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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女娇娥下一句

方方又张张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我本女娇娥下一句》是网络作者“方方又张张”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蔓林娇详情概述:凌晨三点十七我被浴室里传来的“咔嗒”声惊不是水龙头没关紧的滴答也不是瓷砖热胀冷缩的细微响是金属划过皮肤的钝轻得像一片纸落在地却精准地扎进我刚要沉下去的睡意我猛地睁开黑暗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城市霓在天花板上投出一道细长的光像一道没愈合的身边的被子是空余温早就散苏蔓又去浴室我没起耳朵却死死贴着空听着浴室里的动水流声突然响起哗啦啦的...

主角:苏蔓,林娇娇   更新:2025-11-02 12:4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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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十七分,我被浴室里传来的“咔嗒”声惊醒。

不是水龙头没关紧的滴答声,也不是瓷砖热胀冷缩的细微响动,是金属划过皮肤的钝响,轻得像一片纸落在地上,却精准地扎进我刚要沉下去的睡意里。

我猛地睁开眼,黑暗里,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城市霓虹,在天花板上投出一道细长的光带,像一道没愈合的疤。

身边的被子是空的,余温早就散了。

苏蔓又去浴室了。

我没起身,耳朵却死死贴着空气,听着浴室里的动静。

水流声突然响起来,哗啦啦的,盖过了一切,可我还是能想象出那画面——她应该正站在花洒下,左手拿着那把银色的修眉刀,刀刃在水流里泛着冷光,右手手腕抬起,皮肤绷紧,露出青色的血管。

这不是第一次了。

上一次是半个月前,她因为项目方案被总部打回,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小时。

我撞开门时,修眉刀掉在地上,血混着水顺着瓷砖缝流,像一条细细的红蛇。

她看着我,眼神没焦点,说“你懂什么”,声音里全是泡发的冷漠。

我确实不懂。

不懂为什么她要靠伤害自己来缓解疼,不懂为什么我们明明都带着一样的疤,却只能看着对方往更深的黑里跳。

水流声停了。

我听见她开门的声音,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脚步声很轻,像猫。

我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还在睡,却能感觉到她站在床边,目光落在我脸上。

过了几秒,她掀开被子躺进来,身上带着浴室的寒气,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她又没处理好伤口。

我等着她像往常一样,背对着我蜷缩起来,等着她呼吸渐渐变匀。

可今天,她却突然转过身,胳膊搭在我腰上,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我后腰的皮肤。

那里有一块浅褐色的疤,是小时候被表哥推到煤炉上烫出来的。

这么多年,我一首刻意避开别人碰这里,只有苏蔓,会在夜里像这样,毫无预兆地摸到这里,像在确认什么。

“还没睡?”

她的声音很哑,带着刚哭过的闷。

我没睁眼,也没说话,只是往旁边挪了挪,想躲开她的手。

她却攥得更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腰里:“林童,你是不是又在想她?”

“她”是谁,我们都清楚。

我猛地睁开眼,黑暗里,能看见她的眼睛亮得吓人,像两团烧不旺的火。

“你能不能别总提她?”

我的声音也冷下来,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烦躁。

她笑了一声,很轻,却扎人:“怎么?

提都不能提了?

你手机里不是还存着她的照片吗?

上次你在露台抽烟,我看见你翻她朋友圈了。”

我猛地坐起来,开灯。

暖黄色的床头灯亮起,我看见她手腕上缠着的纱布,厚厚的一层,边缘还渗着淡淡的血渍——刚才在浴室,她又划了。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攥住,又酸又疼,却还有点说不清的烦躁。

“苏蔓,我们能不能别总这样?”

我盯着她的手腕,声音软了点,“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说。”

“说?”

她也坐起来,扯了扯手腕上的纱布,动作带着刻意的狠,“说什么?

说你那个温柔大方的前女友?

说她怎么带着孩子跟你跨年,怎么给你递创可贴?

还是说,你怎么在电话里跟她提分手,怎么让她带着戒指来家里,却让她看见我在你屋里?”

她的话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在我心上。

那些我拼命想埋起来的事,被她一件件扒出来,摊在灯光下,连带着我藏在心里的愧疚,一起露了出来。

我别开脸,不敢看她的眼睛:“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过去的事?”

她突然凑过来,手抓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林童,你摸着良心说,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因为我跟你一样,还是因为我能帮你站稳脚跟,能帮你还你哥的债?”

她的指甲掐进我下巴的肉里,疼得我皱眉。

可我没推开她,只是盯着她眼睛里的自己——头发乱蓬蓬的,脸色苍白,下巴上还带着她掐出来的红印,像个没睡醒的逃兵。

“是又怎么样?”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冷得像结了冰,“苏蔓,我们都是成年人,别搞那些情情爱爱的虚的。

你帮我,我也帮你,这不挺好吗?”

她愣住了,抓着我下巴的手松了松。

过了几秒,她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全是自嘲:“挺好?

林童,你可真够冷血的。”

她松开我,躺回床上,背对着我,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像一只缩起来的刺猬。

“你睡吧,我不吵你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哽咽,却还是硬撑着,没哭出声。

我坐在床上,看着她的后背,心里像被灌满了水,沉得慌。

我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是气话,可我没办法——我不敢跟她说,我每次看见她手腕上的疤,就会想起许晓跨年时笑起来的样子;我不敢跟她说,我每次听见她提“还债”,就会想起许晓说“我养你也可以”时的温柔;我更不敢跟她说,我其实很怕,怕我们这样互相折磨,最后会把彼此都拖进泥里。

我躺下来,没再看她,只是摸出枕头下的手机,调暗屏幕。

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很久,还是忍不住,点开了许晓的朋友圈。

页面停在半年前,最后一条没配照片,只有一行字:“有些路,走过了才知道回不了头。”

发布时间是晚上十点零三分,刚好是她来我家找我,给我那一巴掌之后的第三天。

我盯着那行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

手机的光映在我脸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掉下来,砸在屏幕上,把那行字晕得模糊。

我想起那天,她站在门口,眼睛通红,手里攥着什么东西,口袋鼓鼓的。

我看见她时,心里慌得要命,却还是故意让苏蔓站在我身后,故意说“我就是不想跟你过了”。

然后,她的巴掌甩在我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屋里回荡,我却笑了,说“我己经是个坏人了”。

我以为这样她就能彻底死心,以为这样她就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回到那个没遇见我之前,能笑着带诺诺放风筝的生活。

可我忘了,她那么简单,那么执着,我那样的话,只会让她更疼。

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我苍白的脸。

我把手机塞回枕头下,侧过身,看着苏蔓的后背。

她的呼吸己经均匀了,应该是睡着了,可我还是能看见她肩膀微微的起伏,像在压抑着什么。

窗外的天开始泛白,远处传来第一声鸟鸣。

我轻轻叹了口气,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自己的脸。

黑暗里,我想起许晓跨年时给我买的糖葫芦,糖衣在嘴里化开来,甜得发腻;想起她给我递创可贴时,指尖的温度,暖得像阳光;想起她在江滩上,看着烟花笑起来的样子,眼睛亮得像星星。

那些画面,像一把把小刀子,在我心里割来割去。

我知道,我这辈子,可能都忘不掉了。

苏蔓轻轻哼了一声,我赶紧停下思绪,怕吵醒她。

我躺在她身边,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寒气,却觉得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河,宽得像永远也跨不过去。

我想起小时候,我躲在衣柜里,听着表哥的脚步声在外面来回走,心里怕得要命,却不敢出声。

那时候,我以为长大就好了,以为长大就能逃离那些可怕的事。

可现在我才知道,长大之后,我还是在逃,逃家庭的债,逃童年的疤,逃许晓的真心,也逃苏蔓的依赖。

天快亮了,窗帘缝隙里的光越来越亮。

我闭上眼睛,却再也睡不着了。

脑子里全是许晓的朋友圈,全是她说的“回不了头”。

是啊,有些路,一旦走了,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而我,不仅自己走了,还把许晓,也拉上了那条回不了头的路。

我翻了个身,面对着天花板,眼泪又掉了下来。

这一次,我没再擦,任由它顺着脸颊流进枕头里,湿了一大片。

浴室里的血腥味还在,苏蔓的呼吸声还在,许晓的那句话还在。

我像被关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盒子里,压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新的一天要开始了,我还要去上班,还要去面对苏蔓,还要去想怎么还我哥的债,还要去假装自己很好,假装自己一点都不疼。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的那些伤口,从来都没愈合过,它们只是被我埋了起来,等着某一天,再次裂开,流出血来。

就像苏蔓手腕上的疤,就算缠上厚厚的纱布,就算过了很久,也还是会留下印记,提醒着我们,那些疼,从来都没消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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