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别动后院那口老井(口井一种)在哪看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别动后院那口老井(口井一种)
悬疑惊悚连载
由口井一种担任主角的悬疑惊悚,书名:《别动后院那口老井》,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本书《别动后院那口老井》的主角是一种,口井,缝隙,属于悬疑惊悚类型,出自作家“一一爱吃番茄炒蛋”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00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3 19:36:1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别动后院那口老井
主角:口井,一种 更新:2025-10-24 01:09:15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第一章 井畔低语我叫陈默,人如其名,是个不太爱说话的。在城市里挤了几年早高峰地铁,
感觉灵魂都被挤瘪了,正好老家来信,说奶奶病重,我便请了长假,
回到了这个几乎遗忘了轮廓的北方村庄。村子叫泥瓦铺,藏在一片灰扑扑的山坳里,
通往外界的只有一条年久失修的柏油路,坑坑洼洼,车开过去,扬起的尘土能埋住半扇车门。
记忆里的土坯房大多翻盖成了红砖墙,
但那股子被时光浸泡过的、混合着柴火、牲口粪便和潮湿泥土的气息,一点没变。
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还在,枝叶蔫蔫地耷拉着,像一把蒙了厚灰的破伞。到家时,
天色已经擦黑。老屋还是记忆里的样子,只是更旧了,墙皮剥落得厉害,
露出里面深褐色的泥土。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混着老年人身上特有的衰败气息扑面而来,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奶奶躺在里屋的土炕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被子盖在身上,几乎看不出起伏。听见动静,
她费力地睁开浑浊的眼睛,看清是我,干瘪的嘴唇蠕动了几下,
伸出枯柴般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那手冰凉,没什么力气,却攥得我生疼。
“小默……小默回来了……”她声音嘶哑,气若游丝。我鼻子一酸,俯下身去:“奶奶,
我回来了。”她定定地看着我,眼神涣散,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专注。屋里没开灯,
昏暗的光线从糊着旧报纸的窗户透进来,把她脸上的皱纹雕刻得愈发深壑。
“娃啊……你回来就好,听着……”她喘了几口气,胸腔里拉着破风箱,
“后院……后院那口井……千万,千万别去碰!记牢了!”又是那口井。
我小时候她就常拿这个吓唬我,说井里有专抓小孩的怪物,不听话就给扔进去。
如今我**十了,她还念着。“知道,知道,我不去。”我敷衍着,想让她安心。“不!
你不懂!”奶奶突然激动起来,手指掐得更紧,眼睛死死瞪着我,“那里面……关着东西!
是你太爷爷……他们那辈儿……亲手关进去的!用……用命关进去的!”她咳了起来,
脸色涨得通红,我赶紧给她拍背顺气。好半天,她才缓过来,
眼神里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我耳边呓语:“那东西……不是鬼,
也不是怪……它……它学人……它换人……千万,千万别让它出来!看一眼都不行!
记下了没?记下了没?!”她一遍遍地问,直到我重重点头,反复保证,
她才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瘫软下去,眼神重新变得空洞,望着黑黢黢的房梁,
嘴里絮絮叨叨些听不清的音节。接下来的几天,我守着奶奶。她的情况时好时坏,
清醒时还能喝点粥,迷糊时就反复念叨那口井,那“东西”。
村里几个还走得动的老辈人来看她,提起后院那井,也都讳莫如深,眼神躲闪,
只摆手说:“老人传下来的话,总没错,听着就是了。”这种氛围像一张无形的网,
慢慢收紧。起初的不以为然,渐渐被一种微妙的好奇和不安取代。那口井,到底是什么?
太爷爷那辈究竟关了什么东西?为什么“看一眼都不行”?后院我很多年没去过了。
记忆里那是个荒芜的角落,杂草长得比人都高,里面堆着些破坛烂罐,
还有一口用厚重青石板盖着的老井。小时候只觉得那里阴森,从不敢靠近。一天下午,
奶奶睡着了,呼吸微弱。我心里烦闷得厉害,像堵了一团湿棉花。鬼使神差地,
我踱步到了通往后院的那个小门。门虚掩着,门轴锈死了,费了点力气才推开一条缝。
一股带着腐烂气息的、阴凉的风从门缝里钻出来,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后院比记忆里更加荒凉。枯黄的杂草纠缠在一起,几乎埋没了路径。院子深处,
那口井静静地立在那里。井口果然盖着一块巨大的青石板,边缘严丝合缝,
石板上似乎还刻着些什么,被厚厚的苔藓和灰尘覆盖,看不真切。
井台是用粗糙的石块垒砌的,缝隙里也钻出了顽强的杂草。
它就那样沉默地矗立在浓得化不开的荒草和阴影里,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句号,
终结了所有的生机。四周异常安静,连虫鸣鸟叫都听不见,只有风吹过草尖的簌簌声,
更反衬出一种死寂。奶奶恐惧的眼神,老辈人躲闪的言辞,
还有眼前这口井散发出的不祥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强大的推力,让我想立刻逃离。
但同时,又有一种更隐秘的力量,像水底暗流,悄悄拉扯着我。凭什么不能看?
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井里到底有什么?难道真关着什么活物?几十年过去,
早该烂没了吧?那种被反复强调、渲染的神秘,像一根羽毛,不断搔刮着心底最痒的地方。
理智告诉我应该听话,但某种潜藏在骨子里的、属于年轻人的叛逆和不信邪,
却开始蠢蠢欲动。我盯着那口井,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一个念头疯狂地滋生起来——就看一眼。就看一眼,满足一下好奇心,然后立刻离开,
绝不再碰。石板那么重,我也挪不动。对,就这样。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死一般,抬脚,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踩倒枯草,
朝着那口井走去。越靠近,那股阴冷的气息就越重。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度。
空气粘稠得如同胶冻,包裹着身体,行动都变得迟滞。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汩汩流动的声音,还有心脏狂跳的咚咚声。终于,
我站在了井边。青石板近在咫尺,上面的苔藓是墨绿色的,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土腥味。
我犹豫了一下,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拂开石板边缘的苔藓和灰尘。下面果然有刻痕!不是字,
而是一些扭曲的、从未见过的符号,像是某种原始的符文,透着一股蛮荒诡异的气息。
指尖触碰到那些冰冷的刻痕时,我猛地缩回手,仿佛被烫了一下。不行,不能看。
奶奶的话在耳边回响。可是……都已经到这儿了。内心的天平彻底倾斜。
我绕着井台走了一圈,发现青石板并非完整一块,而是由两块拼接而成,
中间有一道不起眼的缝隙。而且,其中一块似乎比旁边的那块略微凸起一点点,
像是曾经被移动过,又没有完全复位。一个疯狂的念头攫住了我。挪开它!就看一眼!
我蹲下身,双手抵住那块略显凸起的石板边缘。石料冰冷刺骨,而且极重。我咬紧牙关,
用尽全身力气往里推,纹丝不动。又尝试往外拉,依旧不动。汗水顺着额角滑落。
我喘着粗气,有些不甘。目光落在旁边一根半埋在土里的粗木棍上,
看样子是以前用来抬什么的杠子。我把它挖出来,将一头塞进石板的缝隙里,利用杠杆原理,
用力向下压。“嘎吱——吱呀——”一阵令人牙酸的、石头摩擦的声音响起,
在死寂的后院里显得格外刺耳。有门!我心中一喜,更是铆足了力气。“轰……”一声闷响,
那块厚重的青石板,被我撬开了一道足有半尺宽的缝隙!
一股更加阴寒、带着浓重土腥和某种难以形容的、仿佛什么东西腐烂又风干了的陈腐气味,
猛地从缝隙里喷涌出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好奇心战胜了一切。
我定了定神,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屏住呼吸,一步步重新靠近那道幽深的缝隙。
光线像一把利剑,刺破了井口下方持续了八十年的黑暗。
井壁是湿滑的、长满黑绿色苔藓的石头。光束向下移动,能看到井很深,
往下几米就是一片模糊的黑暗。井底似乎没有水,只有堆积的枯枝败叶和淤泥。什么都没有。
果然,什么都没有。奶奶他们,只是自己吓自己。我松了口气,
夹杂着一丝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的情绪。就在我准备移开光线,嘲笑自己大惊小怪时,
光束的边缘,似乎照到了井壁上一个不一样的东西。那好像……是一撮白色的东西?
我稳住有些发颤的手,将光柱聚焦过去。井壁内侧,大约在井下三四米深的地方,
紧贴着石壁,有一团凌乱的、毛茸茸的白色。像是……头发?我的心猛地一紧。紧接着,
那团白色动了一下。非常轻微,但绝不是错觉。它像是……抬了起来!光束下,一张脸,
从井壁的阴影里,缓缓转了过来。时间在那一刻凝固了。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我的四肢百骸像是被瞬间灌满了铅,动弹不得。呼吸停滞,
瞳孔放大到极致。那张脸……那张脸,和我一模一样!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梁,
一样的嘴唇,甚至连眼角那颗小小的、不起眼的痣,都分毫不差!只是,那张脸上的皮肤,
是一种长期不见天日的、病态的惨白,白得发青。头发是枯草般的灰白色,
凌乱地贴在额前脸颊。它仰着头,透过那道缝隙,看着我。然后,在那张和我一样的脸上,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