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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风吹枫叶落呀的《后妈英姿飒爽逆子乖乖投降免费观看》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舒婉的意识像是被卷入了一场无休无止的狂天旋地转耳边是金戈铁马的轰鸣与陌生的电子杂音交猛地一所有声响戛然而她重重摔在一片柔软之鼻尖萦绕着甜腻的香与军营里的硝烟味截然不她挣扎着睁开映入眼帘的是悬挂在头顶的水晶折射出晃眼的四周是她从未见过的陈设——墙壁上贴着花花绿绿的纸后来她才知道那叫海上面的人穿着奇怪的衣骑着没有马腿的“铁马”,姿态张身下的“床”...
主角:傅阜阳,舒婉 更新:2025-10-09 23:5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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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婉的意识像是被卷入了一场无休无止的狂风,天旋地转间,
耳边是金戈铁马的轰鸣与陌生的电子杂音交织,猛地一下,所有声响戛然而止,
她重重摔在一片柔软之中。鼻尖萦绕着甜腻的香气,与军营里的硝烟味截然不同。
她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悬挂在头顶的水晶灯,折射出晃眼的光,
四周是她从未见过的陈设——墙壁上贴着花花绿绿的纸后来她才知道那叫海报,
上面的人穿着奇怪的衣裳,骑着没有马腿的“铁马”,姿态张扬。身下的“床”软得不像话,
让习惯了硬板床的她浑身发紧。还没等她理清头绪,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房门被“砰”地踹开。一个少年逆光站在门口,染着刺眼的黄毛,耳朵上挂着银色的环,
穿的裤子破了好几个洞,手里攥着一根棒球棍,眼神桀骜得像头没被驯服的小野马。
“你谁啊?敢闯小爷的地盘!”少年吊儿郎当地开口,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棒球棍还在手里转了个圈,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舒婉眉头一蹙。在她的军营里,
敢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的兵,早就被拖去罚站三个时辰了。她缓缓坐起身,目光扫过少年,
又落在那根棒球棍上,木质,瞧着倒有几分分量。她刚要开口,
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宿主舒婉,您已成功穿越至现代世界,
当前身份为傅家少夫人。主线任务:管教叛逆继子傅阜阳,使其回归正途。
任务成功即可获得返回原世界的机会,任务失败将永久滞留此处。穿越?继子?傅阜阳?
舒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不动声色。她曾在沙场上面对过数倍于己的敌军,
这点变故还压得住。她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向傅阜阳。
“放下你手里的东西。”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常年发号施令的威严,
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头,让傅阜阳莫名一怔。“你算老几?”傅阜阳回过神,
更觉得这女人莫名其妙,扬了扬棒球棍,“再不滚,小爷可不客气了!”话音未落,
舒婉已经动了。她的速度快得惊人,傅阜阳只觉得眼前一花,
手腕就被一只温热却有力的手攥住,那力道大得让他骨头都在发疼。他还没反应过来,
手里的棒球棍就已经易主。舒婉掂量了一下那根棍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这种东西,
在战场上连当烧火棍都嫌软。她稍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那根比成年人胳膊还粗的棒球棍竟从中间断成了两截,木屑簌簌落下。
傅阜阳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嘴巴微张,半天没合上。他活了十八年,
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能徒手把棒球棍掰断,这女人是怪物吗?“从今天起,我是你后妈,舒婉。
”舒婉将断成两截的棍子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现在,换身像样的衣服,
跟我去上马术课。”傅阜阳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梗着脖子道:“谁要跟你去?我不去!
”舒婉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新兵:“要么自己走,要么我绑着你走。
选一个。”她的语气太过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决绝,傅阜阳莫名有些发怵。
他看着舒婉那双清澈却又锐利的眼睛,竟鬼使神差地没再反驳,只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转身摔上了房门。舒婉站在原地,环顾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墙上的“铁马”海报还在张扬地笑着,仿佛在嘲笑她的格格不入。她深吸一口气,
摸了摸腰间——那里本该挂着她的佩剑,此刻却空空如也。也罢,既来之,则安之。
管教一个少年,总比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要容易些吧?她暗自思忖,却没注意到门外,
傅阜阳正透过门缝偷偷看她,眼神里除了愤怒,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好奇。半小时后,
傅阜阳不情不愿地换了身衣服出来,虽然还是带着几分吊儿郎当,
但至少比刚才那身“花里胡哨”要顺眼些。舒婉没再多说,转身往外走,
傅阜阳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像条被拖着走的小狗。傅家的别墅大得惊人,
舒婉走在铺着地毯的走廊上,打量着四周的装饰。墙上挂着的画色彩鲜亮,
却不如军营里的舆图看得顺眼;角落里摆着的花瓶插着娇嫩的花,
远不如她帐前那杆迎风飘扬的军旗有气势。“喂,你到底是谁啊?
我爸怎么会让你这种人进家门?”傅阜阳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里满是怀疑。
他爸傅晏辰虽然对他不怎么管,但眼光一向高,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后妈,
还是个能徒手掰断棒球棍的怪女人?舒婉脚步不停:“我是你父亲的妻子,你的后妈。
这就够了。”“我才不认!”傅阜阳提高了音量,“我妈早就不在了,我不需要什么后妈!
”舒婉停下脚步,转头看他。少年的脸上满是倔强,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她想起自己在军营里带过的那些小兵,年纪轻轻就上了战场,嘴上说着不怕死,
夜里却会偷偷想家。“认不认,不由你说了算。”舒婉的声音缓和了些,“但从今天起,
你的日子,得按我的规矩来。”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
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傅阜阳看到车,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不屑的样子,
率先坐了进去,还故意往旁边挪了挪,离舒婉远远的。舒婉也不在意,弯腰坐进车里。
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面的光线,车厢里一片安静。傅阜阳扭头看着窗外,
装作没看见身边的人,手指却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敲着。舒婉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脑海里又响起了系统的声音:傅阜阳,18岁,傅氏集团唯一继承人,性格叛逆,
多次逃课、打架,与父亲关系疏远,有隐藏马术天赋。请宿主重点引导其发挥天赋,
改善家庭关系。马术天赋?舒婉睁开眼,看了一眼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
现代的世界与她熟悉的一切都不同,但关于“马”,她倒是不陌生。当年在军中,
她的骑术可是数一数二的。轿车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停在了一处占地广阔的马场。
远远望去,绿油油的草地上散落着几匹骏马,还有穿着专业服装的人在骑马奔跑。
傅阜阳看到马场,眼神明显亮了一下,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但很快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恢复了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来这儿干嘛?我可不学这个。”他嘴硬道。舒婉没理他,
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清新的空气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精神一振,
比在别墅里舒服多了。她抬头望去,远处的马场上,几个年轻人正围在一起,
似乎在争执什么。其中一个穿着白色骑马服的少年,看到傅阜阳从车上下来,
立刻扬声喊道:“哟,傅大少爷,你可算来了!昨天输了比赛,今天该履行承诺,
给我道歉了吧?”傅阜阳的脸瞬间涨红,几步冲了过去:“韩磊,你少得意!
昨天那匹马有问题!”“有问题?我看是你技不如人,找借口吧?”韩磊嗤笑一声,
周围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傅阜阳气得攥紧了拳头,眼看就要动手。舒婉快步走上前,
挡在了傅阜阳身前。她打量了一眼韩磊,又看了看旁边那匹被傅阜阳骑过的马,
那马耷拉着脑袋,呼吸有些急促,确实像是不太舒服的样子。“敢问,我儿方才所骑之马,
是否有恙?”舒婉开口,声音清亮,带着几分古风古韵,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韩磊上下打量着舒婉,见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气质出众,却不像是懂马术的人,
便不屑道:“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输了就是输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是他母亲。”舒婉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让人不敢轻视的力量,“我儿说马有问题,
自然是有问题。不如,换两匹健康的马,再比一场?”韩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换就换,
怕你不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帮他赢!”傅阜阳在后面拉了拉舒婉的衣角,
低声道:“你别添乱,他骑术比我好。”他虽然叛逆,但也知道自己的斤两,
昨天输了确实有马的原因,但更多的还是技不如人。舒婉转头看他,
眼神里带着肯定:“你的身体素质不错,平衡力也好,是块骑马的料。只是没人教你技巧,
白白浪费了天赋。”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傅阜阳愣住了,从小到大,除了过世的母亲,
没人会夸他,父亲只会批评他叛逆,老师只会说他调皮,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愣着干什么?去选马。”舒婉拍了拍他的肩膀。
傅阜阳咬了咬牙,转身走向马厩。他选了一匹看起来很精神的棕色骏马,牵着马走出来时,
看到舒婉正站在原地,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一种让他莫名安心的力量。比赛很快开始。
韩磊仗着自己骑术好,故意让傅阜阳先跑。傅阜阳握紧缰绳,心里有些紧张,
眼角的余光瞥见舒婉站在场地边,冲他做了个手势——那是一个标准的起手式,
在她的军营里,骑兵冲锋前都会做这个动作。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上心头,傅阜阳深吸一口气,
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骏马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他按照舒婉刚才低声教他的技巧,
身体前倾,控制着缰绳,速度竟比平时快了不少。韩磊见状,也立刻催马跟上。
两人在赛道上你追我赶,看得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傅阜阳越骑越顺,
他感觉自己好像和马融为了一体,耳边的风声、马蹄声都变得清晰起来。
就在离终点还有一百米的时候,韩磊突然加速,眼看就要超过他。傅阜阳心里一急,
下意识地按照舒婉说的,猛地一拉缰绳,同时身体重心后移,骏马发出一声嘶鸣,
竟硬生生加快了速度,抢先冲过了终点线。全场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呼。
傅阜阳勒住马,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向场地边的舒婉。舒婉站在那里,
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冲他点了点头。傅阜阳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这个后妈,
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韩磊骑马过来,脸色难看:“你耍赖!”“愿赌服输。
”舒婉上前一步,目光清冷地看着他,“还是说,韩家的少爷,输不起?
”韩磊被噎得说不出话,周围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显然觉得他输了不认账有些丢人。
他恨恨地瞪了傅阜阳一眼,调转马头,狼狈地离开了。傅阜阳从马上下来,走到舒婉面前,
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舒婉看着他微红的脸颊,轻声道:“回去吧,
下午还有课。”傅阜阳默默点头,跟在她身后往回走。阳光洒在两人身上,
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他偷偷看了一眼舒婉的背影,心里第一次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后妈,
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而他不知道的是,不远处的树荫下,管家正举着手机,
将刚才傅阜阳赢比赛的一幕,发给了远在国外的傅晏辰。手机屏幕那头,
傅晏辰刚刚结束一场跨国会议,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点开了管家发来的视频。画面里,
他那个一向叛逆的儿子,竟然骑着马冲过了终点线,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兴奋和认真。
而站在场地边的那个女人,穿着旗袍,身姿挺拔,眼神清亮,
与他之前调查到的那个“空有美貌、家世普通”的舒婉,判若两人。傅晏辰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个舒婉,到底是谁?她接近傅家,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再去查一下舒婉的底细,越详细越好。”挂了电话,
傅晏辰看着视频里舒婉冲傅阜阳点头的画面,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这个女人,
似乎比他想象中要复杂得多。另一边,舒婉和傅阜阳已经坐上了回程的车。车厢里依旧安静,
但气氛却和来时不同。傅阜阳不再扭头看窗外,而是时不时地瞟舒婉一眼,
好像有什么话想问。舒婉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却没有主动开口。她知道,
对付这种叛逆的少年,急不得,得慢慢来。快到别墅的时候,傅阜阳终于憋不住了,
低声问道:“你……你以前真的在军队待过?”舒婉侧头看他:“怎么?
”“没什么……”傅阜阳挠了挠头,“就是觉得,你教我的那些骑马技巧,
好像跟教练教的不一样,挺管用的。”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变相地夸人。
舒婉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有用就好。”轿车停在别墅门口,傅阜阳先下了车,
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等舒婉。舒婉下车时,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口道:“下午的课……是什么课?”“读书,练字。”舒婉淡淡道。
傅阜阳的脸垮了下来:“又是这些?能不能换点别的?”“不能。”舒婉斩钉截铁,
“身为傅家的继承人,文化课和礼仪一样重要。”傅阜阳撇了撇嘴,没再反驳,
只是慢吞吞地跟在她身后往里走。他心里清楚,跟这个女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她的固执,
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回到别墅,舒婉让管家把傅阜阳的书房收拾出来,又找来了笔墨纸砚。
傅阜阳看着那些东西,一脸嫌弃:“现在都用电脑了,谁还练字啊?”“电脑能代替笔墨,
却代替不了练字时的心境。”舒婉拿起一支毛笔,蘸了蘸墨,在宣纸上写下“静心”两个字,
字体刚劲有力,带着一股军人的风骨。傅阜阳看得愣住了。他没想到,
这个看起来像个“怪力女”的后妈,字竟然写得这么好。“过来,试试。
”舒婉把毛笔递给她。傅阜阳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他的手有些抖,刚把笔落在纸上,
就歪歪扭扭地划出了一道线,像条蚯蚓。“嗤——”他自己先笑了出来,把笔扔在桌上,
“我不行,写不来这个。”舒婉捡起笔,握住他的手:“手腕放松,力道沉下去,
用心去感受笔尖的轻重。”她的手温暖而有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气息。
傅阜阳的心跳莫名快了几拍,脸颊也有些发烫。他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舒婉握得更紧。
“跟着我的力道来。”舒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傅阜阳定了定神,
跟着舒婉的引导,慢慢地在纸上写下一个“人”字。虽然还是有些歪,
但比刚才那道“蚯蚓”强多了。“还不错。”舒婉松开手,语气里带着一丝赞许。
傅阜阳看着纸上的字,心里竟生出了一丝小小的成就感。他拿起笔,想再写一个,
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写不好了,不由得有些沮丧。“慢慢来,不急。”舒婉递给他一张纸巾,
“先去把脸洗了,准备吃饭。”傅阜阳接过纸巾,胡乱擦了擦手,转身往外跑。跑到门口时,
他回头看了一眼,舒婉正站在书桌前,低头看着他写的那个“人”字,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那一刻,傅阜阳突然觉得,这个后妈,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而此时的舒婉,
心里却在思索着系统的任务。管教傅阜阳,让他回归正途,看似简单,实则不易。
这孩子心里有结,需要慢慢解开。她抬头望向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玻璃洒在书桌上,
暖洋洋的。或许,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也不全是糟糕的事情。下午的读书时间,
傅阜阳果然又开始捣乱。他一会儿说肚子疼要去厕所,一会儿说口渴要喝水,
总之就是坐不住。舒婉也不生气,他去厕所,她就拿着书在门口等;他要喝水,
她就亲自去给他倒。几次下来,傅阜阳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了,只能乖乖坐在椅子上,
拿着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舒婉坐在他对面,安静地看着自己的书,偶尔抬头看他一眼,
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傅阜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傅阜阳硬着头皮看了半个时辰,眼皮子开始打架,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只打瞌睡的小鸡。
舒婉看在眼里,没叫醒他,只是起身拿了条薄毯,轻轻盖在他身上。少年睡得并不安稳,
眉头微蹙,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像是在做梦。舒婉俯身听了听,
隐约听到“妈”“别离开我”之类的字眼,心头微微一动。她想起系统资料里提过,
傅阜阳的生母在他十岁那年因病去世,自那以后,他才变得愈发叛逆。
原来这层桀骜不驯的外壳下,藏着的是对母爱的渴望和失去亲人的伤痛。舒婉叹了口气,
转身走到窗边。窗外的花园打理得极好,姹紫嫣红开得正盛,可再美的景致,
也暖不了一颗孤寂的心。不知过了多久,傅阜阳猛地惊醒,身上的薄毯滑落下来。
他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看到舒婉站在窗边,才反应过来自己睡着了,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像是被抓了现行的小偷。“你……你怎么不叫醒我?”他结结巴巴地说,
手忙脚乱地把薄毯叠好,却怎么也叠不成原来的样子,只好懊恼地扔在一边。舒婉转过身,
语气平淡:“读书累了,歇会儿也好。”傅阜阳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以前他在课堂上睡觉,老师要么罚站要么请家长,父亲知道了只会冷着脸训斥他,
从没人像这样平静地接受。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闷闷地“哦”了一声,
重新拿起书,只是这一次,眼神专注了许多。傍晚时分,管家进来禀报,
说傅晏辰今晚要回来吃饭。傅阜阳拿着书的手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随即又被刻意的冷漠取代。舒婉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只是让管家准备些傅阜阳爱吃的菜。
晚饭时,傅晏辰准时回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身姿挺拔,
眉眼间带着商界精英特有的锐利和疏离。看到坐在餐桌旁的舒婉和傅阜阳,他微微颔首,
算是打过招呼。傅阜阳头也没抬,只顾着扒拉碗里的饭,像是桌上的人都不存在。
舒婉给傅晏辰盛了碗汤:“傅先生一路辛苦。”傅晏辰接过汤碗,
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听说阜阳今天赢了马术比赛。”“是他自己有天赋。
”舒婉淡淡道。傅晏辰看向傅阜阳,语气缓和了些:“不错,有进步。”傅阜阳像是没听到,
把嘴里的饭咽下去,丢下一句“我吃饱了”,起身就往外走。“站住。
”傅晏辰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傅阜阳的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
“明天跟我去公司一趟。”傅晏辰说,“让你熟悉一下业务。”“不去。
”傅阜阳想也不想地拒绝,“我对那些没兴趣。”“这不是你感兴趣不感兴趣的问题,
是你的责任。”傅晏辰的语气冷了几分。“我的责任我自己清楚,不用你管。”傅阜阳说完,
头也不回地跑上了楼,房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人耳膜发疼。
餐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僵硬。傅晏辰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握着筷子的手微微用力,
指节泛白。舒婉给他夹了块鱼:“孩子还小,慢慢教。”傅晏辰看了她一眼,
语气带着几分嘲讽:“舒小姐倒是很有信心。”他顿了顿,又说,“我让人查了你的资料,
很干净,干净得像一张白纸。”舒婉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面上却依旧平静:“傅先生是觉得,我这样的人配不上傅家少夫人的位置?”“我只是觉得,
一个普通人,不可能有你这样的身手和胆识。”傅晏辰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她看穿,
“你接近傅家,到底有什么目的?”舒婉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傅先生忘了,
我们是协议结婚。我帮你管教阜阳,你给我想要的东西,各取所需而已。至于我的过去,
与你无关。”傅晏辰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舒婉确实做到了他做不到的事情,
傅阜阳这几天的变化,他看在眼里。可这个女人身上的谜团太多,让他不得不提防。
“希望你记住我们的协议。”傅晏辰丢下这句话,起身离开了餐厅。舒婉看着他的背影,
轻轻吐出一口气。这个傅晏辰,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
却觉得没什么味道。夜里,舒婉被一阵细微的动静吵醒。她警惕地睁开眼,侧耳倾听,
发现声音是从傅阜阳的房间传来的。她起身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
只见傅阜阳背着一个背包,正蹑手蹑脚地往窗外爬。这小子,又想溜出去。舒婉皱了皱眉,
没有立刻出声阻止,而是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傅阜阳显然对别墅的构造很熟悉,
熟练地从二楼的窗户爬下来,落地时动作轻盈,像只灵活的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转身往别墅外跑去,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舒婉叫了辆车,跟在后面。出租车七拐八绕,
最终停在了一个灯红酒绿的酒吧门口。傅阜阳付了钱,推门走了进去。舒婉坐在车里,
看着酒吧门口闪烁的霓虹灯和进进出出的年轻男女,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对这种地方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乌烟瘴气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车门走了进去。
震耳欲聋的音乐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她皱着眉,
在人群中寻找傅阜阳的身影。终于,她在吧台旁边看到了他。
傅阜阳正和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年轻人坐在一起,手里拿着一杯酒,仰头喝了一大口,
脸上带着放纵的笑容。舒婉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将剩下的酒泼在了地上。
“谁啊?敢管小爷的事!”傅阜阳正喝得兴起,被人打断,顿时火了,转头一看是舒婉,
吓了一跳,“你……你怎么来了?”他身边的几个年轻人也围了上来,一个个流里流气的。
其中一个染着绿毛的男生上下打量着舒婉,吹了声口哨:“哟,傅少,这是你女朋友?
长得挺正啊。”“别胡说,这是我……”傅阜阳想说“后妈”,又觉得丢人,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舒婉冷冷地看着那几个男生:“离他远点。”“嘿,这妞脾气挺冲啊。
”绿毛男生嗤笑一声,伸手就要去碰舒婉的头发,“哥哥陪你玩玩?”他的手还没碰到舒婉,
就被她一把抓住。舒婉稍微用力,绿毛男生就疼得嗷嗷叫,脸都白了。“放手!快放手!
”绿毛男生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舒婉眼神一冷,手一松,
绿毛男生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摔在地上。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音乐也仿佛停了一瞬。
傅阜阳惊呆了,他没想到舒婉竟然真的敢动手。“跟我回去。”舒婉抓住傅阜阳的手腕,
就要往外走。“我不回去!”傅阜阳挣扎着,“这里才是我的地方,你别管我!
”“你的地方?”舒婉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失望,“傅阜阳,你就是这样作践自己的?
”“我作践自己关你什么事!”傅阜阳红了眼睛,“你以为你是谁?我妈吗?别装了,
你不就是为了钱才嫁给我爸的吗?”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刺进了舒婉的心里。她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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