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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1 净身出户的代价我,周可,31岁,沪漂社畜,画图标的手速比点钞机还快,

却仍旧追不上信用卡的账单。凌晨一点,我坐在马桶盖上,

把离婚协议又数了一遍——37㎡,老破小,作价220万,归前妻,我净身出户。

那天我签得潇洒,心想“老子还年轻,220万算个屁”。可不到一年,楼市像打了鸡血,

同一栋楼成交单价飙到12万,总价450万。我半夜掰着指头算,差值230万,

正好是我下辈子都攒不到的数。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黑眼圈、法令纹、像被生活揍扁的纸团。我咬牙:“周可,

你得把房子拿回来,至少把名字改回来。”第二天一早,我拎着女儿最爱吃的晴王葡萄,

蹲在前妻家门口。门开一条缝,她披着前男友的衬衫,语气冷得掉冰:“你来干嘛?

抚养费又拖?”我赔笑:“看闺女。”她嗤笑,却还是放我进去。女儿在客厅拼乐高,

抬头喊:“爸爸!”那一声喊得我心脏发酸。我蹲下来陪她拼城堡,

小声问:“想不想天天见到爸爸?”她点头。我摸摸她头,心里打定主意:为了女儿,

也为了那400多万,我必须把房子抢回来。我查了政策:离婚协议虽写明产权归她,

但只要她没办过户,房本名字仍是我。一旦拆迁,签字人是我,钱也得先打我账户。

唯一风险是她抢先卖掉。我急,我慌,我恨不得把房本吞进肚子。我约前妻出来谈。

星巴克里,她搅着冰美式,像在搅我的脑浆:“复婚?别做梦了。我要卖楼,

和男友去深圳开奶茶店。”我声音发颤:“卖给我,按市价,我分期。

”她像听笑话:“你首付都凑不齐吧?”我攥紧杯子,指节发白:“看在我们七年感情。

”她起身,拍拍我肩:“感情值几个钱?别挡我财路。”我望着她背影,怒火噼啪烧到发梢。

我给自己立下军令状:两个月内,把产权锁死,谁挡我,我就跟谁玩命。

我连夜去房产交易中心,递了“异议登记”,只要15天内打官司,房子就冻结。

前台小姐姐敲章,抬头笑:“先生,您这可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诉讼费、律师费至少五万。

”我咬牙:“我贷。”出门冷风割脸,我却笑得滚烫:第一步完成,房子暂时卖不掉。

接下来,只要逼她回头,把协议改成“共同持有”,我就能分走一半,200多万。

我抬头看霓虹,像看一堆金币。可我也知道,前妻不是软柿子。她现任男友阿俊,搞健身的,

肱二头肌比我大腿粗,眼神像野狗。我若硬来,他能把我的锁骨当哑铃。我得找盟友。

我想到了刘婶。一楼麻将室的老板娘,小区包打听,谁家出轨、谁家欠债,她门儿清。

我拎着两箱安慕希去拜码头。刘婶嘴里叼着牙签,斜眼笑:“小周,想翻盘?

婶给你指条明路——拆迁按人头奖,多一个户口,多80万。你闺女、前妻,

再加个‘死人’,三套户口就是240万。刨掉操作费,你还能剩160万,房子也保住了。

”我听得心跳如鼓:“死人户口也能搞?”她吐掉牙签:“我三弟在派出所,只要钱够,

阎王也能拉来按指纹。”我当晚跑回出租屋,把存折、理财、借呗全撸一遍,凑出八万,

连夜塞给刘婶:“婶,先定名额,剩下的我按揭。”她收钱,拍拍我肩:“等信儿。

”那一夜我没合眼,盯着天花板算账:房子450万+户口240万,

我人生第一次离“财务自由”这么近。我给自己倒了半杯二锅头,对着黑暗举杯:“周可,

冲!”可我不知道,这一冲,冲的是金山,也是深渊。

2 幽灵户口的秘密刘婶收钱后的第三天,凌晨四点二十,我的手机像鬼叫一样响起来。

“小周,麻溜起床,带上身份证、户口本、房产证复印件,十分钟内到一楼麻将室后门。

迟一步,名额就让502的秃子抢走了。”刘婶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铁锅,却把我瞬间吓醒。

我一个鲤鱼打挺,踩到地板才发现自己袜子穿反了。管他呢,八十万一个人头,

比任何鸡汤都提神。十分钟后,我喘着粗气冲进麻将室。后门停了一辆破金杯,

车灯瞎了一只,活像独眼怪兽。刘婶坐在副驾,怀里抱着一个黑色帆布袋,

袋口露出半截红绳,看着像是——骨灰盒?“上车!”驾驶座探出一颗油光发亮的脑袋,

是刘婶的三弟,户籍科临时工刘大鹏,人称“鹏所”。他递给我一瓶矿泉水,瓶盖已经拧松,

我懂规矩,没喝。车门“哗啦”一关,金杯晃进夜色。车里没开灯,路灯一排排扫进来,

照得刘婶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她拍拍帆布袋:“小周,给你介绍一下,林依依,94年,

十三岁殁,户口仍在‘在世’状态。家里移民,没人管。今天咱就是给她‘认亲’,

迁到你那套老破小上。”我喉咙发紧:“婶,尸……尸体在哪儿?

”“嘘——”刘婶竖起食指,“现在是法治社会,别提那字。依依就是‘人’,

只是长得比较小。大鹏,把资料给他。”鹏所单手开车,另一只手甩过来一个档案袋。

我打开,

出生医学证明、一张盖了陵园财务章的“安葬证明”、还有一份漂洋过海的“委托监护书”,

末尾签名龙飞凤舞,中英文对照,像真事儿。“国外父亲林建国,破产了,

委托国内友人处理女儿遗产。”刘婶淡淡地说,“你就是‘友人’。文件全合法,章也真,

只是时间线稍微——”她拇指食指一捏,比出“一点点”手势,“——稍微拧了拧。

”我心脏打鼓:“派出所能过?”鹏所冷笑:“系统里只要死亡状态没同步,她就算活。

今天所长去市里开会,我师兄值班,五分钟搞定。关键是你得把故事背熟。

”他丢给我一张A4纸,上面打印着“问答预案”:1.问:你和林依依什么关系?

答:远房表舅,小时候抱过她。2.问:为何现在才迁户口?答:她父母在国外破产,

孩子抑郁成疾,回国疗养,投靠我。3.问:人在哪儿?答:北京协和做封闭治疗,

疫情原因不方便到场,有医院证明。末尾加粗一行字:少说话,多叹气,

提到孩子病情就摸眼角。我默默背诵,越背越觉得自己像人贩子。可八十万啊,

我给自己打气——就当演一部黑色喜剧,杀青后分红。金杯停在区政务服务中心后门。

天刚蒙蒙亮,卷帘门半开,一个穿制服的年轻辅警正打哈欠。鹏所下车,递烟,

对方摆手:“刘所交代了,速战速决。”我跟着进门,空调冰冷,地面反光,

像走进巨型冰箱。户籍窗口里,值班民警是个圆脸姑娘,看着还没我鞋码大。

她抬头扫我一眼:“办什么?”“投靠亲属,迁户口。”我把资料顺着凹槽推过去。

她翻到林依依的出生证,皱眉:“本人没来?”我按剧本叹了口气,

摸眼角:“孩子……抑郁,在北京住院,怕她看见穿制服的更激动。

”说完递上“医院证明”,大红公章,鹏所半小时前刚用萝卜刻的。姑娘犹豫,

回头喊:“师兄,你来看。”被称作师兄的男人三十出头,肩章两道拐,眼神像扫描仪。

他走过来,拿起陵园那张“安葬证明”,对着灯看水印。我呼吸停滞,

感觉耳膜都能听见自己心跳。“章是真的。”他嘟囔一句,把纸放下,

“系统里林依依显示在世,手续也全,可以走‘居住投靠’线上流程,不过——”他拖长音,

“需要监护人现场录视频确认。”鹏所立即凑上来:“师兄,孩子情况特殊,

我们申请‘静默视频’,不打扰治疗。

”“静默视频”是疫情期间的特事特办:监护人举着身份证念声明,不要求被投靠人出镜。

师兄摸摸下巴,目光扫过我、鹏所、刘婶,最后落在那只黑色帆布袋上。“袋子里什么?

”刘婶面不改色:“孩子的……日用品,她舅舅想念,带着跑一趟。”师兄盯了三秒,

挥手:“行,别耽误后面排队。去6号室拍视频。”6号室是间小会谈室,白墙蓝椅,

桌上架着一台带补光灯的摄像头。鹏所帮我调角度,压低嗓子:“别紧张,照着念,

提孩子名字就哽咽,越真越好。”我深吸一口气,举起身份证,对准镜头。“我叫周可,

系林依依的表舅,现同意其将户口迁入我处,地址××路××弄××号,

我承诺履行监护责任,特此声明。”说到“表舅”二字,

我差点咬舌头;念到“监护责任”时,眼前忽然闪过墓碑上林依依黑白的笑脸,

心里咯噔一下,鼻涕竟然真的涌出来。摄像小哥喊:“过!”鹏所竖大拇指:“影帝!

”十分钟后,窗口打印出《准予迁入证明》,白纸黑字,红章鲜艳。我双手接过,

像接住一张八百万的彩票。刘婶拍拍我肩膀:“小周,恭喜,依依现在是你‘女儿’了,

记得给闺女买床新被子。”她笑得像刚下完蛋的母鸡,我却后背发凉——从今天起,

我的户口本上真的躺着一个死去十三年的女孩。出门时,太阳完全升起,

照得迁入证上的公章像团火。我站在台阶上,给前妻发微信:“拆迁政策变了,

按人头奖八十万,咱闺女那份我已经搞定,见面聊聊?”消息发出三秒,她回了一个“?”,

紧接着语音杀到:“周可,你少拿孩子做文章!你要敢动她户口,我告你拐卖!

”我笑出了声,阳光落在齿间,像咬碎一口金币。机会就在眼前,谁停谁是孙子。

我拦下一辆出租,报出老破小的地址。我要回去量房间尺寸——据说,

多人头还得“人均居住面积”不低于五平米,我得把依依的“床”摆好,

迎接即将到来的240万。车窗外的城市飞速后退,高楼玻璃反射出我的影子:眼圈乌黑,

嘴角却翘成V字。我低声对自己说:“周可,戏开幕了,别怯场。

”3 拆迁风暴的漩涡我抱着刚出炉的《准予迁入证明》,一路小跑冲进老破小的楼道,

迎面却撞上一股死寂——声控灯坏了,黑得像吞人的嘴。我跺脚,灯泡闪两下,终于亮起,

照出墙上新刷的鲜红大字:“拆迁按面积,不搞人头!造谣者自重!”落款:业主***群。

我心里“咯噔”一声,像电梯骤降十层。昨晚还沸腾的微信群,此刻静得可怕。我摸出手机,

刚点开群聊,就弹出一条置顶公告:经与区征收事务中心核实,

本次补偿以“合法产权面积”为准,违规迁入户口一律冻结,并追究法律责任。

配图盖着红章,赫然是上午给我办手续的那个派出所。我手指瞬间冰凉——才过两小时,

风向就翻了?402的教授在群里发语音,声音斯文却透着狠劲:“某些住户不要动歪脑筋,

伪造死亡证明、买卖户口,已经触犯刑法,我们保留报警权利。

”501的宝妈紧跟一句:“对!孩子夭折是母亲的疤,谁拿这事开玩笑,我撕烂她的嘴!

”我后背渗出冷汗,林依依的户口才落进来,档案还热乎,如果被倒查,第一个死的就是我。

我慌忙给刘婶打电话,连拨三次,她才接,声音压得极低:“别在群里说话,下楼,

后门垃圾房。”我冲下楼,拐角处刘婶正推着垃圾桶,帽檐压到眉心。

她一把将我拽进臭气熏天的隔间,帆布袋再次登场,这次里面“哗啦”作响,像碎骨碰撞。

“出岔子了,”刘婶喘着粗气,“602的网红昨晚直播炫耀‘姐姐户口’,

被网友录屏举报,直接@了市长热线。上面下令专项核查,鹏所他们领导发火了,

要倒查一个月内的所有迁入。”我喉咙发干:“那依依……”“先别自乱阵脚。

”刘婶目光闪烁,“关键在‘原始死亡信息’没进系统,他们只能怀疑,不能定性。

只要国外那份公证书不被推翻,你就能撑住。”话音未落,她手机响起微信提示音,

备注“大鹏”发来一条语音,刘婶点开,鹏所的声音又急又哑:“姐,快让周可躲躲!

所长刚开完会,要把林依依的档案调给刑侦,说有人举报‘侮辱尸体’!我顶不住了!

”刘婶脸色瞬间煞白。我脑袋“嗡”地炸开,眼前闪过垃圾房外监控探头的红光,

像狙击准星。“走!”刘婶推我后门,“去依依墓地,把墓碑上‘未注销’那行字磨掉,快!

”我骑上共享单车,一路狂踩,四十分钟飙到太仓陵园。雨忽然倾盆,我浑身湿透,

跪在墓碑前,掏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却怎么也削不动坚硬的花岗岩。闪电劈下,

黑白照片里林依依的笑像活过来,我手一抖,刀尖划破指腹,血滴在碑面上,

顺着“1994—2007”那行数字缓缓流下——像一道无法擦去的罪证。

我跌坐在泥水里,手机再次震动,是前妻来电。我颤抖着接听,她劈头盖脸吼:“周可,

你疯了?!刚有两个警察上门,问依依是谁!我把他们轰走了,但你别想拉闺女下水!

我马上卖楼,谁拦我我告谁!”我嘶吼:“不能卖!卖了咱就亏三百万!”“钱钱钱!

你眼里只有钱!”她声音撕裂,“我告诉你,明天九点中介带客户看房,

敢出现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女儿!”电话挂断,雨声砸在耳膜,像无数嘲笑。我仰天大吼,

却发不出声音——我拼命追机会,却被现实反手锁喉。回城的大巴上,

我接到更坏的消息:502的秃子联系媒体,准备做“骨灰盒直播”,

扬言要曝光“整栋楼借死人骗补”黑幕;402的教授写好了实名举报信,

要在市长接待日递交;而网红那边,竟把直播剪辑成“灵异复仇”,暗示我“害死依依”,

网友人肉出我真实姓名、手机号,私信里全是“***去死”。我蜷缩在最后一排座位,

像被世界通缉的小偷。车窗映出我的脸:水迹混着血痕,眼眶深陷,

嘴角却在神经质地抽动——一半恐惧,一半狠劲。我告诉自己:不能倒。目标还在,钱还在,

女儿还在。我要劈开这团阻碍,哪怕用刀,用牙,用命。大巴驶进隧道,黑暗吞噬一切。

我掏出手机,给刘婶发去一条语音,声音嘶哑却冷硬:“婶,他们想玩大,我就陪到底。

把鹏所约出来,告诉他——我知道怎么把网红、教授、秃子一锅端。给我两小时,我回市区。

”黑暗中,屏幕亮起幽蓝的光,像即将引爆的引信。4 黑暗中的反击黑暗里,我攥着手机,

像攥着一根随时会断的救命绳。隧道尽头的灯光“刷”地扑进来,照得我眼前一片惨白。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条语音发给刘婶,然后关掉数据网络——网友人肉我,

定位、网暴、电话轰炸,我得先把自己从热搜上摘下来。大巴一进市区,我就下车,

钻进最近的商场,买了张不记名的预付费手机卡,再顺走一顶黑色鸭舌帽和口罩。结账时,

收银小妹盯着我渗血的手指看,我咧嘴笑:“搬家划的。”声音沙哑得不像人。换好卡,

我第一时间给鹏所打去电话。他接起来就骂:“***想害死我吗?所长已经把我停职检查!

”我压低嗓音:“停职也得出力,不然大家一起死。我知道网红、教授、秃子的窝点证据,

今晚给你打包送过去,你转给刑侦,立功赎罪。”他沉默两秒,语气软了:“你要什么?

”“两小时空白档,让我进户籍室,把林依依的纸质档案抽出来,只要那页没盖章,

我就还有救。”鹏所骂了句“疯子”,却还是给了我一个地址——老办公楼的备份机房,

晚上十点值班的是他徒弟,可以调开十分钟。挂掉电话,我直奔602网红的直播基地。

她在高新区租了间Loft,门口贴着“深夜灵堂”招牌,白灯笼24小时亮。我绕到后巷,

从消防栓后面摸出备用钥匙——昨晚我借口“粉丝探望”,顺手用橡皮泥拓了模。屋里漆黑,

只有走廊感应灯泛着幽绿。我戴好手套,打开手机录像,

一路拍:客厅摆满拍摄用的空骨灰盒,标签写着“姐姐1号、姐姐2号”,

像批发超市;工作台上堆着陵园石碑拓片,正是林依依那张。我拉近镜头,

把日期、编号全录进去,心里冷笑:这就是“侮辱尸体”的实锤。突然,楼梯“吱呀”一声。

我瞬间熄屏,闪进厕所。高跟鞋“笃笃笃”下楼,网红的声音带着哭腔:“家人们,

今晚可能最后一次直播了,警察要抓我,我怕……”她走到客厅,抱起一只骨灰盒,

对着手机亲了一口:“姐姐保佑我。”我趁她背身,

悄悄把一只微型监听塞进茶几底下的电源排插,然后原路退出。

耳机里立刻传来她打电话的声音:“教授,举报信你写好了没?咱们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翻车你也跑不了!”地址锁定:402。下一站,教授。我打车到大学城,

翻墙进教职工宿舍。老教授正在书房挥毫,

我隔着窗用手机放大拍:案头一叠“实名举报材料”,署名处盖着鲜红指印,

旁边摆着网红直播的截图打印,却把他自己P成了受害者。我冷笑,抬手敲窗。“谁?

”他吓得毛笔都掉了。我推门而入,一把掀开口罩:“举报我?先担心你自己。

”教授色厉内荏:“你私闯民宅,我报警了!”我亮出手机,

播放刚才偷录的网红通话:“教授,举报信你写好了没?”音量调到最大,

在寂静书房炸雷一样。教授脸瞬间惨白。我逼近一步:“你煽动网红举报,

是想独占学区面积?我手里有你俩合谋的证据,交给警察,你学术生涯就完了。

”他嘴唇哆嗦:“你、你想怎样?”“简单,明早市长接待日,

你把举报信内容改成‘502秃子伪造死亡证明,煽动群众’,顺带承认自己是被秃子胁迫。

这样,锅就甩出去了。”教授沉默三秒,点头如捣蒜。凌晨一点,

我奔赴最后一站——502。秃子做建材生意,仓库在郊区,门口两条藏獒。

我提前用火腿肠拌安眠药,从墙根扔进去。十分钟后,狗倒地打呼噜。我翻墙而入,

打开手机灯,满屋都是墓碑毛坯,旁边堆着公章机、刻字机,像小型造假工厂。

我拍视频、拓印章,

还把一份“已出售未发货”清单塞进兜里——上面清楚写着:林依依墓碑一块,

收货人602网红。证据链闭环,我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