手帕,
反复叮嘱我:“这钟是我老伴的念想,他走之前还说,钟走准了,他就回来看看。
”我盯着那只钟,突然想起外婆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心里酸酸的。拆开钟芯的时候,
发现里面卡着张小小的纸条,泛黄的纸面上是娟秀的字迹:“等钟修好了,我们就去看西湖。
” 老太太看到纸条,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这是我年轻时写的,后来他去打仗,
就再也没回来。”那天晚上我加班修钟,窗外的槐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
工作室里只有“咔嗒咔嗒”的齿轮声。突然,手机震了一下,是林晓发来的消息,
附了张照片——她在乡下开了家小书店,门口摆着两盆向日葵,照片里她笑得很灿烂,
旁边站着个温和的男生。“姐,我要结婚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来。” 我看着照片,
突然觉得眼眶发热,李梅要是还在,肯定也会为她开心。钟修好的那天,老太太来取钟,
抱着钟坐在工作室的椅子上,听着钟摆的声音,嘴角一直带着笑。
临走前她给我塞了袋桂花糕:“这是我老伴爱吃的,你也尝尝。” 我拿着桂花糕,
突然想起外婆也喜欢做桂花糕,每年秋天都会在院子里晒桂花,我和李梅就蹲在旁边等,
等糕蒸好,第一个先给我们俩吃。周末我去了李梅的墓前,带了她爱吃的草莓和桂花糕,
把林晓要结婚的消息跟她说了说。风一吹,墓碑前的小雏菊晃了晃,像是在点头。
我摸着墓碑上的字,轻声说:“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林晓,也会替你看看这个世界。
”从墓地回来的路上,路过一家旧货市场,看到个摊位上摆着个旧日记本,封面是蓝色的,
跟李梅当年用的那本一模一样。我走过去拿起日记本,翻开第一页,
上面写着一行字:“重要的人,要记在心里,就像钟会记住时间一样。
” 我突然想起李梅的日记,心里一暖,把日记本买了下来。
现在那本日记本就放在我的工作室里,旁边是那只修好的民国座钟。每天早上,
座钟“当”的一声报时,我就翻开日记本写两句话,有时候是修钟的趣事,
有时候是想跟李梅说的话。我知道,有些牵挂不会随着时间消失,就像记魂钟会记住执念,
我也会记住那些重要的人。前几天老周给我打电话,说他的古董店要扩建,
加了个“老物件故事角”,让客人把自己和老物件的故事写下来,贴在墙上。
“到时候你也来写一个,就写咱们和记魂钟的故事。” 我笑着答应了,
心里突然很期待——那些藏在老物件里的故事,值得被更多人听见。晚上下班回家,
我坐在客厅里,看着那只新淘的小座钟,钟摆“咔嗒咔嗒”地响,走得很准。突然,
手机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只有一句话:“谢谢你,让我的故事有了结局。” 我盯着短信,
突然想起李梅视频里的笑容,心里一阵温暖。我知道,这是她的告别,也是对我最好的祝福。
以后的日子里,我还会继续修钟,继续记录那些老物件的故事。因为我知道,
每一只钟都在记录时间,每一件老物件都在记录回忆,而我要做的,
就是把这些回忆好好保存下来,让那些重要的人,永远不会被忘记。林晓结婚那天,
我提前一天就去了乡下。她穿着白色的婚纱,站在院子里的向日葵花丛中,阳光落在她脸上,
笑起来的样子和李梅几乎重叠。我走过去帮她整理头纱,手指碰到她耳后的珍珠耳环时,
突然想起李梅十八岁生日那天,我送了她一对一模一样的耳环,她戴了好久都舍不得摘。
“姐,你看这是我姐的照片。”林晓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相框,
里面是她和李梅小时候的合照,两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手里举着外婆做的桂花糕。
“我把它放在婚纱口袋里了,这样她就像也来参加我的婚礼了。” 我点点头,
喉咙有点发紧,只能用力抱了抱她。婚礼当天,老周也来了,
还带了个特别的礼物——是他用三块金属牌的边角料,打了三个小小的钥匙扣,
上面分别刻着“梅”“晓”“我”。“咱们仨也算一起闯过难关,以后就算不常见面,
看到这个也能想起彼此。” 我接过钥匙扣,攥在手里,心里暖暖的。
婚礼进行到宣誓环节时,林晓突然看向我,眼里闪着光:“姐,我有个请求,
想让你帮我读一段祝词。” 她递过来一张纸,上面是她写的话,
最后一句写着:“谢谢姐姐,也谢谢天上的姐姐,让我知道,爱从来不会消失,
只会换一种方式陪伴。” 我读着读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台下的宾客也跟着红了眼眶。
婚礼结束后,林晓拉着我坐在院子里,给我讲她和新郎的故事。新郎是村里的小学老师,
去年在书店里看到她一个人搬书,主动过来帮忙,一来二去就熟了。“他知道我姐的事,
还陪我去给我姐扫过墓。” 林晓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个本子,里面夹着一张照片,
是新郎陪她在李梅墓前放向日葵的样子。“我觉得,我姐肯定也喜欢他。”回城里的路上,
我把那个刻着“梅”字的钥匙扣挂在包上,开车的时候偶尔会看到它晃来晃去,
像是李梅在跟我打招呼。路过外婆家的老宅时,我停下车,进去转了转。
院子里的老槐树长得更粗了,外婆当年种的月季花,还有几株活着,开着粉色的花。
我走到客厅,看着空荡荡的墙角,以前那里放着记魂钟,现在虽然钟不在了,
但我好像还能听到“咔嗒咔嗒”的声音。回到工作室,发现门口放着个包裹,
没有寄件人信息,拆开一看,是个小小的铜制铃铛,上面刻着缠枝莲纹,
跟那只民国座钟上的花纹一样。铃铛下面压着张纸条:“谢谢你修好座钟,我老伴托梦说,
他听到钟响了。” 是那个送钟来的老太太寄的。我把铃铛挂在工作室的窗边,风一吹,
“叮铃叮铃”的响,和座钟的声音搭配在一起,特别好听。最近工作室的生意越来越好,
很多人听说了我和记魂钟的故事,都把家里的老座钟送来修。
有个大叔送来一只上世纪的座钟,说这是他父亲留下的,父亲走之前,每天都要给钟上弦,
说“钟走一天,就想你妈一天”。我拆开钟芯的时候,发现里面藏着一张老照片,
是大叔的父母年轻时的合照,照片背后写着:“1958年,和你妈第一次约会,
她笑起来真好看。” 我把照片收好,修完钟后一起还给大叔,大叔拿着照片,
眼泪掉在钟面上,说:“我妈走得早,我爸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
”老周的“老物件故事角”也办得很热闹,每天都有人来分享故事。他给我发了张照片,
墙上贴满了便利贴,其中一张写着:“我奶奶的银镯子,她戴了一辈子,
说这是我爷爷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现在我戴着它,就像奶奶还在我身边。
” 老周说:“咱们做的事,值了。”晚上回家,我坐在书桌前,翻开那本蓝色的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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