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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后,女房东和混混逼我下跪赔钱刘虹王彪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车祸后,女房东和混混逼我下跪赔钱刘虹王彪

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车祸后,女房东和混混逼我下跪赔钱》男女主角刘虹王彪,是小说写手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所写。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车祸后,女房东和混混逼我下跪赔钱》主要是描写王彪,刘虹,孙德海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车祸后,女房东和混混逼我下跪赔钱

主角:刘虹,王彪   更新:2025-11-07 06:4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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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哲,一个跑腿的。租住在城中村最烂的筒子楼里,

每天的烦恼是怎么才能在超时前把外卖送到,以及怎么应付我那个尖酸刻薄的女房东。

我的电瓶车被人撞了,对方甩给我两百块钱,让我滚。我的房东刘虹,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丧门星,让我赔她精神损失费。她还叫来了本地的混混头子彪哥,

几十号人堵在我门口,烟头烫在我脸上,逼我跪下。他们都以为,

我是一个可以随意踩死的蚂蚁。他们不知道,我继承的,不止是千亿的资产。还有一张,

覆盖整座城市的,复仇的网。这场游戏里,他们不是猎人。他们是走进屠宰场的猪。而我,

只是在享受关门的过程。1我的电动车躺在地上,车头歪向一边,外卖箱摔开了,

里面的汤汤水水流了一地。一个穿着花衬衫的胖子,摇下宝马车的车窗,

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红票子,揉成一团,扔在我脸上。“两百,够你修车了。赶紧滚,

别耽误老子时间。”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坨路边的狗屎。我没说话,弯腰,

把那两张皱巴巴的钱捡起来,抚平,揣进口袋。然后我抬头,看着他。我的目光很平静。

但他脖子缩了一下。“看什么看?妈的,穷鬼。”他骂了一句,一脚油门,

车轮压过地上的汤汁,溅了我一裤腿。我站在原地,闻着空气里油腻的饭菜味,

直到那辆宝马车消失在街角。我叫江哲,是个跑腿的。这份工作,我已经干了三个月。

回到我租住的那栋筒子楼,天已经黑了。楼道里的灯坏了,

空气里全是潮湿的霉味和公共厕所的骚臭味。我摸黑上了五楼,掏出钥匙。钥匙插进锁孔,

拧不动。锁孔里被堵了东西,像是牙签。我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尖酸的声音。“哟,

我们的大忙人回来了?”是我的房东,刘虹。她四十多岁,烫着一头劣质的卷发,穿着睡衣,

抱着胳膊,斜靠在对面的门框上。“刘姐。”我喊了她一声。“别叫我姐,

我可没你这么倒霉的弟弟。”她翻了个白眼,“江哲,我跟你说,这个月的房租,你该交了。

”“刘姐,不是说好月底……”“现在就是月底!”她打断我,“我不管,今天必须交。

还有,水电费,卫生费,楼道维护费,一共八百。”我皱了皱眉:“上个月不是才七百吗?

”“这个月涨价了,不行啊?”她下巴一扬,“你看看这楼道,多脏,不花钱打扫啊?

你住在这里,就得掏钱!”我知道,她又在变着法子要钱。我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里面全是零钱,一块的,五块的,十块的。我数了半天,才凑够一百多。“刘姐,

我今天……车被撞了,身上就这么点钱了。你宽限我两天,等我发了工资……”“车被撞了?

”刘虹眼睛一亮,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苍蝇,“哟,我说你今天怎么一股子丧气,

原来是出事了。撞你的人呢?赔钱没?”我没说话,把那两百块钱拿了出来。她一把抢过去,

展开看了看,啐了一口。“就两百?打发叫花子呢?你这人就是没用,被人欺负到头上了,

屁都不敢放一个。”她把钱塞进自己的睡衣口袋里,“这两百就当是利息了。剩下的六百,

明天必须给我。不然,你就给我卷铺盖滚蛋!”说完,她“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站在黑暗的楼道里,听着门里传来她骂骂咧咧的声音。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是一个很沉稳的男声:“先生。”“老周,”我的声音很低,

“查一辆车,车牌号是……”我报出了那辆宝马车的车牌。“车主的资料,他今天见过谁,

做过什么,十分钟内,发到我手机上。”“是,先生。”挂了电话,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钢丝,插进锁孔,轻轻一捅。几根断掉的牙签掉了出来。

钥匙插进去,门开了。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我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手机震动了一下。老周的资料发过来了。车主叫李强,是个放高利贷的,

本地一个叫“彪哥”的黑社会头子的手下。资料里还有一张照片。李强正坐在一个大排档里,

和他一起喝酒的,正是彪哥。而在他们旁边,一脸谄媚笑容,给他们倒酒的女人。是刘虹。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慢慢地喝了一口水。水是凉的。但我的血,开始热了。

2第二天我照常出工。新的电动车已经停在了楼下,和我之前那辆一模一样,只是更新。

这是老周安排的。我不想有任何细节上的改变,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中午的时候,

我接了个单,送一份豪华海鲜外卖,去市里最高档的写字楼。巧的是,收件人公司,

正好是李强的。他那个高利贷公司,就在这栋楼的23层。我提着外卖,

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前台拦住了我。“你好,外卖不能上楼,放这里就行。

”“客人要求当面签收。”我平静地说。前台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鄙夷。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打电话问一下。”她拨了电话,说了几句,

然后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李总让你上去。”我走进电梯,按了23楼。

电梯里光可鉴人,照出我穿着跑腿制服的身影,和周围西装革履的白领格格不入。

到了23层,一个秘书领着我,走进一间巨大的办公室。李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老板椅上,

嘴里叼着雪茄。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那笑容,充满了戏谑和侮辱。“哟,

这不是昨天那个倒霉鬼吗?怎么,找到我这儿来了?想多要点钱?

”我把外卖放在他桌上:“先生,你的外卖。”他没看外卖,只盯着我:“小子,有种啊。

说吧,想干嘛?”“我只是来送外卖。”“装,你接着装。”他吐了个烟圈,“我告诉你,

昨天给你两百,是老子心情好。你要是敢不知好歹,我让你在城里混不下去。

”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喂,彪哥!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李强的脸色变了变。“彪哥,你放心,那小子就是个软蛋,

我昨天亲眼见的。对对对,刘虹那娘们也说了,就是个穷光蛋,屁本事没有。”“行,

我知道了,晚上我过去一趟。保证让他老老实实的。”他挂了电话,重新看向我,

眼神变得凶狠。“听见了?彪哥都知道你了。小子,我劝你识相点,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我没理他,只是指了指桌上的外卖。“先生,麻烦你签收一下。”我的平静,

似乎激怒了他。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用雪茄指着我的胸口。“签你妈!

你信不信老子今天让你横着出去?”他的雪茄几乎要烫到我的衣服。我还是那副表情,

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打了个哆嗦。他感觉我的眼神……很奇怪。

不像是一个跑腿小哥该有的眼神。太冷了,冷得像冰,像深不见底的潭水。他退后了一步,

骂道:“滚滚滚!赶紧滚!”我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回到楼下,我跨上电动车,

继续送下一单。天黑的时候,我回到了筒子楼。楼道里比昨天更黑,也更安静。

安静得有点不正常。我走到五楼,我的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光亮。还有说话的声音。

是刘虹,和另外一个粗哑的男声。“彪哥,你放心,那小子就是个怂包。今天李强也说了,

吓唬吓唬,他就尿了。”“哼,一个外地来的穷鬼,敢跟老子横?”是彪哥。我推开门。

房间里,站着七八个男人,个个都纹着身,一脸横肉。为首的,是一个光头,

脖子上有条蝎子纹身,正是彪哥。而刘虹,正站在他旁边,指着我,一脸得意。“彪哥,

他回来了!”彪哥上下打量着我,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小子,

听说你对刘姐给你的价钱,有意见?”我没看他,目光落在桌子上。桌上,

我的水杯被打碎了,床上的被子也被掀翻在地,一片狼藉。“谁让你们进我房间的?

”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彪哥愣了一下,好像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他旁边的李强跳了出来:“操!你他妈跟谁说话呢?这是彪哥!”彪哥摆了摆手,

示意他闭嘴。他走到我面前,比我高了半个头,一股浓重的烟酒味扑面而来。“小子,

胆子不小。我今天来,就是给你立个规矩。”他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脸。“第一,

刘姐的房租,一分不能少。还得加三百,当做你顶撞她的赔偿。”“第二,

昨天李强撞了你的破车,是你自己不长眼。你得赔李强五百块修车费。”“第三,

”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很低,“以后见到我们,绕着走。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刘虹在旁边煽风点火:“听见没?彪哥给你面子,才跟你好好说。还不赶紧谢谢彪哥?

”我看着彪哥的眼睛。那只纹在他脖子上的蝎子,仿佛活了过来,正对着我吐着信子。

我忽然笑了。“如果,我说不呢?”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彪哥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你说什么?”“我说,

”我一字一顿地重复道,“如果,我,说,不,呢?”刘虹尖叫起来:“你疯了!

敢跟彪哥这么说话!”彪哥挥了挥手。两个小弟立刻朝我围了过来。就在这时,

楼道里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警笛的声音,由远及近。彪哥脸色一变:“妈的,

谁报的警?”刘虹也慌了:“警察怎么来了?”门外,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

“都别动!警察!”彪哥他们瞬间就怂了,举起手。为首的警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彪哥,

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谁报的警,说这里有人聚众斗殴?”我举起手,指了指自己。

“我报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彪哥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他想不通,

这个穷鬼,哪来的胆子?3警察局里,灯光惨白。我和彪哥、刘虹他们,被分开盘问。

负责给我做笔录的,是个年轻警察,叫小李。他一边记录,一边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小伙子,你胆子也太大了。王彪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你就敢跟他硬碰硬?”王彪,

就是彪哥的大名。“他们闯进我的房间,还威胁我。”我平静地陈述事实。“唉,

”小李叹了口气,“这事儿,难办。他们人多,都说是去找你协商房租问题的,

是你先动的手。你房间里又没监控,我们没证据。”“我没动手。”“我知道,我相信你。

”小李压低声音,“但是王彪在咱们这片势力不小,上面也有人。我们能做的,

也就是批评教育,让他们以后别找你麻烦。”果然,没过多久,我们就被放出去了。

在警察局门口,王彪和刘虹站在那里等我。王彪的脸上,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狞笑。“小子,

行啊,还知道报警。你以为,这就能吓到我?”刘虹也抱着胳膊,冷笑道:“没用的东西,

就知道找警察。告诉你,这片儿,警察说了不算,彪哥说了才算!”王彪走到我面前,

用手指戳着我的胸口。“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一千块钱,现在就拿出来。不然,

你今天晚上,就别想睡个安稳觉。”我看着他,没说话。我的沉默,在他们看来,就是懦弱。

“没钱是吧?”王彪笑了,“行,我给你指条明路。城西有个工地,缺人扛水泥。

你去扛一天,钱就够了。”他这是在羞辱我。“听见没?彪哥是可怜你,才给你机会。

”刘虹在旁边帮腔。我转身就走。“操!给脸不要脸!”王彪在我身后骂道。

我听见刘虹在劝他:“彪哥,别生气。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他跑不了,他还住我那儿呢。

咱们慢慢玩。”回到出租屋,锁又被堵了。这次是502胶水。我没再费事去开,

直接给老周发了条信息。“换个锁芯。”然后我下楼,在附近找了个24小时快餐店坐下。

我点了一杯可乐,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晚,灯红酒绿。但在这片城中村,

只有昏暗的路灯和无尽的黑暗。无数像王彪、刘虹这样的人,像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

靠欺压更弱小的人为生。他们以为自己是这片黑暗的主宰。他们不知道,真正的黑暗,

是什么样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老周。“先生,锁换好了。另外,王彪和刘虹的全部资料,

已经整理完毕。包括他们所有的非法收入来源,保护伞信息,以及……一些私人劣迹。

”“发给我。”“是。”我点开邮件。里面的内容,比我想象的还要肮脏。王彪,

不止放高利贷,还涉嫌多起故意伤害案,甚至有一条人命,被他用钱和关系压了下去。刘虹,

除了克扣租客,还和王彪合伙,用“仙人跳”的方式敲诈过不少人。邮件最后,

附带了一段录音。是今天下午,刘虹和王彪的通话。“……那小子邪门的很,

我总觉得他不对劲。”这是刘虹的声音。“能有什么不对劲?一个臭跑腿的。我跟你说,

他就是装的。你明天,把他水电都停了,我看他能撑几天。”这是王彪的声音。“行,

就这么办。对了彪哥,上次让你帮我教训的那个租客,怎么样了?”“腿打断了,

现在还躺在医院呢。放心,没人敢再惹你。”“还是彪哥厉害……”我关掉录音,

喝完了最后一口可乐。回到楼上,门锁已经换了新的。房间里也被打扫干净,

碎掉的杯子不见了,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桌上,放着一个面包。是老周准备的。我拿起来,

咬了一口。面包已经有点发霉了。就像这个地方,从里到外,都散发着腐烂的气味。是时候,

进行一次大扫除了。4第二天,果然停水停电了。我下楼的时候,碰见了刘虹。

她正靠在门口嗑瓜子,看见我,吐掉瓜子皮,皮笑肉不笑。“哟,江哲,这么早啊。怎么样,

昨晚睡得好吗?”“停水停电了。”我说。“是吗?”她故作惊讶,“哎呀,

可能是线路老化了吧。我已经报修了,不过维修师傅忙,可能要等个三五天吧。”她的谎话,

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这几天,你就忍耐一下吧。谁让你没钱呢,

有钱不就搬去住高档小区了?”我没再理她,径直走了。身后传来她得意的笑声。白天,

我依旧在送外卖。但我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我在等。等一个信号。傍晚,

我接到一个特殊的订单。没有地址,只有一个电话号码。我拨了过去。“喂?

”是王彪的声音。“你的外卖。”我说。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是嚣张的笑声。“操,

是你小子。怎么,想通了?要给我送钱来了?”“你在哪?”“我在‘辉煌KTV’,

302包厢。有种,你就过来。”说完,他挂了电话。我把电动车停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直奔辉煌KTV。老周的信息适时地发了过来。“辉煌KTV是王彪的地盘。302包厢里,

除了他,还有他手下的十几个核心打手。他们都带了家伙。”“知道了。”我回了两个字。

车在KTV门口停下。门口站着两个看场子的,看见我,伸手拦住。“干什么的?

”“找彪哥。”他们打量了我几眼,眼神轻蔑。“彪哥是你想见就见的?预约了吗?

”我没说话,直接走了进去。他们想拦,但不知为何,我的眼神让他们动弹不得。他们感觉,

如果他们敢碰我一下,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我直接上了三楼,走到302包厢门口。

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男人的哄笑声。我推开门。包厢里,乌烟瘴气。

王彪正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脚踩在茶几上,手里拎着一瓶啤酒。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然后把酒瓶往地上一摔。“妈的,你还真敢来!”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十几个男人,

全都站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刘虹也在。她看到我,先是惊讶,然后是幸灾乐祸。

“江哲?你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王彪推开怀里的女人,走到我面前。

“小子,我他妈是该说你勇敢,还是该说你傻逼?”他身后的李强,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

在掌心一下下地敲着。“彪哥,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打断他的腿,扔到江里去!”“对!

让他知道知道,得罪彪哥的下场!”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我看着王彪,平静地开口。“王彪,

我来,是想跟你谈谈。”“谈?哈哈哈哈!”王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一个穷鬼,一个跑腿的!”“你欠的那些高利贷,

你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还有三年前,你在城北废车场,

逼死的那个人……”我的话还没说完,王彪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变得惨白。

“你……你怎么知道?!”三年前的事,是他最大的秘密。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刘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彪哥,

他……他胡说八道吧?”王彪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可思议。“你到底是谁?

”我没回答他。我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是一张照片。照片上,

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笑得很甜。王彪看到照片,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你……你是……”“她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女儿。”我淡淡地说,“三年前,

她来这座城市打工,借了你的高利贷。后来发生了什么,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王彪浑身发抖,汗如雨下。那个女孩,就是被他逼死的。他以为,一个外地来的打工妹,

死了就死了,不会有人追究。“不……不是我!我不知道!”他开始语无伦次。“是吗?

”我把照片收起来,“看来,你是不想谈了。”我转身,准备离开。“别走!

”王彪忽然喊道,“你想怎么样?要钱吗?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他怕了。

他真的怕了。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跑腿小哥,身上透着一股让他从骨子里感到恐惧的气息。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钱,我不需要。”“那你想要什么?”“我要你,

还有你的这些手下,”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为你们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李强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他妈吓唬谁呢?就凭你一个人?”他举起棒球棍,

朝我冲了过来。但下一秒,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

戴着墨镜的男人,涌了进来。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气息冰冷,

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肃杀之气。为首的,是老周。他走到我身边,微微躬身。“先生,

都处理干净了。”王彪和他的手下,全都看傻了。他们手里的刀枪棍棒,在这些人面前,

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刘虹更是吓得瘫软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走到王彪面前,

拿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然后,我抓住他的手,按在桌子上。“啊!你要干什么!

”王彪惊恐地尖叫。我没有理会。手起,刀落。一截小指,掉在了地上。鲜血,溅了我一脸。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味道,还不错。“这,只是一个警告。

”我看着满屋子吓得屁滚尿流的人,轻声说。5辉煌KTV的包厢里,死一般寂静。

只有王彪杀猪般的惨叫,和刘虹压抑不住的抽泣声。地上,那截断指,格外刺眼。李强他们,

一个个脸色煞白,连大气都不敢喘。老周带来的那些黑西装,像一堵堵墙,

堵住了所有的出口。我用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掉脸上的血迹。然后,我把那把水果刀,

插在了桌子的正中央。刀柄还在微微颤动。“王彪,”我开口,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包厢里,却像是惊雷,“我给你一夜的时间。明天早上,

我要看到你和你所有核心手下的犯罪证据,清清楚楚地摆在我面前。”“还有,

”我的目光转向瘫在地上的刘虹,“你,把你这些年坑害租客,

以及和王彪合伙做的那些脏事,也都写一份详细的报告。”“如果,

明天早上我没看到我想要的东西……”我顿了顿,笑了。“那么,掉在地上的,

就不仅仅是一根手指了。”王彪捂着断掉的手指,疼得浑身发抖,但还是连连点头。“我写!

我写!我全都写!”刘虹也哭着喊道:“我也写!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们现在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个魔鬼。“很好。”我站起身,

理了理衣服。“老周,我们走。”“是,先生。”我带着人,离开了KTV。留下满屋子,

一群崩溃的提线木偶。我知道,他们会照做的。因为,

我已经摧毁了他们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所谓的“势力”和“胆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

他们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回去的路上,车里很安静。老周在开车,没有问任何问题。

他跟了我父亲很多年,是组织里最忠心的人之一。我父母意外去世后,也是他,

第一时间找到了我,并把家族的一切,交到了我手上。“先生,王彪这种货色,

其实不需要您亲自出面。”老周忽然开口。“我知道。”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但有些事,必须亲手做,才有意思。”“比如,看着他们在恐惧中一点点崩溃,

看着他们亲手埋葬自己。”“这比直接杀了他们,有趣多了。”老周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眼神复杂。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手段和心性,比他父亲当年,

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更冷酷,更无情。“先生,”老周说,“关于您父母的事,

我们又查到了一些新的线索。”“说。”“当年那场‘意外’,

背后似乎有更高级别的势力在推动。王彪这种地方混混,只是最外围的棋子,

用来处理一些……收尾工作的。”我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车窗。“继续查。”“是。

”“把所有相关的人,不管他是谁,在什么位置,都给我挖出来。”“我要让他们,

一个个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的声音很轻,但车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觉,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我打开门。门外,站着刘虹。

她一夜没睡,两个黑眼圈浓重得像熊猫,头发凌乱,满脸都是泪痕。

她手里捧着一叠厚厚的纸,双手颤抖地递给我。

“江……江先生……您要的东西……我写好了……”她的称呼,已经从“江哲”,

变成了“江先生”。我接过那叠纸,扫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她这些年的罪状。

比我想象的,还要多,还要恶心。“王彪呢?他的东西呢?

”“彪……彪哥他……他派人送过来了,就放在您门口。”我看到门口,

果然放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你可以走了。”我对刘虹说。她如蒙大赦,转身就想跑。

“等等。”我又叫住了她。她身体一僵,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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