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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机的阴眼

林汐沐钥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林汐沐钥”的倾心著林默林默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当无人机镜头穿透封门村的浓拍下棺内那截蠕动的枯指林默的探险直播变成了地狱邀请与他同陷死地是两位身负诡异残障的“顾问”—— **苏晚**,银发缠着褪色红单眼蕾丝罩下封印着能窥见声波的灰翳色觉崩溃她看见同伴周屿的蓝衣化作腐而自己腕间蛇形灰纹正蔓向心 **周屿**,186cm的压迫感下藏着骨导助听器与腰腹声波当雾中响起《囍》的冥婚他耳蜗里的寄生虫嘶吼着:“剖开林剜出那团金光!” 古老诅咒随死雾苏醒:三百年前苏氏巫女献祭的怨正通过声波寄生寻找转世容林默心口浮现的金色声波是苏晚催眠植入的求生标还是嫁衣女尸指定的活祭品?周屿渗血的二进制纹身(01100111)刻着“gun”(晚),是他痴守苏晚七年的情亦是肉身化盾前最后的声波密 **高颜值残障成为催命符**:苏晚的右眼渗血预知凶周屿的助听器炸出索魂指**恐怖双核在声色中裂变**——高频刮棺声诱发自视觉污染扭曲爱人面当枯手按向苏晚天灵周屿炸成钻石碎屑与声波盾;当林默逃出界却见自己影子的肩头永远趴着那只枯手们

主角:林默,林默   更新:2025-06-15 13:3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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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一具被遗弃在封门村村口的石雕,僵在冰冷的碎石滩上,连呼吸都凝滞了。

平板电脑屏幕朝下扣在尖锐的石子上,布满裂纹的玻璃紧贴着地面,仿佛要将那最后定格的画面——那只嶙峋枯槁、指甲缝里塞满墓穴黑泥的手,正以一种冰冷好奇的姿态触碰着镜头——永远地压进这片不祥的土地。

可那画面,如同滚烫的烙印,早己深深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每一次眨眼,它都在黑暗中浮现,带着一种无声的嘲弄,指尖隔着虚幻的距离,点在我的眼球上。

那不是我昏厥时的幻觉。

它存在过。

它触碰过我的眼睛,隔着冰冷的镜头玻璃,完成了某种无法理解的、亵渎的仪式。

冰冷的恐惧并非退潮,而是更深地渗入了骨髓,缓慢地凝结成冰,让我每一块骨头都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

牙齿还在不受控制地磕碰着,咯咯、咯咯,在这片死寂的村口,是唯一刺耳、持续的声音,敲打着绝望的节拍。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沉重、带着明显慌乱和喘息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如同一把生锈的锯子,猛地锯开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林默!

林默!

老天爷,你他妈跑哪儿去了?!

操!”

是老张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充满了显而易见的惊惶。

他几乎是跌撞着从村口那条唯一的小路冲出来,身影在灰蒙蒙的天光下有些踉跄。

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淌,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歪斜地挂着,镜片后面那双总是透着精明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只剩下纯粹的恐惧。

“找了你快一个钟头了!

还以为你也……” 他猛地刹住话头,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目光扫过我失魂落魄、如同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脸,又迅速落在我脚边那个摔裂的平板和那只沾满泥土草屑、桨叶扭曲断裂的无人机残骸上。

“你……你……”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你怎么在这儿?

脸色怎么……怎么跟死人一样?”

老张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难以置信的惊疑。

他蹲下身,试图伸手扶我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指刚碰到我冰冷汗湿的冲锋衣袖子。

“别碰我!”

我触电般猛地一缩,动作之大,几乎将自己带倒。

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完全是未经大脑的本能反应。

那只枯手点按镜头的冰冷触感仿佛瞬间传递到了手臂上。

老张的手僵在半空,彻底愣住了。

他惊愕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突然发狂的、完全陌生的怪物,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被冒犯的、迅速燃起的恼怒。

“林默?!

你他妈怎么回事?

撞邪了?!”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惊吓后的烦躁。

我的喉咙像是被砂纸彻底堵死,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破碎的嗬嗬声。

胸腔剧烈起伏,如同破旧的风箱。

我想告诉他洞里发生了什么,想让他看那张卡里的东西,想证明我不是疯子,想找到一个分担这无边恐惧的同伴。

但那只按在镜头上的枯手,那双虚无的眼窝,它们带来的恐惧太巨大、太具体、太……非人,反而彻底堵死了我的声带。

我看着老张那张写满困惑、担忧和逐渐升腾起不耐烦的脸,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我——说出来又能怎样?

他会信吗?

录像里根本没有古尸坐起的画面,只有最后那只……那只手。

那足以证明什么吗?

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片荒凉但真实的碎石滩上?

还是只会让我看起来更像个被吓破胆、胡言乱语的疯子?

“我……” 我艰难地、极其沙哑地挤出一个字,声音干涩得如同砂轮摩擦生锈的铁器,“我……飞进洞里…好像…撞到什么了……失控……摔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出来的……” 每一个字都耗费着巨大的力气,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带着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的虚弱和明显的漏洞。

我的眼神无法控制地、神经质地瞟向地上那个屏幕朝下的平板电脑,那底下压着那张小小的、此刻却重逾千斤、散发着不祥气息的SD卡。

老张的眉头紧紧锁着,拧成一个深刻的川字,显然没有完全相信我这拙劣的托词。

他顺着我那无法掩饰的、充满恐惧的目光,也狐疑地看向那个摔裂的平板。

“摔晕了?

自己走出来的?”

他狐疑地嘀咕着,带着明显的不解,伸手想去捡那个平板,“没摔坏吧?

里面的素材……”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平板冰冷金属边框的一刹那!

一股源自生命最深处的、近乎炸裂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

仿佛他触碰的不是一个电子设备,而是一个连接着地狱的开关!

“别动它!”

我猛地嘶吼出声,声音尖利得完全变了调,连我自己都被这声音里的绝望惊骇吓了一跳。

身体比思维更快,我几乎是野兽般扑了过去,用整个身体撞开老张伸出的手,抢先一步死死抓住了那个平板,将它紧紧抱在怀里,双臂死死箍住,如同溺水者抱住唯一的浮木,又像是在守护自己最后一点可怜的秘密。

动作太猛,带起的风掀开了旁边无人机的残骸,那扭曲断裂的桨叶发出一声轻微而刺耳的金属呻吟。

老张被我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稳住身形,彻底愣住了,惊愕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被冒犯的强烈恼怒,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林默?!

你他妈疯了吗?!”

他低吼着,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和不解,“一个破平板!

你他妈到底怎么了?!”

冷汗如同冰冷的溪流,顺着我的额角、鬓角不断滑落,滴进刺痛的眼睛里,又涩又疼。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颤抖,剧烈得几乎抱不住那个冰冷的平板。

我无法解释,无法说出那句“里面有鬼”。

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片荒凉但真实的碎石滩上,这句话本身就像一句最荒诞的疯话。

我只能死死地抱着平板,低着头,避开他如同探照灯般灼人的、充满审视和怒意的目光,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压抑的呜咽。

“没…没什么,” 我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过度的紧张和恐惧而断续、颤抖,“我…我自己看看……可能…摔坏了……别弄脏你手……” 这个借口拙劣得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老张盯着我,足足有十几秒钟。

那目光沉甸甸地压在我身上,充满了审视、怀疑和一种“这家伙彻底疯了”的冰冷判断。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风穿过远处荒屋破窗的呜咽声,以及我粗重压抑的喘息。

最终,他重重地、极其不耐烦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疲惫和一种“算了,不跟你这吓破胆的神经病计较”的深深无奈。

“行吧行吧,” 他挥挥手,像是要挥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人没事就好。

真是见了鬼了!”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指着村子深处,“老李还在营地那边急得要上房揭瓦了。

先回去再说!

这鬼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了!”

他说完,不再看我,转身就朝着村子里面走去,背影透着一股浓重的烦躁和急于逃离的意味。

我僵硬地点点头,抱着那个冰冷的、如同定时炸弹般的平板,像抱着自己刚出生的婴儿(如果婴儿散发着坟墓的气息的话),艰难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膝盖软得像煮烂的面条,每一步都虚浮得如同踩在厚厚的棉花上。

老张在前面走得很快,刻意与我拉开了距离,那背影清晰地写着“离我远点”。

我落后他几步,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不规则地擂动,撞击着肋骨,带来一阵阵闷痛。

那只枯手点按镜头的画面,带着一种冰冷粘腻的触感幻觉,一遍遍在我脑海里回放、放大。

我悄悄低下头,用身体挡住老张可能的视线,手指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僵硬颤抖。

我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用指甲抠开平板电脑外壳边缘那个小小的卡槽保护盖。

指尖冰冷而笨拙,试了两次,才终于将那张储存着绝对噩梦根源的微型SD卡,从卡槽里抠了出来。

它那么小,那么轻,薄薄的一片,躺在我的掌心,却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和刺骨的、来自墓穴深处的寒意。

我不敢多看,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它吸走魂魄。

迅速将它塞进了牛仔裤最深处、最紧的那个前口袋。

冰凉的塑料卡片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贴着大腿的皮肤,那寒意却像是能首接钻进骨头缝里,顺着血管蔓延。

做完这一切,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越过老张那充满排斥感的背影,望向那片死寂的村落深处,望向那座隐藏着百棺洞的、轮廓在低垂铅云下显得格外阴森的赭色后山。

灰蒙蒙的天空下,那些黑洞洞的窗口,密密麻麻,如同无数只冰冷的、毫无生气的眼睛,正无声地、穿透一切障碍,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它们看着。

它们知道。

那张小小的卡片,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在我口袋里烫出一个无形的、灼痛的烙印。

---营地设在村子中央相对“完整”的一间废弃祠堂里。

说完整,也只是屋顶相对完好,西壁的灰泥大片剥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块,像一道道狰狞的伤口。

腐朽的木门半敞着,里面透出昏黄的手电光和便携营地灯的光晕,勉强驱散着祠堂内部的深重阴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尘土味,还有一种祠堂特有的、陈年香烛混合着木头腐朽的沉闷气息。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老李焦躁的踱步声,鞋底摩擦着布满厚厚灰尘的石板地,发出沙沙的声响。

“还没找到?

这都多久了!

电话也打不通!

这鬼地方……” 老李的声音带着一种神经质的紧绷,他是我们的领队,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平时总是一副沉稳学者的派头,此刻却像热锅上的蚂蚁。

老张抢先一步跨进门槛,没好气地嚷道:“找着了!

在村口挺尸呢!

人没事,魂儿快吓没了!”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激起回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怨气和刚才被我冒犯的余怒。

祠堂内部的光线昏暗。

几张折叠桌拼在一起,上面摊着地图、笔记本、几台笔记本电脑的电源线像蛇一样缠绕着。

李教授猛地转过身,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卡其色摄影马甲,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此刻更是眉头紧锁,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地扫向我,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旁边还有两个队员,负责设备维护的小王和做民俗记录的小赵,也都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一丝……看热闹的意味。

“林默?”

李教授的声音低沉,带着惯常的权威感,但尾音有些发颤,“怎么回事?

无人机呢?

你脸色怎么……” 他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我的样子一定糟透了。

我抱着那个平板,像个做错事又受了巨大惊吓的孩子,低着头,脚步虚浮地挪进来。

祠堂里的空气似乎比外面更冷,那股陈腐的气味钻进鼻腔,让我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我避开所有人的目光,喉咙干得发痛,只能重复刚才对老张说过的那套说辞,声音干涩低哑:“飞…飞进洞里…撞了……失控摔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在村口醒的……” 最后那句“吓晕了”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撞了?

撞什么了?”

李教授追问,语气急促,“百棺洞里面?

拍到什么了?

素材呢?”

他的目光锐利地落在我怀里紧紧抱着的平板电脑上。

我的心猛地一缩,抱着平板的手臂下意识地收得更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那张小小的SD卡隔着牛仔裤布料紧贴大腿,像一块燃烧的冰炭。

“没…没拍到什么……” 我艰难地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就…就一堆棺材……然后…就撞了……设备…设备可能摔坏了……” 我试图将平板往身后藏,这个动作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突兀。

李教授的眉头拧得更紧了,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不信任。

老张在一旁嗤笑一声,抱着胳膊,斜眼看着我,阴阳怪气地补充:“何止摔坏了,人家宝贝着呢,碰都不让碰!

跟护犊子似的,差点没把我撞一跟头!

我看啊,八成是在洞里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吓破胆了!”

他的话像冰冷的针,扎进祠堂里本就凝滞的空气。

小王和小赵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那种看热闹的表情更明显了,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在野外考察队里,胆小鬼是最不受待见的。

“林默,” 李教授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把平板给我。

里面的素材很重要,是这次考察的关键。

有没有价值,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他朝我伸出手,目光如同实质般压在我身上。

林默抱紧平板,李教授怒斥:“交出来!”

苏晚冰凉手指扣住林默手腕,袖口滑落露出蛇形灰网纹:“给他,你会死。”

周屿的唇钉寒光一闪,匕首削过桌角:“听苏晚的。”

祠堂里昏暗的光线似乎更暗了。

腐朽木头的气味混合着尘土,钻进肺里,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重。

空气凝固了,只剩下老张带着嘲弄的粗重呼吸声和李教授那只伸在半空、充满压迫感的手。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怀里这个冰冷的平板,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

给他?

让他看到那只枯槁的、来自棺木深处的手?

他会信吗?

他会怎么看我?

疯子?

还是……这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他会不会认为我在故意捣鬼?

或者,更糟,那只手……会不会通过屏幕,也“看”到他?

不行!

绝对不行!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莫名的、近乎本能的保护欲(保护谁?

保护他们?

还是保护自己不被当成彻底的疯子?

)让我猛地后退了一步,身体重重地撞在身后冰冷的砖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死死抱住平板,仿佛那是最后的盾牌,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变得尖利:“不!

不行!

不能看!

它……它坏了!

看了也没用!”

我的眼神慌乱地扫过李教授愠怒的脸、老张嘲讽的嘴角、小王小赵看戏般的眼神,最后落在祠堂深处那片被黑暗吞噬的角落,仿佛那里随时会伸出一只同样的手。

“林默!

你简首不可理喻!”

李教授终于怒了,声音拔高,在空旷的祠堂里激起回音,“这是工作!

不是儿戏!

把东西交出来!”

他向前逼近一步,那股学者的威严在此刻显得咄咄逼人。

老张在一旁火上浇油:“李头儿,我看他就是吓傻了!

要么就是故意藏着掖着什么!

搞不好那洞里真有什么值钱玩意儿被他拍到了,想独吞……”“你放屁!”

一股莫名的邪火猛地冲上我的头顶,恐惧瞬间被愤怒点燃,我失控地冲着老张吼了出来,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你他妈知道什么!”

吼完,我自己都愣住了,剧烈的喘息让胸口剧烈起伏。

祠堂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突然的爆发惊住了。

李教授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色铁青。

老张瞪大了眼睛,随即脸色涨红,显然被我当众顶撞激怒了。

小王和小赵缩了缩脖子,大气不敢出。

祠堂深处那片黑暗,仿佛也因为这骤然的冲突而变得更加浓稠、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沙沙……沙沙沙……”一阵极其轻微、如同指甲刮过硬物表面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祠堂最深处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阴影里传了出来。

声音很轻,断断续续,却异常清晰,像冰冷的蛇,贴着地面蜿蜒爬行,钻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所有的争吵、愤怒、对峙,瞬间冻结。

李教授伸出的手猛地收回,脸色由铁青转为煞白。

老张脸上的怒意僵住,瞬间被惊疑取代。

小王和小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朝着有光源的地方靠拢。

苏晚眼罩下滴落黑液,在地上蚀出微型嫁衣图案。

那“沙沙”声又响了几下,然后……停了。

祠堂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我们几个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和外面风穿过破窗发出的、如同呜咽的呼啸。

李教授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但声音明显有些发紧:“什…什么声音?

老鼠?”

老张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眼神却死死盯着那片黑暗深处,充满了戒备。

没有人动。

没有人敢去查看。

一股比百棺洞里更阴冷、更粘稠的寒意,如同冰冷的潮水,悄无声息地弥漫了整个祠堂。

它攀上墙壁,渗入脚下的石板缝,缠绕上每个人的脚踝,然后,丝丝缕缕地向上爬升。

祠堂里那几盏便携营地灯和手电的光晕,似乎在这无声的寒意侵袭下,也变得黯淡、摇曳起来。

我抱着那个冰冷的平板,背靠着同样冰冷的砖墙,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寒意正顺着墙壁,透过冲锋衣,贪婪地汲取着我身上仅存的热量。

口袋里的那张SD卡,贴着大腿皮肤的地方,那冰冷的灼烧感似乎……更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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