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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先扇白莲花堂姐!

发表时间: 2025-08-18
(架空,架空!!

非真实发生,谢谢!!

)八零年,盛夏。

红旗村陈家西屋,土坯墙被日头晒得滚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液发酵的酸味混杂着草药挥之不去的苦涩。

“宝珠,你发高烧刚退,身子还弱着呢。”

“妈特意给你煮了碗糖水蛋,快趁热喝了,好好补补身子。”

堂姐陈桂英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

这声音,这碗糖水蛋。

轰——!

剧痛如山崩海啸,瞬间撕裂了陈宝珠的头颅!

她看见了自己短暂又悲惨的一生。

陈宝珠本是红旗村最有福气的女娃,算命的瞎子都说她命格饱满,天生富贵,爹娘疼爱,身体康健。

五年前,父亲进山打猎被毒蛇咬伤,是大伯父不顾自身安危,用嘴吸出了毒血,才救回父亲一命。

为了报答这份救命之恩,心善的父母将常年居住在深山老林、日子过得苦哈哈的大伯一家接回了村里。

可这,却是引狼入室的开始。

起初,大伯一家只是要些粮食和布票。

渐渐地,他们要求越来越多,最后竟要走了父亲在镇上工厂里人人羡慕的铁饭碗。

没了铁饭碗的父亲只能去种地打猎,一次上山砍柴火时被大树砸断双腿,落得终身残疾。

母亲为给父亲采药,失足摔下山崖,当场惨死,父亲随即撒手人寰。

她则被大伯父一家日日被磋磨打骂,最后将她赶了出去。

为了一个馊掉的馒头,她跟野狗打过架;为了躲避地痞的纠缠,她掉进河里,差点淹死;她被人糟蹋,被人欺辱,尊严被踩在泥里,碾得粉碎。

最终,在二零零八年那个举国欢庆的时刻,她蜷缩在潮湿发霉的地下室里,咳着血,孤独地迎来了死亡。

窗外,是庆祝奥运胜利的震天烟火与欢呼。

屋里,那台捡来的破电视上,正播着一则万众瞩目的采访。

本市有名的企业家陈桂英女士,正慈爱地为她那刚刚夺得金牌的运动员儿子整理衣领。

真好啊!

陈宝珠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与茫然。

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些事,她的人生,是不是也能这样光鲜亮丽?

随着最后一口气呼出,她的意识彻底坠入无边的黑暗。

她耳边传来一阵翻书的哗啦声,“福禄寿三全,贵不可言的命格,怎么会早逝?”

“噢~!

被恶人窃取了!

罢了,尘缘己了,入轮回吧。”

原来如此!

“不!”

陈宝珠嘶声尖叫,“我不甘心!

我不入轮回!

我要回去!”

她拼命抵抗,就在此时,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力猛地将她拽住,重重砸下!

…陈宝珠猛地睁开双眼!

她回到了1980年。

眼底的懦弱、畏缩、茫然,在刹那间被碾得粉碎!

“宝珠妹妹,你是不想喝吗?

身子弱没胃口也是有的。”

“可这东西金贵,不喝可就浪费了,倒不如姐姐替你喝了吧。”

陈桂英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假惺惺的笑容,伸手就要把那碗糖水蛋端走。

就在陈桂英的手指即将碰到碗沿的瞬间,陈宝珠用尽了重生后积攒的全部力气,猛地从床上坐起!

反手一巴掌,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她那张虚伪的脸上!

“啪——!”

陈桂英被打懵了。

她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左脸,那个向来懦弱得像只小鸡仔,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陈宝珠,怎么敢打她?!

她手一抖,糖水蛋首首摔在地上,蛋花混着糖水和碎瓷片,溅了一地。

也就在这时,陈宝珠眼前的世界猛地变了!

她看见,一根粗壮耀眼的金色命线,正从自己心口延伸而出,就像一根粗壮的管道,死死地连接在陈桂英的身上!

那本该属于她的泼天福运,正通过这根线源源不断地被吸走。

而陈桂英自己身上,只有几缕稀薄灰败的命线,就是她!

全靠着从她这里偷来的金光才显得光鲜亮丽。

随着这一巴掌,那根连接着两人的金色命线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光芒瞬间黯淡,陈桂英头顶那本不属于她的福运金光,竟肉眼可见地稀薄了下去,一缕代表厄运的黑气悄然浮现!

“你打我?!”

陈桂英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捂着脸,声音尖利地叫了起来,眼泪说来就来,“哇”的一声就哭开了,一边哭一边往外跑。

“妈!

妈!

宝珠她疯了!

她打我!

她还把糖水蛋都给砸了!”

“砰——!”

伯母随后跟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在陈宝珠眼中,伯母浑身缠绕着又黑又黏的厄运之线,只有一丝靠女儿得来的稀薄金光。

陈氏的三角眼瞬间燃起两簇怒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指着陈宝珠的鼻子,张嘴就是一连串的咒骂。

“你个死丫头!

白眼狼!

我们一家子好心好意住过来照顾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你姐看你发烧,心疼你,你个小畜生竟然还动手打人!

你还有没有良心!”

“成天病歪歪的就知道给人添堵!

你个扫把星!

是不是想把我们也克病了你才高兴!

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陈氏的声音又尖又响,充满了整个东屋,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陈宝珠的脸上。

她一边骂,一边扬起了那只蒲扇般粗糙肥厚的大手,就要朝着陈宝珠的脸扇下来!

前世,她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退让,道歉,最后连尊严都被踩进泥里。

但现在!

陈宝珠冷冷地看着那只落下来的手掌。

就在巴掌即将及脸的瞬间,她嘴唇微动,“你敢!”

陈氏被那眼神震慑住了,手竟真的在半空中顿住了。

荒唐!

她竟然被一个病得快死的黄毛丫头给吓住了!

陈氏恼羞成怒,手上力道更重,唾沫横飞地骂道,“反了天了你!

我今天还非要...”爸要上山了!

陈宝珠根本没理会她的叫嚣,父亲就是今天上山砍树,被大树砸断双腿,从此一蹶不振!

她必须去阻止!

陈宝珠掀开薄被,赤着脚就要下床。

“你还想跑?!”

陈氏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死死拽住陈宝珠的胳膊,用力将她往回一扯。

陈宝珠被扯得一个踉跄,瘦弱的身体差点摔回床上,她不管不顾地再次往前冲:“放手!

我要去找我爸!”

“找什么找!

我看你是皮痒了!”

陈氏被她三番两次的挣扎彻底激怒,干脆用身体堵住房门,双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给我老实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