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联谊会上,他光芒万丈,我缩在角落偷看。
>后来他总出现在我身边,我以为他追的是系花。
>毕业聚会他醉吻我,我却狼狈逃到千里之外。
>三年后他空降成我上司,淡漠得如同陌生人。
>直到他把我堵在办公室:“当年你躲我的账,该算了。”
>“可你有女朋友……”我话音未落,他冷笑:“我单身证明带了五年,就等今天。”
---联谊会角落的廉价塑料椅,硌得我尾椎骨发酸。
空气里混杂着廉价香水、外卖炸鸡和年轻人过剩荷尔蒙的味道,喧闹得让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第无数次后悔被学姐周薇软磨硬泡拖来这场经管系和文学系的“破冰联谊”,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百无聊赖的脸。
“吱呀——”活动室厚重的门被推开,一股裹挟着室外清冽空气和剧烈运动后蓬勃热力的风猛地灌了进来。
喧闹声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低下去好几个分贝。
我下意识地抬头。
祁峰。
他站在门口,额发被汗水濡湿了几绺,随意地搭在饱满的额角。
一件简单的黑色运动背心紧贴着他线条流畅的上身,清晰地勾勒出年轻躯体蕴含的力量感。
古铜色的皮肤在日光灯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汗水沿着脖颈滚落,没入领口。
他微微喘着气,手里拎着一个篮球,另一只手随意地擦了下额角的汗珠。
那双眼睛扫过室内,明亮、锐利,带着一种球场归来的、未加收敛的野性。
我胸腔里那颗沉寂了二十年、自以为早已古井无波的心脏,毫无征兆地、剧烈地擂动起来。
咚,咚,咚……声音大得我怀疑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一股陌生的、滚烫的热流猛地冲上脸颊和耳朵,烧得我指尖都在发麻。
他像一颗骤然投入平静湖面的恒星,瞬间攫取了所有人的目光。
话剧社的姑娘们,包括我们那位光彩照人的英文系台柱子祝好,已经笑着围了上去。
莺声燕语,巧笑嫣然。
祝好递上纸巾的动作自然又亲昵,祁峰接过去,笑着说了句什么,惹得周围一片笑声。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低下头,视线死死锁在手机屏幕上那几行模糊的字上,手指无意识地滑动着,滑来滑去,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余光像是不受控制的小偷,一次又一次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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