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临,圈里出了名的浪子,却栽在了温念手里。
分手那天我甩给她支票:“你这种女人,配不上我的真心。”
她笑着撕碎支票,眼神淬毒:“江临,记住你今天的话。”
后来我在拍卖会一掷千金博她一笑,她挽着新欢问我:“江先生哪位?”
我跪在暴雨里砸门:“念念,我把命给你好不好?”
门开了,她指尖夹着烟轻笑:“晚了,你的命早就不值钱了。”
我叫江临。
名字在圈子里有时候是张通行证,有时候是块招摇的靶子。
今晚这场衣香鬓影、水晶灯能把人眼晃瞎的酒会,属于后者。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水味、年份红酒的醇厚,还有一丝丝心照不宣的等着看戏的蠢蠢欲动。
我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越过攒动的人头,钉在了露台边缘那个纤细的背影上。
温念。
她穿了条墨绿色的丝绒吊带长裙,露着大片雪白得晃眼的背脊。
夜色像块上好的丝绒衬布,兜头罩下来,她独自凭栏,指尖一点猩红明明灭灭,像夜色里唯一活着的星火。
海风吹乱她几缕碎发,缠绕在颈间,有种摇摇欲坠的脆弱,又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
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又酸又胀,带着点自虐般的疼。
妈的,她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江少,看什么呢?
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肩膀被人重重一拍,是赵明哲那孙子,手里晃着杯威士忌,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贱笑。
他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吹了声口哨,“嚯!
温念?
啧,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当年被你甩了那会儿,可没这……风情万种劲儿。”
另一个声音立刻接上,油腻腻的腔调:“可不嘛江少,后悔了?
听说她现在混得风生水起,多少人捧着金山银山都够不着她裙边呢。
您这‘浪子’的名头,在她这儿怕是不好使喽?”
后悔?
我江临的字典里没这俩字!
一股无名火“腾”地蹿起来,烧得我口干舌燥。
酒杯里的冰块被我捏得咯咯作响。
我甩开赵明哲的手,扯出一个惯常的、带着三分讥诮七分无所谓的笑,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朝露台方向扎过去:“后悔?
呵。
她温念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我江临穿腻了的一件旧衣服罢了。
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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