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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底层社畜,用劳动法把公司给整顿了劳动姜总新热门小说_免费阅读全文我,一个底层社畜,用劳动法把公司给整顿了劳动姜总

我不是柴房伙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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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劳动,姜总   更新:2025-10-31 13:3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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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程乐,工号9527,天启集团战略发展部的一名高级炮灰。今天是我职业生涯里,

最想死的一天。会议室里,空调开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直往我脖领子里灌。

我对面坐着一排人,跟三堂会审似的。主位上,是我的顶头上司,

人称“夺命女魔头”的姜总。她今天喷的香水特别冲,一股子“我很贵,你很贱”的味道。

“程乐,”她慢悠悠地开了口,指甲在红木桌面上敲了敲,嗒,嗒,嗒,

跟催命的倒计时一样,“这个季度的‘龙抬头’项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能说什么?

我熬了三个通宵,喝了二十七罐功能饮料,查了上百份资料,做了一百二十页的PPT。

每一个数据都核对过三遍,每一个图表都精美得能直接拿去当艺术品。结果呢?项目被毙了。

原因不是数据有问题,不是逻辑不通,也不是市场分析不到位。是因为我的PPT背景色。

“集团的企业文化核心是‘锐意进取,赤心报国’,”姜总旁边的舔狗一号,项目经理王伟,

清了清嗓子,一脸痛心疾首,“你用蓝色做背景,蓝色代表什么?忧郁,消沉!

你这是在唱衰公司!你的心,不诚!”我看着他,真想把手里的保温杯砸过去。

我们是一家卖保健品的公司,锐意进取我懂,赤心报国是什么鬼?

就因为我们老板名字里有个“国”字?“而且,”舔狗二号,我的平级同事刘丽,

扶了扶眼镜,补充道,“姜总最喜欢的颜色是勃艮第红,你作为姜总的直属下属,

连这点都不知道,你的眼里还有没有领导?”我彻底没话了。这就是天启集团。

一家把企业文化搞得跟邪教传销一样的公司。在这里,能力不重要,态度才是一切。

怎么体现态度?开会第一个到,下班最后一个走。

老板发的每一条朋友圈都必须在三分钟内点赞并附上至少三十字的走心评论。

团建去沙漠徒步,谁先喊累谁就是没有狼性,下个季度的KPI直接翻倍。我刚来的时候,

也挣扎过。我觉得这帮人都有病。但一个月两万块的工资,让我把这些挣扎,

都咽回了肚子里。我学会了给老板的朋友圈写小作文,

学会了在会议上把领导一个屁大的想法吹成改变世界的宏图伟...略,

学会了把“收到”改成“收到!保证完成任务!”,后面还得加个奋斗的表情包。

我以为我只要像条狗一样听话,就能安稳地拿到我的工资。我错了。当狗,也得是纯种的。

我这种半路出家的土狗,永远争不过那些天生的纯种舔狗。姜总没再看我,

她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吹了口气,像是吹掉一片无足轻重的灰尘。“程乐,

你太让我失望了。”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小刀子,往我心上扎,“这个项目,

从现在开始,交给王伟负责。你,去把这三年的会议纪要整理出来,每个字都要手抄一遍,

好好反省一下,你的‘心’,到底在哪。”手抄三年会议纪要?我粗略算了一下,

那得有上百万字。这是要把我发配到西伯利亚挖土豆啊。而且,项目被抢,

这个季度的奖金、年终的评优,就全跟我没关系了。白干了三个月,还落了一身骚。

王伟脸上露出得意的笑,甚至还假惺惺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程啊,别灰心,年轻人,

多写写字,能磨练心性。”我看着他那张油腻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没说话。

我只是站了起来,默默地收拾好我的笔记本电脑和水杯。在所有人以为我会低头认错,

或者灰溜溜地滚出去的时候,我走到了姜总面前。她抬起眼皮,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屑,不,

是一丝不耐烦。她大概觉得我还要狡辩几句。我咧了咧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姜总,我能问个问题吗?”她没吭声,算是默许了。“咱们公司,给交五险一金吧?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愣住了。王伟和刘丽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人。姜总的眉头,

第一次皱了起来。她可能在想,这家伙是不是被刺激得疯了。“当然交。”她冷冷地回答。

“哦,那就好。”我点了点头,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的笔记本电脑,“啪”的一声,

合上了。“那没什么事,我先下班了。”说完,我没再看任何人的表情,转身就往外走。

我知道,我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那寂静里,充满了震惊、错愕,还有一丝丝的恐惧。

他们大概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员工。在天启集团的剧本里,我这时候应该痛哭流涕,

抱着姜总的大腿求她再给我一次机会,发誓把公司当成自己的家,把她当成自己的妈。

但我没有。因为就在昨天晚上,我收到了一个邮件。一个改变了我后半生,

也即将改变这整个公司命运的邮件。邮件标题很简单,只有八个字:“司法考试,成绩通知。

”而我的成绩,是428分。那一刻,我知道,当狗的日子,该结束了。现在,轮到我,

教他们怎么当人了。走出会议室,我感觉整个世界的空气都变新鲜了。

以前我觉得天启集团的中央空调有股说不出的味儿,现在我明白了,那是“班味儿”,

一股子压抑、焦虑和过夜咖啡混合的馊味。我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旁边的同事们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瞅我。有几个平时跟王伟走得近的,

眼神里已经带上了幸灾乐祸。我不在乎。我慢条斯理地打开电脑,

没去碰那个上百万字的会议纪要文件夹,而是直接打开了一个新文档。文档标题,

我敲下了四个大字:《离职申请书》但在正文里,我一个字都还没写。我知道,

这封信现在还不能交。主动辞职,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不是灰溜溜地走,我要他们,

开着八抬大轿,敲锣打鼓地,求我走。还得把钱给够了。屁股还没坐热,

一个身影就跟鬼一样飘了过来。是王伟。他手里拿着个U盘,往我桌上一扔,

居高临下地开口:“程乐,这是‘龙抬头’项目的所有资料,你现在交接给我。姜总说了,

半小时内,必须交接完。”我眼皮都没抬一下,盯着电脑屏幕,说:“交接不了。

”“你说什么?”王伟的音量瞬间拔高,把周围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你敢违抗姜总的命令?”“不是违抗,”我终于抬起头,冲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是流程不对。”“流程?”王"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公司让你交接,

就是最大的流程!”“不,”我摇了摇手指,“根据公司《项目管理规定》第三章第七条,

重大项目交接,必须由项目双方、部门负责人、以及HR部门监交员四方同时在场,

并签署《项目交接确认书》,否则交接无效。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

你让我怎么交接?”王伟的脸,瞬间就绿了。他估计做梦都没想到,

我会拿公司规定来堵他的嘴。在天启,规定是给下面人看的,领导的话才是圣旨。

平时谁会去记那几百页跟废纸一样的规章制度?不巧,我记住了。为了考法考,

我背了无数比这玩意儿枯燥得多的法律条文。背公司规定,对我来说,

跟背九九乘法表一样简单。“你……”王伟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要去走流程吗?

”我好心提醒他,“你得先去OA系统上提交申请,然后等姜总审批,

再由姜总的秘书转给HR部门的主管,主管再指派一个监交员,监交员再跟我们约时间。

我估计,这一套走下来,怎么也得明天下午了。”王伟的脸,从绿色变成了猪肝色。

半小时内交接完?他现在连申请表都找不到在哪儿下。“程乐,你别给脸不要脸!

”他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威胁,“你以为你这么搞,能有什么好下场吗?

姜总让你手抄会议纪要,你还没开始动笔吧?你这是想死?”“关于手抄会议纪要,

”我靠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我也觉得有点问题。”“有什么问题?

”“根据《劳动法》规定,用人单位不得侮辱、体罚、殴打、非法搜查和拘禁劳动者。

姜总这个要求,虽然没打我,但带有明显的惩罚和侮辱性质,属于变相体罚。我觉得,

这事儿要是捅到劳动监察大队去,他们应该会很感兴趣。”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周围几个竖着耳朵的同事听清楚。我清楚地看到,好几个人的表情,从看热闹,

变成了震惊。王伟的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

他可能这辈子都没听过有人敢在办公室里提《劳动法》。在天启的文化里,

这就跟在教堂里讨论无神论一样,大逆不道。“你……你少拿这些东西来吓唬我!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没吓唬你,”我耸耸肩,一脸无辜,“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哦,

对了,还有一件事。从我入职那天起,公司就要求我们每天九点上班,晚上九点下班,

一周工作六天,还美其名曰‘奋斗者协议’,说我们是自愿放弃加班费的。这个,

根据《劳动法》第四十一条和第四十四条,也属于违法行为。强制加班,还不给钱,

这可是要被处以罚款的。”我每说一条,王伟的脸色就白一分。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他大概想不通,

前两天还跟在他屁股后面“王哥王哥”叫着的小绵羊,

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浑身是刺的豪猪。他想发作,但又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他不能说“公司文化就是这样”,

因为我已经在跟他讲法律了。在绝对的规则面前,他那套“办公室政治”和“领导喜好”,

就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样,可笑,又无力。“你等着!”王伟最终还是撂下一句狠话,

灰溜溜地跑了。我猜,他是去找姜总告状去了。我一点都不担心。这才只是开胃小菜。

真正的大餐,还在后头呢。我点开一个文档,那是这三年来,我记录的所有加班记录,

精确到每一分钟。还有公司内部会议上,那些领导们要求我们“无私奉献”的录音。证据,

我早就准备好了。我之前只是没想过要用。但现在,是他们逼我的。他们想让我净身出户,

那我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倾家荡产”。王伟告状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不到十分钟,

HR部门的经理李姐就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杀了过来。李姐四十来岁,一头大波浪,

脸上画着精致的妆,但眼神里的精明和刻薄,是再厚的粉底都盖不住的。

她是公司的“老人”了,据说当年帮老板娘斗走过好几个“小三”,

在处理“不听话”员工这件事上,经验丰富,手段狠辣。

公司里流传着一句话:宁可得罪姜总,不可惹怒李姐。因为姜总最多让你项目黄了,

奖金没了。李姐能让你背着“严重违纪”的处分,被整个行业拉黑,找不到下一份工作。

“程乐。”李姐在我办公桌前站定,双手抱在胸前,连个客套的称呼都省了。我抬起头,

冲她笑了笑:“李经理,有事?”“跟我来一下会议室。”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我慢悠悠地站起来,拿起我的手机和水杯,跟了过去。我知道,

鸿门宴要开始了。一进小会议室,门一关,李姐脸上的假笑就瞬间消失了。“程乐,

听说你今天在办公室,公开顶撞上司,还散布对公司不利的言论?”她开门见山,

语气跟审犯人一样。“我没有,”我摇摇头,很诚恳地回答,

“我只是在跟王经理讨论工作流程,以及学习了一下国家的法律法规,

这怎么能叫散布不利言论呢?我们作为守法公民,知法懂法,是好事啊。

”李姐被我噎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少跟我耍嘴皮子!”她一拍桌子,

“我不管你今天发什么疯。现在公司给你两个选择。”“哦?您说。”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第一,立刻、马上,把你手头的工作跟王伟交接清楚,然后去把姜总交代的会议纪要抄完。

抄完之后,写一份深刻的检讨,全公司通报批评。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那第二个选择呢?”“第二个选择,”李姐冷笑一声,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

拍在桌上,“你现在就签了这份《主动离职协议》,公司念在旧情,这个月工资照发。

你马上走人,我们两不相欠。”我拿起那张纸看了看。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本人因“个人原因”主动申请离职,自愿放弃一切与劳动关系相关的补偿或赔偿。

这算盘打得,我在北京都听见了。他们这是想一分钱不花,就把我扫地出门。签了这个,

我不仅拿不到一分钱的经济补偿金,连失业保险都领不了。“李经理,这份协议,我不能签。

”我把那张纸推了回去。“为什么不能签?”李姐的眼睛眯了起来,

“你觉得你还有别的选择吗?程乐,我劝你想清楚。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已经构成了严重违纪。公司完全可以无偿辞退你,连这个月的工资都不给你发!到时候,

你的离职证明上写着‘因严重违纪被辞退’,你觉得,这个行业里,还有哪家公司敢要你?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威胁,恐吓,把后果说得天花乱坠,让不懂法的小白兔吓得乖乖就范。

可惜,我不是小白兔。“李经理,咱们一条一条说。”我伸出一根手指,“首先,

我没有严重违纪。我只是在正常的工作沟通中,指出了不符合公司规定的流程,

并表达了对违法指令的疑虑。这在法律上,属于劳动者的正当权利。

”我伸出第二根手指:“其次,公司单方面辞退我,属于违法解除劳动合同。

根据《劳动合同法》第八十七条,用人单位违反本法规定解除或者终止劳动合同的,

应当依照本法第四十七条规定的经济补偿标准的两倍向劳动者支付赔偿金。我算了一下,

我在公司工作了三年,按照2N的标准,公司大概需要支付给我七个月的工资作为赔偿。哦,

对了,还有那些没给的加班费,也得一并算清楚。”我每说一条,李姐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当我说到“七个月工资”的时候,她的眼角已经开始抽搐。“最后,”我伸出第三根手指,

笑得更灿烂了,“关于离职证明。如果公司在离职证明上写一些不实信息,

对我造成了名誉损害和就业障碍,那么根据相关法律,我有权起诉公司,

要求赔偿我的经济损失,并公开道歉。所以,您刚才说的那些,

好像……都不是很站得住脚啊。”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李姐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她的嘴唇哆嗦着,半天,

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我收起笑容,

身体微微前倾,盯着她的眼睛,“我只想拿回我应得的东西。一分不能少。要么,

公司现在就算清楚N+1的经济补偿金,再加上过去三年的所有加班费,我们好聚好散,

我签一份正常的离职协议走人。要么,我们就劳动仲裁见。”“你!”李姐气得浑身发抖。

她大概职业生涯里,从来没遇到过我这么硬的钉子。以前她对付的那些员工,

要么是被她几句话吓住,要么是嫌麻烦不想折腾,最后都吃了哑巴亏。但她今天碰上的是我。

一个刚刚过完法考,满脑子都是法律条文,正愁没地方练手的“准律师”。跟她打官司,

我不仅不嫌麻烦,我甚至还有点兴奋。“李经理,慢慢考虑,我不着急。”我站起身,

理了理衣服,“哦,对了,忘了提醒您。我们刚才的谈话,我全程录音了。

您刚才说的那些威胁和强迫我签离职协议的话,都是未来在仲裁庭上,很有力的证据。

”说完,我晃了晃我的手机,冲她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

李姐脸上最后的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她知道,她引以为傲的刀,今天,

砍到钢板上了。我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假装忙碌,但实际上,

每个人的耳朵都跟雷达似的,恨不得能穿墙透壁。我猜,李姐刚才那声拍桌子的巨响,

他们都听见了。现在看我安然无恙地走出来,表情比进去的时候还轻松,

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有惊讶,有好奇,甚至有几个平时被欺负得厉害的同事,

眼神里还藏着一丝……快意?我没理他们,径直走回座位。接下来,就是等。

等他们内部商量出个结果。我知道,这件事已经不是李姐能决定的了。她肯定要去跟姜总,

甚至更上面的人汇报。我也不闲着。我打开电脑,开始优哉游哉地逛起了招聘网站。

既然要走了,总得找好下家。不过这次,我不打算再找这种大公司了。我想好了,

去一家律师事务所,从实习生干起。钱可能暂时少点,但至少,我不用再看人脸色,

不用再研究什么PPT的背景色,不用再把人当神一样供着。我只想当个堂堂正正,

靠专业吃饭的人。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姜总的秘书踩着小碎步过来了。“程乐,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点小心翼翼,“姜总请你去她办公室一趟。”我点了点头,站起身。

该来的,总会来的。姜总的办公室在楼层的最里面,视野最好的位置,

能俯瞰大半个城市的CBD。我进去的时候,她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夕阳的余晖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

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坐吧。”她没有回头,声音冷冷的。

我拉开她对面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她轻轻晃动酒杯的声音。

她在给我施加压力。这是她惯用的伎俩,通过沉默和环境来营造一种压迫感,

让对手心慌意乱,自乱阵脚。可惜,对我没用。我心里现在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甚至还有点想笑。都火烧眉毛了,还在这儿装什么霸道总裁呢。“听说,你想要赔偿金?

”过了足足五分钟,她才缓缓开口,转过身来,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愤怒,有不解,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不是我想要,”我纠正她,“是法律规定,公司应该给我的。

”“程乐,”她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身体前倾,一字一句地说,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很清楚。”“不,你不清楚!”她的声音陡然提高,

“你以为你懂了点皮毛法律,就能跟公司对着干?天真!我告诉你,这个行业不大,

我只要跟几个朋友打声招呼,你就别想再在这里找到任何一份工作!”又是这套。

跟李姐的威胁,如出一辙。“姜总,”我叹了口气,觉得有点无聊,

“我们能聊点有建设性的东西吗?比如说,赔偿金什么时候能到账?

加班费是打到我工资卡里,还是发现金?”“你!”姜总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

“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你当然敢,”我点点头,“但你得想清楚后果。

一旦我们走了劳动仲裁,公司过去三年所有的考勤记录、财务账本,可能都会被查个底朝天。

那些‘奋斗者协议’,那些被‘优化’掉的员工,那些见不得光的账目……姜总,你确定,

公司想把这些东西,都拿到台面上来吗?”我看着她的眼睛。我看到,她的瞳孔,

猛地收缩了一下。我知道,我戳到她的痛处了。天启集团能发展到今天,

靠的绝不是什么“赤心报国”的企业文化。背地里那些肮脏事,比谁都多。他们最怕的,

就是见光。“你在威胁我?”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不,我还是那句话,

”我摊了摊手,“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姜总,其实事情很简单。你们违反了法律,现在,

需要为此付出代价。就这么简单。别跟我扯什么文化、人情、行业规矩。那些东西,

在法律面前,一文不值。”“我只想拿回我应得的。你们给,我们就相安无事。你们不给,

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就不是赔我一个人的钱那么简单了。”我站起身,

准备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哦,对了,”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上百万字的会议纪要,我就不抄了。毕竟,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说完,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我知道,姜总在我身后,气得快要把桌子给掀了。但我也知道,

她不敢。因为我手里握着的,是她的七寸。给脸不要脸,那就只能,撕破脸了。

我跟姜总摊牌之后,公司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没人再来找我麻烦了。王伟见了我,

绕着道走,好像我身上有瘟疫。刘丽她们那帮人,也不敢再对我冷嘲热讽,

只是在背后偷偷地议论。我乐得清静,每天到公司就打卡,然后打开电脑,

光明正大地看我的法考冲刺课程视频。反正也没人给我安排活儿干。到了下班时间,

我准时走人,一分钟都不多待。这种带薪摸鱼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爽。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公司高层肯定在紧急开会,商量怎么对付我这个“刺头”。

他们大概有两个选择。一是认怂,乖乖赔钱让我走人。二是硬刚,跟我死磕到底。

以我对这帮人的了解,他们心高气傲惯了,八成会选第二条路。他们宁愿花更多的钱请律师,

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向一个底层员工低头。这对他们来说,是面子问题。但我不在乎。

我甚至有点期待他们跟我硬刚。那样,事情才会变得更有趣。果然,两天后,平静被打破了。

这天下午,公司内网突然发布了一则全员通知。《关于进一步加强奋斗者文化建设,

严肃考勤纪律的通知》。通知内容很长,总结下来就三点:第一,从下周一开始,

公司实行更严格的打卡制度,迟到一分钟,扣半天工资。第二,取消所有人的弹性工作制,

所有岗位,统一上班时间为早九点到晚九点。第三,所有加班,必须提前一天提交申请,

由部门总监和分管副总裁共同审批。未经审批的加班,一律视为“个人自愿逗留”,

不计入加班时长,也没有任何调休和补贴。这通知一出来,整个公司都炸了。“我靠!

这是人干的事吗?迟到一分钟扣半天?抢钱啊!”“晚九点下班?那我还回不回家了?

我家离公司一个半小时车程啊!”“最狠的是第三条!加班要副总裁审批?

哪个副总裁会给你批?这不就是明摆着让咱们白干活,还不给钱吗?”办公室里,哀鸿遍野。

所有人都知道,这份通知,就是冲着我来的。因为我之前跟HR提了加班费的事,

公司害怕了,怕其他员工也有样学样,所以干脆出了这么个损招,

从根源上杜绝了“加班”这个概念。只要我不承认你加班,我就不用给你钱。这逻辑,

简直无懈可击。很多同事开始用一种埋怨的眼神看我。在他们看来,是我,

破坏了大家“平静”的生活。虽然以前也要加班,但至少没这么变态。现在好了,

我一个人掀了桌子,搞得全公司的人都吃不成饭了。我听到有人在茶水间小声议论。

“这个程乐,真是个害人精。他自己想走,拉着我们所有人垫背。”“就是,

本来大家相安无事,他非要闹。现在好了,公司规定一出,以后咱们的日子更难过了。

”“他懂点法了不起啊?这么没集体荣誉感,活该被开除。”我听着这些话,

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我甚至觉得有点可笑。这就像一群被圈养的猪,平时被主人喂点泔水,

就觉得生活很幸福。突然有一天,有头猪不想吃泔水了,想冲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结果,

主人一生气,把所有猪的泔水都减了半。于是,其他的猪不恨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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