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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是顶级杠精后续

不吃哈嘛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妈是顶级杠精后续》“不吃哈嘛”的作品之苏婉张奎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妈是顶级恋爱我在她头七那一天晚喝下了农那刺鼻的气味混杂着绝成为我前世最后的记在电子厂流水线上的十日夜颠我的手指因重复劳作而变掌心布满厚眼神早已失去光二十五岁生日那我咳着在冰冷的宿舍里孤独地闭上了再睁震耳的音乐声砸进耳劣质香水和酒精的味道混杂在九十年代末夏夜闷热的空气我怔怔地看着自己纤细稚嫩的小小软软没有一丝劳作的痕晚...

主角:苏婉,张奎   更新:2025-11-13 12:4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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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是顶级恋爱脑。我在她头七那一天晚上,喝下了农药。那刺鼻的气味混杂着绝望,

成为我前世最后的记忆。在电子厂流水线上的十年,日夜颠倒,我的手指因重复劳作而变形,

掌心布满厚茧,眼神早已失去光彩。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我咳着血,

在冰冷的宿舍里孤独地闭上了眼。再睁眼,震耳的音乐声砸进耳朵,

劣质香水和酒精的味道混杂在九十年代末夏夜闷热的空气里。

我怔怔地看着自己纤细稚嫩的手,小小的,软软的,没有一丝劳作的痕迹。晚晚,

一道我思念了二十年,也怨恨了二十年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中响起,

带着一种让我作呕的、虚浮的兴奋,妈妈要跟你张叔去南方打工了,见大世面!

我猛地抬头。苏婉,我那年仅二十二岁的母亲,穿着一件廉价的、闪着俗气蓝光的亮片裙子,

手里拎着一个粗糙的仿制皮包,正站在村口夜来香

歌舞厅那不断闪烁、红绿交错的霓虹灯招牌下。她那张过于年轻、娇艳的脸上,

洋溢着一种抛弃一切的决绝和一种被谎言蒙蔽的、愚蠢的光辉。夜风吹起她烫过的鬈发,

也吹来了她身上那点舍不得用完的花露水香气。时间,是九十年代末。地点,

是村头这片土地上最时髦、也最藏污纳垢的夜来香歌舞厅门口。事件,

是我妈正要跟那个混混张奎私奔,去往他口中那个遍地黄金的南方厂子。

前世的记忆如同带着冰碴的洪水,毫不留情地狠狠凿进我的脑海,痛得我几乎窒息。

就是今天。她跟着张奎走了,然后是我长达二十年噩梦的开端。张奎嗜赌如命,

输光了钱就对她们母女拳打脚踢。我妈呢?她每次被打得鼻青脸肿,都会抱着幼小的我,

哭得像个泪人:晚晚,你张叔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是爱我们的,是妈妈做得不够好……

她像个被彻底洗脑的邪教徒,用所谓的爱情给自己编织了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直到生命的尽头。她为了给我凑那区区几百块的学费,偷偷去卖血,感染了艾滋,

最后浑身溃烂,像一块被丢弃的抹布,无声无息地死在镇卫生院的角落。而张奎,

卷走了家里最后一点买米的钱,不知所踪。而我,初中辍学,

像无数农村女孩一样被抛入南方的工厂,在流水线上耗尽了青春和健康,二十五岁那年,

咳尽了最后一口血,累死在了冰冷的机器旁。现在,我回来了。回到了这一切悲剧的起点。

晚晚?苏婉见我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她,那双和我相似的大眼睛里掠过一丝不安,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那个假皮包的带子,你放心,妈妈到了那边,

赚了钱就寄回来……给你买新衣服,送你去上学……妈。我打断她,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完全不像一个九岁孩子该有的腔调。我走到她面前,

不得不仰起头,才能看清这张比我记忆中年幼、娇艳太多的脸。前世,我就是在这里,

跪下来求她,哭得撕心裂肺,抱着她的腿不让她走。换来的,是她心疼却依旧坚定的推开,

和张奎不耐烦地、狠狠踹在我心口的一脚,那疼痛烙印了两辈子。这一次,我不会了。

我甚至,努力挤出了一个属于孩童的、带着点依赖的微笑,

抬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角头发,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妈,要走,

也别跟着张奎那种垃圾走。苏婉愣住了,脸上的兴奋表情瞬间僵住,

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配吗?我依旧维持着那点笑意,

眼神却锐利地刮过她的脸,试图刮掉她眼前那层名为爱情的迷雾,

他除了会蹦迪、喝酒、打人,还会什么?他能给你什么?进了厂,

你的身份证、你的工卡他拿着,你的工资他取着,你能落到一分钱?你所谓的见世面,

就是从一个农村的坑,跳进另一个暗无天日的血汗工厂,还要把自己卖了的钱,

双手奉给一个渣滓?我的话像淬了冰的刀子,

精准无比地戳破了她用幻想和谎言编织的脆弱泡沫。苏婉的脸色瞬间白了,嘴唇翕动着,

想为张奎辩解,却在我洞悉一切的目光下哑口无言。

可是……他说……他说带我去见世面……南方大城市,可繁华了……她虚弱地坚持着,

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支撑她走出这一步的理由。世面?我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与她年龄不符的嘲讽和悲凉,我拉住她冰凉的手,

用我小小的、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指尖,语气斩钉截铁,如同宣誓:妈,你听着,

你值得更好的。更好的男人,更好的生活,一切更好的东西!村尾那个家里穷得响叮当,

连窗户纸都糊不全,但考上了省城大学的大学生,周文瑾!去找他,帮他,嫁给他!

苏婉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周……周大学生?他、他那么穷,

学费都凑不齐,饭都吃不饱……我嫁给他喝西北风吗?闭嘴!我厉声喝断她,

属于前世那个在底层挣扎、看透世情的二十五岁灵魂的威压瞬间释放,

让苏婉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记住我的话!张奎是让你烂在泥里的蛆!

是拖着你下地狱的恶鬼!而周文瑾——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用尽所有的力量将信念灌输给她,是即将腾飞的潜龙!是能带你直上青云的阶梯!

就在这时,一辆破旧的、沾满泥点的摩托车发出刺耳的嘎吱声,猛地刹在我们面前,

轮胎卷起的尘土几乎扑到我脸上。张奎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衬衫,领口敞着,

戴着廉价的蛤蟆镜,满嘴酒气,不耐烦地吼道:磨蹭什么!臭娘们,

跟个小崽子有啥好啰嗦的!赶紧上车,耽误了火车票钱你出啊?他看到我,

三角眼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耐烦:小拖油瓶醒了?别管她,快走!说着,

他伸手就要粗暴地拉扯苏婉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妈!我猛地喊了一声,

声音不大,却像有某种魔力。苏婉回头看我。

歌舞厅旋转的霓虹灯光斑驳地打在张奎油腻的脸上,映得他眼神更加浑浊而暴戾。而我,

站在这闪烁不定、光怪陆离的光影里,眼神清明、锐利,如同劈开黑暗的闪电。

我没有再看张奎一眼,只是对着苏婉,用口型,无声地、清晰地说了三个字:信、我。

张奎见她不仅没动,反而回头看我,彻底火了,扬手作势就要打下来,

带起一阵恶风:妈的,聋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快走!就是这一下。

也许是张奎这熟悉的粗暴动作触动了她潜意识里的恐惧,

也许是我那异常冷静的眼神和那句无声的信我给了她最后一击。苏婉猛地,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甩开了张奎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自己都往后跌了一步。

我……我不走了。她的声音很小,带着无法控制的颤音,却像一道惊雷,

猛地炸开在这喧闹又寂静的夜晚。你说什么?!张奎彻底怒了,脸上的横肉都在抖动,

蛤蟆镜滑到了鼻梁上,露出那双充满戾气的眼睛,苏婉你他妈耍我?!他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横飞地骂道:是为了这个小贱种?老子就知道!带着她就是个累赘!赔钱货!

我上前一步,用我这具九岁孩童小小的身躯,坚定地挡在了母亲面前,冷冷地看向张奎,

眼神里没有一丝孩童应有的惧怕:她说了,不走了。你没听见?滚。我的眼神太冷,

语气太笃定,完全超乎了张奎对一个孩子的认知。他被我这副样子唬住了一瞬,

随即更是恼羞成怒,感觉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小杂种,反了你了!

今天老子就替你妈教训教训你!他挥起那蒲扇般的大巴掌,就带着风声朝我稚嫩的脸扇来!

不要!张奎你别动她!苏婉尖叫着,想要扑过来护住我。我却一动不动,

甚至在他巴掌即将落下来的那一刻,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开口:镇上台球厅的王老板,

正在找他昨晚丢的那台新买的 VCD 机吧?听说,是在县里的游戏厅里输急了眼,

拿去抵了债,押了二百块,对不对?张奎的手,硬生生地僵在了半空,

离我的脸颊只有几厘米。他脸上的愤怒瞬间被极度的惊骇和难以置信取代,

眼神里甚至闪过一丝见鬼般的恐惧。你……你胡说什么!小兔崽子再乱说,

老子撕了你的嘴!我是不是胡说,你现在就去跟王老板解释解释?我盯着他,

目光像钉子一样把他钉在原地,还是想让我现在就去告诉王老板,

该去哪里找他的 VCD 机?现在,滚。张奎的脸色变了又变,像打翻了调色盘,

青一阵白一阵。他看看我,又看看躲在我身后、一脸惊惧却又带着一丝快意的苏婉,

眼神里充满了惊疑不定和强烈的忌惮。他啐了一口浓痰,色厉内荏地指着我妈:苏婉,

你给老子等着!还有你这个小妖孽,咱们没完!说完,他竟真的不敢再多留,

像是生怕我再吐出什么更致命的秘密,慌忙发动那辆破摩托车,引擎发出一阵难听的嘶吼,

载着他狼狈不堪地冲进了浓浓的夜色里。破旧的歌舞厅门口,

那闪烁的霓虹灯依旧不知疲倦地旋转着,

映照着原地只剩下我和惊魂未定、浑身都在微微发抖的苏婉。喧嚣的音乐还在继续,

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晚晚,你……你刚才……你怎么知道……

她语无伦次,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陌生和震惊。我拉起她依旧冰凉的手,

用两只小手紧紧包裹着,试图将我掌心的温度传递给她,声音沉稳,

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妈,忘了张奎。从今天起,我们母女俩,为自己活。

我顿了顿,迎着她茫然又带着一丝依赖的目光,掷地有声地宣布:我们的第一步,

就是去找周文瑾。那个未来会成为省里最年轻厅级干部的——周文瑾。故事,

从这一刻,彻底转向了与前世截然不同的轨道。张奎那条疯狗,果然没让我们等太久。

几天后,我和母亲刚把周文瑾家那间漏雨的瓦房勉强收拾出个能住人的样子,

村长的媳妇就嗑着瓜子,扭着腰风风火火地跑来,人还没进门,

那带着幸灾乐祸的嗓音就先传了进来:婉丫头!婉丫头!可了不得!张奎在村里到处说,

说你和周大学生不清不楚!天还没黑就往人屋里钻,一待就是大半天!还说他家那点救济款,

来路不正,指不定是周文瑾偷摸从哪儿搞来的呢!苏婉正在用一个小泥炉给周文瑾煎药,

闻言手猛地一抖,药罐盖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她的脸色瞬间煞白,

没有一点血色。他……他怎么能这么污蔑!这是要逼死我们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眼神惶恐地看向里屋。我扶住她发抖的手臂,心底一片冰凉的冷笑。还是这套下三滥的招数,

前世他就用类似的龌龊手段,逼得村里一个和他有过节的老实人背井离乡。妈,慌什么。

我弯腰捡起摔坏的盖子,语气平静地接过她手里的破蒲扇,轻轻扇着炉火,

对付这种只会狂吠的疯狗,光叫唤是没用的,得找准机会,一棍子打疼它,打怕它,

让它再也不敢朝你龇牙。周文瑾从里屋扶着墙慢慢走出来,

他因长期的营养不良和苦读而显得格外清瘦,脸色苍白,但那双眼睛却清澈有神,

脊梁挺得笔直,带着读书人特有的清正之气: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苏婉姐,晚晚,

你们放心,我周文瑾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他污蔑。周叔叔,我抬头看他一眼,

语气沉稳,污蔑这种事,就像脏水,泼身上了,就算最后洗干净了,

那股恶心人的味儿也还在。我们要做的,不是等他来泼,而是让他搬起的这盆脏水,

一滴不剩地,全扣回他自己头上!我早已布好了局,只等他自投罗网。

我让那个最爱传话的村长媳妇,无意中且神秘兮兮

地透露给张奎的一个酒肉朋友:周文瑾今天要去镇上办助学贷款的手续,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而且他收到了一笔数额不小的稿费,那叠来路不正的汇款单和现金,

就随手塞在他睡觉的枕头底下呢。张奎果然带着几个平日里跟他一起偷鸡摸狗的混混,

还有一群被他们煽动起来、抱着看热闹心态的村民,

气势汹汹地堵在了周文瑾那简陋的家门口。周文瑾!滚出来!偷村里的钱,

还敢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读那么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张奎叉着腰,叫嚣着,

一脚踹在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门从里面打开了。

我扶着身体虚弱的周文瑾,苏婉紧紧跟在我们身后,三人平静地看着门外黑压压的一群人,

以及站在最前面、一脸得意的张奎。张奎,你口口声声说周叔叔偷了钱?我率先开口,

声音清脆,压过了周围的嘈杂。废话!老子的兄弟亲眼看见他昨天鬼鬼祟祟从村委会出来!

不是他偷的是谁偷的?张奎梗着脖子,说得唾沫横飞。哦?我微微挑眉,

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那你倒是说说,周叔叔偷了多少?具体什么时候偷的?

偷的钱都是什么面额的?有什么特殊的记号吗?张奎被我这连珠炮似的问题问得一楞,

他显然没准备这么细致,支吾了一下,强行狡辩道:就……就几百块!前天晚上偷的!

都是零钱!乱七八糟的,谁记得清有什么记号!我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我转身进屋,当众抱出那个周文瑾用来存放重要物品的小木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缓缓打开。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毛票和分币,虽然破旧,却叠得一丝不苟。

旁边是一本被翻得起了毛边、甚至有些散架的《新华字典》,

以及一叠来自省城出版社和报社的、皱巴巴却保存完好的稿费汇款单,金额都很小,

三元、五元、八元……但每一张汇款人、收款人、事由都清晰无比。张奎,还有各位乡亲,

大家都看清楚了。我把箱子高高举起,缓缓转了一圈,让所有人都能看清里面的东西,

这是周叔叔熬夜给报纸、杂志写文章,一个字一个字换来的稿费,是他攒了不知道多久,

用来交学费和买书本的救命钱!这些汇款单,这些他视若珍宝的书籍和稿纸,

跟你说的偷来的几百块零钱,有一分钱关系吗?人群顿时响起一阵嗡嗡的窃窃私语声,

不少人看着周文瑾那清瘦的模样和那一箱子的心血,眼神里开始流露出同情和理解。

张奎脸色一变,没想到我敢直接把家底亮出来,他强撑着面子,

色厉内荏地喊道:谁……谁知道你是不是把偷来的钱藏别处了!

就拿出这些破烂玩意儿糊弄谁呢!敢不敢让我们进去搜!要是搜出来,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搜?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可以。但若是搜不出来,你张奎,

当众跪下磕三个响头,然后立刻滚出我们村,永世不得回来!

你敢不敢当着这么多乡亲们的面,立下这个毒誓!

我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和决绝,所有人都被这沉重的赌注震住了,

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张奎身上。他骑虎难下,众目睽睽之下,若是退缩,

以后在村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牙道:立就立!要是搜出来了,

你们三个,都给老子滚蛋!永远别再回来!他带着那几个混混,像土匪一样冲进屋里,

翻箱倒柜,连米缸都没放过,弄得一片狼藉,乌烟瘴气。苏婉紧张地攥紧了我的衣角,

手心全是冷汗。周文瑾也眉头紧锁,面色凝重,但他依旧稳稳地站着,保持着读书人的风骨。

我却气定神闲。那所谓的赃款,

此刻正安安稳稳地待在张奎自己家那散发着霉味的床底下角落里,是我前天晚上趁着夜色,

利用身材小的优势,从窗户溜进去,悄悄塞回去的。果然,一番折腾,除了弄得满屋狼藉,

一无所获。张奎的脸色从最初的嚣张,到疑惑,再到铁青,最后变得惨白。不可能!

明明……他猛地看向我,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的蛇信子。明明什么?我上前一步,

逼视着他,声音陡然拔高,清晰地传遍整个院子,张奎!你红口白牙,

污蔑一个靠着自身努力、拼命读书想要改变命运的大学生!你是不是嫉妒他比你强,

比你有出息?是不是想逼死我们孤儿寡母,毁了他的大好前程!你其心可诛!其行可鄙!

道歉!滚出村子!人群中,不知是谁先带头发出了一声怒吼。紧接着,

越来越多的村民被这情绪感染,想起张奎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愤怒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对!滚出去!我们村容不下你这种祸害!张奎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

在众人鄙夷的目光和激昂的唾骂声中,面如死灰,如同过街老鼠,连头都抬不起来,

最终在一片嘘声和斥责声中,狼狈不堪地挤开人群,落荒而逃。虽然他没当众跪下,

但这滚出村子,已是事实。爽!看着他那副如同丧家之犬般的背影,

我心里积压了两世的恶气和屈辱,终于畅快地吐出了一大半。经此一役,

村里再无人敢明着说苏婉和周文瑾的闲话。周文瑾对我们母女,更是从最初的感激,

变成了发自内心的敬佩和信任。但,我清楚地知道,打脸渣男只是我们逆袭之路的开胃小菜。

要让母亲真正从精神上站立起来,彻底摆脱依附性,

必须让她拥有属于自己的、谁也夺不走的底气和力量。现实的压力很快袭来。

周文瑾后续的学费和药费,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苏婉看着空荡荡的钱包,

眼神黯淡,下意识地喃喃自语:要是……要是他在……至少……那个他,

即便经历了这么多,依然是她潜意识里习惯性依赖的对象。我没说话,第二天,直接拉着她,

走了十几里山路,去了邻村一个被丈夫常年家暴、最后打跑了,只能住在废弃窝棚里,

靠捡垃圾为生的女人面前。那女人不过三十出头,却已头发花白,蓬头垢面,

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她就那么坐在地上,眼神呆滞空洞,

对着空气时而痴痴地笑,时而惊恐地缩成一团,

嘴里反复念叨着含糊不清的别打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苏婉看着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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