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态度不好。”我看着徐婉，“以后我会好好配合。”
徐婉眼圈红了：“林姐，我不怪你...”
周总监笑了：“这才对嘛。”
赵哥：“林舒这次态度诚恳。”
我坐回座位，低头看手机。
屏幕上是那份PDF。
散会后，徐婉追上我。
“林姐，那个珠宝项目，我们还是一起做吧？”
“不用了。”我淡淡地说，“我退出了。”
“为什么？”
“你不是觉得我欺负你吗？”我看着她，“那我不参与。”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
我转身走了。
一周后，珠宝项目提案。
客户是个三十多岁的女老板，姓王。
徐婉第一个展示。
我看到她的方案时，心一沉。
那是我一周前做的初稿，后来被我推翻重做了。
但源文件还在共享盘。
她又拿走了。
“配色太保守了。”王总摇头，“版式也不够大气。”
徐婉脸红了。
“另一个方案呢？”王总看向我。
我打开投影。
深蓝色打底，金色点缀，简洁大气。
王总眼睛一亮：“这个好！就用这个，合同跟这位设计师签。”
会议室一片寂静。
张姐脸色难看。
徐婉咬着嘴唇，眼泪在打转。
回到办公室，徐婉突然走过来，啪的一声把文件拍在我桌上。
“林舒，你故意的！”
我抬头：“什么？”
“你故意把烂方案放共享盘里！”她声音很尖，“你就是想让我出丑！”
周围同事围过来。
“婉婉，冷静...”赵哥劝。
“我冷静不了！”徐婉哭了，“她明明知道不行，还放在共享盘！就是陷害我！”
我看着她，笑了。
“共享盘的文件，是一周前的初稿。”我平静地说，“后来我重做了。”
“那你为什么不删！”
“为什么要删？”我反问，“共享盘就是放工作文件的，你自己拿去用，怪我？”
“你...你...”
“还有。”我突然想起，“你用我的初稿，经过我同意了吗？”
徐婉愣住。
“三年了。”我看着她，“你一次又一次拿走我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哭着说不是故意的。”
“现在方案不行，又来怪我？”
“林舒！”张姐走过来，“你够了！”
“我够了？”我看着她，“是她拿我方案，还是我拿她的？”
“那是她不懂！”张姐拍桌子，“你一个老员工，不能包容新人？”
“包容了三年。”我平静地说，“够了。”
这时，我手机响了。
法务部的电话。
“林舒，你来一趟。”
我拿起包，走了。
身后传来徐婉的哭声。
到了法务部，律师递给我一份文件。
“徐婉委托律师发来的。”
我接过来。
***林舒“恶意陷害、窃取创意、职场霸凌”。
索赔50万。
我看完，笑了。
“她哪来的证据？”
“她说你三年来一直偷她的创意，还威胁她不许声张。”律师看着我，“她准备了聊天记录和证人证言。”
“证人？”
“赵哥、李姐，还有那八个投诉你的同事。”
我点头。
“公司的态度呢？”
律师沉默几秒：“公司希望你们私下和解，闹到法庭对公司形象不好。”
“和解？”
“她提出，只要你公开道歉，赔偿精神损失费10万，就撤诉。”
我站起来。
“告诉她，法庭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