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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举起戒指时,屏幕开始播放他的罪证(李歆言尧弋)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当他举起戒指时,屏幕开始播放他的罪证李歆言尧弋

奕山水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荐,《当他举起戒指时,屏幕开始播放他的罪证》是奕山水创作的一部现实情感,讲述的是李歆言尧弋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尧弋,李歆言,苏眠是作者奕山水小说《当他举起戒指时,屏幕开始播放他的罪证》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479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2:51: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当他举起戒指时,屏幕开始播放他的罪证..

主角:李歆言,尧弋   更新:2025-11-10 14: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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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王尔德怎么续写水仙花传说吗?“我是为水仙少年流泪,可我从来没注意他的容貌。

我为他流泪,是因为每次他面对我的时候,我都能从他眼睛深处看到我自己的美丽映像。

”——尧弋的手机备忘录里,存着这段话。这是他用于狩猎的经典开场白之一。

目标:文艺、感性、对灵魂契合度有要求的女性。效用:精准破防。三个月后,婚礼上,

这段话将成为照妖镜的开关——只不过,它照出的不是他的深情,

而是我为他精心准备的、名为“真相”的葬礼。1相亲不是开盲盒,是大型人间真实秀

推开日料店移门的瞬间,李歆言准备了一路的婉拒客套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昏暖光线流淌在包厢尽头,将男人挺拔的身形镀上一层柔光。榻榻米上,

他跪坐的身影几乎侵占了全部空间。那双过分长的腿让深灰西裤绷出利落褶皱,

宽阔的肩线撑起熨帖的西装。一切低调的奢华,

最终都聚焦于他腕间那块幽光微闪的铂金百达翡丽。身形像是从财经杂志内页走出来的剪影,

连呼吸都带着精准的刻度。当他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抬起,转向她时,

李歆言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的发型像刚刚收割过的麦田,每一寸都透着昂贵的规整,

愈发凸显出五官的立体——眉骨很高,鼻梁挺直如峰,组合在一起本该是冷峻的,

可那双微挑的眼睛里却漾着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唇瓣偏薄,

此刻正勾着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最要命的是衬衫领口处,喉结之下,

两颗纽扣随意地敞开着,露出一段清晰利落的锁骨线条,在包厢暖昧的光线下,

那片蜜色的肌肤被衬得有些晃眼。李歆言指尖无意识地掐住了掌心。他整个人,

完完全全长在了自己的审美上。明明坐姿端正,衣着得体,可那敞开的领口,

那眼神里若有似无的流转,无一不在散发着强烈的性张力,像一张无形又危险的网。

她脑中只剩下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 完了。 这男人危险得让人想落荒而逃,

又诱惑得让人想飞蛾扑火,而且他通身那种昂贵的质感,无声地宣告着他不仅“很行”,

还能让一切都“很行”。妈的,相亲这场大型开盲盒活动,她好像,

一把抽中了隐藏款的顶配天花板。吃饭的时候,

李歆言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出介绍人王姐那喋喋不休的语音条:“小言啊,

这个尧总可是个钻石王老五!三十五岁,北大学历,公司合伙人,临门一脚就上市了!

北京户口,有大别墅!身体好,自律得很,天天健身,医美保养比女人还勤快,

做个头发能花八个小时!年轻时还走过T台,一米八五的衣架子!真正的高富帅!

”当时她只是意兴阑珊地划拉着手机屏幕,心想,年届三十,她什么的男人没见过?

不过是又一个被媒人精心吹捧过头的“精英样本”罢了。直到此刻。

直到尧弋真人带着一种不容分说的气场,强势地占据她所有视野。

“你知道王尔德怎么续写水仙花传说吗?”尧弋不经意地发问,“湖泊为水仙少年流泪,

不是因为爱他,而是因为,每次少年凝视湖水,湖泊都能在他眼中,看到自己最美的倒影。

”“所以,尧先生是在寻找……能映照出彼此灵魂的湖泊?”她试图接上这个话题。

尧弋微微一笑,笑容的弧度经过精确计算,既不过分热络,也不显疏离,文艺且温柔的碾压。

李歆言忽然觉得,

自己这些年积攒的所有优越感——海归、投行VP、年薪百万——在这个男人面前,

都成了老家县城百货公司橱窗里的廉价饰品。就在她心神摇曳之际,他的手机屏幕亮起。

屏保是莫迪里阿尼的《穿绿衣的女孩》,画中人纤细的脖颈以一种奇异的姿态倾斜着。

李歆言的心猛地一跳——那标志性的长颈,正像她引以为傲的天鹅颈。是巧合吗?

这个念头像一根细小的刺,轻轻扎进了她此刻澎湃的心潮里。

但很快就被他接下来的话淹没了:“知道吗?”他微微倾身,

雪松香水味混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淡淡笼罩过来,“很多人靠近我.……”他停顿了三秒,

才轻轻吐出后半句:“爱的不过是他们想象中我的影子。”这一刻,

李歆言清晰地听见自己心里那座名为“理智”的堡垒,轰然倒塌的声音。她不会知道,

此刻她眼中完美无缺的相亲对象,正在心里冷静地评估:目标:李歆言。

情绪价值吸收度:85%。可进入下一阶段。水仙花的话术和天鹅颈的错觉,

不过是针对李歆言这位大龄投行女度身定制的狙击。而三公里外某间出租屋里,

另一个女人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同款男人照片,缓缓露出志在必得的微笑。

2深情人设是最高级的杀猪盘尧弋的独栋别墅,地下室是座恒温恒湿的酒窖。灯光昏暖,

照着一排排沉睡的橡木桶,空气里弥漫着木头与单宁醇厚的气息。他取出一瓶罗曼尼康帝,

动作优雅地醒酒,为李歆言斟上。“尝尝,95年。喝一瓶,少一瓶。”他声音低沉,

像大提琴擦过心尖。酒液在杯中摇曳,李歆言觉得自己的理智也跟着晃荡。

她知道自己酒量一般,但此情此景——私密的酒窖,昂贵的液体,

一个英俊的男人向你展示他不为人知的珍藏——本身就是最烈的催情剂。几杯下肚,

话题从酒,滑向了更危险的地带。尧弋靠在橡木桶上,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转动杯脚,

眼神落在虚处,没了平日里的游刃有余,只剩下一种被世事打磨过的疲惫。“有时候觉得,

我这人,大概不配拥有太长久的东西。”他开口,声音里掺了一丝沙哑,像被酒浸过的砂纸。

李歆言的心,微妙地揪了一下。他断断续续,像是剖开旧伤疤,讲述了三段情史。

第一段:高中时代的初恋朱砂痣。“她会在课本的边角,给我写诗。”他扯了扯嘴角,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像是在抚摸某个遥远的梦想。“写的什么‘教他织了一张情网,

却把自己网在中央’……小女孩把戏。”“那年我刚考上北大,”他顿了顿,

声音里淬着一丝时隔多年依旧无法磨平的涩意,“而她家送她去了日本武藏野学艺术。

”他仰头灌了一口酒,喉结剧烈地滚动,仿佛咽下的不是琼浆玉液,

而是当年那杯名为“现实”的苦酒。“国际长途,一分钟二十七块。

”他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环视着这座耗资数千万、连空气都标着价码的酒窖,

“我连给她打个电话都要算计着食堂的菜钱。她在那头说着新宿的霓虹,上野的樱花,

我在北大的公共电话亭里,数着秒表跳动。”“后来,信也渐渐少了。”他垂眸,

看着杯中摇曳的酒红色液体,像在看自己这些年汲汲营营、染满风尘的倒影。“她在信里说,

暑假要去法国奥赛看梵高的真迹。”“而我,在五道口给学生当家教。”他沉默了片刻,

才用一种近乎自虐的平静,碾碎最后一点温情:“每年她生日,我还是会发一句生日快乐。

”“习惯了。”第二段,是救赎文,可惜他是男二。“白晓,前同事,

比我大三岁的漂亮姐姐。她未婚夫,车祸走的。那时候她就像个被摔碎的瓷娃娃。

”他语气平静,眼底却翻涌着无力感,“我心疼她……陪着她,喝酒,看电影,

整夜整夜打电话……我以为时间能填平一些东西。”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李歆言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但她看着我的时候,我知道,她看的不是我。我,

终究争不过一个死人。”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碾碎了从齿缝里挤出来。第三段,

是被现实碾碎的白月光。“安明明,是差点嫁给我的女人。她家……不太一样。

”他用了最轻描淡写的词,“她前夫出轨了,我可怜她,那时候真的想跟她组建家庭。

可她父母觉得我这样的小门小户人家配不上。”他笑了,笑得李歆言心脏发涩。

“他们没说一个脏字,但比扇我耳光还疼。他们觉得我所有的努力,都够不上他们家的门槛。

”他看着她,眼神破碎发红,“你说,我是不是挺没用的?三十多岁了,

还守不住自己想留住的人。”李歆言听着,感觉心口那点微醺的酒意,全化成了酸楚的潮水,

漫上来,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权衡。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无懈可击的精英。

他只是一个被爱情反复遗弃、遍体鳞伤却依旧沉默着吞咽所有苦果的男人。他英俊的皮囊下,

藏着一颗千疮百孔却依然笨拙跳动的心。一种混合着母性、怜惜与巨大征服欲的情绪,

在她胸腔里猛烈地冲撞。她几乎能脑补出那些画面:少年时无疾而终的初恋,

陪伴白晓时他小心翼翼藏起的爱意,

面对安明明父母时他挺直的脊背和暗自攥紧的拳……每一个画面,

都让他此刻的脆弱显得更加珍贵,也更加性感。这男人,不仅好看有钱,

还有一颗受过重伤、亟待抚慰的灵魂。这种忧郁的破碎感,比他完美的外表,

更具一百倍的杀伤力。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覆在他放在吧台的手背上。他的手指微凉。

“尧弋,”她声音很轻,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和决绝,“不是你的错。

”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尖叫:拥抱他!治愈他!把这个破碎的灵魂拼凑完整,

让他只为你一个人露出笑容!她完了。她单方面地、无可救药地,

坠入了这条名为“尧弋”的、布满暗礁却引人探索的爱河。她以为自己窥见了他深藏的秘密,

却不知,自己只是他“破碎之心限量版”故事会里,最新的一位听众。

3她以为遇到了真爱,其实只是遇到了更专业的演员“他吻了我。

”李歆言对着手机那头压低声音,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真皮沙发。电话那头静默两秒,

随即爆发出嫡长闺蜜周蕊的抽气声:“我靠!然后呢?睡了?打几分?”“没有。

”李歆言舔了舔似乎还残留着触感的嘴唇,“他叫了专车,把我塞进去,还嘱咐司机开稳点。

”周蕊在电话那头恨铁不成钢地哀嚎:“李歆言你行不行啊!这种极品钻石王老五,

喝醉了还这么绅士,你还不赶紧扑上去牢牢锁死?等着被别的妖艳贱货截胡吗?

”李歆言没说话,脑子里反复回放地下酒窖那个吻。带着罗曼尼康帝气息的唇瓣压下来,

温柔又强势,在她几乎要融化时,他却戛然而止,用最后一丝理智将她送回家。够绅士,

也够混蛋。这种恰到好处的克制,比彻底的放纵更让人心痒难耐。她想起父母昨晚的电话,

语气是山东父母特有的关切与不容置疑:“歆言,**十了,条件好的男人不等人。

你张阿姨介绍的赵处长你看不上,你还想找啥样的?再拖下去,你就要给人当填房了!

”她看着自己这间能俯瞰CBD夜景的公寓。海归,投行,高薪,这些光环像一层金粉,

遮不住内里独生女必须“成功”的焦灼。她需要一场足够耀眼的婚姻,堵住所有人的嘴,

证明自己的选择从来正确。尧弋的出现,完美契合了她所有的幻想,甚至远超预期。

他的身高、学历、长相、品味都如此优质,还有那份对待感情的态度,

不市侩甚至有种少年感的单纯。最重要的是,那个向前先走出一步的人是他!

微信闲聊时提过一嘴喜欢某个牌子的甜点,第二天下午茶时间,

那家需要提前一周预约的甜品店外卖就送到了她办公室。他的短信随之而来,工作再忙,

记得吃点甜的进口的肯尼亚紫玫瑰花束送到她的家里,

附赠卡片上是他锋利又好看的瘦金体字迹:天冷记得添衣,闻香记得我在想你

他会在深夜加班时打来电话,背景音是舒缓的爵士乐,问她有没有安全到家。

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颗粒感的磁性,撩得她耳根发软。这一切,

都让李歆言产生一种致命的错觉——她是特别的。那个看似温柔实则疏离的尧弋,

正在为她一点点破例,一步步靠近。她想起那张屏保,也许,他天生喜欢长脖颈,而自己,

恰好长在了他的心巴上。她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手里握着手机,

屏幕上是和尧弋的聊天界面。她对自己说:必须是他。也只能是他。她深吸一口气,

在对话框里敲下一行字:“周末798意大利馆藏展,有莫迪里阿尼的原作,一起?

”点击发送。她不知道,屏幕那头的男人,看着这条如期而至的消息,

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顺手在电脑的某个加密表格里,打了个勾。而展览上,

还有一位耐心等待狩猎的猎手!4原来至死不渝的爱情故事,需要两个主角,一个装睡,

一个真傻电话是周蕊打来的,背景音里还夹杂着她孩子的哭闹声。“言言,

我跟你半小时后和睦家医院心理科走廊见。别问,来了就知道。”李歆言赶到时,

周蕊已经在了,脸上没了往常的八卦和调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愤怒和怜悯的凝重。

她没多解释,只朝走廊尽头抬了抬下巴。李歆言顺着方向看去,呼吸一滞。

一个瘦削得几乎脱形的女人坐在轮椅上,被护工缓缓推着。

宽大的病号服空荡荡地挂在她身上,露出一截伶仃的、布满新旧针孔的手腕。

最让人心惊的是她的眼睛,像两口枯井,没有任何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

护工推着女人转入一间病房。周蕊这才压低声音,

语速快得像刀子:“我小姨在这科室当护士长。里面那位,白晓,抑郁症加重,自杀未遂,

刚抢救过来。”白晓,那个在尧弋口中,他“争不过一个死人”的、让他充满无力感的前任。

李歆言僵在原地,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尧弋故事里那个沉溺过去、需要被拯救的脆弱女人,不该是这样一副……被彻底摧毁的模样。

正说着,两个护士推着器械车从旁边经过,低声交谈飘进李歆言耳朵里。

“……303那个白晓,真是造孽,听说为那个男的打了三次胎……”“可不是,

每次都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上次在手术室门口,疼得脸色煞白,

抓着护士的手问‘他来了吗’,唉,听说跟了八年,

没名没分……”李歆言感觉自己像被浸入了冰水里,从头到脚都麻木了。耳边嗡嗡作响,

只剩下那几个词在反复撞击:八年,三次堕胎,自杀未遂,不露面。

周蕊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心疼地扶住她,拿出手机,

翻出几张聊天记录截图——是她辗转从医院其他渠道弄来的碎片信息,

拼凑出一个令人发指的故事。白晓认识尧弋,是在她二十八岁的时候,

那时她刚经历人生至暗时刻——相恋多年的男友车祸去世。是尧弋陪她度过最低谷,

听她反复絮叨那些与逝去男友的点点滴滴,在她一次次情绪崩溃时提供看似坚实的肩膀。

他满足了她对“救赎”的所有想象。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某个她酒后痛哭的夜晚,

他留下来安慰她,然后越过了界限。第二天清晨,他看着凌乱的床单和她红肿的眼睛,

体贴地说:“晓姐姐,你只是太难过,把我当成了他。

我们……还是退回到朋友的位置比较好。”这一“退”,就是八年。这八年里,

他需要时会出现,带她去吃精致的日本料理,送她一些不算昂贵但颇具“心意”的礼物,

在她再次燃起希望时,又迅速退回到“朋友”的安全距离。

他用“深情”和“无奈”编织了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在其中,

让她觉得所有的痛苦都源于自己的“放不下”和“不懂事”。

她为他三次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第一次时,他二十五岁,他们刚在一起一个月,

他还“年轻,没做好准备”。第二次,他二十九岁,他因为“事业处于关键期”而失联。

第三次,她三十五岁,实在不能等了,他皱着眉,语气充满无奈:“晓姐姐,

我们之间没有爱情,这孩子,对他不公平。”这一次,白晓终于耗尽了所有希望和力气。

她选择了最决绝的方式分手。李歆言看着周蕊手机里那些冰冷的文字,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寸寸碎裂。那个在地下酒窖里,

眼神忧郁向她展示“伤痕”的男人;那个说着“争不过死人”,

将自己塑造成救赎故事里深情悲剧主角的男人……原来,他不是争不过。他是根本不想争。

八年,她最好的时光只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所谓的“陪伴”,是最高级的情感控制。

所谓的“无奈”,是精心计算的推脱。周蕊收起手机,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李歆言,

你现在还觉得,他那颗心只是‘破碎’吗?”李歆言答不上来。

她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也许,是她后悔了?谁还没有过去呢?

她在跟尧弋一起时回忆前男友,现在失去了又开始回忆尧弋?现在的她,也确实配不上他。

”李歆言的内心在拼命帮尧弋开脱,可第一道裂痕已经种下了。5在他眼里,

婚姻不是爱情的归宿,而是资产的并购重组安氏的审计项目,

是李歆言团队今年啃下的最硬骨头。当她带着最终报告,

踏入那座位于顺义、宛若现代艺术馆的私宅时,依旧被其低调的奢华所震慑。

这不是暴发户的堆砌,而是几代财富沉淀出的、漫不经心的品味。

安明明在阳光玻璃花房里接待她。一身素净的棉麻长裙,手腕上是一只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

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她亲自为李歆言斟茶,动作行云流水,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属于女主人的礼貌微笑。“李总,辛苦了。”安明明将茶盏推过来,

声音温和,却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屏障。工作谈毕,李歆言收起电脑,准备告辞。

安明明却忽然开口,语气随意得像谈论天气:“听说,李总最近和尧弋走得很近?

”李歆言心头猛地一跳,抬眼看她。安明明端起自己那杯茶,轻轻吹了吹气,

眼神落在氤氲的热气上,看不出情绪。“李总觉得他怎么样?”安明明放下茶杯,

目光终于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审视,“是不是觉得他英俊、体贴,

有着不符合年龄的少年感和恰到好处的脆弱感?像一本引人探究的悲情小说?”每一个词,

都精准地戳在李歆言曾经的心动点上。她喉咙发紧,说不出话。安明明不需要她的回答,

她自顾自地说下去,像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笑话:“我认识他,是在一家酒店天台。

那时候我怀着二胎,发现我前夫出轨,觉得天都塌了,想着跳下去一了百了。

”她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他‘恰好’出现,把我拉下来,抱着我说‘别怕’。

”“后来,他陪我打掉孩子,伺候我坐小月子,无微不至。他甚至跟我说,‘跟他离,

以后你的女儿,我帮你养。’”安明明嗤笑一声,那笑声又冷又脆,“那一刻,

我真以为自己是灰姑娘,遇到了不计较一切的王子。”她的目光锐利起来,像突然出鞘的刀。

“直到我带他回家。我母亲,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撕破了他所有伪装。”她身体微微前倾,

压低了声音,却字字诛心,“一份尽调报告,显示他那家光鲜的文化公司,就是个空壳,

资金链早就断了,全靠他到处拆借和……骗女人的钱在硬撑。”她看着李歆言瞬间苍白的脸,

如同看着当初那个愚蠢的自己。“他看上的,从来不是我,也不是你。”安明明一字一顿,

如同最终审判,“是我背后的安氏资产池,是你可能带来的投行资源,

是所有能让他往上爬的‘垫脚石’。”“当他发现我家的门他挤不进去时,

他立刻就能对着下一个目标,编造出‘被豪门羞辱’的悲情剧本,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

”她端起茶杯,优雅地抿了一口,下逐客令,“李总,你很优秀。但在他眼里,你和我一样,

都只是他向上攀爬时,可以随意使用、然后丢弃的——一张牌。

”李歆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栋豪宅的。午后的阳光明媚刺眼,她却觉得浑身发冷。

安明明那些轻描淡写的话,像一个个耳光,扇在她脸上,也扇醒了她沉迷的幻梦。

第二个裂痕,不再是怀疑,而是近乎绝望的确认。她紧紧攥着自己的包带,指节泛白。不,

那个女人就是见不得他好,她们有钱人就是随意的践踏人心。李歆言在心中拼命为尧弋找补,

她还是放不下他,也许,自己对他“有用”也是优势。6他怀念的不是你,

而是那个深情怀念着你的他自己那通越洋电话接入的时候,

李歆言正对着电脑屏幕上尧弋公司那份经过粉饰的财报发呆。

听筒里传来一个干净柔和的女声,带着些许电波干扰的杂音。“你好,是李歆言吗?

我是张月。”李歆言的呼吸停滞了一下。那个存在于尧弋故事里、不食人间烟火的朱砂痣,

此刻声音真实得有些过分。“抱歉打扰你。听朋友说,你在打听尧弋的事?

”张月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情绪。李歆言喉咙有些发干,斟酌着用词:“张小姐,

我……我只是想知道,他朋友圈里那个每年八月八日,发月亮图片和‘生日快乐’的人,

是你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极轻的笑,那笑声里没有怀念,

只有一丝淡淡的嘲讽。“是。你是不是觉得,

一个男人能十几年如一日地记得一个远走他乡的初恋的生日,很深情,很感动?

”李歆言没有回答,默认了。“我也曾经这么以为。”张月的声音冷了下来,“直到一年前,

我回国办画展,他热情邀请我住在他家。”李歆言握紧了手机,预感到了什么。“他家很大,

房间很多。他把我安排在二楼的客房,自己住在一楼。”张月的语速不快,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玻璃上,“我在那里住了一周。整整七天。”她顿了顿,

似乎在回忆那个荒谬的场景。“他带我见他的朋友,参观他的公司,体贴周到,无可挑剔。

所有人都觉得他对我旧情难忘,包括我自己,都几乎要相信他编织的那个深情梦境了。

我还没有结婚,我以为……他在等我。”“但是,每一个晚上,他送我回到二楼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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