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静书斋列诺 > 其它小说 > 废柴师妹竟是天道亲闺女测试后续

废柴师妹竟是天道亲闺女测试后续

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废柴师妹竟是天道亲闺女测试后续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季柚赫连战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叫赵是个假太为了给家族翻我混进宫结果被发配到了冷伺候一个废所有人都废后季懦弱无被新帝一脚踹活得不如一条我本来也这么以直到管事太监来抢她的馒被她当场捏碎了脚直到新后派来的修士想给她点颜色看结果被她用一把烧火棍捅了个对直到新帝带着三千禁军把冷宫围得水泄不说要赐她三尺白她打了个哈提着那把烧火棍走了出然天就塌我这才明...

主角:季柚,赫连战   更新:2025-11-05 12:38:0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叫赵全,是个假太监。为了给家族翻案,我混进宫里,结果被发配到了冷宫,

伺候一个废后。所有人都说,废后季柚,懦弱无能,被新帝一脚踹开,活得不如一条狗。

我本来也这么以为。直到管事太监来抢她的馒头,被她当场捏碎了脚踝。

直到新后派来的修士想给她点颜色看看,结果被她用一把烧火棍捅了个对穿。

直到新帝带着三千禁军把冷宫围得水泄不通,说要赐她三尺白绫。她打了个哈欠,

提着那把烧火棍走了出去。然后,天就塌了。我这才明白,她不是被废的。

她这是……玩腻了,主动退休了。而我们这群在她眼里蹦跶的,不过是她养老时解闷的蛐蛐。

这个认知,让我的腿有点软。1我叫赵全,是个太监。假的。这事儿要是说出去,

够我死一百次的。我家是冤案,满门抄斩,就我一个跑了出来。要想翻案,就得进宫,

接近权力中心。于是我一咬牙,找了个路子,办了张“假证”,就这么混进来了。结果,

权力中心没摸着,我被一脚踹来了冷宫。伺候废后,季柚。理由是,我看着机灵,

实际上笨手笨脚,干啥啥不行。总管太监说我这种废物,

也就配待在冷宫这种废物该待的地方。我认了。冷宫好啊,人少,清净,不容易暴露。

就是这日子,是真的苦。每天的份例就两个干巴巴的黑馒头,一碗能照出人影的清粥。菜?

别想了。我来的时候,季柚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冷宫的院子,杂草长得比人都高。

她就躺在一张破竹椅上,身上盖着件洗得发白的旧袍子,睡得正香。那张脸,确实好看,

但透着一股子死气。跟这冷宫倒是般配。所有人都说,废后季柚,是个软柿子。

当年还是太子妃的时候,就温温吞吞的,谁都能踩一脚。后来太子爷登基,

也就是现在的新帝,不到三个月就把她废了。理由是“德不配位,善妒成性”。屁话。

宫里谁不知道,是新帝看上了大将军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舒贵妃。为了给心上人腾位置,

就把这原配给踹了。据说废后那天,季柚连一句辩解都没有,自己抱着个包袱就来了冷宫。

从此不哭不闹,跟死人没两样。所以我每天的工作很简单。领份例,给她送过去,

然后找个角落自己待着,尽量不碍她的眼。她也从来不跟我说话。大多数时候,她都在睡觉。

不睡觉的时候,就在院子里擦一把剑。那剑锈迹斑斑,看着跟从土里刨出来的烧火棍似的。

她擦得很认真。一遍又一遍。眼神专注得,好像那不是烧火棍,是她亲爹。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一天天烂下去。直到李总管的到来。李总管是御膳房的管事,

油水捞得足,肚子挺得跟怀了八个月似的。他最喜欢干的事,

就是克扣我们这些底层人的口粮。尤其是冷宫。反正废后没靠山,欺负了也白欺负。那天,

他晃晃悠悠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我照例去领份例,他直接把食盒打翻在地。

两个黑馒头滚进泥里。“哟,赵全啊。”他用眼白看着我,“今天的份例,没了。

”我捏紧了拳头。“李总管,这是废后娘娘的……”“呸!”他一口浓痰吐在我脚边,

“什么娘娘?一个被陛下扔掉的垃圾罢了!还想吃饭?吃土去吧!

”他身后的两个小太监捂着嘴笑。那笑声,尖锐又刺耳。我忍着。大丈夫能屈能伸。

等我以后翻了案……我正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呢。一直躺在椅子上睡觉的季柚,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她慢慢悠悠地走到我们面前。眼睛还是那副睡不醒的样子,

头发乱糟糟的,袍子也皱巴巴的。她看了一眼地上的馒头。然后抬起头,看着李总管。

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捡起来。”李总管愣了一下,

然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说什么?你让咱家捡起来?”他指着自己的鼻子,

笑得浑身肥肉乱颤。“你个疯婆子,睡糊涂了吧?咱家今天不光不给你饭吃,

咱家还要……”他话没说完。因为季柚动了。我发誓,我根本没看清她是怎么动的。

前一秒她还在原地。后一秒,她已经到了李总管面前。一只白得没什么血色的手,

轻轻搭在了李总管的脚踝上。“我说,捡起来。”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还是那么软。

李总管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不是气的,是疼的。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下来。

“你……你放开!啊——!”一声惨叫。清脆的“咔嚓”声,在寂静的冷宫里格外响亮。

李总管那肥硕的身体,软软地瘫了下去。他的脚踝,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骨头茬子都好像要戳破皮肉。那两个小太监吓傻了。脸白得跟纸一样。季柚松开手,

好像只是掸了掸灰尘。她看着地上疼得打滚的李总管,歪了歪头。“现在,能捡了吗?

”李总管一边嚎,一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用没断的那只手,

哆哆嗦嗦地把沾满泥的馒头捡起来,捧到她面前。“娘……娘娘……饶命……”季柚没接。

她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依旧是懒洋洋的,没什么波澜。却看得我后背发凉。

那不是一个废后该有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愤怒。只有……无趣。

好像捏碎一个人的骨头,对她来说,跟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甚至,比碾死蚂蚁还无聊。

她摆了摆手。“滚。”那两个小太监如蒙大赦,架起鬼哭狼嚎的李总管,连滚带爬地跑了。

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季柚看都没看我一眼,走回到她的竹椅旁,拿起那把烧火棍,继续擦。

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站在原地,看着她平静的侧脸,

还有地上那两个孤零零的黑馒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废后,好像……不太对劲。

2李总管的脚踝,是粉碎性的。太医看了直摇头,说就算接上了,也是个瘸子。

这事儿在宫里掀起了一点小小的波澜。但很快就平息了。一个管事太监,一个废后。

没人会为了一个太监,去得罪……哦不,去理会一个废后。大家只当是季柚疯了,

兔子急了也咬人。新上任的御膳房总管,为了息事宁人,

给我们冷宫的份例稍微好了那么一点。从两个黑馒头,变成了一个白馒头一个黑馒头。

还多了一小碟咸菜。我吃着那白馒头,心里却一点都不踏实。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开始偷偷观察季柚。她还是老样子。睡觉,晒太阳,擦那把烧火棍。但现在我再看她,

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她睡觉不是死气沉沉,是……懒。懒得睁眼看这个世界。

她晒太阳不是等死,是……充电。好像阳光能给她补充能量。

她擦剑……我以前觉得她是无聊。现在我看着她手指拂过剑身的动作,总感觉那不是一把剑。

那是一头假寐的凶兽。她在安抚它。我的预感是对的。麻烦,很快就找上门了。这次来的,

是舒贵妃的人。舒贵妃,就是那位大将军的女儿,现在宫里最得宠的主儿。据说,

当初就是她撺掇着新帝废了季柚。现在季柚把李总管给废了,

她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一个废后,也敢扎刺儿了?来的是两个嬷嬷,

和四个膀大腰圆的太监。领头的那个,姓刘,脸上褶子多得能夹死苍蝇。她一进院子,

就拿捏着腔调开口了。“季氏,贵妃娘娘听闻你近来心浮气躁,恐有邪祟入体。

特派我等前来,为你清扫宫室,驱邪避晦。”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清扫宫室”是假,

“找茬”才是真。这是宫里惯用的手段了。打着为你好的旗号,

把你那点可怜的家当砸个稀巴烂。你要是敢反抗,就是“不识抬举”、“心中有鬼”。

到时候,他们就有理由名正言顺地“教你规矩”。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想挡在季柚面前。

虽然我知道可能没什么用。季柚却像是没听见。她坐在竹椅上,头都没抬,

继续擦她的烧火棍。那慢条斯理的样子,好像刘嬷嬷说的是“今天天气不错”。

刘嬷嬷的脸拉了下来。“季氏!你没听见咱家说话吗?”季柚终于停下了动作。她抬起头,

懒洋洋地看了刘嬷嬷一眼。“听见了。”“听见了为何不接旨谢恩?”“哦。

”季柚应了一声,然后问,“说完了吗?”“你!”刘嬷嬷气得手指都在抖。

“说完就动手吧。”季柚说,“我等着。”她说完,又低下头去擦剑了。那态度,

轻蔑到了极点。刘嬷嬷怒极反笑。“好,好,好!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咱家搜!

好好地搜!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那四个太监得了令,狞笑着就冲进了屋里。紧接着,

就是一阵乒里乓啷的乱响。桌子被掀翻的声音。陶罐摔碎的声音。还有他们刻意发出的,

刺耳的嘲笑声。我拳头捏得死紧,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可我什么都不能做。我一动,

身份就可能暴露。我只能看着。看着季柚那间破败的小屋,被他们一点点摧毁。奇怪的是,

季柚本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还是坐在那里,擦着剑。

脸上甚至……带着一点无聊的笑意。仿佛屋里被砸的,不是她的东西,而是别人的。很快,

那四个太监出来了。手里拿着几件季柚的旧衣服,还有一个小木匣子。

他们把东西扔在刘嬷嬷脚下。“嬷嬷,都搜过了,就这些破烂玩意儿。

”刘嬷嬷一脚踩在那个木匣子上,用力碾了碾。“哼,一个废后,能有什么好东西。

”她转向季柚,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季氏,搜也搜完了。现在,该给你驱驱邪了。

”她一挥手。“来人,给咱家掌嘴!”两个太监狞笑着,朝着季柚就走了过去。我知道,

正戏来了。他们要把上次李总管的场子,加倍找回来。我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季柚还是没动。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直到那两个太监的手,快要碰到她的脸。她才终于,

站了起来。她站起来的动作很慢。慢得好像每一个关节都在生锈。但她手里那把烧火棍,

却快如闪电。“噗嗤。”一声轻响。不是巴掌声。是利器入肉的声音。

那个冲在最前面的太监,动作停住了。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

那把锈迹斑斑的烧火棍,从他的前胸穿了进去,后背透了出来。一滴血,都没有流。

因为太快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那个刘嬷嬷,脸上的得意笑容还僵在嘴角。

季柚握着剑柄,轻轻一抽。烧火棍又回到了她手里。还是那副锈迹斑斑的样子,

好像刚才捅穿的不是一个人的身体,而是一块豆腐。那个太监,软软地倒了下去。

眼睛瞪得大大的,到死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季柚甩了甩剑。剑身上,真的连一滴血都没有。

她看着剩下的那几个吓傻了的人,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真麻烦。”她轻声说。

“本来不想见血的。”她把剑扛在肩膀上,朝着刘嬷嬷走了过去。那步伐,还是懒洋洋的,

跟在自家后院散步一样。“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她问。刘嬷嬷的牙齿在打颤。

“你……你敢杀人……你敢杀宫里的人……”“哦。”季柚点点头,“刚杀了一个,

感觉还行。”她掂了掂手里的烧火棍。“这玩意儿,看着不好看,捅人倒是挺顺手的。

”她笑了笑。那笑容,在我看来,比恶鬼还可怕。“下一个,是你?

”3刘嬷嬷屁滚尿流地跑了。连同那几个吓破了胆的太监,抬着那具还热乎的尸体,

消失得比兔子还快。院子里,又只剩下我和季柚。还有地上那一堆被砸烂的杂物。以及,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看着她。她把那把杀人的烧火棍,靠在竹椅上。然后,

慢悠悠地走过去,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她把摔碎的陶罐碎片捡起来,扔进墙角的垃圾堆。

把被扯烂的旧衣服叠好,放回屋里。她甚至捡起了那个被刘嬷嬷踩碎的木匣子,

用手把裂开的缝隙一点点拼回去。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

表情平静得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我终于忍不住了。“娘娘……”我开口,声音有点干涩。

“你就……一点都不怕吗?”杀了人。杀的还是舒贵妃派来的人。这在宫里,是天大的事。

舒贵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新帝也不会。她拼好木匣子,抬起头看我。那双眼睛,

还是懒洋洋的,像一潭不起波澜的古井。“怕什么?”她反问我。“怕他们来报复?

”我点了点头。她笑了。不是嘲笑,也不是冷笑。就是觉得有点好笑。“他们不来,

才无聊呢。”她说完,抱着木匣子,转身回屋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开始严重怀疑,这个季柚,是不是脑子真的有点问题。正常人杀了人,

不应该是惶惶不可终日吗?她倒好,还嫌人家不来报复。这是什么奇葩的思路?

但接下来的几天,出乎我的意料。舒贵妃那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被打死的太监,

就这么白死了。宫里甚至都没有流传出什么风声。就好像这件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

强行压了下去。这太不正常了。以舒贵妃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这根本不可能。唯一的解释是,

有人不让她动。而宫里能让舒贵妃不敢动的,只有一个人。新帝,李承。我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新帝对这个废后,还念着旧情?毕竟是原配夫妻。这个念头一出来,

我自己都觉得可笑。要是念旧情,当初就不会把人废了,扔进冷宫不闻不问。但除了这个,

我想不到别的解释。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平静得让我心慌。我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季柚倒是无所谓。她好像彻底忘了杀人的事。每天依旧是睡觉,晒太阳,擦她的烧火棍。

那天,我给她送饭过去。她正坐在院子里,对着那把剑发呆。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那把剑,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上面的铁锈,似乎少了一点。

露出了底下暗沉沉的金属光泽。在阳光下,隐隐有一丝流光闪过。“娘娘,吃饭了。

”我把饭碗放在她旁边的石桌上。她“嗯”了一声,没动。

“这把剑……”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有什么来历吗?”她终于把目光从剑上移开,

落在我脸上。“你想知道?”我赶紧摇头。“不不不,奴才就是随便问问。”知道得越多,

死得越快。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她却好像来了点兴趣。“它叫‘凡尘’。”她说。

“是我一个老朋友送的。”“老朋友?”“嗯。”她点点头,“一个很啰嗦的家伙。他说,

剑是好剑,可惜跟了我,一辈子都只能用来斩凡人,委屈它了。”我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斩凡人?这烧火棍,除了捅死了一个太监,还能干嘛?她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笑了笑,

没再解释。她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今天的菜色不错,有一小块肉。是新来的总管孝敬的。

她夹起那块肉,看了看,又放下了。然后把碗推到我面前。“你吃吧。”我愣住了。“娘娘,

这……”“我不爱吃肉。”她说,“浪费。”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她明明……那么瘦。

我低着头,把那块肉扒进了自己碗里。心里那个“新帝对她念旧情”的想法,又冒了出来。

就在这时,院子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不是上次那种嚣张跋扈的脚步声。这次的脚步声,

沉稳,有力,还带着甲胄摩擦的金属声。我心里一沉。来了。我抬头望去。

门口出现了一群人。为首的,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不是新帝李承,还能是谁。他的身后,

跟着大内总管,还有一队披坚执锐的禁军。整个冷宫,瞬间被一股肃杀之气笼罩。

李承的目光,越过我,直直地落在季柚身上。那眼神很复杂。有愤怒,有疑惑,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季柚连头都没抬。她慢条斯理地吃着碗里的白米饭,

好像对面站着的不是皇帝,而是一根木头。“季柚。”李承开口了,声音低沉,压抑着怒火。

“你可知罪?”季柚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饭。她放下碗筷,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

她抬起头,看着李承,笑了。“罪?”她歪着头,一脸的天真无邪。“我杀的人,

是贵妃派来杀我的。我只是自卫反击而已。”她顿了顿,补充道。“再说了,皇帝哥哥,

你不是都帮我压下去了吗?”她那声“皇帝哥哥”,叫得又甜又软。

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李承的脸,瞬间黑了。他好像没想到季柚会这么直接。更没想到,

她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放肆!”大内总管尖着嗓子呵斥道,“见了陛下,为何不跪!

”季柚瞥了他一眼。那眼神,跟看一个死人没区别。大内总管被她看得一哆嗦,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朕问你,”李承死死地盯着她,“李总管的脚,是不是你废的?

舒贵妃的宫人,是不是你杀的?”“是啊。”季柚答得干脆利落,理直气壮。“他们该打,

该杀。”“你!”李承气得胸口起伏,“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朕!”“王法?

”季柚笑了,“在这冷宫里,我就是王法。”她站起身,拿起靠在椅子上的烧火棍。

“至于你……”她用剑尖,遥遥地指着李承。“李承,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当初我把这皇位让给你,是觉得你至少能让天下太平,让我安安静静地待几年。

”“没想到,你连自己的后宫都管不好。”她摇了摇头,一脸的失望。“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话一出,全场死寂。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叫……“把皇位让给你”?疯了。

这个废后,绝对是疯了!李承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是铁青,是狰狞。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来人!把这个妖言惑众的疯妇,给朕拿下!

”他身后的禁军,齐刷刷地拔出了刀。刀光森然,杀气冲天。我吓得腿都软了。完了。

这次真的完了。她再能打,还能打得过一支军队吗?可季柚,脸上连一丝一毫的慌乱都没有。

她只是叹了口气。“唉。”“本来不想动手的。”“你们这些人,怎么就非得逼我呢?

”她说完,把手里的烧火棍,轻轻往地上一插。“嗡——”一声剑鸣。不是从剑上传出来的。

是从天上。是从地下。是从四面八方。整个世界,好像都在这一瞬间,发出了一声共鸣。

然后,我看到了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景象。以那把烧火棍为中心,一道无形的波纹,

瞬间扩散开来。那些冲上来的禁军,手里的钢刀,身上的铠甲,在一瞬间,寸寸碎裂。

化成了漫天飞舞的铁屑。他们本人,却毫发无伤。只是一个个呆立在原地,

脸上写满了惊恐和茫然。李承的龙袍,也从下摆开始,一寸寸地化为飞灰。很快,

他就只穿着一身贴身的里衣,站在那里。风一吹,凉飕飕的。全场,唯一还站着的,

衣衫完整的,除了季柚,就只有我。因为我离她最近。季柚拔起地上的剑。那把剑上的铁锈,

已经完全褪尽。剑身明亮如秋水,流光溢彩。一股无法形容的锋锐之气,冲天而起。

我这才明白。那不是烧火棍。那是一把神兵。而她,也不是什么废后。她是……神。

她提着剑,一步一步,走到李承面前。李承看着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眼里的愤怒和杀意,已经变成了纯粹的恐惧。“李承。”季柚的声音很轻,

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念在当年你跟在我屁股后面,还算听话的份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管好你的女人,管好你的手下。”“再有下一次……”她举起剑,

对着天空,轻轻一挥。一道百丈长的剑气,冲天而起。天上的云层,被瞬间斩开,

露出后面湛蓝的天空。“我就把这天,也给换了。”她说完,收剑,转身,走回她的竹椅,

躺下,睡觉。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李承,九五之尊,

天子之躯。就那么穿着一身里衣,在冷宫的寒风里,站了足足一个时辰。直到太阳快下山了,

他才像是活过来一样,哆哆嗦嗦地,在太监的搀扶下,走了。从头到尾,

他没敢再多说一个字。4新帝李承,落荒而逃。这事儿,成了宫里最大的秘密。

所有那天在场的禁军和太监,都被下了封口令。谁敢多说一个字,株连九族。但这世上,

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些零零碎碎的,变了味的传闻,还是流传了出来。有的说,

废后季柚其实是个绝世大高手,一剑斩断了禁军的兵器。有的说,季柚其实是妖妃,会妖法,

把皇帝的龙袍都给变没了。还有的说得更离谱,说季柚是天神下凡,那天是显了真身,

差点把皇宫给拆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但核心思想就一个:冷宫里的那位,不好惹。

从此,冷宫成了真正的禁地。别说找茬的了,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我的工作,

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闲。每天就是领了份例,给季柚送过去,然后看着她睡觉,发呆,擦剑。

哦不,现在那把剑已经不用擦了。它自己就光洁如新,甚至会发出淡淡的清光。

季柚有时候会把它放在腿上,跟它说话。说的都是一些我听不懂的。什么“老伙计,

又得委屈你几年了”,“等我找到回去的路,就带你回家”之类的。我越听,心里越是发毛。

回去的路?回哪儿去?她到底是什么人?我不敢问。我怕我问了,她一剑把我给劈了。

我现在看她,已经不是看一个废后,甚至不是看一个人了。我看她,

就像看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一个懒洋洋,随时可能毁天灭地的怪物。这样的日子,

过了大概一个月。我以为,再也不会有人来作死了。但我低估了某些人的愚蠢程度。比如,

舒贵妃。那天下午,季柚正在睡觉。院子门口,又来人了。是舒贵妃。她自己来的,

没带下人,穿了一身素净的衣服,脸上还带着几分病容,看着楚楚可怜。她一进来,

就对着季柚的竹椅跪下了。“姐姐,妹妹来看你了。”她一开口,声音里就带了哭腔。

季柚没理她,睡得跟死猪一样。我站在一边,心里直犯嘀咕。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上次派人来杀人,没讨到好。这次就改打感情牌了?这脑回路,真是清奇。

舒贵妃见季柚没反应,也不尴尬。她自顾自地开始说。“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是怨我的。

”“当初,是妹妹鬼迷了心窍,不该……不该抢了你的位置。”“可妹妹对陛下的心,

是真的啊!”她一边说,一边抹眼泪。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要不是我知道她是什么货色,我差点就信了。“陛下他……他心里其实是有你的。

那天他从你这里回去,就大病了一场,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姐姐,陛下是爱你的啊!

”“是我错了,是我不该插足你们之间。只要姐姐你肯原谅我,肯跟陛下重归于好,

我……我愿意让出贵妃之位,终身长伴青灯古佛!”她说完,对着季柚就磕了一个响头。

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我听得目瞪口呆。好家伙。我直接一个好家伙。这是什么神仙逻辑?

她跑来这里,不是来道歉的,是来“劝和”的?她觉得,季柚把皇帝吓成那样,

是因为“因爱生恨”?她觉得,只要季柚和皇帝和好了,她就能功成身退,落个好名声?

这脑子……是被门夹过,还是被驴踢过?我正想吐槽。一直没动静的季柚,突然翻了个身。

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好像刚睡醒。她看着跪在地上的舒贵妃,眼神有点迷茫。

“你谁啊?”她问。舒贵妃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季柚。

“姐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舒儿啊!”“哦。”季柚点点头,“不认识。”舒贵妃的脸,

一阵红一阵白。“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没关系,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只要你能消气!”她说着,还往前膝行了两步,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季柚皱了皱眉。

好像终于想起来了。“哦,我想起来了。”她一拍大腿。“你就是那个……胸大无脑的。

”舒贵妃的脸,瞬间绿了。“姐姐,你……”“你来干嘛?”季柚不耐烦地打断她,

“吵到我睡觉了。”“我……我是来求姐姐原谅,劝姐姐和陛下和好的!”“和好?

”季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跟他?为什么?”“因为……因为你们是真心相爱的啊!

”舒贵妃理直气壮地说。季柚沉默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舒贵妃。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珍稀的傻子。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舒贵妃愣住了。“我喜欢他?”季柚指了指自己,“我当初选他当皇帝,

是因为他长得比较顺眼,处理政务比较勤快,能让我省不少事。”“至于爱?”她嗤笑一声。

“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你……你胡说!”舒贵妃的信仰好像崩塌了,

“你如果不爱他,为什么要帮他登基?你如果不爱他,为什么……为什么那天要那样对他?

”“哦,那天啊。”季柚想了想。“他太吵了,影响我清修。”她说得轻描淡写。

舒贵妃彻底傻了。她跪在那里,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世界观,好像碎了一地。“行了,

话说完了吧?”季柚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说完就滚,别耽误我睡觉。”舒贵妃没动。

她还是跪在那里,失魂落魄的。嘴里喃喃自语。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怎么会不相爱呢……”季柚有点不耐烦了。她站起身,

走到舒贵妃面前。弯下腰,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了一句话。

“你知道吗?”“其实,比起那个蠢皇帝,我更讨厌你。”“因为你不仅蠢,还特别吵。

”说完,她直起身子,一脚踹在舒贵使的肩膀上。她没用力。但舒贵妃还是像个破麻袋一样,

直接飞了出去,滚了好几圈,停在院子门口。“滚。”季柚只说了一个字。

舒贵妃挣扎着爬起来。她看着季柚,眼神里不再是楚楚可怜,而是怨毒和疯狂。“季柚!

你等着!你这个妖妇!我不会放过你的!”她放下一句狠话,连滚带爬地跑了。

季柚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唉,真可怜。”她对我说道。我以为她是在说舒贵妃。

结果她说:“脑子不好使,还长了一张嘴,这辈子得多辛苦啊。”说完,她走回竹椅,躺下,

盖好袍子,秒睡。我:“……”我突然觉得,这宫里最可怜的人,不是季柚。也不是我。

是那群,不知死活,非要来招惹她的傻子。5舒贵妃回去之后,哭着跟她爹,

也就是镇国大将军告状了。说废后季柚,如何羞辱她,如何殴打她。还说季柚是个妖妇,

修炼邪术,意图打败江山。总之,怎么恶毒怎么说。她以为,她爹会为她出头。毕竟,

她可是大将军唯一的宝贝女儿。大将军手握兵权,是新帝都要倚仗的重臣。只要他一句话,

别说一个废后,就是十个,也给碾成渣了。第二天,大将军就进宫了。但他没去见皇帝。

也没去安慰他女儿。他直接来了冷宫。一个人来的,没带任何护卫。穿着一身便服,

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他长得人高马大,一脸的络腮胡,看着就不好惹。但他站在冷宫门口,

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像个第一次见岳父的毛头小子。他让门口守着的小太监通报。

那小太监早就得了我的嘱咐,屁颠屁颠地跑来告诉我。我跑去跟季柚说。

季柚正跟她的剑聊天呢。听我说大将军来了,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让他滚。”就三个字。

我只好又屁颠屁颠地跑回去,原话转告。我以为大将军会发火。毕竟是镇国大将军,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结果,他不仅没发火,还对着我,

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公公,麻烦你,再跑一趟。”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

塞到我手里。那金子沉甸甸的,差点没把我手给砸了。“你就跟她说,故人来访,

带了她最爱吃的,城南张记的桂花糕。”我捏着金子,手心直冒汗。这……这是贿赂我啊。

堂堂大将军,为了见一个废后,竟然要贿赂我一个小太监?这世界太疯狂了。

我只好又跑了回去。把大将军的话,一字不差地学了一遍。季柚听到“桂花糕”三个字,

耳朵动了动。她终于睁开了眼。“让他进来吧。”她说。我如蒙大赦。大将军进来了。

他走到院子里,把食盒放在石桌上,打开。里面果然是热气腾腾的桂花糕。香气扑鼻。

他做完这一切,就站在一边,低着头,跟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一句话都不敢说。

季柚坐起身,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嗯,味道还行。”她慢悠悠地吃着。

大将军就那么站着。院子里的气氛,安静又诡异。我站在远处,大气都不敢喘。

我感觉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季柚吃完了一块糕点。她擦了擦手,

终于抬眼看向大将军。“说吧,什么事。”大将军“噗通”一声,跪下了。

一个铁塔似的汉子,就这么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罪臣,教女无方,请娘娘责罚!

”他脑袋磕在地上,砰砰响。我眼皮直跳。娘娘?他竟然还称呼季柚为“娘娘”?

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季柚看着他,没什么表情。“你女儿,是挺蠢的。”她实话实说。

大将军的头埋得更低了。“是罪臣的错!回去之后,罪臣一定严加管教,禁足思过,

绝不让她再出来叨扰娘娘清修!”“哦。”季柚应了一声,不置可否。她又拿起一块桂花糕。

“还有事吗?”“有!”大将军抬起头,脸上满是急切,“娘娘,

您……您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吗?”“回去?”季柚挑了挑眉,“回哪儿去?

”“回……回到您原来的位置上!”大将军说,“只要您一句话,罪臣……不,末将!

末将愿为您赴汤蹈火,清君侧,定江山!”他说得慷慨激昂,就差指天发誓了。

我听得心惊肉跳。清君侧?这他妈是要造反啊!而且是怂恿一个废后造反!这要是传出去,

大将军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脑袋都不够砍的。这个大将军,也是个疯子!季柚却笑了。

“舒将军,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把你提拔到这个位置上的?”大将军一愣。

“是……是先帝。”“不。”季柚摇摇头,“是我。”“当年你还是个边关小将,

是我看你打仗还算有几分章法,才跟老头子提了一句。不然,你现在还在边关喝西北风呢。

”大将军的脸上,露出了震惊和茫然。这些陈年旧事,他显然是不知道的。“至于这个皇帝,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