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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废太子

墨卷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穿书后废太子》是大神“墨卷迟”的代表萧绝林微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刚穿就被迫嫁给咳血的废太子冲碰到他手的那一我傻了——我有了读心却唯独听不见他后来他掐着我下巴低笑:“玩够了吗?我的同”-------------------01.刺目的林微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醒来眼前是一片晃动的、压抑的红鼻尖萦绕着劣质熏香和崭新木料混合的古怪气她头上顶着沉重的东伸手一是冰凉的珠翠和厚重的绸布——一顶凤一块盖记忆如潮水般涌...

主角:萧绝,林微   更新:2025-10-19 10: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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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穿越,就被迫嫁给咳血的废太子冲喜。碰到他手的那一刻,我傻了——我有了读心术,

却唯独听不见他的。后来他掐着我下巴低笑:“玩够了吗?我的同谋。

”-------------------01.红,刺目的红。

林微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醒来的。眼前是一片晃动的、压抑的红色,

鼻尖萦绕着劣质熏香和崭新木料混合的古怪气味。她头上顶着沉重的东西,伸手一摸,

是冰凉的珠翠和厚重的绸布——一顶凤冠,一块盖头。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伴随着原主残留的、几乎要将灵魂都撕裂的绝望和不甘。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心理医生,

居然在连续加班三十六小时后,猝死穿越了。穿成了尚书府那个卑微怯懦、人人可欺的庶女,

林微。而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被迫替她那尊贵的嫡姐林月柔,

嫁给当朝太子——萧绝。一个据说已经咳血三日、奄奄一息,

被太医断言活不过这个冬天的废太子!花轿外,吹吹打打的喜乐喧闹无比,

却透着一股子冰冷的敷衍。林微攥紧了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才让她勉强维持着清醒。原主的记忆里,嫡姐林月柔拉着她的手,

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微微妹妹,太子哥哥他……他是个好人,只是命不久矣。

这冲喜之事,姐姐实在心中惧怕……你,你替姐姐去吧,父亲和母亲,

都会记得你的好的……”当时原主只是瑟瑟发抖,满心恐惧,却不敢反抗。可现在,

融合了现代灵魂的林微,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天灵盖!这哪里是冲喜?

这分明是让她去陪葬!用她这个微不足道的庶女性命,去全了尚书府“忠君”的名声,

去为嫡姐未来的康庄大道扫清障碍!花轿猛地一顿,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司仪高亢却毫无感情的声音:“落——轿——!”轿帘被掀开,

一只粗糙的手伸了进来,毫不客气地扶住她,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她拉出了花轿。

周围是嘈杂的人声,但那些恭喜、贺喜的话语,听起来却充满了幸灾乐祸和看戏的意味。

没有人真心祝福一个嫁给将死之人的新娘。流程繁琐而仓促。跨火盆,

马鞍……一切都被加速进行。林微像个提线木偶,被两个嬷嬷架着,完成了所有仪式。

她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嘲讽,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仿佛在靠近一具即将入土的棺材。终于,

她被送入了一处异常安静的宫殿。比起外面的喧闹,这里静得可怕,

只能听到她自己有些紊乱的呼吸声,以及……内间传来的一阵阵压抑的、破碎的咳嗽声,

那声音嘶哑无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太子妃娘娘,您且在此等候,

殿下……殿下身子不适,恐不能行礼拜堂了。”一个老嬷嬷的声音干巴巴地响起,

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轻慢。林微没有说话,只是隔着盖头,微微点了点头。

嬷嬷们似乎也懒得与她多言,将她按坐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床沿,便鱼贯而出,关上了房门。

“吱呀——”门被合上的声音,像是一声最终的判决。殿内,只剩下她,

和那个在内间不断咳嗽的、陌生的“夫君”。死亡的阴影,和完完全全的孤独,

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林微深吸一口气,猛地抬手,扯下了那碍事的红盖头!

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红。红烛,红帐,红桌布……一切都透着一种不祥的喜庆。

她迅速打量四周,殿内陈设华贵,却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冷清。

她的目光最终落向内间那道垂下的珠帘,咳嗽声正是从那里传来。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林微,从现代社会的残酷竞争中厮杀出来,可不是为了穿越过来当殉葬品的!她站起身,

正准备想办法探查一下情况,或者找找有没有可能逃出生天的路径时,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和刻意压低的、娇柔的说话声。“爹爹,

您就让女儿再看妹妹一眼吧……她此去……女儿心中实在难安啊……”是嫡姐林月柔的声音!

林微心中警铃大作!她来做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几乎是下意识的,

林微迅速将盖头重新盖好,端正地坐回床沿,恢复了那副怯懦顺从的模样。“吱呀”一声,

房门被推开。尚书林大人和嫡女林月柔走了进来。隔着薄薄的红纱,

林微能看到林月柔那窈窕的身影正假惺惺地用手帕擦拭着眼角。“微微,

”林尚书的声音带着一贯的威严和不容置疑,“今日是你大喜之日,往后你便是太子妃,

需谨守妇德,好生伺候太子殿下,为殿下祈福冲喜,不可有半分懈怠,明白吗?”他的语气,

听不出一丝一毫对女儿命运的关切,只有冰冷的命令和利用。而就在这时,

林月柔也走上前来,声音哽咽,充满了“姐妹情深”:“妹妹……苦了你了。

姐姐……姐姐真是对不起你……”她说着,竟伸出手,想要握住林微放在膝上的手,

似乎是想给予“安慰”。

的手指触碰到林微手背皮肤的一刹那——一个尖锐、兴奋、与她那悲切外表截然不同的声音,

猛地炸响在林微的脑海!哈哈哈!碰到了!这个蠢货,还真乖乖坐在这里等死!

快死吧!赶紧和那个痨病鬼太子一起下地狱吧!等你死了,

三皇子殿下就能名正言顺地请旨立我为正妃了! 这太子妃的位置,

本来就不该是你这种贱胚子能碰的!晦气!林微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林月柔,

对方依旧是一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模样,嘴唇微微颤抖,说着关切的话。

可那个恶毒又疯狂的心声,还在不断涌入:咳血三天都没死透,真是命硬!不过没关系,

加上这个冲喜的倒霉鬼,正好送你们一双上路! 爹爹也真是的,

还非要来走这一趟过场……不过,能看到这贱人穿着嫁衣等死的模样,真痛快!读心术?!

她竟然在触碰的时候,能听到别人的心声?!巨大的震惊让林微几乎失态,

但她强大的心理素质让她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掌心,硬生生维持住了表面的平静,

甚至微微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妹妹,你怎么了?

手这么凉……”林月柔“关切”地问,心里却在狂笑:吓傻了吧?废物就是废物!

林微强忍着将她一把甩开的冲动,用原主那细若蚊蚋的声音,怯生生地回应:“没……没事,

姐姐,我只是……有点怕……”“好孩子,别怕。”林尚书开口了,语气依旧平淡,

“能为太子殿下冲喜,是你的福分,也是我们林家满门的荣耀。”与此同时,

林微“不小心”碰到了林尚书垂下的衣袖。另一个沉稳而精于算计的心声响起:哼,

总算是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了。用她一个,保全族富贵,划算。 太子一死,

三皇子地位更稳,我林家也能更进一步。至于这个庶女……死了也就死了吧,

算是她为家族做的最后贡献。冰冷,彻骨的冰冷。比知道要替嫁时,更让人心寒百倍。

这哪里是亲人?这分明是两条披着人皮、吸血的毒蛇!之前所有的恐惧和慌乱,在这一刻,

奇异地沉淀了下来,转化成一种冰冷的愤怒和求生欲。她知道了他们的真面目,

知道了这彻头彻尾的阴谋!这就是她的机会!又假意敷衍了几句,

林尚书似乎也觉得待在这“将死之地”不吉利,便带着“依依不舍”的林月柔离开了。

房门再次关上。世界重归死寂,只有内间那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证明着那里还有一个活人存在。林微静静地坐着,红盖头下的脸上,

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惶恐和无助,只剩下一种极致的冷静。她缓缓抬起自己的手,

看着这双白皙纤细、却蕴含着不可思议力量的手。读心术……这简直是绝境中,

老天爷送给她的最大金手指!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决定。她站起身,

一步步走向内间那道珠帘。她要去看看,那个她名义上的夫君,

那个即将决定她生死命运的废太子——萧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真的奄奄一息,

任人摆布?还是……另有隐情?珠帘被她轻轻拨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内间的光线更为昏暗,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宫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令人作呕的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一张雕花大床映入眼帘,床上躺着一个身着白色中衣的男子。他面容极其俊美,

却苍白得毫无血色,薄唇紧抿,眼睫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膛的起伏。

他整个人透着一股死气,仿佛下一刻就会彻底失去生机。这就是太子萧绝。

林微的心沉了下去。看样子,是真的病入膏肓了……那么,她的读心术,对他还有用吗?

她需要确认。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朝着萧绝那搭在锦被外、骨节分明却同样苍白的手,轻轻碰触过去——一片死寂。

她的脑海里,什么都没有听到。没有将死之人的恐惧,没有对自身境遇的愤懑,

甚至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思绪波动。就像是……触碰到了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这不对劲!

就算是植物人,也该有潜意识的波动!除非他……就在林微心中惊疑不定,

想要收回手的瞬间——异变陡生!那只冰冷得如同玉石般的手,竟猛地翻转,

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捏得她腕骨生疼!林微骇然抬头,

正对上一双骤然睁开的眼睛。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锐利如鹰隼,

里面哪里有半分病弱垂死之人的浑浊与无力?只有冰冷的审视、凌厉的锋芒,

以及一丝……极淡的探究。他根本没病!至少,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病弱!萧绝看着她,

苍白的唇微勾,露出一抹近乎残酷的弧度,声音低沉而沙哑,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爱妃……如此迫不及待?”02.手腕上传来的力道,

如同铁箍,带着冰冷的温度,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林微心中巨震,几乎要失声惊呼。

这哪里是一个垂死之人该有的力气?!她猛地抬头,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里。

之前的病弱、死气,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锐利如刀的审视和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他果然是在装病!而且,装得如此之深,

连太医、连同床共枕的……呃,名义上的妻子,都差点被骗过!“爱妃……如此迫不及待?

”萧绝的声音依旧沙哑,但那份虚弱感却刻意了许多,

仿佛在配合着这满室的药味和昏暗的烛光,上演最后一出戏。可他扣住她手腕的力道,

却没有半分松懈。电光火石之间,林微的脑子飞速运转。读心术对他无效,

她无法洞悉他真实的想法。但结合刚才听到的林月柔和林尚书的心声,以及萧绝此刻的表现,

一个清晰的结论浮现在她脑海——这位废太子,绝非池中之物,他是在蛰伏,是在等待时机!

而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冲喜太子妃”,显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甚至可能是一个变数,

一个……需要被清除的麻烦。求生欲瞬间压倒了一切恐惧。林微没有挣扎,

反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迎上萧绝审视的目光,脸上刻意伪装出的怯懦如同潮水般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他相似的、极致的冷静,甚至嘴角还牵起了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

“殿下,”她的声音清晰而平稳,不再伪装柔弱,“妾身若真迫不及待,此刻握在手里的,

就不会是您的手,而可能是……一把剪刀了。”她微微动了动被攥住的手腕,

示意自己的“无害”。萧绝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

似乎没料到这个传闻中懦弱不堪的庶女,竟有如此胆色和急智。他指间的力道,

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分,但目光依旧锐利。“哦?”他尾音微扬,带着探究,

“那爱妃深夜不去安寝,潜入内室,意欲何为?”“为了活命。”林微直言不讳,

目光坦诚地看着他,“殿下,您我都心知肚明,这桩‘冲喜’的婚事,本质是什么。

我是林家弃子,被推出来送死的卒子。而殿下您……恐怕也并非如外界所见,

甘愿引颈就戮吧?”她顿了顿,观察着萧绝的神色,见他并未动怒,只是眸色更深,

便继续说了下去,语速加快:“妾身方才,见到了家父与嫡姐。”萧绝眼神微动,

示意她继续。“嫡姐林月柔,表面哭诉姐妹情深,内心却在狂喜,

盼着妾身与殿下早日……归西,她好顺利嫁与三皇子为妃。”“家父林尚书,表面谆谆教诲,

要妾身恪守妇道,内心却在算计,用妾身一命,换取林家在新朝站稳脚跟,乃是划算买卖。

”她每说一句,萧绝的眼神就锐利一分。这些信息,他或许早已掌握,

但从林微口中如此清晰、笃定地说出,意义完全不同。这证明,她并非一无所知,

她看透了这场阴谋!“你是如何得知?”萧绝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真正的探究。

他并不完全相信一个深闺庶女能有这般洞察力。来了,最关键的问题。林微知道,

若不展现出足够的价值和不具威胁性,她可能依旧活不过今晚。读心术是她最大的底牌,

但也是她取信于人的机会。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有限度地暴露自己的能力。“因为,

妾身似乎……有了一点特别的能力。”她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目光紧紧锁住萧绝,“在触碰到他们的时候,妾身能……听到他们内心真实的想法。

”“读心术?”萧绝眉峰微蹙,这个答案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审视着林微,

似乎在判断她所言的真伪。“并非无所不能。”林微立刻补充,

将自己能力的“局限性”和盘托出,以降低他的戒心,“需肌肤相触,且似乎……对殿下您,

就毫无作用。”最后这句话,她说得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无奈。果然,

萧绝眼中最后一丝疑虑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难以捉摸的情绪。他的弱点,

或者说特殊之处,似乎恰好克制了她的能力?这反而让他觉得……安全。

他松开了扣住她手腕的手。林微立刻将手收回,藏在袖中,

腕骨上还残留着他冰冷的触感和清晰的指痕。“很有趣的能力。”萧绝靠回引枕上,

恢复了那副慵懒却暗藏锋芒的姿态,剧烈的咳嗽似乎也平息了,“那么,告诉本王这些,

你想得到什么?”“合作。”林微斩钉截铁,“妾身需要殿下的庇护,

在这吃人的东宫活下去。而妾身,可以为殿下做耳目,甄别那些虚情假意,

探查某些……殿下不易探查的消息。”她顿了顿,加重了语气:“比如,此刻正端着汤药,

往寝殿来的那位陈太医。妾身愿为殿下,试出他的真心。”几乎是话音刚落,

殿外就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和一个故作关切的老者声音:“殿下,该用药了。

老臣特来为您请脉。”萧绝深深地看了林微一眼,那眼神复杂,有审视,有算计,

还有一丝……极淡的、找到有趣玩具般的兴味。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重新闭上了眼睛。瞬间,那股凌厉的气势消失无踪,

他又变回了那个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的废太子,甚至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变脸之快,

让林微叹为观止。珠帘再次被掀开,

一个端着乌木托盘、留着山羊胡的老太医低着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小药童。

“殿下,老臣陈实,奉旨前来为您诊脉。”陈太医将托盘放在一旁,

上面放着一碗浓黑、散发着古怪气味的汤药。他走上前,习惯性地就要去搭萧绝的腕脉。

就在这时,林微忽然上前一步,挡在了床前,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新嫁娘的担忧和一丝蛮横:“等等!”陈太医一愣,

显然没料到这位传闻中懦弱的太子妃会突然发难。他皱起眉,语气带着不耐:“太子妃娘娘,

殿下病情危急,耽误不得,还请让老臣……”“本宫知道殿下病情危急!”林微打断他,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因恐惧而强撑着的勇敢,“正因如此,这药,必须先让本宫试过!

”她说着,不等陈太医反应,迅速伸手端起了那碗药。在手指接触到温热的碗壁,

地触碰到陈太医干枯手指的瞬间——几个清晰的念头猛地撞入林微脑海:这村姑发什么疯?

!竟敢阻拦老夫! 快让她滚开!三皇子殿下吩咐的‘好东西’必须尽快给萧绝灌下去!

哼,反正也活不了几天了,喝了这碗‘断魂散’,正好送他上路,

我也好向三皇子交差!断魂散!林微心中冷笑,果然如此!这老匹夫,

竟是三皇子派来的催命鬼!她脸上却不动声色,甚至故意手一抖,

将几滴药汁洒在了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背上,立刻泛起一阵细微的、不正常的麻痒感。

药果然有问题!她猛地将药碗往地上一摔!“哐当!”一声脆响,瓷碗碎裂,

浓黑的药汁四溅,散发出更加刺鼻的气味。“你好大的胆子!”林微柳眉倒竖,

指着惊呆了的陈太医,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药里有毒!说!

是谁指使你来谋害太子殿下的?!”陈太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一白,

但他毕竟老奸巨猾,立刻强自镇定,梗着脖子道:“太子妃休要血口喷人!

此药乃太医院精心熬制,怎会有毒?您莫要不懂装懂,耽误了殿下病情,您担待得起吗?!

”“不懂装懂?”林微冷笑一声,抬起那只沾了药汁、微微泛红的手背,“本宫是不通医术,

但却知道,若是治病救人的良药,沾上皮肤只会温润滋养,断不会像这般,又麻又痒,

如同虫蚁啃噬!”她步步紧逼,

目光如炬地盯着陈太医瞬间惨白的脸:“这分明是剧毒之物入口前的征兆!陈太医,

你身为太医,会不知道?还是说……你明知是毒,却依旧端来,意图弑君?!

”“你……你胡说!”陈太医冷汗涔涔而下,眼神慌乱地闪烁,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是不是胡说,一验便知!”林微转身,对着床上似乎被惊醒、正“虚弱”睁眼的萧绝,

福身一礼,语气斩钉截铁,“殿下!此药蹊跷,妾身以性命担保!请殿下立刻下令,

拘禁陈实,查验此药,并搜查太医院及陈实住所,必能找到证据!”她这番话说得又快又急,

有理有据,更是直接将“弑君”的罪名扣了下来,气势十足。陈太医彻底慌了神,腿一软,

差点跪倒在地。就在这时,床上的萧绝,终于“艰难”地开口了,声音微弱,

着一丝冰冷的决断:“来……人……”殿外候着的、属于萧绝的少数几个心腹侍卫应声而入。

“将陈实……拿下……”萧绝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

“封锁……消息……严查……”“是!”侍卫领命,

毫不客气地将面如死灰、连辩解都忘了的陈太医拖了下去。殿内重新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地上那滩碎裂的瓷片和污浊的药汁,证明着方才惊心动魄的一幕。林微微微松了口气,

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她赌对了。她转过身,看向床上的萧绝。萧绝也正看着她,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之前冰冷的审视已经淡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带着一丝认可和权衡的目光。他缓缓抬起手,对着她,

勾了勾手指。林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在床沿坐下。

萧绝的目光落在她那只微微泛红的手背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疼吗?”他问,

声音依旧沙哑,却似乎少了些许伪装。林微摇了摇头:“些许麻痒,无妨。”比起活命,

这点代价微不足道。萧绝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语气已然不同,

带着一种缔结盟约的郑重:“林微,”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从今日起,

你便是东宫名正言顺的太子妃。”“在外,你是本王病重冲喜的妃子,需谨言慎行,

扮演好你的角色。”“在内……”他顿了顿,眸光锐利如刀,直直看向她眼底,

“你是本王唯一的……合作者。”“记住你的价值,也记住……”他的声音压低,

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背叛的下场。”林微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

清晰而坚定地回应:“合作愉快,殿下。”殿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投在墙壁上,

仿佛交织成了一幅密不可分的图卷。一场始于生死胁迫的合作,

在这弥漫着药味与血腥气的夜晚,悄然达成。而林微不知道的是,在她看不到的角度,

萧绝的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温润的玉佩,那玉佩的纹路,

竟与她生母留下的一支旧簪,隐隐吻合……03.陈太医之事,如同投入死水中的一颗石子,

在东宫这片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漾开了层层涟漪。萧绝以“静养”为由,彻底封锁了消息。

外界只知陈太医诊治不力被斥退,具体缘由却无人知晓。这无疑是一种保护,

既保全了皇家的颜面,也暂时掩盖了林微在其中起到的作用。接下来的几日,

林微安分守己地扮演着“冲喜太子妃”的角色。白日里,她会在外间“侍疾”,

实则是在抓紧一切时间,通过观察和有限的阅读,了解这个陌生的世界。夜晚,

她则宿在偏殿,与萧绝维持着表面夫妻的默契。萧绝依旧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大多数时间都躺在内室的床上,咳嗽声时断时续。但林微能感觉到,

那双偶尔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观察。

他似乎也在评估她这个“合作者”的价值。这日清晨,林微正坐在窗边,

佯装绣着一个怎么看都像团乱麻的帕子,

心里盘算着如何能“合理”地接触到更多东宫乃至宫里的人,以便发挥她读心术的最大效用。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略显喧哗的动静,夹杂着宫女试图阻拦的、焦急的声音。

“太子妃娘娘正在静养,侧妃娘娘您不能进去……”“放肆!本妃乃是太子侧妃,

前来探望太子殿下与妹妹,有何不可?让开!”一个娇柔却带着几分蛮横的女声响起,

听起来有几分耳熟。林微眉头微蹙,侧妃?萧绝都被废黜圈禁了,东宫里还有别的女人?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殿门已被推开,一个身着玫红色宫装、环佩叮当的艳丽女子,

带着两个丫鬟,径直闯了进来。女子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眉眼间带着一股骄纵之气,

目光扫过这略显清冷的宫殿,眼底闪过一丝不屑,随即落在林微身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语气带着夸张的惊喜:“呀!这位便是新来的太子妃妹妹吧?果然生得一副好模样,

我见犹怜呢!”林微瞬间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出了此人——柳盈盈,吏部侍郎之女,

在萧绝还是风光无限的太子时,被塞进东宫为侧妃。萧绝失势后,她家族便迅速与她切割,

她也成了这东宫里一个尴尬的存在,平日里缩在自己的院子里,今日倒是跳出来了。而且,

林微清晰地记得,在嫡姐林月柔的心声中,似乎提到过这位柳侧妃,言语间颇为鄙夷,

似乎……也曾是三皇子的爱慕者之一?来者不善。林微放下手中的绣绷,

脸上挂起标准的、带着几分怯弱的微笑,起身微微福礼:“原来是柳侧妃姐姐,

妹妹初来乍到,未曾拜见,还请姐姐恕罪。”柳盈盈走上前,亲热地想要拉林微的手,

被她不动声色地避开。“妹妹何必多礼。”柳盈盈也不在意,自顾自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叹了口气,用手帕按了按并不存在的眼泪,“妹妹啊,你真是受苦了。这冲喜……唉,

姐姐真是替你难过。想当初殿下何等风采,如今却……真是天妒英才啊!”她一边说着,

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内室的方向,似乎在观察里面的动静。林微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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