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的白月光回来了,我这个替身本该自觉退场。
可每次苏晚发病心口疼,我的心脏也跟着绞痛。
沈聿发现我能替她分担痛苦后,把我锁在了别墅里。
“薇薇,忍一忍,晚晚身体不好。”
他吻着我的眼泪哄我。
直到那天,我同步感受到苏晚被推下楼梯的剧痛。
沈聿冲我怒吼:“你明知道她不能受刺激!”
我擦着嘴角的血笑:“这次真不是我,你的晚晚在骗你啊。”
可他不信,直到医生宣布苏晚癌症晚期。
“奇怪,疼痛同步转移了?”
医生看着检查单喃喃自语。
沈聿疯了一样抓住他:“什么意思?”
“现在痛的是林小姐,苏小姐……她应该已经痊愈了。”
1我的未婚夫,我飞蛾扑火爱了整整三年的男人。
他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将一个纤细柔弱的女人密密实实地圈在怀里。
那女人——苏晚,他心口那粒失而复得的、真正的朱砂痣,此刻正小鸟依人地依偎着他。
露台暧昧的光线模糊了细节,却清晰地勾勒出沈聿低头的轮廓。
他的唇,正印在苏晚光洁的额头上。
一个轻柔的、充满怜惜的吻。
时间像是被冻住了。
周遭衣香鬓影的谈笑、水晶杯碰撞的清脆声响,都潮水般退去,只剩下一种尖锐的、令人窒息的耳鸣在我脑子里疯狂嘶叫。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尖锐的疼痛瞬间炸开,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骤然冷却、在血管里凝滞冻结的声音。
“薇薇?
你怎么了?”
旁边有相熟的名媛察觉到我的异样,小声询问。
我猛地回过神,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僵硬地摇了摇头,试图扯出一个微笑,脸颊的肌肉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目光却像生了根,依旧牢牢钉在露台。
他们分开了些许。
沈聿侧过头,线条冷硬的下颌线条对着宴会厅的方向。
他似乎低声对苏晚说了句什么,苏晚仰起脸看他,苍白病弱的面容上绽开一个依赖又脆弱的笑容,带着点惊魂未定的余悸,像只受惊后寻求庇护的幼鸟。
沈聿的拇指极其自然地抚过她的脸颊,动作里的温柔是我穷尽三年也未曾真正触摸到的温度。
就在这时,苏晚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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