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深海里的乌鸦邵和安巫玚推荐完结小说_免费阅读深海里的乌鸦(邵和安巫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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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里的乌鸦》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念映思”的原创精品作,邵和安巫玚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巫玚,邵和安,纪云舒的年代,大女主,校园,年代小说《深海里的乌鸦》,由新锐作家“念映思”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200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4 03:03:3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深海里的乌鸦
主角:邵和安,巫玚 更新:2025-10-24 04:5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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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泼水与石子初三下午的阳光,白得晃眼。巫玚单肩挂着洗得发白的书包,
正要踏进教学楼的阴影里。忽然,头顶传来一阵不祥的风声。她想也没想,
猛地向后撤了一步。“哗啦——!”一盆冷水狠狠砸在她刚才站立的位置,
脏污的水花四溅开来,像一朵恶毒的花骤然绽放。几个路过的女生被溅湿了裙摆,
发出短促的惊叫,随即愤怒地抬头咒骂:“没道德!谁啊!太坏了!”喧嚣声里,
巫玚却异常安静。她没去看地上狼藉的水渍,也没理会周围的骚动,只是缓缓抬起头。
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钉向三楼那个空旷的阳台——那里,一抹长发的身影一闪而过,
消失在昏暗的楼道里。她的嘴角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随即恢复成一潭死水。
仿佛刚才那险些浇透她的,不是一盆水,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没人知道,
这具看似麻木的躯壳里,正掀起一场海啸。眼前的景象开始褪色,声音变得遥远,
时光猛地向后撕裂——记忆闪回那是1997年的5月,天也是这么蓝,
阳光温暖得让人发懒。初一下学期的教室,弥漫着青春期特有的躁动和墨粉的味道。
下课铃刚响,于珊悦和萧敏珺就像两只花蝴蝶,扑到了巫玚的课桌旁。“巫玚,帮个忙嘛!
”于珊悦的声音甜得发腻,手指不客气地戳着她摊开的作业本。巫玚正对着窗外发呆,
一只麻雀在枝头跳得正欢。她懒洋洋地转过头:“什么忙?”“写封情书呀!
”萧敏珺挤挤眼睛,压低声音,“你文笔最好啦,随便写几句就行。
”巫玚嗤笑一声:“又写?你们这回要祸害谁?” 她干这事儿不是第一回了,在她看来,
写情书跟抄一首诗没什么区别,不过是场无聊课间里的文字游戏,哄对方一时开心,
自己也赚点零食。“这次可不一样!”于珊悦一连报了几个男生的名字,
最后目光在教室里逡巡,定格在两个正凑在一起讨论习题的男生身上,“东烨?
还是……谢景明?”还没等巫玚开口,萧敏珺就自作主张地拍了板:“肯定是谢景明!
他长得好看,成绩又好,喜欢他不是天经地义吗?快写快写!”巫玚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
她顺手从草稿纸上撕下一小条,拿起笔。阳光透过窗户,在她微卷的睫毛上投下小片阴影。
她几乎没怎么思考,笔尖就在纸面上“刷刷”游走,写下两行当时她觉得挺有意境的诗,
然后在最后,利落地签下一个字——玚。她把纸条随意递给于珊悦,站起身:“行了,
我去上个厕所。”于珊悦兴奋地接过纸条,和萧敏珺头碰头地窃笑起来。巫玚打了个哈欠,
揉着有些发涩的眼睛,慢悠悠地走出教室。她想着枝头那只麻雀,
想着晚上回家能吃到的糖醋排骨,想着一切与此刻无关的、轻松平常的事。她完全不知道,
当她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她投向自己命运深海的那颗石子,已经脱手。而平静的水面之下,
足以将她吞噬的漩涡,正在无声地成型。当她解决完生理需求,甩着湿漉漉的手,
像往常一样踏进教室门时——“轰!”一阵毫无预兆的、巨大的哄笑声,
如同海啸般迎面拍来,瞬间将她淹没。全班几十道目光,
带着各种难以言喻的笑意、嘲讽和看戏的兴奋,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巫玚愣住了,
下意识地也跟着咧了咧嘴,露出一个茫然的、近乎傻气的笑容。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直到她看见,邵和安站在她的座位旁,手里捏着那张她刚刚写下的小纸条,正对着她,
露出了一个混合着讥讽、得意与某种冰冷恶意的笑容。
泼水的冰凉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意识边缘,巫玚站在初三的教学楼前,轻轻闭了下眼,
将脑海中的喧嚣强行按下。该来的,总会来。无论是在过去,还是现在。她抬脚,迈步,
踏过了地上那片狼藉的水洼,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楼道的阴影里。
第2章:深海的第一道暗流教室里的哄笑声像潮水一样,涨了又退,
却留下粘稠又耻辱的痕迹,糊在巫玚的皮肤上。邵和安晃着那张纸条,
像举着一面胜利的旗帜,踱步到她面前。他故意拔高了音量,
那变声期公鸭般的嗓音刮着每个人的耳膜:“哟,看看我们的大作家,‘沧海月明珠有泪,
蓝田日暖玉生烟’……”他故意拖长了调子,阴阳怪气地念着,引来一阵新的窃笑。
“写得好啊!就是不知道,你这‘珠泪’是想为谁流?你这‘玉’……又想暖谁啊?
”巫玚脸上的茫然迅速褪去,被一种被当众扒光的羞愤取代。她伸手要去夺,
邵和安猛地将手缩回。“还给我!”“还给你?让你再去恶心谢景明吗?”邵和安嗤笑,
上下打量着她,眼神轻蔑,“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也配喜欢他?”“你神经病吗?
”巫玚气得胸口起伏,声音因愤怒而发颤,“我写什么关你屁事!”“怎么不关我事?
你这种行为就是败坏我们班风气!”邵和安义正词严,仿佛掌握了什么真理。
他扭头看向不远处的东烨,寻求同盟,“东烨,你说,她做这种事恶不恶心?
”东烨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看了一眼气得脸通红的巫玚,又看了看咄咄逼人的邵和安,
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吐出了两个字: “恶心。”这两个字像两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穿了巫玚鼓胀的愤怒。她猛地转头看向东烨,这个在英语补习班就认识,
上了初中还成了前后桌,曾经也会一起开玩笑的“朋友”。“怎么恶心了?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视线死死钉在东烨脸上,“和你有什么关系?”她的反应太过激烈,
带着一种被背叛的尖锐。东烨似乎被噎了一下,避开她的目光,没再说话。这时,
事件的另一个主角终于站了起来。谢景明走到邵和安身边,他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只有一种清晰可见的厌烦。他直接从邵和安手里抽走那张纸条,看也没看,三两下撕得粉碎,
随手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别再写这种东西了。”他的声音冷淡,
带着优等生特有的、不容置疑的疏离。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巫玚身上,
等着看她被当众拒绝后的窘迫,或许是一句道歉,或者是一滴眼泪。然而,巫玚只是冲着他,
微微眯了下眼睛,扯出一个近乎挑衅的、满不在乎的笑。“哦!”她应了一声,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突然安静下来的教室。这个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没有羞耻,没有道歉,
只有一种近乎野蛮的、拒不认错的态度。谢景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那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他不再看她,转身回了座位。
邵和安被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藐视。从那天起,巫玚的课桌边,
就成了邵和安新的“据点”。他几乎每节课下课都会晃过来,有时用纸团扔她,
有时故意撞一下她的桌子,有时只是用那种黏腻又充满恶意的眼神盯着她。“乌鸦,
今天又准备给谁写情书啊?” “喂,你爸妈知不知道你在学校这么贱?”起初,
巫玚每一次都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反击,用尽她所知的所有脏话和他对骂,
甚至抓起书互相砸。但她越是反应激烈,邵和安就越是兴奋,周围的起哄声就越大。
那是一个周六的上午,只上半天课。不知道邵和安又说了什么,
巫玚积压了几天的怒火终于爆发,她猛地推了他一把。邵和安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
随即恼羞成怒,反手就狠狠推了回来。男生的力气太大了,
巫玚直接被推得撞在后面的桌子上,腰侧一阵钝痛。眼泪几乎是瞬间就冲上了眼眶,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那种无力反抗的屈辱。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在一片哄笑声中,她一言不发地回到座位,胡乱地把书本塞进书包,然后低着头,
冲出了教室。她背着书包,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阳光刺眼,她却觉得浑身发冷。
委屈和愤怒像野草一样在胸腔里疯长,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她不知道可以去哪里,
能做什么。走着走着,当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然又绕回了学校附近。
临近中午放学的时间,校门口开始聚集起等候的家长。她鬼使神差地,又背着书包走了回去。
当她推开教室门的那一刻——“哈哈哈……她居然又回来了!” “逃课都不敢逃远点吗?
”熟悉的哄笑声再次将她包裹。原来,她的逃离,她的痛苦,在别人眼里,
不过是一场拙劣又可笑的表演。她站在门口,像个小丑。放学后,同学们都走光了。
年轻的班主任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巫玚。办公室里很安静。班主任看着她,
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和深深的无奈。“巫玚,今天的事情……还有最近的事情,老师都知道。
”她轻声说,“但是……老师很快就要调到别的学校去了。
对于邵和安……还有班里的一些情况,我……我很抱歉,老师可能……无能为力。
”她看着巫玚,语气恳切:“你是个好孩子,老师希望你……以后能学会保护自己,
一定要……保重。”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像风中残烛,噗地一下,熄灭了。巫玚看着老师,
点了点头。她有点失望,但奇怪的是,她并不意外,甚至能理解。只是心里某个地方,
好像彻底塌陷了下去,变成了一片坚硬的、冰冷的荒漠。第3章:解药与毒药初二开学,
教室门牌换成了“初二2班”。新班主任金思容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女人,
说话时嘴角总是向下撇着。她在讲台上强调着初二的关键性,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全班,
却在掠过巫玚时,没有任何停顿地滑开了。巫玚坐在老位置,
左右两边的桌子依旧和她隔着一拳的距离,像一道无形的结界。邵和安的骚扰变本加厉,
但她学会了大部分时间无视,像一块逐渐失去感觉的石头。只是偶尔在被逼到极限时,
才会用冰冷的、带着恨意的眼神回瞪过去,那眼神有时竟能让邵和安愣住一瞬。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在这片深海里彻底窒息的时候,一束光,毫无预兆地照了进来。
那是一个课间,一个陌生女孩出现在二班门口。她长得很好看,眉眼间带着一股灵动的狡黠,
不像其他好学生那样刻板。“同学,能借一下你的历史课本吗?我们班老师的进度快一点,
我想预习一下。”她的声音清脆,目光直接落在巫玚身上。巫玚有些诧异,
但还是把书递了过去。女孩接过书,笑着说了声“谢谢,我叫纪云舒,一班的”,
便抱着书跑开了。第二天,纪云舒来还书,书里夹着一颗包装精美的水果糖。
巫玚捏着那颗糖,愣了很久。第三次,第四次……纪云舒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来找她。
有时是借书,有时是问一道根本不算难的题,有时只是靠在门边,
笑着跟她聊几句天气或者昨晚的电视剧。巫玚像一只长期处于黑暗中的穴居动物,
骤然见到阳光,先是警惕,然后是不知所措,最后是近乎贪婪的靠近。她们迅速成为了朋友。
纪云舒会拉着她去小卖部,会在操场上分享同一副耳机,
会在她被邵和安用粉笔头砸中后背时,毫不客气地瞪回去。“别理那条疯狗。
”纪云舒挽着她的胳膊,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邵和安果然被激怒了。一次课间,
他趁着纪云舒不在,猛地将巫玚堵在座位上,身体前倾,几乎贴到她脸上,
愤怒地低吼:“你为什么非要和纪云舒混在一起?她什么名声你不知道吗?跟她混,
你是不想好了?!”他眼中的焦急和怒火是如此真实,反而让巫玚觉得荒谬。
一直被压抑的愤怒和委屈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仰着头,
几乎是朝着邵和安的脸吼了回去:“我不知道她什么名声!我只知道我好不了,
是因为你这个混蛋!滚开!”全班寂静。巫玚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邵和安被她眼中迸发出的、近乎毁灭性的力量震慑住,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那一刻,
巫玚感到一种久违的、病态的畅快。1997年9月-10月底这是巫玚被霸凌以来,
最开心,最放松的一段时光。
尽管二班的同学因为她“不知悔改”地与“名声不好”的纪云舒交往,而更加排挤她,
辱骂从“写情书的”升级为“不祥的乌鸦”,到处流传着接近她会倒霉的谣言。
但这些都不再能轻易地刺伤她。纪云舒像一面盾牌,也像一剂强效的止痛药。她们在一起时,
总有说不完的话。大部分时候是纪云舒在说,她似乎知道学校里所有的小道消息,
各个班级的八卦,谁和谁偷偷恋爱了,哪个老师家里出了什么事……巫玚就安静地听着,
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样子,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鲜活起来。“清者自清,
无需为他人的评论而活。”纪云舒曾经这样对她说。巫玚把这句话当成了信条。
1997年10月底 - 校运会校运会那天,校园里喧闹非凡。
巫玚和纪云舒偷偷溜回空无一人的教室聊天。阳光透过窗户,将灰尘照得如同飞舞的金粉。
突然,教室门被猛地推开,几个高年级的男生堵在门口,眼神不善地扫视着她们。“就她俩?
”为首的一个叼着烟,含糊地问。巫玚心里一紧,纪云舒已经猛地拉起她的手:“快跑!
”两人毫不犹豫地踩上桌子,身手利落地从窗户翻了出去,跳进走廊。
身后传来男生的咒骂和追赶的脚步声。“这边!”纪云舒拉着她,冲向楼梯。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她们一步跨过三四级台阶,好几次巫玚都感觉脚下一空,差点摔倒,
惯性推着她们的身体,仿佛灵魂真的被甩在了后面。她们不顾一切地冲向校门,
门卫在后面大声呵斥,她们却像没听见,敏捷地踩着门栏翻了过去,
将追兵和呵斥都甩在身后。一直跑到远离学校的小巷,两人才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气,
然后看着彼此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兴奋和颤抖。
她们不知道那些男生是冲着谁来的,但那一刻,她们是共同逃亡的战友。
1997年11月-12月25日 圣诞节前友谊的蜜月期仍在继续。
巫玚精心为纪云舒准备了圣诞礼物——一枚水钻镶嵌的红狐狸胸针。在她心里,
纪云舒就像一只聪明、灵动又神秘的小狐狸。她把礼物小心地放在书包最里层,
准备放学后给她一个惊喜。下午第一节课刚下课,教室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巫玚,有人找!
”巫玚疑惑地走出去,看见纪云舒站在那里,身边还跟着四五个面色不善的初三学姐。
纪云舒没有看她,目光飘忽地望向远处的操场。巫玚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其中一个高个学姐上前一步,将一个信封粗暴地塞到巫玚手里,命令道:“拆开。
”巫玚看了一眼纪云舒,后者依旧回避着她的视线。她深吸一口气,慢条斯理地拆开信封。
里面是一张普通的信纸,上面用红笔潦草地写着几行字,大意是断绝来往。信尾的落款,
清晰地写着——纪云舒。字迹是她的,巫玚认得。她捏着信纸,手指微微发抖,
抬头死死盯住纪云舒,声音干涩:“你信她们?”纪云舒抿着唇,一言不发。
那个高个学姐嗤笑一声,语气刻薄:“巫玚,你前几天给云舒造黄谣,害得她被老师批评!
现在她要和你断绝关系,你以后别来纠缠她了!怎么,需要人证吗?我们都可以作证!
”造黄谣?巫玚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看着纪云舒,
那个和她分享所有秘密、一起逃亡、被她视为救赎的朋友,此刻像个冰冷的陌生人。
她忽然什么都明白了。所有的温暖,所有的陪伴,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假的。或者,
在更大的压力和威胁面前,她们脆弱的友谊不堪一击。巫玚扯了扯嘴角,想笑,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最后深深地看了纪云舒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质问,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凉。她没再说一句话,转身,走回了教室。难得的,
教室里没有响起往常的起哄声。同学们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镇住了。
邵和安走到她身边,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我和你说过,别和她混在一起!
”巫玚冷笑,反问,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锋利的边缘:“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说完,
她开始默默地收拾书包,把课本、文具,连同那个没来得及送出的红狐狸胸针,
一样一样塞进去。然后,她背起书包,一把推开挡在过道的邵和安,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她疯狂地踩着自行车,
来到那个她们曾经度过了无数个放学后时光的公园,找到那个熟悉的池塘。
她从书包里掏出那个装着胸针的小盒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进了池塘中央。
“扑通”一声,很轻,却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颓然倒在枯黄的草地上,
天空是灰白色的。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不是因为悲伤,
而是因为一种彻头彻尾的、被全世界抛弃了的绝望。最后的救赎,原来是更深的深渊。
第4章:溺亡与幻光从那个圣诞节开始,巫玚身上最后一点活气仿佛被抽干了。
她不再对任何事做出反应。邵和安的嘲讽,同学的窃笑,扔过来的纸团,
故意撞歪的课桌……所有这些,都像投入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连一丝涟漪都激不起。
她只是沉默地坐着,或者沉默地走过,眼睛看着前方,却又像什么也没看。她独来独往,
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放学后,她不再去任何可能遇到熟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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