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沐柳阳的《没头脑僵尸的图片》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越野车碾过最后一段坑洼的山扬起的尘土里混着潮湿的腐叶林墨将车窗降下一条一股带着硫磺气息的冷风灌了进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导航屏幕早在半小时前就变成了一片空只有“落头岭”三个像枚生锈的图钉在地图的边作为一名专写民俗怪谈的记林墨对这种偏僻山村向来没有抵抗一周编辑部收到一封匿名邮附件里只有一张模糊的照片——昏暗的山林一道高大的黑影立在树没有头身...
主角:马彪,林墨 更新:2025-10-30 22: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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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碾过最后一段坑洼的山路,扬起的尘土里混着潮湿的腐叶味,林墨将车窗降下一条缝,
一股带着硫磺气息的冷风灌了进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导航屏幕早在半小时前就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有“落头岭”三个字,像枚生锈的图钉,
钉在地图的边缘。作为一名专写民俗怪谈的记者,林墨对这种偏僻山村向来没有抵抗力。
一周前,编辑部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里只有一张模糊的照片——昏暗的山林间,
一道高大的黑影立在树下,没有头颅,身着破烂的深色衣袍,腰间似乎挂着什么东西,
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邮件正文只有一句话:“落头岭,无头鬼,夜夜索命。”此刻,
车子终于驶出密林,眼前出现了一片依山而建的村落。土坯房错落有致,
屋顶覆盖着枯黄的茅草,几条泥泞的小路蜿蜒其间,看不到半个人影,连狗吠声都没有,
死寂得像座坟墓。林墨停下车,推开车门,脚下的泥土松软湿滑,
踩下去能感觉到冰凉的湿气顺着鞋底往上渗。“有人吗?”他喊了一声,
声音在空旷的村落里回荡,只引来几声不知名鸟类的怪叫。往前走了几十米,
才看到一间屋舍的门虚掩着,门楣上挂着一串褪色的红辣椒,墙角堆着半枯的柴火。
林墨轻轻敲了敲门,“吱呀”一声,门应声而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屋里光线昏暗,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炕边,手里搓着草药,见到林墨,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你是谁?来落头岭做什么?”老人的声音沙哑干涩,
像被砂纸磨过。“大爷您好,我是城里来的记者,叫林墨,想来了解一下村里的情况。
”林墨掏出记者证递过去,老人只是扫了一眼,没有接,转身走到桌边倒了碗水。
“村里没什么好了解的,年轻人都走光了,就剩我们这些老骨头等死。”林墨接过水,
温热的碗壁让他稍微安心了些。“我听说……村里最近不太太平?”他试探着问。
老人的动作猛地一顿,手里的草药洒了一地。他抬头瞪着林墨,眼神里的警惕变成了恐惧,
“你听谁说的?别瞎打听!赶紧走,趁天还没黑,赶紧离开落头岭!”“大爷,我收到消息,
说村里有人失踪了?”林墨不依不饶,他看得出来,老人知道些什么。老人沉默了许久,
重重地叹了口气,往灶里添了把柴,火苗“噼啪”作响,映得他脸上的皱纹更加深刻。
“半个月前,村西的二柱不见了,家里人找了三天,只在村后山的路口找到了一滩发黑的血,
还有一股……一股硫磺味。”老人的声音颤抖着,“没过几天,隔壁家的小花也没了,
也是在后山附近,同样的黑血,同样的味道。”“报警了吗?”“报了,可山路难走,
警察来了搜了两天,什么也没找到,说可能是失足掉下山崖了。”老人摇了摇头,
“但我们都知道,不是的。落头岭的山,我们闭着眼睛都能走,怎么会失足?”“那您觉得,
是怎么回事?”老人往门口看了一眼,确认门已经关好,才压低声音说:“是它,
是无头将军回来了。”“无头将军?”“百年前,这里不是村落,是个驻军的地方。
”老人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历史的厚重与恐惧,“那时候的军阀首领,姓马,叫马彪,
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看中了落头岭的风水,想把这里当成根据地,可村里的人不愿意,
偷偷联合起来反抗,杀了他手下几个兵。”“马彪暴怒,下令屠村,男女老少,一个不留。
那天,血流成河,染红了村口的小溪。”老人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可他没想到,
村民里有个猎户,身手了得,趁乱绕到他身后,一斧头砍断了他的头。马彪的手下跑了,
村民们恨他,把他的尸体和那把沾满鲜血的佩刀,埋在了后山的关帝庙地底,
还立了块石碑封印,说要让他永世不得超生。”“村里的老人代代相传,说马彪的怨气太重,
成了无头僵尸,被封印在地底,靠吸食生魂活着。封印有个禁忌,‘头不见天,刀不沾血’,
只要没人动石碑,没人让他的头重见天日,没人让他的佩刀再沾血,他就永远出不来。
”老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可现在……肯定是有人破坏了封印,让他出来了。
”林墨皱了皱眉,觉得这更像是民间传说,但村里接连发生的失踪案,又让他无法完全不信。
“那马彪的头呢?”“没人知道。”老人摇了摇头,“传说当时猎户砍了他的头,
就带着头跑了,有人说埋在了别的地方,也有人说扔到了河里,总之,没人找到过。
”正说着,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村落的死寂。老人脸色骤变,猛地站起来,
死死抓住林墨的胳膊,“不好!是后山的方向!它又来了!”林墨心里一紧,
跟着老人冲到门口。惨叫声只持续了几秒就戛然而止,四周又恢复了死寂,
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暗处窃窃私语。“不能去看,我们赶紧进屋,
把门窗关好!”老人拉着林墨往屋里退,手脚都在发抖。但林墨是记者,
职业本能让他无法放弃这个线索。他挣脱老人的手,“大爷,您待在屋里,我去看看!
”“别去!会死的!”老人嘶声喊道,但林墨已经冲进了夜色里。山里的夜来得很快,
天色瞬间暗了下来,月亮被乌云遮住,只有零星的星光,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
林墨朝着惨叫声传来的方向跑去,脚下的泥土越来越湿滑,硫磺味也越来越浓,
还夹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尸臭味。跑了大概十几分钟,他看到前方不远处的树林里,
有一道高大的黑影。那黑影约莫两米高,穿着破烂不堪的深色军装,肩膀上空荡荡的,
没有头颅,腰间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佩刀,刀身偶尔闪过一丝冷光。是无头僵尸!
林墨的心脏狂跳起来,下意识地躲到一棵大树后面,屏住呼吸。
他看到那无头僵尸正朝着一个蜷缩在地上的人走去,那人穿着冲锋衣,背着登山包,
应该是外来的探险者或者盗墓贼。“别过来!别过来!”那人吓得魂飞魄散,
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声音都变了调。无头僵尸的动作僵硬,却异常迅速,一步一步地逼近,
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军靴踩在泥土上的沉重声响,还有佩刀拖地发出的“嗤啦”声,
刺耳又恐怖。那人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无头僵尸胡乱挥舞,“我警告你,别过来!
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但这毫无用处。无头僵尸伸出枯瘦如柴、指甲发黑的手,
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肩膀。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的肩膀被硬生生捏碎,
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林墨看得浑身发冷,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他看到无头僵尸的脖颈处,
黑洞洞的伤口里,似乎有黑色的雾气涌动。紧接着,那人的身体开始快速干瘪下去,
脸上的皮肤逐渐失去光泽,变得像枯树皮一样,眼睛也慢慢失去了神采。短短十几秒,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变成了一具干尸,倒在地上,毫无生气。而那无头僵尸的身体,
似乎比之前凝实了一些,脖颈处的黑雾也淡了些许。它转过身,
朝着林墨藏身的方向望了过来——虽然它没有头,但林墨能感觉到,
那冰冷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林墨吓得浑身冰凉,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紧紧地贴着树干,连动都不敢动。他看到无头僵尸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两步,
佩刀拖地的声音越来越近,硫磺味和尸臭味也越来越浓,几乎让他窒息。就在这时,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鸡叫,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无头僵尸的动作猛地一顿,
似乎对晨光有着本能的畏惧。它停顿了几秒,转身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步伐僵硬却迅速,
很快就消失在了密林深处。林墨瘫坐在地上,浑身都被冷汗浸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刚才的一幕,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无头僵尸的恐怖形态,
受害者化为干尸的惨状,还有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他挣扎着站起来,朝着村落的方向跑去。回到村里时,天已经亮了,
但村里的气氛却更加压抑。不少村民都聚集在村口,脸上满是恐惧和绝望。
“又死了一个……”有人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哭腔。“是外来的盗墓贼,
昨天就看到他们在村后山转悠,说了让他们走,
他们不听……”林墨走到之前遇到的那位老人身边,老人看到他,脸上满是后怕,
“你没事吧?我还以为……”“我没事。”林墨摇了摇头,声音还有些颤抖,“我看到了,
真的有无头僵尸。”村民们听到这话,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恐惧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现在怎么办?它还会来的!”“警察也没用,山路又断了,
我们根本出不去!”“是啊,昨天晚上下大雨,后山的路塌了,手机也没信号,
我们被困住了!”林墨心里一沉。他拿出手机,果然没有任何信号,连紧急呼叫都拨不出去。
山路塌方,信号屏蔽,这个村子,已经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而他们,要在这座孤岛上,
面对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无头僵尸。林墨看着村民们绝望的脸庞,
又想起了昨晚无头僵尸那冰冷的“视线”,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无头僵尸不会就此停手,下一个受害者,可能就在他们之中。落头岭的血祭,
才刚刚拉开序幕。天光大亮时,林墨和村民们将盗墓贼的干尸抬回了村,
草草埋在村口老槐树下。那具尸体干瘪得像脱水的树皮,皮肤紧贴着骨骼,
眼窝深陷成两个黑洞,脖颈处残留着几道发黑的指痕——和之前失踪者留下的黑血痕迹一样,
都是无头僵尸的“手笔”。“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林墨抹了把脸上的冷汗,
目光扫过围在坟前的村民,“它每晚都在狩猎,山路断了、信号没了,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
”人群里一阵骚动,有人摇头叹气,有人低声啜泣,更多人面露绝望。这时,
一个穿着蓝布褂、背着竹篓的年轻姑娘站了出来:“我知道封印在哪,
也知道怎么暂时压制它。”姑娘叫阿翠,是守庙人的孙女。她的爷爷上周去后山关帝庙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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