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退休金两万八，却还要拿出大半养着巨婴儿子和他的“好”媳妇。
今天，儿媳终于撕破脸：“给我们两万五，你留着钱死了能带走？”
我看向儿子，他埋头扒饭，屁都不放一个。
我笑了。
当着他们的面，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小王，我那套给儿子准备的婚房，明天就挂牌卖掉，钱全捐了。”
01晚饭的餐桌上，空气凝滞得像一块冰冷的猪油。
我精心炖了四个小时的莲藕排骨汤，此刻正冒着稀薄的热气，无人问津。
王倩，我那如珠如宝的儿媳，正用指甲上新做的、镶着碎钻的美甲，百无聊赖地划着手机屏幕，屏幕的光映得她那张涂满高光的脸，有种塑料的质感。
我的儿子，张浩，则把头埋进那只比脸还大的海碗里，拼命地扒拉着米饭。
“妈，我下个月的包包钱你还没给我转呢。”
王倩头也不抬，声音从鼻腔里哼出来，带着惯常的、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
我夹菜的动作顿住了，筷子悬在半空。
我每月两万八的退休金，是当了三十多年特级教师，用无数个伏案备课的深夜和嘶哑的喉咙换来的。
可自从他们小两口搬进来，我的退休金就成了他们的备用金库。
先是每月一万五的房贷车贷，雷打不动。
然后是王倩层出不穷的“项目”：今天朋友聚会要买新衣服，明天要去网红餐厅打卡，后天又看上了哪个明星同款的首饰。
我沉默着，把一块排骨放进自己碗里。
我的沉默显然激怒了她。
“啪”的一声，手机被重重拍在桌上。
王倩终于抬起她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跟你说话呢，听不见啊？”
张浩扒饭的动作停了半秒，随即又加快了速度，仿佛餐桌上的战火与他无关。
“王倩，”我的声音有些干涩，“你上个月才买了一个一万多的包。
你们年轻人，要学着节制。”
“节制？”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身体前倾，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瞬间充满了整个餐厅，“妈，您一个月两万八的退休金，给我们一万五，自己还剩一万三呢！
你一个退休老太太，又不用买包买化妆品，穿的衣服都是十年前的旧款，留那么多钱干嘛？
发霉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尖利。
“我们压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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