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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折多山下没有答案》是大神“偷得浮生半页闲”的代表林远苏晚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角分别是苏晚,林远,川西的现代言情,白月光,虐文,暗恋小说《折多山下没有答案由知名作家“偷得浮生半页闲”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780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02:50:0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折多山下没有答案
主角:林远,苏晚 更新:2025-10-14 06:4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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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在川西拼房,爱上了一个准备忘记全世界的女孩。
1 川西拼房遇苏晚我不是那种会主动搭讪的人。三十出头,互联网公司干了八年,
从“小林”变成“林哥”,再变成没人叫的“那个产品”。
每天睁眼就是需求评审、上线排期、用户增长曲线。连我妈催婚都懒得说了,
只在朋友圈转发《中年男人孤独死在出租屋》这类文章,用沉默施压。
所以我决定休年假去川西走一趟。不是为了治愈,也不是想拍什么大片。
我只是突然怕了——怕某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活成了Excel表格里的一行数据,
KPI达标,人生归零。报的是五天四晚的小团,七个人,成都集合。我提前一天到,
住锦江边一家青旅,晚上吃了顿火锅,辣得眼泪直流,却觉得痛快。至少这感觉是真的。
第二天一早,我在集合点等车。春末的成都雾蒙蒙的,空气里飘着桂花香。
我背着个旧登山包,戴着耳机听《漠河舞厅》,心想:这一趟,谁也别跟我聊工作。
车来之前十分钟,背包带突然断了。“啪”一声,主扣应声断裂,整个包砸在地上,
衣服、充电宝、相机电池撒了一地。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就像这个破包一样,过载、崩坏,
把所有伪装和疲惫都摔了出来,狼狈不堪。我蹲下去捡,手忙脚乱,额头冒汗。这时,
一双军绿色登山靴停在我面前。我抬头,看见她。她穿着冲锋衣,头发扎成低马尾,
脸上有几颗淡淡的晒斑,但眼睛亮得惊人。她没说话,直接蹲下来帮我捡东西,动作利落。
她的指尖很长,很白,捡起一枚电池时,
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有一道极浅的、几乎看不见的疤痕,像一道被岁月磨平的往事。
“你是这趟团唯一的单身男吧?”她一边把我的镜头盖拧紧,一边问,“要不要拼房?
省点钱。”我愣住,大脑瞬间宕机。拼房?跟一个刚见面的、漂亮得不像话的陌生女孩?
我的第一反应是骗子,第二反应是桃花运,第三反应是……管他妈的。她笑了,
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怎么,怕我半夜杀了你?”我被她坦率的眼神看得脸上一热,
索性也豁出去了,自嘲地笑了笑:“不……不是。我只是在想,我这运气是不是触底反弹了?
包刚摔烂,就天降一个仙女姐姐要跟我拼房。这要是新出的产品需求,
我肯定得喷回去——‘用户场景不真实’。”“我叫苏晚。”她把最后一枚电池塞进我手里,
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掌心,带着一丝凉意,像雪山的风。“摄影师,自由职业。
我不跟陌生人喝酒,也不睡陌生人,但拼房无所谓——反正都是两张床。”她说得坦荡,
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叫林远。”我拍拍裤子站起来,“产品经理,社畜。
我也……不乱来。”她笑出声:“看得出来,一身的班味儿还没散干净。”车来了,
我们上车。她坐我旁边,窗外是渐行渐远的城市楼群。她掏出一台老式胶片相机,
对着窗外按下快门。“现在还有人用胶片?”我问。“数码太容易删了。”她低头换卷,
神情专注,“我想让每一张照片都有重量。”我没接话。心里却想:这个人,
到底背负着什么样的重量,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铭记?第一晚住康定,一家藏式客栈。
木质楼梯吱呀响,走廊挂着经幡,屋里烧着电暖器,但还是冷。她进屋就裹上了羽绒服,
坐在床角拿出拭镜布,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她的相机镜头,像在对待一件圣物。我放好行李,
偷偷打量这间房。两张单人床,中间隔了张小桌。墙上贴着褪色的唐卡,
窗户正对折多山轮廓。天黑得早,雪顶泛着蓝光。“你经常一个人旅行?”我试探着问。
“六年了。”她头也不抬,“最久一次,三个月没跟人说超过十句话。”“不闷吗?
”她终于抬头看我,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人心:“你觉得,
一个人待着和一群人待着,哪个更孤独?”我哑口无言。那天晚上我们没怎么说话。
她早早躺下,背对着我。我刷手机,刷到一半,听见她轻声哼歌。是陈粒的《奇妙能力歌》。
“我拥有的都是侥幸啊,我失去的都是人生。”声音很轻,像风穿过山谷,
却一下就钻进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原来她看起来这么酷,内心也藏着这样的歌。
我关了灯,在黑暗里睁着眼,心想:她失去的,又是什么样的人生?后半夜暖气彻底坏了。
我冻得缩成一团,听见她翻了个身。“冷吗?”她问,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还行。”我嘴硬。“我有个热水袋。”她拉开睡袋,“要借你吗?”“不用了,我扛得住。
”她没再说什么。但过了一会儿,床板轻轻响了一下,一个东西被递了过来,
带着溫暖的弧度。是她的保温杯。“灌了热水,抱着睡。”她说。我接过,
杯子还带着她的体温。那温度透过金属杯壁,像一股微弱的电流,从指尖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一直烫到我的心口。那一夜,我没睡着。不是因为冷,是因为她存在得太清晰。
一个叫苏晚的陌生女人,愿意在深夜递来一只热水杯,像某种无声的接纳。
我开始疯狂地好奇她是谁,为什么独行六年,手腕上那道疤是怎么回事,
又为什么眼神里有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疲惫。2 康定夜话藏心事在川西高原稀薄的空气里,
我第一次,对一个Excel表格之外的人,产生了强烈的、想要探寻全部的欲望。
第二天清晨,我起得比她早。出门买了两杯热奶茶,回来时她刚醒,头发乱糟糟的,
揉着眼睛看我。“干嘛?监视我起床?”“请你的。”我把奶茶递过去,“加双份珍珠。
昨晚暖气坏了,今早得补充点热量。”她接过,吸了一口,眯起眼:“甜过头了。
”嘴上嫌弃,却又喝了一大口。“康定的冬天,就得靠糖分续命。”她忽然笑了,
嘴角翘起来,左脸颊有个浅浅的酒窝。就在那一刻,我心里某个地方,轻轻动了一下。
我们出发去新都桥。车上摇晃,她靠窗坐着,一路拍照。高原阳光刺眼,
云影在草原上快速移动,像神明的手指掠过大地。中午停车吃饭,
司机老张笑着说:“你们俩挺配啊,一静一动,还挺和谐。”我和她同时愣住。
“瞎说什么呢。”我尴尬地扒饭,耳朵却不争气地热了。苏晚低头搅着泡菜汤,
用头发遮住侧脸,没反驳。下午到了摄影天堂新都桥,夕阳正浓。
她站在一片金黄杨树林前调相机,风吹起她的围巾。我举起手机,悄悄拍下了她逆光的侧脸。
她察觉了,回头:“拍我干嘛?”“练习构图。”我嘴硬。“拿来我看。”她伸手。
我递过去,她放大看了几秒,点头:“取景不错,就是眼神太猥琐。”“……”“开个玩笑。
”她把手机还我,“其实,你拍得比我想象中好。”我们并肩走回停车场。
远处雪山披着橙红霞光,美得不像人间。“你知道吗?”她说,“这里最美的时候,
是雪落在经幡上的那一刻。”“那你拍到了吗?”“还没。”她望着山巅,“但我会等到的。
”我看着她被晚霞照亮的脸,忽然说:“我觉得,现在就很美。”她转头看我,
目光里有些许诧异,也有些许闪躲。我没有移开视线。风很大,吹得人想拥抱什么。
那天晚上住塔公草原民宿,停电了。我们坐在窗边,喝她带的威士忌。酒不多,一人半杯。
她说这是最后一瓶,准备在丹巴喝完。“为什么非要一个人走?”我又问了一遍。
她盯着火炉里的蜡烛,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以前不是。”她终于开口,
“我有个未婚夫,叫周野。战地记者,去了叙利亚。”她语气平静,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可握着杯子的指节却微微泛白。“三年前,他们车队遇袭。
他最后一个发出的消息是:‘如果我回不去,请替我看一次冈仁波齐的日出。
’”我喉咙发紧,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我去了。可当我站在山顶,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突然崩溃了——我记不清他的脸了。”她声音低下去,
带着一丝颤抖:“那之后我就开始走。走过帕米尔高原,走过腾格里沙漠,走过云南边境。
我以为走得越远,梦就越少。可我发现,不是梦少了,是我记得的东西越来越少。
”我猛地抬头,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你是说……?”她没否认,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医生说是早发性阿尔茨海默病倾向,可能遗传。
记忆会像沙漏一样流走。最快一年,最慢三年,我会彻底忘了自己是谁。”我整个人僵住,
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风声和自己狂乱的心跳声。我看着她,
看着这个鲜活、美丽、倔强的女孩,无法把她和那个可怕的病症联系在一起。
“所以这次川西线,是我给自己安排的最后一程。”她笑了笑,眼里却蓄满了泪,
“我想在还能认出这个世界的时候,好好看看它。”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想冲出去大喊,
或者抱住她哭一场。我想到自己那可笑的、为KPI烦恼的人生,
在她即将失去一切的命运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但我只是握紧了酒杯,指甲掐进了掌心。
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我,我甚至不敢想象,这张生动的脸庞,会在未来的某一天,
变得空洞而陌生。“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我声音发抖,每个字都像含着冰碴。
“等我连相机都不会用了,就回家。”她说,“我不想让任何人看着我一点点消失。
那样的我,不配被爱。”“你配!”那两个字几乎是冲破我的喉咙吼出来的。
我看着她震惊的眼睛,浑身都在颤抖。这声音不像我的,
它撕裂了我三十年来循规蹈矩的躯壳,压抑的所有情绪在这一刻决堤。“你现在就值得被爱!
”我吼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撕心裂肺。我甚至被自己的失控吓了一跳,我才认识她几天?
凭什么对她的人生指手画脚?可我控制不住,那种心疼像是要从胸腔里溢出来。她看着我,
眼里有光,也有泪。然后她轻轻摇头:“可我不确定那一天到来时,
你还会不会记得我说过这句话。”那一夜,我们都没再说话。临睡前,她忽然问我:“林远,
你说人死后会去哪儿?”“不知道。”我说,“但我觉得,只要还有人记得你,
你就没真正消失。”她点点头,钻进被窝,背对着我。我躺在黑暗里,睁着眼,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已经爱上了她。这份爱来得荒唐而迅猛,
却又如此确定。它还没开始,就已经注定要失去。3 木雅金塔定情缘第三天,
我们骑马去木雅金塔。她选了一匹枣红马,骑姿很稳,像一朵盛放在风中的格桑花。
我笨拙地跟在后面,高原反应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走到半路,一声尖锐的鸟鸣划破长空,
我的马突然受惊,她为了护住我这边,猛地一带缰绳,自己的马却失了前蹄,
她重重地摔了下来,脚踝磕在嶙峋的石头上。“苏晚!”我连滚带爬地跳下马冲过去。
她疼得咬唇,冷汗涔涔,试着动了动脚,却不敢站起来。我蹲下检查,
脚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像个紫色的馒头。附近没信号,最近的诊所要两小时车程。
“我背你。”我说,没有一丝犹豫。“别闹,你昨天才说你腰不好。”她皱眉。“少废话。
”我转身,半蹲下,“上来。”她犹豫了一下,终于不再逞强,轻轻趴了上来。
高原海拔三千八,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肺里全是灼热的空气。她很轻,但山路崎岖,
我很快就满头大汗,感觉腰椎都在抗议。她趴在我背上,呼吸拂过我的耳畔,
声音轻得像梦话:“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被人这样背过了。”“那你未婚夫背过你吗?
”我喘着粗气问。“背过。”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了一丝遥远的甜,“在敦煌,
他背我走过鸣沙山,说要带我去看月牙泉。”“那我比他差远了,只能背你在石头路上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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