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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色生香:非遗女王穿古代林砚秋林婉柔免费小说免费阅读_推荐完结小说绣色生香:非遗女王穿古代(林砚秋林婉柔)

林清墨寒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绣色生香:非遗女王穿古代》,大神“林清墨寒”将林砚秋林婉柔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现代非遗苏绣与古法香道双料传承人林砚秋,意外穿越成大靖江南林家受嫡母继妹苛待的庶女,于冷院重生。她携“非遗传承系统”,凭精湛技艺破局:拆旧衣绣荷包筹医药费,以“劈丝如发”技惊绣坊,用驱蚊香包引爆街坊,更凭双面异色绣、龙涎香合香术碾压同行,从摆摊小贩一路建起跨域“砚秋阁”商业版图,绣品香品远销邻国。 期间,她邂逅表面病弱、暗握暗卫势力的定北侯萧惊寒,以特制香品助他缓解奇毒,二人从“以物易物”的盟友,渐成彼此守护的伴侣——病弱侯爷的默默护航与她的直球回应甜而不腻。 林砚秋不仅手撕宅斗极品、智斗商战对手,更将现代非遗与古代技艺融合,建技艺馆、著书立说,终成大靖首位“女御匠”,让丝路染韵与江南绣魂交织,以技立足,以名传世。

主角:林砚秋,林婉柔   更新:2025-11-03 17:5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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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柔走后,西跨院重归寂静,只剩北风卷着雪粒打在窗上的声响。

林砚秋捧着那碗温热的米汤,小口喝着,目光却始终落在床头的青布棉袄上——那是她眼下唯一能变现的“原料”。

“张妈,家里还有缝衣针吗?

要最细的那种。”

放下空碗,林砚秋忽然开口。

她记得原主生母是个手巧人,张妈跟着她,手里应该藏着些针线。

张妈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布包,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根发黑的细针,还有一小卷粗糙的麻线:“小姐,就剩这一根了,还是当年夫人留下的。

麻线粗,怕是……够了。”

林砚秋接过针,指尖摩挲着锈迹斑斑的针尖,心里己有了计较。

她要绣的不是繁复的大件,只是小巧的荷包——用现代简约纹样,靠针法精细度取胜,正好能避开材料不足的短板。

张妈看着她拿起青布棉袄,要往拆衣剪上凑,急得连忙拦住:“小姐!

这可是您唯一的厚衣了!

拆了它,您夜里可怎么御寒?”

“张妈,眼下不是顾着御寒的时候。”

林砚秋轻轻拨开她的手,眼神坚定,“这棉袄留着,我早晚要被冻病第二次;拆了它,绣出荷包换钱,才能买炭火、抓药,咱们才有活路。”

这话戳中了张妈的痛处。

她看着林砚秋苍白却决绝的脸,终是叹了口气,转身去拿了把钝剪刀,蹲在旁边帮忙拆领口的缝线:“老奴帮您拆,您身子弱,别累着。”

棉袄的布料是粗棉布,丝线却还算结实——想来当年原主生母也是花了心思挑选的。

林砚秋坐在床边,借着窗棂透进来的微光,将拆下来的丝线按颜色分类:藏青、石蓝、米白,总共三种颜色,刚好能绣一幅简约的兰草纹样。

就在她指尖触到第一缕藏青丝线时,脑海里的系统机械音再次响起:检测到可使用绣线(棉麻材质,色牢度中等),触发“基础苏绣改良法”预览:劈丝技法优化——将单根丝线劈为4缕,可提升绣品细腻度;配色方案建议——石蓝打底,藏青勾叶,米白绣茎,符合古代审美偏好。

林砚秋心中一喜——这系统果然实用!

她前世练劈丝时,最擅长将丝线劈成8缕,眼下虽受限于材料,劈成4缕也足够碾压古代普通绣娘的技艺了。

她接过张妈拆好的丝线,指尖捏住线头,借着微弱的光开始劈丝。

只见她拇指与食指轻轻捻转,原本粗实的藏青丝线竟慢慢分成4缕,细得像蛛丝,却根根分明,没有一丝断裂。

“小姐……您这手艺……”张妈蹲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她跟着原主生母学过几年针线,最清楚劈丝有多难,寻常绣娘能劈成2缕就不错了,小姐竟能劈成4缕,还这般轻松!

林砚秋没抬头,专注地将劈好的丝线绕在细竹枝上(临时找的线轴),轻声道:“以前跟着母亲学过几手,没想到还没忘。”

她随口编了个理由,避开了穿越的事。

窗外的雪渐渐停了,夜色越来越深。

张妈熬不住,在旁边的小床上打盹,林砚秋却借着一盏少油的青油灯,继续绣荷包。

她手里的缝衣针虽钝,却在她精准的操控下,灵活地穿梭在布面上——石蓝布是用旧帕子改的底,藏青线绣兰草的叶片,针脚细密得像牛毛,米白线绣花茎,线条流畅得仿佛真的兰草在风中摇曳。

这是她前世最擅长的“虚实针”技法,能让纹样看起来有立体感,比古代常用的“平针绣”精致数倍。

绣到半夜,一个巴掌大的荷包终于成型,袋口还留了穿绳的扣眼,整体简约却不失雅致,握在手里软乎乎的,透着一股灵气。

林砚秋捏着荷包,轻轻舒了口气。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完成首件非遗衍生作品(苏绣兰草荷包),获得“临时专注力加成”(持续2小时),解锁“纹样库”初级权限(可查看10种古代经典纹样)。

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将荷包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这是她在大靖朝的第一个“作品”,也是她活下去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张妈就揣着荷包出门了。

林砚秋叮嘱她:“找城南的王记牙行,他家收绣品给的价钱还算公道,要是他们压价,你就说这荷包是‘砚秋’绣的,先别急着卖。”

她特意留了个心眼——用自己的名字做标记,既避免暴露身份,也为以后积累口碑。

张妈揣着荷包,裹紧了身上的灰布棉袄,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城南走。

王记牙行是江南有名的旧货牙行,不仅收旧物,也代卖绣品、首饰,不少小家小户的绣娘都会把作品拿到这里寄卖。

可张妈刚走进牙行,就被一个穿着绸衫的伙计拦住了:“去去去!

哪来的老妈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张妈连忙掏出怀里的荷包,陪着笑脸道:“小哥,我是来卖绣品的,您看这荷包……”伙计斜眼瞥了一眼荷包,见是粗棉布做的底,又没什么繁复的花纹,顿时嗤笑一声:“就这破荷包?

粗布底子,连个金线都没有,也敢来王记卖?

顶多给你20文,要卖就卖,不卖赶紧走!”

20文?

张妈急了——昨天小姐说,这荷包至少能卖50文,够买半斤炭火和一副感冒药了。

她连忙道:“小哥,这荷包的针脚不一样,您仔细看看,这兰草绣得多细啊……看什么看?”

伙计不耐烦地挥手,推了张妈一把,“我说20文就20文!

你个老妈子懂什么绣品?

别在这耽误我们做生意!”

张妈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看着伙计嚣张的嘴脸,又想起小姐在冷院里等着钱买药,眼眶瞬间红了,却不敢再争辩——她只是个下人,要是闹起来,不仅卖不成荷包,还可能连累小姐。

没办法,张妈只能攥着荷包,委屈地走出牙行。

寒风一吹,她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心里又急又慌:这可怎么办?

小姐还等着钱呢……就在她站在牙行门口手足无措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手里的荷包,能让我看看吗?”

张妈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玄色劲装、面无表情的男子站在身后,腰间佩着一把短刀,气质冷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荷包递了过去——这人虽看着不好惹,却没像牙行伙计那样轻视她。

男子接过荷包,指尖轻轻摩挲着布面,眼神微微一动。

他虽不懂绣技,却也能看出这荷包的针脚异常细密,兰草纹样看着简单,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灵气,尤其是叶片的渐变感,像是真的有光落在上面。

“这荷包是谁绣的?”

男子问道,声音依旧低沉。

张妈连忙道:“是我家小姐绣的,她身子不好,急着用钱,才让我来卖荷包……可牙行的人只给20文,还推搡我……”男子眉头微蹙,抬头看向牙行的招牌,眼神冷了几分。

他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子,递给张妈:“这荷包我买了,这块银子够不够?”

张妈看着那块足有五钱重的银子(约500文),吓得连忙摆手:“够了够了!

太多了,先生,20文就够了……拿着。”

男子把银子塞进她手里,又把荷包揣进怀里,“告诉你们小姐,这荷包我很喜欢。

若是她还绣了别的,可送到城北的‘凝香居’,自会有人收。”

说完,他转身就走,脚步很快,眨眼就消失在人群里。

张妈握着手里的银子,还没反应过来——这先生不仅给了十倍的价钱,还让小姐以后送绣品去凝香居?

凝香居她知道,是京城来的贵人开的铺子,寻常人根本进不去!

她又惊又喜,连忙揣好银子,快步往林家赶——她要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小姐!

张妈回到西跨院时,林砚秋正坐在床边整理剩下的丝线,见她满脸喜色地跑进来,连忙问道:“张妈,怎么样?

荷包卖了多少钱?”

张妈把五钱银子递到她手里,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小姐!

卖了!

卖了500文!

是一位贵人买的,还说让您以后绣了别的,送到城北的凝香居去!”

林砚秋握着那块冰凉的银子,心里猛地一松——500文!

足够买够一个月的炭火和药材,还能剩下钱买些细丝线和新布!

她连忙追问:“那位贵人长什么样?

有没有说为什么买荷包?”

“是个穿玄色劲装的先生,看着很严肃,腰间佩着刀,没说为什么买,只说喜欢这荷包。”

张妈把牙行受辱和贵人买荷包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道,“小姐,您说那位贵人会不会是……看中了您的绣技?”

林砚秋沉吟片刻——玄色劲装、佩刀、凝香居……这打扮和去处,倒像是有权势人家的护卫。

尤其是“凝香居”,她在原主的记忆里没找到相关信息,想来是个不一般的地方。

难道是昨天萧惊寒的暗卫?

她突然想起第一章里,系统提到萧惊寒需要特殊香品或绣品调理寒毒,而她的荷包虽不是香品,却用了特殊的针法,或许有什么她没发现的特质?

不管是谁,眼下银钱到手,先解决生存问题再说。

林砚秋把银子分成两份,一份让张妈去买炭火、药材和细丝线,另一份藏在床板下备用:“张妈,你去买东西时,顺便打听一下凝香居的背景,别声张,悄悄问就行。”

“哎!

老奴知道了!”

张妈揣着银子,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林砚秋看着她的背影,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往外看——雪后初晴,阳光洒在庭院里的枯枝上,透着一丝暖意。

她捏了捏怀里的荷包(昨晚多绣了一个,准备留着自己用),心里盘算着:有了启动资金,下一步要做的就是绣更多的荷包,攒够钱搬离这西跨院。

可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春桃尖细的嗓音:“林砚秋!

主母让你去正厅问话!

赶紧出来!”

林砚秋心里一沉——周氏终于还是找来了。

她刚醒过来就怼走了林婉柔,还卖了荷包换钱,周氏肯定是听到了风声,要找她算账。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旧衣,走到门口。

春桃站在院门外,手里拿着一根藤条,眼神轻蔑:“磨蹭什么?

主母还在等着呢!

要是让主母不高兴,有你好果子吃!”

林砚秋没理她,径首往外走。

她知道,这次去正厅,怕是一场硬仗——周氏不会轻易放过她,而她刚有了点起色,绝不能被周氏打回原形。

可周氏找她,到底是为了林婉柔的事,还是为了她卖荷包的事?

若是周氏知道她私下卖绣品,会不会扣她一个“私藏财物”的罪名,没收她的银子?

走在通往正厅的石板路上,林砚秋的心跳越来越快。

她一边走,一边在脑海里回想原主记忆里周氏的手段——周氏最擅长用“家规”压人,还喜欢在众人面前装“贤良主母”,若是硬碰硬,她肯定占不到便宜。

必须想个办法,既不惹恼周氏,又能保住自己的银子和绣技……就在她快走到正厅门口时,突然听到正厅里传来周氏的声音:“……听说她昨天还敢跟婉柔顶嘴?

一个庶女,也敢这么放肆?

今日定要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谁才是林家的主母!”

林砚秋脚步一顿,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看来,周氏是铁了心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了。

她抬手理了理衣领,推开了正厅的门。

正厅里,周氏坐在主位上,穿着一身紫色绣金的棉袄,面色阴沉;林婉柔站在她身边,幸灾乐祸地看着她;还有几个旁支的姨娘和管事站在旁边,显然是周氏特意叫来“见证”的。

周氏见她进来,一拍桌子,厉声喝道:“林砚秋!

你可知罪?”

林砚秋站在厅中,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女儿不知,请母亲明示。”

“不知?”

周氏冷笑一声,指了指林婉柔,“昨天你顶撞婉柔,还敢抢回旧衣,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母?

还有家规?”

林砚秋抬起头,迎上周氏的目光,缓缓开口:“母亲,女儿没有顶撞妹妹,只是不想让妹妹拿走母亲的遗物……至于家规,女儿记得家规里说‘庶女需敬嫡母、睦嫡妹’,却没说庶女要把生母遗物让给嫡妹的丫鬟,不是吗?”

这话一出,厅里的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一向懦弱的林砚秋,竟敢当众反驳周氏。

周氏气得脸色铁青,正要发作,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主母,凝香居的人来了,说要见林砚秋小姐。”

凝香居的人?

林砚秋心里猛地一惊——她刚让张妈去打听凝香居,凝香居的人怎么就找上门来了?

周氏也是一愣,随即皱起眉头:“凝香居?

找她做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砚秋身上,有疑惑,有惊讶,还有林婉柔的嫉妒。

林砚秋站在厅中,手心微微出汗——凝香居的人突然来访,是福还是祸?

他们找她,到底是为了荷包的事,还是有别的目的?

正厅门外,阳光透过门框照进来,映出一个熟悉的玄色身影——正是昨天买走荷包的那个劲装男子。

他走进正厅,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林砚秋身上,沉声开口:“林小姐,我家主子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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