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教室里的戒尺图片》中的人物戒尺阿水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惊“云荒观主”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教室里的戒尺图片》内容概括:1 诡校初临雨滴砸在铁皮屋檐上的声音像在催我拖着行李箱跨过门槛积水溅起来打湿了裤青苔村小学的招牌斜挂锈蚀的铁钉在风里吱呀作陈老师是吧?老村长蹲在教室门手里攥着把艾他搓着草茎往门槛上青灰色的汁液顺着木头纹路渗进这地方得防我点头应目光却黏在后墙那片暗红色污渍那形状像极了医学院挂图里的脏器剖边缘还延伸出细密的纹老村长突然站起来挡住我的视...
主角:戒尺,阿水 更新:2025-10-10 05:2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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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诡校初临雨滴砸在铁皮屋檐上的声音像在催命。我拖着行李箱跨过门槛时,
积水溅起来打湿了裤脚。青苔村小学的招牌斜挂着,锈蚀的铁钉在风里吱呀作响。
"陈老师是吧?"老村长蹲在教室门口,手里攥着把艾草。他搓着草茎往门槛上抹,
青灰色的汁液顺着木头纹路渗进去。"这地方潮,得防蛇。"我点头应着,
目光却黏在后墙那片暗红色污渍上。那形状像极了医学院挂图里的脏器剖面,
边缘还延伸出细密的纹路。老村长突然站起来挡住我的视线,"老樟树根汁,
前年挖排水沟蹭的。"教室里弥漫着霉味和某种腥气。课桌歪歪扭扭地排着,
第三排有个凹陷的坑洞。我翻开讲台上的点名册,纸页粘在一起发出嗤啦声。
离职教师签名栏里,最近那个名字最后一笔划破了纸张。"王......志强?
"我摩挲着那个颤抖的签名。老村长不知什么时候凑到身后,
呼出的气带着烟叶的酸臭:"王老师家里急事,连夜走的。"窗外传来啪嗒啪嗒的踩水声。
一个瘦小的身影扒着窗框,湿漉漉的刘海下面,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红渍。
孩子的手掌整个贴在玻璃上,我注意到他手背有片青灰色的斑纹。"阿水!
"老村长突然暴喝。那孩子像受惊的鱼似的弹开,转眼消失在雨幕里。
艾草渣从村长指缝簌簌落下,"聋哑娃,就爱瞎跑。"安置好行李已是傍晚。
教师宿舍的灯泡蒙着厚厚的蛛网,投下的影子在墙上张牙舞爪。我翻开地质勘探手册时,
听见后窗有指甲刮擦的声音。煤油灯的光晕在雨里晃晃悠悠。穿蓑衣的女人提着灯,
正绕着教室外墙转圈。她脚步很轻,草鞋踩在泥水里几乎没声响。转到第三圈时突然抬头,
和我隔着雨帘对上了眼。"林秀姑采药呢。"七叔公的声音从背后冒出来,
吓得我钢笔掉在地上。这个独臂老人不知何时站在走廊阴影里,空袖子被风吹得鼓起来,
"月圆夜的药草,得趁着露水采。"他弯腰帮我捡笔,露出后颈一块暗红色疤痕。
注意到他捡笔用的是左手——如果那截从袖管里伸出来的、长着畸形指甲的肉瘤能算手的话。
"二十年前迁过坟?"我指着办公室墙上的旧照片。
七叔公的独眼在镜片后闪了闪:"陈老师对风水感兴趣?"照片里的人群抬着棺木,
背景隐约能看见现在教室的位置。半夜我被滴水声吵醒。声音来自床底,
可伸手一摸却是干的。走廊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像有人赤脚在走。
门缝底下慢慢洇开一道水痕,泛着铁锈味。我抄起地质锤猛地拉开门。月光下,
阿水浑身湿透地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攥着把还在滴水的艾草。他张开嘴发出"啊啊"的气音,
手背的鳞状胎记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蓝。远处传来林秀姑的煤油灯咯吱作响的声音,
混着老村长嘶哑的咳嗽。七叔公的独臂影子投在教室外墙上,比正常人长出两倍不止。
2 血渍之谜雨还在下。阿水的身影在走廊尽头晃了晃,突然转身冲向楼梯。我追出去时,
煤油灯的光晕正从教室拐角掠过。"站住!"我的吼声被雷声吞没。
阿水跑起来像条滑溜的泥鳅,赤脚拍在积水里溅起一串水花。追到教室后门时,
那孩子已经蹲在红渍下方,仰着脸张开手掌。雨水正从天花板渗下来。
暗红色的液体滴在阿水掌心,他忽然浑身颤抖,手背的鳞状胎记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我冲过去拽他胳膊,摸到一手黏腻。"你在干什么?"我扳过他的肩膀。
阿水喉咙里挤出呜咽,突然张嘴咬在我手腕上。疼得松手的瞬间,
他抓起窗台上的艾草渣塞进嘴里,转身扑进雨幕。墙上的红渍在闪电照耀下像在蠕动。
我伸手摸了摸,指尖沾上铁锈味的黏液。凑近看时,那些细密纹路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陈老师?"七叔公的声音吓得我撞到讲台。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空袖子湿漉漉地滴着水,"找什么呢?
"我下意识把手藏到背后:"阿水刚才......""聋哑娃梦游。
"七叔公的独眼扫过红渍,"老毛病了。
"他左手——如果那团蜷曲的肉瘤算手的话——突然抽搐着指向讲台,"戒尺该换了。
"抽屉自己滑开半寸。里面躺着把乌木戒尺,"戒骄戒躁"四个字刻得极深,
边缘还沾着暗红色碎屑。我明明记得睡前检查过,抽屉里只有半盒粉笔。
七叔公的呼吸突然变重。他退到门边,空袖子无风自动:"林秀姑的灯。
"煤油灯的光圈正在窗外匀速移动。数到第三圈时,灯焰突然蹿高,
映出蓑衣下那张惨白的脸。林秀姑的嘴唇在动,看口型像是在重复某个词。
老村长咳嗽着从阴影里冒出来,手里艾草换成了桃木枝:"陈老师,早课该准备了。
"他说话时眼睛却盯着戒尺,喉结上下滚动。阿水湿淋淋的脚印从后门延伸到讲台。
我顺着痕迹蹲下,发现讲台下方的地砖有被撬动的痕迹。指甲刚抠进缝隙,
老村长就一把拽起我:"地气伤身!"他力气大得反常。我被扯得踉跄时,
戒尺从抽屉滑落在地。七叔公突然惨叫,
独臂怪异地扭曲着指向窗外——林秀姑的煤油灯正贴在玻璃上,灯罩里泡着片鱼鳞状的物体。
阿水的尖叫刺破雨夜。我冲出去时,看见他跪在教室后的老樟树下,疯狂刨着树根处的泥坑。
雨水冲开浮土,露出半截刻着符文的石碑。
"要来了......"林秀姑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煤油灯啪地炸开,
绿色火苗舔舐着石碑上的刻痕。那些符文在雨水冲刷下开始渗血。
老村长举着桃木枝扑向阿水,却被七叔公的独臂拦住。那团肉瘤突然伸长,
缠住村长脖子:"二十年了......"我弯腰去拉阿水,摸到他后颈一片冰凉。
鳞状胎记正在他皮肤下游走,从手背蔓延到耳根。石碑下的泥土突然塌陷,
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腥风扑面而来。洞里有东西在反光,像无数片鱼鳞在黑暗中开合。
阿水挣脱我跳进洞口,最后一瞬回头做了个手势——教室墙上那片红渍的形状。"拦住他!
"林秀姑的蓑衣飞起来罩住洞口。老村长挣脱七叔公,
桃木枝狠狠扎进自己大腿:"血债血偿的时候到了......"戒尺不知何时到了我手里。
乌木表面浮现出细密的红丝,像血管一样搏动。远处传来沉闷的震动,教室地基开始摇晃,
墙上的红渍哗啦啦剥落,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刻痕。全是"戒骄戒躁",
和王老师签名同样的笔迹。3 石碑惊魂石碑上的刻痕还在渗血。我攥着戒尺后退时,
脚下突然一空。山洪从后坡冲下来,泥浆裹着碎石把樟树根冲得七零八落。
半截残碑从泥里翻出来,碑角雕着只缺耳朵的石虎。七叔公的独臂突然痉挛,
肉瘤里伸出三根骨刺:"白虎回头......大凶......"我弯腰去擦碑文,
指腹碰到个凹槽。里面嵌着枚生锈的铜钥匙,纹路和戒尺上的红丝一模一样。
老村长突然扑过来抢,被我侧身躲开。他扑空栽进泥浆,桃木枝咔嚓断成两截。"给我!
"七叔公的独臂像蛇一样缠上我手腕。骨刺扎进皮肤时,林秀姑的煤油灯突然滚到我们中间。
灯油泼在残碑上,火苗蹿起一人高。借着火光,我看清了碑文。是张风水图,
标注着"巽位见煞"四个朱砂字。教师宿舍正好压在煞位的红叉上。雨停了。
七叔公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地上留着道黏糊糊的痕迹。老村长在泥浆里摸到半块镜片,
突然嘿嘿笑起来:"第七个......"回到宿舍时门锁自己开了。屋里霉味浓得呛人,
衣柜门大敞着。七件灰色中山装整齐挂着,领口都别着褪色的教师编号牌。
最近那件的口袋里露出纸角。我抽出来看,是张泛黄的课程表,背面用血写着"戒骄戒躁"。
字迹和墙上的刻痕一样。衣柜深处有刮擦声。我举着煤油灯照过去,看见内壁上全是抓痕。
最深的几道里嵌着碎指甲,旁边用烟头烫出七个歪扭的正字。窗外传来锯木头的声音。
林秀姑蹲在宿舍墙角,正用柴刀削着什么。她脚边堆着七根桃木桩,每根都刻着教师名字。
"挡煞的。"她头也不抬地说,刀尖挑出木屑里的鱼鳞,"阿水他爹是第一个。
"煤油灯突然灭了。黑暗中,七件中山装无风自动,编号牌叮当作响。我摸到戒尺想往外跑,
却踩到地板上凸起的砖块。掀开一看,是口废井。井沿上拴着七根褪色的红绳,
绳结都系成死扣。井水黑得发亮,水面突然泛起涟漪。有东西浮上来。是块怀表,
表盖刻着"戒骄戒躁"。打开后里面没有指针,
只有张泛黄的照片——二十年前的教室奠基仪式,七叔公的左手还好端端长在胳膊上。
怀表突然发烫。我甩手的瞬间,井水咕嘟咕嘟冒泡。七件中山装齐刷刷转向井口,
领子立起来像在张望。林秀姑的柴刀当啷掉在地上。她扑到窗边撕开衣领,
锁骨下方露出鳞状胎记:"阿水回来了......"井水漫过砖缝,
爬到我脚边时突然退去。水面映出的不是我的倒影,是阿水。
他手背的胎记已经蔓延到脖子上,正用口型重复三个字。看嘴型是"开抽屉"。
讲台抽屉自己弹开了。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七本教案,每本扉页都签着"戒骄戒躁"。
最后一本的墨迹还没干透,署名是王志强。井里传来打更声。老村长在窗外举起破锣,
嗓子哑得像吞了炭:"子时三刻——"七叔公的独臂突然从床底伸出来,
肉瘤裂开露出排牙齿:"煞冲白虎......"衣柜里的中山装一件接一件鼓起,
像有透明人正在穿戴。井水彻底黑了,水面上浮起七张模糊的人脸。第一张脸的嘴巴开合着,
看唇形是在说:"轮到你了。"4 樟树秘影阿水的手比划得越来越急,指甲缝里塞满黑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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