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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日我的迎亲队伍

夏棠鸢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大婚当日我的迎亲队伍男女主角萧珩云瑶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夏棠鸢”所主要讲述的是:十里红妆送我出嫁那敌国铁骑踏破了宫我的驸马当众举起长露出内衬的玄铁鳞“公主殿游戏结束”他腕间系着我亲手编的同心剑尖却滴着我侍卫的直到地牢暗门转我才知他是敌国送来的奸二十年前被掉包的丞相之早已死在送往敌国的路“哭什么?”他擦掉我唇上大婚的胭“你当年在猎场救下的小马从来就不是什么替”1十里红流火烧透天从巍峨宫门一路蜿蜒铺展至公主殿的玉...

主角:萧珩,云瑶   更新:2025-11-07 06:5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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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红妆送我出嫁那日,敌国铁骑踏破了宫门。我的驸马当众举起长剑,

露出内衬的玄铁鳞甲。“公主殿下,游戏结束了。”他腕间系着我亲手编的同心结,

剑尖却滴着我侍卫的血。直到地牢暗门转动,我才知他是敌国送来的奸细。

二十年前被掉包的丞相之子,早已死在送往敌国的路上。“哭什么?

”他擦掉我唇上大婚的胭脂,“你当年在猎场救下的小马奴,从来就不是什么替身。

”1十里红妆,流火烧透天际,从巍峨宫门一路蜿蜒铺展至公主殿的玉阶之下。

红带系满公主殿,整个皇城都多了几分喜庆。宫人垂首肃立,屏息凝神,

绣着金凤的红毯一路延伸,尽头处,是即将被迎娶的帝国公主。那就是云瑶公主。

云瑶端坐于巨大的菱花铜镜前,镜中映出一张被金凤冠冕衬得愈发莹润的容颜。

大红的嫁衣层层叠叠,金线绣成的鸾鸟振翅欲飞。

贴身侍女灵犀小心翼翼地捧起最后一件外罩的霞帔,动作轻柔地披在她肩头。那霞帔极重,

缀满了细小的珍珠和米粒大小的红宝石,流转着温润内敛的光泽。“殿下,真美。

”灵犀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目光落在云瑶微微低垂的羽睫上。

云瑶唇角弯起一个恬静的弧度,指尖无意识地拂过嫁衣上繁复的缠枝莲纹。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那被红绸装点得喜气洋洋的大院,心头却莫名掠过一丝极淡、极轻的不安。

这不安来得毫无缘由。父皇今日早朝归来,神色似乎比往日更凝重些,

眉宇间锁着挥之不去的倦意。她问起时,他只摆摆手,勉强笑道:“北境……些许小事,

扰不了瑶儿的大喜。”今日是他和萧珩大婚的日子,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她抿了抿红唇,

这或许就是婚前的焦虑吧。“吉时将至,请殿下移驾。

” 司礼监尖细悠长的唱喏穿透了满殿的喜气,瞬间将云瑶飘远的思绪拉扯回来。

沉重的凤冠压着鬓发,云瑶由灵犀和另一位大宫女搀扶着起身。眼前垂下大红的销金盖头,

视线所及,只剩下足下寸许之地,以及那无边无际的红毯。她被簇拥着,一步步踏出寝殿,

走向外面喧天的鼓乐和鼎沸的人声。通往正殿的宫道漫长而喧闹,

震耳欲聋的喜乐和山呼海啸般的“恭贺公主殿下”声浪一波波涌来。云瑶被扶着,

一步步走向那象征着礼成的鸾凤金辇。隔着盖头,

她只能隐约看到辇驾旁一个挺拔如松的身影,穿着同样繁复庄重的驸马吉服,正伸出手,

稳稳地扶住她的手臂。那是萧珩的手,是从小陪她到大的手。骨节分明,

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薄茧,掌心却异常温暖。这本该是她最幸福的一天。“轰隆!

”一声沉闷而遥远的巨响,如同大地深处传来的痛苦呻吟,猛地撕裂了喜庆的鼓乐。

正当踏上步辇时,脚下的地面随之剧烈一颤!金辇猛地摇晃了一下,云瑶猝不及防,

若非被萧珩紧紧攥住手腕,几乎要摔倒。盖头下的世界骤然陷入一片混乱。

方才还震耳欲聋的喜乐和人声,早已换成了铺天盖地的呐喊。那不是为公主祝福的呐喊,

而是受惊的荒乱,是惊惶失措的尖叫!“护驾!护驾——!”“城破了!

北狄人杀进来了——!”凄厉的呼喊如同淬了冰的利刃,狠狠刺破虚空,扎进人们的耳膜。

云瑶猛地抬手,一把掀开了碍事的盖头。眼前景象,让她瞬间如坠冰窟!

只见皇城巍峨的朱雀门方向,浓黑的狼烟如同狰狞的恶龙,咆哮着冲天而起,

瞬间吞噬了半边喜庆的红霞。方才还井然有序的宫道,此刻已乱作一团。

华美的仪仗被冲撞得七零八落,宫人们像受惊的鸟雀般尖叫奔逃。视线尽头,宫墙之上,

赫然出现了密密麻麻、身着玄黑重甲的陌生身影。怎么会……怎么可能?!她几乎是本能地,

猛地扭头看向身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她的驸马,萧珩。然而,映入眼帘的,

却是一张冰冷如磐石的脸。还有手中透着寒芒的剑。

那张曾对她展露过无数次温柔缱绻笑意的脸,此刻线条绷紧如刀削斧凿,

找不到一丝一毫属于新郎的温情。他穿着喜服,却俨然一副敌国将军的样子。“萧珩?

”云瑶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绝望的求证,“这……这是怎么回事?你说话啊!

”萧珩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她脸上。那目光,没有温度,没有波澜,平静得令人心胆俱裂。

他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而是一个冰冷的、宣告终结的弧度。

“嗤啦——!”一声刺耳的裂帛声骤然响起!在云瑶惊骇欲绝的注视下,萧珩抬手,

猛地抓住身上那件象征驸马身份、绣着金蟒的华丽吉服前襟,狠狠向两边一撕。里面露出的,

并非喜庆的中衣,而是冰冷坚硬、泛着幽暗金属光泽的玄铁鳞甲!那甲胄的样式,

分明与宫墙上那些屠杀她子民的北狄悍卒一模一样!云瑶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眼前阵阵发黑,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几乎站立不住。她踉跄着后退一步,

撞在冰冷的金辇车辕上,才勉强撑住身体。“你……”她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被滚烫的烙铁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公主殿下,”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却比战场上的金戈交鸣更令人心寒,“游戏,结束了。”2云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视线被汹涌而出的泪水彻底模糊。她透过朦胧的水光,

看到这个她倾心相爱、托付终身的男人,缓缓抬起了右手。

那只曾为她描过眉、拂过琴弦的手,此刻稳稳地按在了腰间佩剑的剑柄上。“沧啷——!

”长剑悍然出鞘。剑身狭长,寒光凛冽,如一道凝结的冰河。云瑶本能闪躲,

却不料对方收回长剑,将自己搂住。“公主殿下……不,待我取下这皇城,你就是朕的皇后!

”“皇后?”云瑶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所有的恐惧瞬间被更汹涌的怒火和屈辱冲垮。

她猛地挣扎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搡禁锢着她的铁臂,

沉重的凤冠随着她的动作狠狠撞在萧珩冰冷的玄铁肩甲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萧珩!

放开我!你这个叛徒!疯子!我死也不会做你的皇后!”她的声音嘶哑尖利,

带着不顾一切的绝望,十指指甲狠狠抠进他手臂的鳞甲缝隙,企图撕开这囚笼般的拥抱。

周围厮杀声震耳欲聋,浓烟滚滚,大火烧得旺盛。萧珩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

那双深不见底的寒潭眼眸里甚至掠过一丝残忍的兴味。他手臂如铁箍般纹丝不动,

反而将她挣扎得快要散架的身体更紧地压向自己冰冷的甲胄。随即俯身在云瑶耳边,

声音压得极低,温热的吐息拂过她耳垂:“由不得你,公主。”话音未落,他猛地发力,

将她整个人凌空挟起,大步流星地朝着混乱的宫墙方向走去。“放开殿下!

” 一声怒吼撕裂喧嚣。云瑶泪眼朦胧中,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几名浑身浴血的侍卫,

如同扑火的飞蛾,从狼藉的仪仗残骸后冲出,拼死挡在萧珩面前。那是禁军副统领赵铮,

他盔甲破碎,脸上糊满血污,手中长刀却直指萧珩咽喉,目眦欲裂。

赵峥是最年轻的禁军统领,其胆识远非常人所能及,但正是这份胆识,成了他最大的缺点。

“不要……不要过来!”云瑶拼了命的喊,与萧珩相伴十几年,她很清楚,

这里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萧珩脚步未停,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空闲的左手快如鬼魅,

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扼住了赵铮持刀的手腕。“叛贼,拿命来!”手腕被扼住的那一刻,

他就已知晓自己不敌对方,但他身为统领,他退缩了,还怎么鼓舞士气。

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赵铮的惨嚎被生生掐断在喉咙里。萧珩手腕一拧,

想要夺过那柄长刀。赵峥紧握长刀,左手摸出一个短匕来,直刺向萧珩。下一瞬,

冰冷的刀光如同毒蛇吐信,没有任何犹豫地贯入赵铮的心口,那是萧珩的长剑。“噗嗤!

”滚烫的鲜血如同喷泉,瞬间溅了云瑶满身,那大红的喜服上瞬间多了几抹深红。

赵铮怒睁的双眼死死盯着云瑶,身体软软倒下,砸起一片尘土。云瑶的尖叫卡在喉咙深处,

只剩下无声的剧烈颤抖。“走吧,公主,让你受惊了。”萧珩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只是随手拂去一粒尘埃。他收回染血的腰刀,看也不看地上抽搐的尸体,

挟着彻底僵硬的云瑶,继续前行。云瑶没有说话,却也说不出话,

她从未想过她的大婚之日成了无数士兵的祭日。宫墙根下,

一个临时用倒塌的宫灯和断裂的梁木围成的简陋“刑场”已经形成。

几名身着玄甲的北狄士兵粗暴地拖拽着一个须发皆白、身着紫色一品官袍的老人。

老人虽形容狼狈,官袍破损,却竭力挺直着脊梁,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走来的萧珩。

那眼神里有惊涛骇浪般的震惊、绝望,还有一丝难以置信。

3云瑶只掠过一眼便认出了那身影,是当朝宰相,萧文远!萧珩名义上的父亲!“萧珩!

”云瑶嘶哑地喊出声,泪水混着脸上的血污汹涌而下。她萧珩铁臂中疯狂扭动挣扎,

“放开他!萧珩!你这个畜生!他是你父亲啊!”萧珩终于停下了脚步。

他像丢弃一件碍事的包袱般,将几乎脱力的云瑶重重掼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公主,

你可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关系,这场宴会你会亲眼见证。”沉重的凤冠再次磕碰,

发出刺耳的声响。云瑶顾不上疼痛,挣扎着撑起上半身,绝望地望向萧文远。

萧珩走到萧文远面前,居高临下。

他的身影在血色残阳下拉出长长的、如同死神镰刀般的阴影,将老宰相完全笼罩。

萧文远嘴唇哆嗦着,浑浊的泪水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流下,

声音破碎得不成调:“你……你到底是谁?我的珩儿……你为何要做此等忤逆之事!

”“你的儿子?”萧珩唇角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宰相怕不是老眼昏花了,

哪里看出来我长得像你?”他缓缓抬手,指向自己胸口那狰狞的玄铁鳞甲,“看清楚。

这身甲,是北狄王庭的狼纹玄鳞甲!你那个金尊玉贵的嫡子?

”他发出一声短促而残忍的嗤笑,“二十年前,

在被送往你们皇帝指定的‘北狄王庭’为质的路上,还没过边关的冰河,

就被你们皇帝派去的‘忠心护卫’,亲手溺毙在彻骨的冰窟窿里了!骨头渣子,

怕是早喂了河里的鱼虾。”萧文远如遭雷击,身体剧烈一晃,若非被士兵架着,

早已瘫倒在地。“你……逆贼!我萧文远竟养了个畜生几十年,我有愧皇上啊!

”他死死瞪着萧珩,像是第一次看清这个“儿子”的真面目,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而我,”萧珩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宣告般的凌厉,响彻这血色弥漫的角落。“是北狄大可汗亲自挑选的狼崽子!

顶替那个死婴,被塞进你们丞相府金丝鸟笼里的异种!”“二十年!整整二十年!

我学的每一个字,行的每一步礼,讨好的每一分笑,都是为了今天!

为了看着你们引以为傲的帝国土崩瓦解!”云瑶见到眼前种种,只瘫坐在地上,

一路以来的惊吓压的她无法起身。萧珩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刀,那刀身还沾着赵铮未干的血迹。

“来啊!我南梁的大臣不惧生死!”萧文远双目圆瞪,身体剧烈晃动,带着看淡生死的决绝。

“不——!”云瑶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不顾一切地向前爬去,

染血的嫁衣在地上拖出刺目的痕迹。“萧珩,你不能杀了他!他养了你几十年,哪怕是敌人,

他也对你有恩!你不能……”手起刀落,动作利索。“噗!”利刃割断喉管的闷响,

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滚烫的血液再次喷涌而出,溅在萧珩冰冷的玄甲上,

也溅在几步外云瑶绝望伸出的手上。温热的,粘稠的,带着生命最后一丝腥气。

血液在掌心流淌,云瑶再也支撑不住泪水,一滴一滴往下流。她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像是在笑,可偏偏那么凄凉……在哭,可眉心积聚着愤怒,她那双眸子紧紧盯着萧文远。

萧文远那双饱含了无尽悲愤与不甘的老眼,死死瞪着萧珩,最终失去了所有光彩,

头颅无力地垂落。萧珩面无表情地甩了甩刀上的血珠,转身走向瘫软在地的云瑶。

“为什么……”云瑶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空洞的眼神越过萧珩,

落在萧文远倒下的尸体上,又缓缓移回到萧珩沾血的脸上。那张脸,

曾是她少女情怀里最温柔的月光,此刻却成了地狱最深处的恶鬼。“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青梅竹马……萧珩……那些年,御花园里你为我摘的花,上元节我们走过的长街,

我生病时你守在我床边念的诗……难道……难道都是假的吗?都是……演给我看的戏吗?

”她死死盯着萧珩的眼睛,在那片深不见底的寒潭里,

妄图捕捉一丝哪怕最细微的、属于过去的痕迹,

一丝能证明那二十年光阴并非全是虚妄的证据。萧珩的脚步停在她面前。残阳如血,

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扭曲而漫长,彻底将蜷缩在地的云瑶笼罩在冰冷的阴影里。他垂眸,

俯视着她。那张曾经盈满天真和尊贵的脸,此刻只剩下泪痕。他蹲下身,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亵玩的缓慢,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她尖巧的下巴,

迫使她仰起满是泪水的脸。他的指腹冰凉,沾染着萧文远尚未干涸的血,

那粘腻的触感让云瑶浑身战栗。“假的?”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

只有无尽的嘲弄和冰冷的残忍。“公主殿下,你活在云端太久了,久到分不清什么是戏,

什么是真。”他的拇指用力,几乎要碾碎云瑶的下颌骨。“若我对你的情谊没有半分真,

又怎会让你安然无恙,怎会允许你做我的皇后,你可是敌国的公主啊!”“若我对你无情,

你本该第一个死在我剑下,你为什么还要说我对你的情义是假的?”萧珩眼里闪过一丝哀伤,

那情感不易察觉,瞬间被压回心底。他猛地甩开她的下巴,

力道之大让云瑶的头狠狠偏向一边,额角撞在冰冷的地砖上。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再次投下令人窒息的压迫阴影。他俯视着她,

如同俯视一只在泥泞中徒劳挣扎的蝼蚁,声音恢复了平稳:“二十年的忍辱负重,

二十年的虚与委蛇,只为今日。感情?”他像是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笑话,

唇角勾起一丝极淡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感情是最没用的东西,但我会一直爱你。

”“因为公主你这盘棋局里,最漂亮、也最有价值的一颗棋子。是摧毁南梁皇室最后尊严的,

最完美的战利品。”“你会是这天下最漂亮的皇后,会永远福泽百姓。”他挥了挥手,

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波澜:“带走。好生看顾。”两名玄甲士兵立刻上前,

粗暴地将云瑶从血污狼藉的地上拖拽起来。“报!南梁皇帝……南梁皇帝带着士兵杀出去了!

”一位士兵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喘着粗气。“什么?”萧珩那张脸上终于多了几分惊诧。

“带我去!”另一边,云瑶沉重的嫁衣下摆早已被撕破。她被拖行着,穿过燃烧的殿宇废墟,

最终被推搡进了驸马府的前厅。士兵将她狠狠掼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巨大的惯性让她闷哼一声,额头再次撞上地面,眼前金星直冒。清晨的她还在梳妆打扮,

而现在已浑身红肿,脸上的妆容已和血液混为一体。

沉重的门扉在她身后“哐当”一声被猛地关上,随即是沉重的落锁声。“放我出去!

”云瑶狠命拍打那扇门,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看好她!”门外传来士兵粗嘎的命令,

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在门口来回逡巡。4剧痛和冰冷的触感让云瑶混沌的意识瞬间被激醒。

囚犯,她现在是个囚犯……没有人可以帮她,只有靠自己逃出去!这念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

瞬间贯通了她麻木的四肢百骸。她不能死在这里!她要逃出去!哪怕只有一丝渺茫的希望,

她也要找到父皇!求生的本能压倒了灭顶的绝望和身体的剧痛。她猛地抬起头,

胡乱抹了一把脸上黏腻的血污和泪水,眼神里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她迅速环顾四周。

前厅只有一扇正门和两扇高大的花窗。正门已锁,且有重兵把守。花窗紧闭着,

窗棂是精雕细琢的檀木,异常坚固。这里到处都是士兵,她该往何处去?

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中衣。她强迫自己冷静,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窗外。夜渐渐深了,

偌大的驸马府只有她一人。伴随着恐惧,她蜷缩在一处角落,却怎么也无法睡去,

脑海里充斥着萧珩那冰冷的面孔。就这样一直挨到天亮,此时的她两眼顶着黑眼圈,

穿着算得上衣衫褴褛。“公主殿下,将军要我给您带句话,将军给您准备了礼物。

”士兵在门外吆喝,却不见一声回应。“公主?”沉重的门锁被钥匙转动,

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在这死寂的前厅里格外刺耳。门被推开一道缝隙,

一个身材魁梧的北狄士兵探身进来,脸上带着不耐烦的凶戾,粗声粗气地喝道:“老实点!

别想……”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就在他半边身子探入前厅的瞬间,

一道刺目如血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云瑶一直蜷缩在门后的阴影里,

所有的恐惧和绝望都被压缩成一点,凝聚在眼底深处,化为一种玉石俱焚的狠绝。

当那士兵的身影挡住门外微弱火光,探入前厅的刹那。没有尖叫,没有犹豫。

她赤着的双脚狠狠蹬在冰冷的地砖上,瞬间扑至那士兵的侧面!就连那士兵都没能反应过来。

她直击对方毫无防备、暴露在颈侧的脆弱部位。“呃!”一声短促而沉闷的痛哼。

那士兵脸上的凶戾瞬间被巨大的惊愕和痛苦取代。他甚至没看清袭击者的动作,

只觉得颈侧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和窒息感,眼前猛地一黑。魁梧的身体晃了晃,

带着沉重的甲胄摩擦声,“砰”地一声重重砸倒在地,直接昏死过去。

门外的另一个士兵显然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你——!”说着,

那士兵的手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但云瑶更快!一击得手,

她甚至没有去看倒地的士兵,身体借着撞击的反作用力向后微弹,

在门外士兵拔刀出鞘一半的瞬间,矮身从他抬起的臂弯下闪电般钻了出去。眼见已发出声响,

士兵正渐渐向这方行来,现在想要退缩,怕是已经晚了。黑暗中,一个银色簪子散发出寒芒。

云有鼓足勇气,把自己所有能用上的力量都集聚在手臂上。噗呲一声,随着簪子刺入脖颈,

鲜血喷涌而出,溅的云瑶浑身都是。赤脚踩在冰冷的石阶上,

刺骨的寒意和粗粝的触感让她一个激灵,却也让她更加清醒。后院方向火光冲天,

映照着混乱的人影和喊杀声。但此刻,通往西侧偏殿的回廊,

却因为火势蔓延和主战场的吸引,显得相对空旷。就是那里!云瑶没有丝毫迟疑,

朝着记忆中西侧偏殿的方向狂奔。只要到了那里,他就自由了,到了那里他再也不用担心,

他就可以见到父皇。想到这里,云瑶有些激动,浑身都跟着发软。“站住!

”“抓住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是公主!别让她跑了!

”身后的怒吼声、杂乱的脚步声、拔刀的铿锵声如同潮水般汹涌追来。云瑶心跳如鼓,

几乎要冲破胸膛。“在那,别让她跑了!”士兵越来越近,十几双脚踏在地板上,

发出杂乱的响声,宛如一声声闷鼓。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逼近,云瑶打了个寒战。

灼热的气浪和呛人的浓烟被骤然甩在身后。云瑶一头扑进那个狭窄、倾斜向下的通风口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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