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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凭实力让“吸血鬼”家人血本无归》本书主角有蔚昂蔚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带鱼炒月饼”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主角分别是蔚昂的现代,爽文小说《我凭实力让“吸血鬼”家人血本无归由新晋小说家“带鱼炒月饼”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54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16:25:2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凭实力让“吸血鬼”家人血本无归
主角:蔚昂 更新:2025-10-13 19: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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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晋升项目总监的公示贴出来第一小时,我那沾着泥土的父母,
就领着游手好闲的弟弟冲进公司,拉开一条刺眼的横幅——“女儿飞黄腾达,
逼死生身父母”。他们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声泪俱下地控诉我不肯出五十万给弟弟买婚房。
人事总监将我叫进办公室,温和地递上一杯热水,暗示我需要一个“干净”的处理结果。
我在想,是三份意外险的合同更“干净”,还是那辆刹车失灵的二手车?
1 总监之殇人事部的任命邮件刚刚下发。蔚蓝。这两个字,后面跟着的是市场部总监。
我的名字。我的职位。办公室里一瞬间的死寂。随即,是潮水般涌来的恭贺。“蔚蓝姐,
恭喜!”“总监,今晚得请客啊!”“就知道肯定是你,当之无愧!
”一张张笑脸在我周围放大,热情,真诚,或者说,看起来真诚。我的竞争对手李莉,
脸色铁青,但在众人面前,还是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对我举了举杯子。里面是咖啡,不是酒。
可我却品出了一丝庆功宴的味道。我站起身,嘴角的弧度是精心计算过的完美。优雅,谦逊,
还有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胜利者的矜持。我正要开口说话。说那些早就准备好的,
滴水不漏的场面话。忽然。大厅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不是争吵,是一种更原始,更刺耳的,
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噪音。一个女人尖厉的哭嚎。一个男人压抑的怒吼。还有一个年轻人,
带着哭腔的叫骂。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停下了。恭喜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讨好的笑容僵在脸上。
无数道目光,越过玻璃隔断,齐刷刷地投向楼下大厅。我也看了过去。我的胃,
瞬间拧成了一团。那个瘫在地上,捶胸顿足,哭天抢地的女人。是我妈。那个站在旁边,
满脸刻着“被辜负”的悲愤,浑身散发着“我是来讨债”的男人。是我爸。还有那个,
我最“亲爱”的弟弟,蔚昂。他手里,高高举着一条白色的横幅。上面用最粗劣的黑色油漆,
刷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不孝女逼死亲生父母,还我血汗钱!”轰。我的世界,炸了。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变了。就在三分钟前,他们还在羡慕我,恭维我。现在,
他们的目光里是惊愕,是猜疑,是审视。更多的是一种看到“完美人设”崩塌的,
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李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毫不掩饰的,
残忍的笑意。他赢了。用一种我永远也预料不到的方式。我妈的哭声越来越大,
每一个音节都在控诉我的罪行。我爸的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地将我钉在耻辱柱上。
我弟弟蔚昂,声泪俱下地对着围观人群嘶吼:“我姐姐,她是市场部总监!
她一个月挣几十万!可她连我结婚的五十万首付都不肯给!”“她说我们是累赘!
她说我们丢了她的脸!”“她要逼死我们啊!”五十万。又是五十万。我感觉不到愤怒了。
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我看到前台小姑娘吓得脸色惨白,拿着电话,
却不知道该打给谁。我看到保安队长站在不远处,一脸为难,不敢上前。
因为他们是我的“家人”。我没有崩溃。也没有冲下去解释。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我迈开了腿。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孤单的“哒、哒”声。我穿过人群,
走到呆若木鸡的前台旁边。拿起内线电话。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打给保安部。
让保安把我的家人清理出去。但我没有。我的手指,直接按下了行政部的广播分机号。
“滴”的一声轻响。我听到了广播系统被接通的微弱电流声。然后,我开口了。我的声音,
透过天花板上的每一个喇叭,传遍了整栋大楼。清晰,稳定,甚至还带着一丝歉意。
“各位同事,很抱歉打扰大家的工作。”“楼下的,是我的家人。”“他们从乡下来,
可能不太理解我们公司的文化。”“他们说的五十万,是我弟弟的婚房首付,我早就答应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会用这么……热烈的方式,来给我一个惊喜。
”说到“热烈”和“惊喜”时,我甚至轻轻地笑了一下。整个办公区,鸦雀无声。
我最后对着话筒说:“请大家放心,家事我会处理好,不会影响工作。”说完,
我挂断了电话。大厅里,我妈的哭声,我弟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2 王总的审判我没有回到自己的工位。在我挂断广播电话的那一刻,内线电话就响了。
是王总的秘书。声音客气,但没有温度。“蔚蓝,王总请你来一下他办公室。
”我早就料到了。这是宣判前的最后一道程序。王总的办公室在顶层,视野极好。
能俯瞰半个城市的车水马龙。以前我站在这里,看到的是雄心和未来。今天,
我只觉得那些高楼大厦把我困在了这个巨大的囚笼里。王总正背对着我,
侍弄着他那盆名贵的君子兰。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开口。“蔚蓝,你跟我十年了。
”“是,王总。”他转过身,脸上挂着我最熟悉的那种“温和”的笑。这种笑,
比任何愤怒都让我感到寒冷。“今天这事,影响很不好。”他没有问我原因,没有问我委屈,
甚至没有提那五十万。他只说了六个字,“影响很不好”。“是我的责任,我会处理。
”我低着头,姿态放得很低。王总走到他的真皮座椅上坐下,双手交叉,看着我。
“公司把你放到总监这个位置上,看的不仅是你的能力,更是你的价值。”“一个总监,
不能有处理不掉的麻烦。尤其是,家庭这种最原始、最难看的麻烦。”他顿了顿,
拿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杯。“我给你一周时间。”他说。“把这件事,处理‘干净’。
我不想在任何地方,再看到或者听到关于你家里的任何事情。”“否则,你知道后果。
”他的声音很轻,却每一个字都砸在我的心上。“处理干净”。这是一个充满了血腥味的词。
他不在乎我怎么处理。用钱砸,用手段压,甚至更绝情的……他都不在乎。他只要一个结果。
一个不会给公司声誉带来任何污点的,完美的结果。我抬起头,看着他。我没有哭,
没有保证,也没有辩解。那些都是弱者的行为。我只是平静地,从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
当着他的面,解锁,打开了一个银行的应用。然后,我走上前,
将手机轻轻地放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屏幕的光,映着王总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那是一个理财产品的页面。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一串数字。七位数。
后面跟着一行小字:封闭期,剩余到期时间,六十三天。王总的瞳孔,
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我收回手机,平静地开口。“王-总,这不是我没有钱。
”我的声音很稳,没有一丝颤抖。“是我所有的流动资金,都在这个项目里,
还有两个月才到期。提前取出,损失很大。”“我的家人,他们没见过这些,
他们只认存折上印出来的数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将这滩浑水,
引向了一条他最能理解的沟渠。“所以,我需要一点时间。”“不是去‘处理’他们。
”我刻意加重了“处理”两个字。“而是去‘说服’他们,接受一种更现代的财富观念。
”办公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王总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审视之外的东西。
是一种重新评估。他在评估我这个“资产”的风险。也在评估我这个“资产”的真正价值。
我将一场来自底层家庭的野蛮勒索,轻描淡写地,包装成了一次落后观念与现代金融之间,
无伤大雅的“代沟”问题。我没有求他给我时间。我只是告诉他,我需要时间,
去完成一个更高级别的“说服”工作。良久。王总点了点头。“我等你的结果。
”他没说期限。但我知道,我已经为自己赢得了喘息的机会。也是反击的,唯一的机会。
3 家的审判走出写字楼,晚风吹在脸上,没有带来丝毫清爽。空气里都是黏腻的。
我没有开车。我一步一步地走回家。那段路不长,但我走了很久。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浑浊的热浪扑面而来。烟味,吃剩的外卖味,还有汗味,全都混在一起。
我精心挑选的香薰,早就被这股属于“家”的味道彻底覆盖了。客厅里,灯火通明。
我的沙发上,堆满了他们从老家带来的脏衣服。我从欧洲淘回来的地毯上,
扔着瓜子壳和烟头。电视机的声音开到最大,放着一部吵闹的家庭伦理剧。他们听见开门声,
齐刷刷地转过头。我妈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立刻开始抹眼泪。“你还知道回来啊!
你是不是想看着我们都死了,你好安心当你的大总监!”我爸坐在餐桌旁,
一口一口地抽着烟,烟灰弹了一地。他什么都不说,就用那种“你欠我的”眼神,
沉默地凌迟我。而我的好弟弟,蔚昂,正翘着二郎腿,一边打着游戏,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我。“呦,回来了?钱准备好了吗?”他的语气,轻佻,理直气壮。
仿佛他不是在勒索,而是在拿回本就属于他的东西。这里是我的家。
我用我挣的每一分干净钱,打造出来的避风港。现在,它成了审判我的法庭,
勒索我的大本营。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骂和表演。我甚至没有看地上的狼藉。我换上拖鞋,
径直走到客厅唯一还算干净的茶几边,将我的公文包放下。“啪”的一声。很轻,
却让客厅里所有的噪音都停了一瞬。他们三个人,都看着我。等着我的歇斯底里,
或者我的屈服。我转过身,脸上带着微笑。是那种在会议室里,说服最挑剔的客户时,
才会露出的,完美无缺的微笑。“妈,爸,昂。”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很清晰。“五十万,
没问题。”蔚昂的眼睛瞬间亮了。我妈的哭声也立刻收了回去。我爸掐灭了烟,
身体微微前倾。我看着他们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但是,”我话锋一转,
“我刚刚咨询了我的理财经理。”“他说,因为我那笔钱还没到期,提前取出来,损失很大。
”蔚昂的脸立刻沉了下去:“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别急,”我安抚他,
“他给了我一个更好的方案。”我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份装订整齐的文件。
我将它放在茶几上,推到他们面前。封面上,一行加粗的黑体字,显得格外正式。
《家庭成员内部资金信托意向书》。他们三个都愣住了,盯着那几个他们认识,
但组合在一起却完全不明白的字。我完美地微笑着,开始解释。
“我们可以成立一个‘血亲信托’。”“我把我的理财收益权作为抵押,让我的理财经理,
先借五十万给我们。”“哇,还能这样?”蔚昂的贪婪压过了他的多疑。“当然,”我点头,
“但前提是,我们需要共同签署这份意向书。”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文件的封面。
“并且,要清晰盘点过去这些年,我‘注入’到家里的所有资金,
作为这个信托的‘初始资产’证明。”“什么?算账?”我妈立刻警惕起来。“不,
这不是算账。”我立刻纠正她。“这是银行级别的风控流程。
他们要确保我们家是‘值得信赖’的。我们提供的‘初始资产’证明越雄厚,
他们批款的速度就越快。这只是一个必须走的流程,一个为了让大家更快拿到钱的金融捷径。
”我将“对账”这个最敏感的行为,成功地,
包装成了一个听上去无比高级、无比专业的金融术语。他们沉默了。
在“血亲信托”、“理财收益权”、“风控流程”这些他们无法理解的词汇面前,
他们那点小市民的算计,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们只听懂了最后一句话。
——更快拿到钱的捷径。4 信托的陷阱“信托?这玩意儿靠谱吗?”我爸终于开口了,
他吐出一口浓烟,眼神里全是怀疑。“钱什么时候能到手?别是什么骗人的玩意儿,
搞半天一分钱没有。”蔚昂追问,他只关心结果。
我妈则在一旁絮絮叨叨:“还要盘点家里的钱?这不是把我们的家底都给外人看了?
不行不行。”他们的反应,全在我的预料之中。愚蠢,贪婪,又充满了小市民式的警惕。
我耐心地等他们把所有的疑虑都说完。然后,我才不紧不慢地抛出了我的第二个“包袱”。
“爸,妈,你们的担心我理解。”“所以,我特意请了一位专业人士来帮我们。
”第二天下午,我约定的时间。门铃响了。我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得体西装,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他手里提着一个厚重的公文包。他就是刘律师。
但我绝不会这么介绍他。“爸,妈,昂,这位是刘先生。”我领着他走进客厅。
“他是‘家族信托基金’的授权办理员。”我特意在“授权办理员”这几个字上加了重音,
让这个头衔听起来既官方又权威。一家三口上下打量着刘律师。刘律师微微一笑,
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和一支笔,专业而严谨。“叔叔阿姨好,蔚昂先生好。
”他的声音不卑不亢,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职业感。蔚昂率先发难:“你来干什么?
我们家的事,用不着外人插手。”“蔚昂,别没礼貌。”我立刻制止他,然后转向我父母,
用一种解释的语气说:“因为我这次抵押的,不止是我的理财产品,
还有一部分我在公司的期权。”“期权?”他们显然又听到了一个不懂的词。“对,
这是公司给核心员工的奖励,很值钱。但也因为这样,银行那边的风控就极其严格。
”我看着他们迷惑的表情,继续抛出我的“剧本”。
“银行需要一份由第三方机构出具的《家庭抗风险能力及成员信用评估报告》。
”我指了指刘律师。“刘办理员,就是来‘帮助’我们,顺利通过这份评估的。
”“帮助我们?”我妈狐疑地问。“是的,阿姨。”刘律师接过了话头,
他的语气温和而专业。“我的工作,不是来审查你们,而是来指导你们,
如何‘润色’我们家的账目。”他推了推眼镜,说出了我教给他的,最关键的一句话。
“我们要让银行看到,蔚蓝小姐过去投入到家里的每一笔资金,
用途都是‘合情合理’、‘具有价值’的。这样,我们的家庭信用评分才会高,
银行才会觉得把钱借给我们是安全的,放款才会快。”“润色”账目。“合情合理”。
骗过银行。我看到,蔚昂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我爸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我妈甚至主动给刘律师倒了一杯水。一场即将到来的审判,被我成功地,
包装成了一场全家为了骗过银行,而必须精诚合作的“作弊”。他们不再是受审的犯人。
他们成了我的“同谋”。刘律师打开了他的公文包,拿出了厚厚的一叠银行流水单。
他对蔚昂笑了笑。“那么,蔚昂先生,我们先从给你买车的那笔十万块开始‘润色’,
怎么样?”5 导演的觉醒刘律师的“润色”工作进行得很顺利。但只是表面上的。
我能感觉到,我那个好弟弟蔚昂的耐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消耗。
他不懂什么叫“资产证明”,也不关心什么“信用评估”。每当刘律师问到一个具体数字时,
他就会变得烦躁。“哎呀,差不多就行了!搞这么复杂干嘛!”“到底什么时候能拿到钱?
给个准话!”他开始在爸妈面前抱怨,煽动他们的不安。我知道,这颗炸弹随时会爆。
我不能让他爆。至少,现在不能。那天晚上,等爸妈都睡下后,我敲响了蔚昂的房门。
他正戴着耳机,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游戏打得热火朝天。房间里一股泡面味。他头也没回,
不耐烦地问:“干嘛?”我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把一份文件放在了他的键盘前。
不是银行流水,也不是什么信托合同。那是一份装帧精美的企划书。封面上,
用很艺术化的字体印着一行标题。《被原生家庭束缚的民间绘画天才》。蔚昂愣了一下,
终于摘下了耳机。他疑惑地拿起那份文件。“什么玩意儿?”“一份人物纪录片企划书。
”我平静地说,“主角,是你。”他的脸上,瞬间写满了难以置信。
我指着企划书上的一个标志,那是我花钱找人设计的,看起来像某个国外制片公司的标志。
“一个海外的独立制片团队,他们看到了你以前在网上发的那些画。”蔚昂的手,
开始微微发抖。他从小就喜欢画画,也一直自诩为“被埋没的天才”。
“他们对你的故事很感兴趣,尤其看中了你身上的‘冲突感’。”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将他引向我为他编织的梦境。“他们想拍一部纪录片,
记录你是如何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我这个姐姐的帮助,最终摆脱家庭的落后观念,
拿到一笔资金,去追求自己绘画梦想的。”蔚昂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翻开企划书,
里面是我伪造的导演简介、拍摄大纲,甚至还有几张看起来很专业的,
描绘他未来创作状态的概念图。“这……这是真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渴望。“当然。
”我点头,然后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而我们现在正在做的这一切,‘对账’的全过程,
正是摄制组要求的,用来展现‘原生家庭之痛’的核心素材。”我看着他恍然大悟的表情,
继续加码。“你不是在配合我,也不是在配合刘办理员。”“你是在主演你自己的电影。
”“爸妈的情绪,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你的‘戏’。你需要引导他们,
让他们把这场‘戏’演好,演得真实。”“这场戏演好了,银行的五十万,
就是你的‘片酬’。”“而且,全世界都会看到你的才华,
看到你是如何在一个不懂艺术的家庭里挣扎的。”我的话音刚落。蔚昂的眼睛里,
爆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被压抑许久的自恋和表演欲,被瞬间点燃的光。
他不再是一个无赖的索要者。他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脸上带着一种导演般的亢奋。“对!没错!就该这么拍!”他用力一拍大腿。
“我早就觉得我的人生就是一部电影!我妈的哭,我爸的沉默,这都是最经典的镜头!
”他转过头,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姐,明天你跟那个刘办理员说,
流程要再专业一点!道具要再真实一点!”“还有我爸妈那边,我得去给他们说说戏,
他们的情绪还不够饱满!”看着他瞬间爆棚的使命感。我知道,这头最难控制的野兽,
已经被我套上了笼头。他现在,是我最积极的推动者。也是我最苛刻的“监工”。
6 血亲的烙印蔚昂的“导演瘾”上来后,效率出奇地高。在他的催促和监工下,
我们正式进入了“核心素材拍摄”阶段。也就是,对账。地点没有选在家里,
也没有选在刘律师的事务所。我通过一个朋友,借用了一个专业的心理访谈室。
房间里很简洁,只有一张桌子,几把舒服的椅子。灯光柔和,气氛宁静。最重要的是,
其中一面墙,是单向玻璃。我坐在隔壁的观察室里,冷眼看着即将上演的一切。
我的家人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蔚昂却很兴奋,
他觉得这地方“够专业”,符合他“纪录片男主角”的身份。刘律师坐在主位上,
他没有拿出厚厚的账本。那会让他们立刻进入防御姿态。他从公文包里拿出来的,
是一套设计得非常精美的卡牌。每一张卡牌,都像一张精致的书签。上面用漂亮的艺术字,
写着一个词。“亲情维系”。“紧急驰援”。“梦想投资”。“养老储备”。“健康开支”。
“人情往来”。……我爸妈和蔚昂都看呆了。“刘办理员,这是干什么?”我妈忍不住问。
刘律师温和地笑了笑,将卡牌在桌上铺开。“叔叔阿姨,这是银行最新引入的一套评估系统,
叫做‘家庭财务健康度压力测试’。”“我们不直接看数字,银行认为那太冰冷了。
他们更看重每一笔资金背后的人性化动机。”他拿起一份银行流水单的复印件,
放到了我妈面前。“比如这一笔,三万块。备注是购买电子产品。”他没有问这是什么,
也没有质问。他只是温和地建议道:“妈妈,这笔钱是给蔚昂买最新的游戏机,对吗?
这是为了增进母子感情,让家庭更和睦。所以,我们为它挑选一张‘亲情维系’的标签,
贴在这里,然后您签个字确认。这样,银行的评估师看到,
就会觉得我们家是一个充满温情的、健康的家庭。”我妈愣了一下,随即脸上乐开了花。
“对对对!就是为了亲情!我儿子高兴,我就高兴!
”她毫不犹豫地拿起那张“亲情维系”的卡牌,工工整整地贴在复印件上,
然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接下来,刘律师又拿出一张流水单,放在我爸面前。“爸爸,
这一笔八万块,没有备注。我了解了一下,是您在牌桌上的一些损耗。
”我爸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刘律师却善解人意地说:“没关系,人都有社交,
有来有往很正常。我们可以把它归类到‘人情往来’里,备注为‘意外损耗’。
银行会理解的,这证明我们家有正常的社交圈,不是孤立的家庭。您看可以吗?
”“可……可以。”我爸如蒙大赦,赶紧拿起“人情往来”的标签贴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轮到了蔚昂。刘律师拿出了一沓厚厚的流水单。“昂,你每个月,
姐姐都会固定给你打两万块钱。”“我们不能简单地写成‘生活费’,
那样在评估报告里会显得你没有独立的经济能力,会拉低我们的家庭信用分。
”刘律师循循善诱。“我们把它归类为姐姐对你的‘梦想投资’,怎么样?
这证明姐姐一直在支持你的艺术追求,我们家庭有一个非常正向的投资目标。这样,
未来的申报材料也会非常好看。”“梦想投资!”蔚昂的眼睛亮得吓人。这个词,
完美地满足了他所有的虚荣心。他几乎是抢过了那张标签,重重地贴在文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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