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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奖后,我被亲妈送进疯人院》内容精彩,“格瓦斯配黑列巴”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周晚晚周乐乐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中奖后,我被亲妈送进疯人院》内容概括: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周乐乐,周晚晚的现实情感,大女主,爽文小说《中奖后,我被亲妈送进疯人院》,由网络作家“格瓦斯配黑列巴”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34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1:37:2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中奖后,我被亲妈送进疯人院
主角:周晚晚,周乐乐 更新:2025-10-29 03:4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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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了五亿彩票。当晚,我妈和姐姐冲进我的房间,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姐姐拿着一份精神鉴定报告:“晚晚,你最近总说胡话,医生说你是妄想症,需要治疗。
”妈妈则温柔地拿走了我的身份证和手机:“乖,我们都是为你好。
”她们将我拖进一辆黑车,送进了郊区的精神病院。我眼睁睁看着姐姐拿着我的身份证,
戴着口罩和假发,出现在电视上,领走了属于我的五个亿。
新闻标题是:《幸运女孩周乐乐中奖五亿,将与家人环游世界》。而我,被当成周乐安,
一个有严重暴力倾向的妄想症患者,永远地关在了这里。她们以为我插翅难飞。却不知道,
我有一种特殊体质——疼痛免疫。而这家精神病院的院长,最喜欢研究的,就是“疼痛”。
**1**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腐烂水果混合的怪味。
我被两个壮硕的护工死死按在床上,手腕和脚腕被粗糙的皮质束缚带勒得紧紧的。
“病人周乐安,23床,妄想症伴随暴力倾向,进行第一次电击治疗。
”一个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的男医生,拿着两个金属探头向我走来。我拼命挣扎,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我知道,我必须“害怕”。“放开我!我没疯!中奖的是我,
周晚晚!不是周乐乐!”我的嘶吼在空旷的治疗室里回荡,显得那么无力又可笑。
医生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对旁边的护工说:“加大剂量,让她安静点。
”冰冷的金属片贴上我的太阳穴,我浑身一僵。滋啦——强烈的电流穿过我的身体,
我的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我张大嘴,配合地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
可实际上,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没有疼痛,没有酥麻,
只有一种奇怪的、仿佛隔着一层厚厚毛玻璃看世界的抽离感。我的身体在剧烈抖动,
我的大脑却一片清明。我叫周晚晚,不叫周乐安。我不是妈妈亲生的。
我是她二十年前从孤儿院领养的,只因为我的血型特殊,
和她体弱多病的亲生女儿周乐乐完全匹配。从小到大,我就是周乐乐的“移动血库”。
她生病了,需要输血,妈妈就会温柔地摸着我的头说:“晚晚最乖了,姐姐需要你。”然后,
冰冷的针头就会扎进我的胳膊。我早已习惯了她们的自私和冷漠。我以为,只要我足够顺从,
就能在这个家里拥有一席之地。直到那张彩票的出现。五亿。一个足以让任何人疯狂的数字。
它也彻底撕碎了妈妈和姐姐脸上最后的伪装。电击终于停了。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床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汗水浸透。医生记录着什么,头也不抬地问:“现在清醒了吗?
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是周乐安。
”医生满意地点点头,收起仪器离开了。两个护工解开我的束缚带,粗鲁地将我架回病房。
那是一间四人病房,另外三个病人或呆滞,或傻笑,根本没人注意我的归来。我被扔在床上,
房门“哐当”一声被锁上。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斑驳的霉点,
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电视上的画面。姐姐周乐乐戴着夸张的假发和口罩,
对着镜头比着胜利的手势。妈妈站在她身边,满脸慈爱地接受采访。
“这笔钱我们会用来给乐乐治病,然后带她环游世界,弥补她这些年受的苦。
”记者问:“听说您还有一个女儿?”妈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叹了口气:“那个孩子……精神上有点问题,一直在接受治疗。我们也很痛心。
”多可笑。她们用我的钱去环游世界,却把我这个真正的主人,以一个虚构的身份,
关进了地狱。她们买通了医生,篡改了我的身份信息,给我安上了“周乐安”这个名字,
和一份“终身监护”的诊断。她们以为,我这辈子都完了。我慢慢地抬起手,
看着手腕上被束缚带磨出的深深红痕。那里皮开肉绽,却没有一丝痛感。我扯了扯嘴角,
一个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不,还没完。好戏,才刚刚开始。
**2**精神病院的日子,是灰色的,重复的。每天定时吃药,定时放风,
定时接受各种“治疗”。那些花花绿绿的药片,一进嘴就被我用舌头顶在上颚,等护士一走,
就立刻吐进马桶冲掉。我必须保持绝对的清醒。我开始观察这里的一切。护士们换班的规律,
医生查房的时间,甚至送餐大叔推车时哪边的轮子会发出异响。我像一块海绵,
疯狂吸收着所有看似无用的信息。很快,我发现了一个特殊的存在——王院长。
他很少出现在普通病区,但每一次出现,都会引起一阵恐慌。护士们会立刻噤声,
医生们会变得格外恭敬,就连那些疯疯癫癫的病人,似乎也能从他身上嗅到危险的气息,
下意识地躲开。有一次放风,我亲眼看到一个病人不小心撞到了他。王院长没有发火,
甚至还扶了那个病人一下,笑得温文尔雅。“没关系,走路要小心。”可当天晚上,
那个病人就被带进了“特别治疗室”,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半个楼道。从那天起,我就知道,
这个男人,是我的机会。其他病人都怕他,躲着他。我却开始刻意地,
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又一次电击治疗。还是那个冷漠的男医生,
还是那套熟悉的流程。就在电流接通的前一秒,我用这段时间观察到的技巧,
手腕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猛地挣脱了已经有些老化的束缚带。我的动作幅度很大,
“不小心”将旁边托盘上的手术剪碰到了地上。“哐当”一声脆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电流也在那一瞬间穿过我的身体。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惨叫,而是死死地盯着门口。
王院长就站在那里,他今天恰好来巡视。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
在电流滋滋作响的背景音中,我对着他,缓缓地,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那是一个混杂着挑衅、疯狂和无尽痛苦的笑容。当然,痛苦是演的。男医生慌忙切断了电源,
冲过来呵斥:“周乐安!你想干什么!”我没有理他,我的目光始终锁定在王院长身上。
他的眼睛亮了。那是一种猎人看到新奇猎物时,才会有的,混杂着兴奋、好奇和残忍的光芒。
他推开门,缓缓走了进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敲在众人的心上。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男医生结结巴巴地解释:“院……院长,这个病人……她突然发狂……”王院长挥了挥手,
打断了他。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与我平视。他离我很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福尔马林味道。“你叫周乐安?”他问。我咧着嘴笑,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声音含糊不清:“他们都这么叫我。”“你刚才,在对我笑?
”“你长得好看。”我痴痴地说。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玩味,伸出手,
轻轻抚过我被电击的太阳穴。那里因为电流,皮肤有些焦黑。“疼吗?”他轻声问。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恐惧和委屈,我猛地缩回头,尖叫起来。
“疼!好疼!不要碰我!”我“表演”得越痛苦,他眼里的光就越亮。他站起身,
对旁边的医生说:“这个病人,情况很特殊。从今天起,由我亲自负责。”说完,
他转身离开,留下满室的寂静和那个瑟瑟发抖的男医生。我知道,我赌对了。
我成功地从一个普通的“病人”,变成了王院长的“专属实验品”。地狱之门,为我敞开了。
但通往地狱的路上,或许就藏着离开这里的钥匙。**3**王院长的办公室在行政楼顶层,
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整洁,又透着一股森然的冷气。与其说是办公室,
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医学实验室。墙边的玻璃柜里,
整齐地摆放着各种人体骨骼标本和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器官。他把我带到了这里。没有束缚带,
没有电击器,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笑得像个儒雅学者的王院长。“别紧张,
我们只是聊聊天。”他给我倒了一杯水,递到我面前。我瑟缩地接过,双手捧着杯子,
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眼神里充满了对陌生环境的恐惧。这是我必须表现出来的样子。
“他们说你有妄想症,总说自己中了大奖,被家人送了进来。”他坐在我对面,十指交叉,
像一个耐心的心理医生。我猛地抬起头,激动地喊:“不是妄想!是真的!我叫周晚晚,
我中了五亿!是她们,是我妈和姐姐,她们抢了我的钱,把我关到这里来!”我的情绪激动,
声音尖利,完全符合一个“妄想症患者”的特征。王院长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
脸上始终挂着那种温和的、探究的微笑。等我说完,他才缓缓开口:“好,我相信你。那么,
周晚晚小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怕疼?”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果然看出来了。
我脸上的激动瞬间凝固,转为一片茫然和恐慌。
“我……我没有不怕疼……我好疼……电击好疼……”我语无伦次地辩解,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是吗?”他站起身,
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类似订书机的东西。他走到我身边,拿起我的手。“别怕,
只是一个小测试。”他的声音很温柔,动作却毫不迟疑。咔哒。
他手里的东西在我指尖上按了一下。一根细长的银针,瞬间刺穿了我的指甲盖,
从另一端冒出头来。十指连心。这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我瞪大了眼睛,
看着那根穿过我指甲的银针,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啊——!
”我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了下去,蜷缩在地上,抱着我的手,
哭得涕泗横流。王院长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表演,眼神里的兴奋越来越浓。“你看,
你的身体在尖叫,你的表情在痛苦,你的眼泪在流淌……所有的生理反应都告诉我,
你正在承受极致的疼痛。”他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但是,你的眼睛。
”他凑近了,几乎要贴上我的脸。“你的眼睛里,没有痛楚。只有恐惧,
和……一丝掩饰得很好的平静。”我的心沉了下去。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敏锐。
他根本不是在试探我,他是在证实自己的猜测。见我不说话,他松开我,站起身,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一个感觉不到疼痛的身体,
却拥有一个懂得如何表演疼痛的大脑。周晚晚,不,或许我该叫你……上帝的杰作。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痴迷和狂热。我瘫在地上,继续扮演着那个被吓坏的可怜虫。但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我和他的关系,已经从“医生和病人”,
变成了“研究者和独一无二的实验品”。他不会再用电击那种粗暴的方式对我。
他会用更“精细”的手段,来探索我身体的秘密。而这,正是我需要的。他越是痴迷,
就越会放松警惕。他越是把我当成珍宝,我就越有机会,从他身上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4**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王院长秘密实验室的常客。
他不再让我和其他病人待在一起,而是给了我一间独立的病房,就在他的办公室隔壁。
美其名曰,“特殊看护”。他用尽了各种匪夷所思的方法来“研究”我。
他会用手术刀在我手臂上划开一道道口子,然后观察我“强忍疼痛”的表情。
他会用酒精灯灼烧我的皮肤,记录下水泡生成的时间和我的心率变化。
他甚至会给我注射一些神经毒素,让我产生各种幻觉,然后诱导我说出内心深处的感受。
每一次“实验”,我都表现得恰到好处。时而崩溃大哭,时而隐忍不发,时而歇斯底里。
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技艺精湛的演员,我的舞台就是这张冰冷的手术台,唯一的观众,
就是王院长。而他,对我越来越痴迷。他开始把我当成一个平等的“对话者”,
在实验的间隙,和我探讨“疼痛的哲学”。“疼痛是人类最原始的保护机制,
它像一个警报器,告诉我们身体哪里出了问题。”他一边用镊子夹起我手臂上的一块皮肉,
一边说,“而你,一个没有警报器的人,就像一栋没有消防系统的摩天大楼,美丽,
却脆弱不堪。”我躺在实验台上,额头上布满“冷汗”,
声音虚弱地回答:“也许……我只是警报器坏了。”“不,你不是坏了,你是进化了。
”他放下镊子,眼神狂热,“你超越了人类肉体的束缚,你的存在,
本身就是对生命科学的打败!”我利用这些“探讨”的机会,不动声色地从他口中套取信息。
“院长,您这么厉害,为什么会待在这样一个小地方?”我用崇拜的语气问。他很受用,
自得地笑了起来:“这里清静,没有那么多规矩,方便我做一些……嗯,超前的研究。
”“那您不怕被发现吗?我听说医院里到处都是监控。”我装作担忧地问。“监控?
”他嗤笑一声,“所有的监控主机都在我的办公室里,哪个摄像头开,哪个摄像头关,
我说了算。而且,我真正的实验室,在地下三层,那里,是我的王国。”地下三层。
监控主机。我将这些关键词牢牢记在心里。我甚至从他零碎的炫耀中,
拼凑出了精神病院的内部结构图,安保人员的换班漏洞,以及他藏在办公室保险柜里的,
那些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非法实验证据。他以为掌控了一切,却不知道,
他引以为傲的“杰作”,正在不动声色地,为他编织一张天罗地网。与此同时,
关于周乐乐的消息,也通过护士们的闲聊,断断续续地传进我的耳朵。“你看了吗?
那个中五亿的周乐乐,又上新闻了!”“看了看了!买了市中心最大的平层,
开着几百万的跑车,还说要带她妈妈去迪拜跨年!”“真羡慕啊,同样是姐妹,
她那个疯了的妹妹还在咱们这儿关着呢。”“嘘,小声点,别被王院长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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