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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奸臣冲喜后的下场

玲珑砚磨尽春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嫁给奸臣冲喜后的下场男女主角萧无咎冲喜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玲珑砚磨尽春风”所主要讲述的是:沈家嫡女沈月被一道圣旨赐婚给了九王爷萧无满京城都知九王爷年少时坠马伤了身成了个不能人道的废更惨的他如今病入膏只剩一口气吊娶是为了冲我的好父为了巴结权眼也不眨地将我送进了火我的继母和庶则掩着帕笑我即将成为全京城最年轻的望门大婚那我穿着嫁听着外头宾客虚伪的道贺和私下怜悯的嘲心如死新婚之我独自守在床看着床上那个面...

主角:萧无咎,冲喜   更新:2025-08-23 02:0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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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沈家嫡女沈月浅,被一道圣旨赐婚给了九王爷萧无咎。满京城都知道,

九王爷年少时坠马伤了身子,成了个不能人道的废人。更惨的是,他如今病入膏肓,

只剩一口气吊着,娶我,是为了冲喜。我的好父亲,为了巴结权贵,

眼也不眨地将我送进了火坑。我的继母和庶妹,则掩着帕子,

笑我即将成为全京城最年轻的望门寡。大婚那日,我穿着嫁衣,

听着外头宾客虚伪的道贺和私下怜悯的嘲笑,心如死灰。新婚之夜,我独自守在床边,

看着床上那个面色苍白,呼吸微弱的男人,只觉得未来一片黑暗。可半夜,

他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出的血染红了锦被。我吓得想去叫人,手腕却被他死死攥住。

那力道,根本不像一个将死之人。黑暗中,他凑到我耳边,

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凶狠:“王妃,乖乖躺好。本王不碰你,谁敢说本王是真太监?

”1我浑身一僵,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他不是……他不是传闻中那个病弱无能的太监王爷吗?我惊恐地瞪大眼睛,

试图在昏暗的烛光下看清他的脸。他的面容依旧苍白,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却像寒潭里的冰,锐利得能刺穿人心。“你……”我刚吐出一个字,

就被他更用力的攥紧了手腕。“嘘。”他将一根冰凉的手指抵在我的唇上,声音压得极低,

“外面都是皇兄的眼线,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一半是恐惧,

一半是震惊。他说的皇兄,自然是当今圣上。我忽然想起出嫁前,

继母幸灾乐祸地对我说的话:“月浅啊,嫁过去可要安分守己。九王爷身子不好,

圣上可是格外‘关照’他呢。”那“关照”二字,她咬得极重。原来,所谓的关照,

是密不透风的监视。而这位九王爷,似乎也并非传闻中那般简单。我不敢再动,

身体僵硬地任由他摆布。他将我拉进冰冷的被褥,手臂环住我的腰,看似亲密,

实则充满了禁锢的意味。他的身体滚烫,与传闻中的“体虚畏寒”截然相反。

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肉贲张的力量。这哪里是一个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

“明早,太医会来请脉。”他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颈窝,激起一阵战栗,

“记住,从今夜起,本王的病,大好了。”2我一夜未眠。身边的男人呼吸平稳,

似乎早已睡熟,但我却被巨大的谜团和恐惧包裹着,睁着眼睛直到天亮。他到底是谁?

他想做什么?我嫁给他,究竟是跳进了火坑,还是踏入了一个更深的旋涡?第二天一早,

宫里的刘太医果然准时到了。他身后跟着王府的管家,和几个鬼鬼祟祟的内侍,

一看便知是宫里派来的眼线。我按照萧无咎昨夜的吩咐,装出一副羞怯又疲惫的模样,

微微低着头,脸颊泛红。萧无咎则半靠在床头,脸色虽依旧苍白,

但眉宇间的死气却消散了不少,甚至还能扯出一抹虚弱的笑意。“有劳刘太医了。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比昨日有力了许多。刘太医恭敬地行了礼,上前为他诊脉。

他的手指搭上萧无咎的手腕,眉头先是紧锁,随即渐渐舒展,最后化为一片惊愕。

“王爷……王爷的脉象……”刘太医结结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

“竟……竟比昨日平稳了许多!这……这真是喜脉啊!冲喜……冲喜竟真的有效!

”管家和那几个内侍闻言,脸上也露出了惊奇之色。萧无咎适时地咳嗽了两声,

然后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上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许是……王妃的福气吧。

”他这句话说得轻飘飘,却像一块巨石砸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我配合地垂下眼帘,

手指绞着衣角,将一个新婚王妃的娇羞演绎得淋漓尽致。刘太医连连称奇,

又开了几副温补的方子,便带着人欢天喜地地回宫复命去了。他们一走,

萧无咎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做得不错。

”他淡淡地评价了一句,然后闭上眼睛,似乎很是疲惫。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我明白,

从我踏入这九王府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和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我们,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3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战战兢兢。

萧无咎的身体以一种“奇迹”般的速度好转。从卧床不起,到可以下地行走,

再到能在院子里晒太阳,只用了短短半个月。“九王爷冲喜成功,

王妃乃是福星下凡”的传言,很快便传遍了整个京城。父亲和继母派人送来了许多赏赐,

信中对我极尽安抚和夸赞,仿佛忘了当初是如何将我推入深渊的。

我的庶妹沈清莲更是亲自登门拜访,拉着我的手,一脸羡慕。“姐姐真是好福气,

如今成了王妃,可别忘了妹妹我呀。”她娇滴滴地说着,眼睛却不住地往萧无咎身上瞟。

彼时,萧无咎正坐在庭院的石凳上,手里捧着一卷书,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

将他苍白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他安静得像一幅画,美好得不似真人。

沈清莲显然是被这副景象迷惑了。在她眼里,这位曾经的“太监王爷”,

如今已经变成了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佳婿人选——皇子身份,容貌俊美,

还对我这个“福星”王妃言听计从。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妹妹说笑了,

我怎会忘了你。”沈清莲见我态度温和,胆子更大了些,竟端着一盘亲手做的糕点,

扭着腰走到了萧无咎面前。“王爷,这是妹妹亲手做的芙蓉糕,您尝尝?

”萧无咎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不吃。

”沈清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强忍着笑意,走上前去,柔声说:“王爷身子刚好,

太医嘱咐了要饮食清淡,妹妹的心意我们领了。”说着,我自然地从他手中拿过书卷,

另一只手牵起他。“王爷,起风了,我们回屋吧。”萧无咎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那冰冷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他顺从地站起身,任由我牵着他往屋里走,

自始至终,没再看沈清莲一眼。背后,沈清莲气得直跺脚,

那嫉妒的目光几乎要将我的后背烧出两个洞。4回到房里,萧无咎立刻甩开了我的手。

“演技不错。”他坐回书案前,语气里听不出是褒是贬。“王爷过奖了。

”我低眉顺眼地回答,“夫妻一体,在外人面前,自然要同心同德。”他挑了挑眉,

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意外。“沈家待你那般刻薄,你就没想过报复?”他忽然问。

我心中一凛。我当然想。我想让那虚伪的父亲,恶毒的继母,和惺惺作态的庶妹,

都尝尝我所受过的苦。但这些心思,我不敢在他面前表露分毫。这个男人太危险,

太深不可测。在他面前,我必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我如今是王爷的人,沈家如何,与我无关了。”我轻声说道。萧无咎盯着我看了半晌,

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很轻,却像羽毛一样,挠得我心头发痒。“沈月浅,”他叫我的名字,

“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说完,他便不再理我,重新拿起了书卷。

我却因为他这句话,心神不宁了许久。他是在试探我,还是……真的在夸我?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在这个王府里,每一步都必须走得小心翼翼。5萧无咎的病“好”了,

便意味着他要重新上朝,重新卷入那波诡云谲的朝堂之争。

皇帝对他“大病初愈”表现出了极大的欣喜和关怀,不仅赏赐了无数珍宝,

还特许他不必每日上朝,在家好生休养。可谁都看得出来,这不过是皇帝的怀柔之术。

一个曾经被放弃的废人王爷,忽然“痊愈”,任谁都会心生忌惮。尤其,

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储君,太子殿下。太子萧无衍,是皇后的嫡子,自小便被立为储君,

为人骄横跋扈,目中无人。在他眼里,萧无咎不过是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废物,

根本不配与他相提并论。如今这个废物不仅活了过来,还娶了我这个所谓的“福星”,

风头一时无两,太子自然心中不忿。很快,麻烦就找上门来了。那日是宫中举办的赏花宴,

我作为九王妃,自然要陪同萧无咎一同出席。宴会上,各宫嫔妃,皇子公主,

王公贵胄齐聚一堂,好不热闹。我跟在萧无咎身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即便如此,

还是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投来的,或好奇,或轻蔑,或嫉妒的目光。“哟,

这不是九弟和九弟妹吗?”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我抬头望去,只见太子萧无衍正端着酒杯,

一脸玩味地看着我们。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幸灾乐祸的王公大臣。萧无咎停下脚步,

微微躬身:“见过太子殿下。”我也跟着行礼。太子萧无衍却不叫我们起身,

而是绕着萧无咎走了一圈,啧啧称奇:“九弟,听说你这病是靠冲喜冲好的?

看来九弟妹真是你的福星啊。”他特意在“冲喜”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其中的嘲讽意味,

不言而喻。周围响起了一阵压抑的低笑声。我的脸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无咎却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说:“托殿下的福。”“托我的福?

”太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本宫可没这个本事。

不过……九弟你这身子……真的好了?”他伸出手,意图不明地想拍萧无咎的肩膀。

就在他的手即将落下的瞬间,萧无咎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我眼疾手快,立刻扶住了他。“王爷!”我惊呼出声,眼眶瞬间就红了。

“咳咳……无碍……”萧无咎一边咳嗽,一边对我摆手,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太子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周围的笑声也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着摇摇欲坠的萧无咎,

神色各异。“九弟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吗?”太子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回殿下,

王爷只是……只是大病初愈,身子骨还弱,受不得惊吓。”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太子,

声音里带着哭腔,“还请殿下……高抬贵手。”我的姿态放得极低,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

太子看着我梨花带雨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病恹恹的萧无咎,终于觉得索然无味,冷哼一声,

拂袖而去。一场危机,就这么被我们俩一唱一和地化解了。6回府的马车上,气氛一片沉寂。

我低着头,不敢去看萧无咎的脸。刚才在宴会上,我虽是急中生智,却也算是自作主张。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而生气。“抬起头来。”他忽然开口。我迟疑了一下,

还是缓缓地抬起了头。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那双深邃的眼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刚才,为何要哭?”他问。“我……我怕太子殿下会为难王爷。”我小声回答。

“只是如此?”“……”我咬了咬唇,没再说话。其实,我哭,并不仅仅是因为害怕。

当太子那般羞辱他,当周围的人都发出嘲笑时,我的心里,

竟涌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和委屈。就好像,他们羞辱的不是他,而是我。

马车里又恢复了安静。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追问时,他却忽然伸出手,

用指腹轻轻擦过我的眼角。那里,还残留着一丝未干的泪痕。他的动作很轻,

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却像一道电流,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躲开。

他却不许,另一只手扣住了我的后颈,迫使我看着他。“沈月浅,”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带着一丝蛊惑,“记住,从今往后,你的眼泪,只能为我而流。”我的心,在那一刻,

漏跳了一拍。7那次宫宴之后,萧无咎的“病体”成了他最好的保护色。

太子萧无衍见他依旧是一副风吹就倒的模样,便渐渐放松了警惕,

只当他是个走了狗屎运的废物,不足为惧。而萧无咎,则利用这份“轻视”,

在暗中悄无声息地积蓄着自己的力量。我成了他最好的掩护。每日,我都会亲自为他熬药,

端到他书房。那药碗里,有时是真正的补药,有时却是清水。而那些真正重要的消息和信件,

则被我藏在食盒的夹层里,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进去。书房成了我们的密谈之地。在那里,

他不再是那个病弱的王爷,而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决策者。他会向我分析朝堂的局势,

讲解各方势力的盘根错节。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贪婪地吸收着这些从未接触过的知识。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母亲,曾经是深受先帝宠爱的淑妃,却因为挡了当今皇后的路,

被安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惨死于冷宫。而他,年仅八岁便被送到宫中做了“太监”,

名为养子,实为人质。为了活下去,他只能装傻充愣,自污名声,甚至不惜对自己下毒,

伪装成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才终于骗过了所有人,得以在夹缝中生存下来。他的过往,

是一部血泪史。每一次听他平静地讲述那些惊心動魄的往事,我的心都会揪成一团。

我开始明白,他那冰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怎样不甘和复仇的灵魂。我们的关系,

也在这种朝夕相处中,悄然发生着变化。他不再像最初那样防备我,

有时甚至会跟我开几句玩笑。而我,也渐渐习惯了有他的日子。习惯了每天为他准备药膳,

习惯了在书房里听他谈论天下大事,习惯了在他深夜批阅密信时,为他披上一件外衣。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我甚至会有一种错觉,

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相濡以沫的夫妻。8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初夏的一天夜里,

王府里忽然闯入了一群黑衣刺客。他们身手矫健,目标明确,直扑萧无咎的书房而来。

王府的护卫虽然拼死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当书房的门被一脚踹开时,

我正陪着萧无咎在看一封从边关传来的密信。看到手持利刃,杀气腾腾的刺客,

我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挡在了萧无咎身前。“王爷快走!”萧无咎却一把将我拉到身后,

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躲好。”他只对我说了这两个字,便迎了上去。那一刻,

我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萧无咎。他不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王爷,

而是一个身手凌厉,招式狠辣的武功高手。他手中没有武器,却以书案上的镇纸为刃,

每一次出手,都直逼对方的要害。黑衣刺客显然也没料到这个传闻中的“废物”竟如此厉害,

一时之间,竟被他一个人逼得节节败退。但对方人多势众,很快便调整了阵型,

将他团团围住。“噗嗤——”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传来。我看见一个刺客趁其不备,

从背后一剑刺中了萧无咎的左臂。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我的心猛地一缩,

尖叫出声:“王爷!”萧无咎闷哼一声,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他反手夺过对方的长剑,

回身一剑封喉,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他的狠厉,震慑住了剩下的刺客。

就在这时,王府的暗卫终于赶到,与刺客缠斗在了一起。书房里一片混战。我躲在角落里,

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刺客见无法近萧无咎的身,竟将目标转向了我。他举着滴血的长剑,

朝我猛扑过来。我吓得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死定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我却落入了一个熟悉的,带着血腥味的怀抱。我睁开眼,

正对上萧无咎那双写满了后怕和愤怒的眼眸。他一脚踢飞了那个刺客,

然后将我紧紧地护在怀里,手中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将所有试图靠近我们的敌人,

都一一斩于剑下。那一刻,在他的怀里,我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9刺客很快被肃清,活口一个不留。书房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

萧无咎的脸色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苍白,左臂的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冒血。我回过神来,

连忙扶着他坐下,颤抖着手撕下自己的裙摆,想要为他包扎伤口。“别怕。

”他看着我煞白的脸,声音沙哑地安慰道。我的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后怕。差一点,差一点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哭什么,”他用没受伤的手,

笨拙地替我擦着眼泪,“我还没死呢。”我却哭得更凶了。他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只是任由我抱着他的胳膊,一边哭一边胡乱地替他包扎。王府的暗卫首领,墨风,

单膝跪在地上,头垂得低低的。“主子,是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萧无咎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幕后主使给我揪出来。

”“是。”墨风领命退下。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终于止住了哭声,

小心翼翼地替他处理好伤口。“疼吗?”我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心疼得无以复加。

“不疼。”他答得云淡风轻。我知道他在逞强。“今晚,谢谢你。”我低着头,轻声说。

如果不是他,我恐怕早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他却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沈月浅,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是我该谢谢你。”“谢我?”我不解。“谢谢你,

刚才愿意挡在我的身前。”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在涌动,

深邃得像一望无际的夜空。我的脸颊,又不争气地红了。10刺杀事件之后,

京城的表面依旧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早已是暗流汹涌。萧无咎以“王府遇袭,

王妃受惊”为由,向皇帝告了假,再次做起了他的“病弱”王爷。皇帝龙颜大怒,

下令彻查此事,却迟迟没有结果。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敢在京城里刺杀一位王爷,

幕后主使的身份,昭然若揭。除了太子,还能有谁?太子萧无衍大概也没想到,

萧无咎的王府里竟然藏着那么多高手,刺杀不成,反而折损了自己不少人手。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暂时偃旗息鼓。而萧无咎,则利用这段“养伤”的时间,

加快了自己计划的步伐。我成了他最信任的伙伴。他将许多核心的机密都交由我保管,

甚至会询问我对某些事情的看法。我的身份,也从一个冲喜的工具,一个合作的伙伴,

渐渐变成了他可以依靠的,真正的“王妃”。

府里的下人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们不再当我是那个徒有虚名的沈家嫡女,

而是发自内心地将我视作王府真正的女主人。而我和萧无咎之间的关系,也越发地亲密起来。

虽然我们依旧分房而睡,但白日里,他几乎都与我待在一起。他会手把手地教我下棋,

会耐心地听我弹奏不成调的曲子,会在我看到有趣的话本时,陪我一起笑。他甚至,

会因为我多看了府里的一个年轻护卫一眼,而吃上一整天的飞醋。那天,我正在院子里赏花,

恰好看到一个新来的小护卫在练习剑法。那小护卫生得眉清目秀,剑法也耍得漂亮,

我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结果,当天晚上,萧无咎就黑着一张脸,将我堵在了房间里。

“好看吗?”他问,语气酸溜溜的。“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个护卫。

”我这才恍然大悟,忍不住想笑。“王爷吃醋了?”他的脸更黑了,

咬牙切齿地说:“本王会吃一个黄毛小子的醋?”“那王爷为何生气?”我故意逗他。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霸道地将我圈在怀里,恶狠狠地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不许看别人,你只能看我。”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我的心,彻底沦陷了。11秋去冬来,转眼间,已是年关。宫里要举办除夕夜宴,这一次,

萧无咎没有再称病推脱。因为他知道,今晚,将会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夜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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