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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林氏远途”的虐心婚恋,《与君同烬》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沈总沈肆,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由知名作家“林氏远途”创作,《与君同烬》的主要角色为沈肆,沈总,属于虐心婚恋,大女主,爽文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70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3:00:0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与君同烬
主角:沈总,沈肆 更新:2025-10-17 00:4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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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五千万。”那个男人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没什么温度。像冰。整个拍卖场瞬间死寂。
我知道,那枚翡翠胸针,不值这个价。但沈肆开口,就等于贴上了他的封条。北城没人敢撕。
灯光下,他坐在最前方,背影挺拔,西装革履,却遮不住骨子里的狠戾。
拍卖师的声音在抖:“五……五千万一次!”我低头,看着自己新做的指甲,殷红的,像血。
然后,我举起了号牌,对着凑过来的麦克风,轻轻一笑,声音清晰传遍全场:“一个亿。
”轰——整个会场像被炸开了锅。所有目光,惊愕的、探究的、幸灾乐祸的,
齐刷刷钉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那道最冷的视线,也终于落在了我身上。沈肆转过了头。
灯光打在他脸上,轮廓分明,英俊得极具攻击性。尤其是左眼眼角下那道浅疤,
让他看起来像一头随时会撕碎猎物的野兽。他的目光锁定了我。江烬。
他一定在心里咀嚼这个名字。这个三个月前突然出现,就敢从他嘴边抢食的女人。
我迎着他的目光,没躲,甚至弯起唇角,给了他一个堪称妩媚的笑。
拍卖师都结巴了:“一、一个亿!这位小姐出价一个亿!还有……还有加价的吗?
”沈肆没动,只是看着我。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棱,能扎进人骨头缝里。
全场静得能听见针掉地的声音。没人敢呼吸。终于,他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放弃。
”一锤定音。那枚翡翠胸针,被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送到了我面前。我没接,只站起身,
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一步步,朝着前排那个男人走去。所有人的视线跟着我移动。
我在他面前站定。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冷冽的雪松味,带着压迫感。他坐着,我站着。
我俯身,拿起那枚胸针,冰凉的翡翠触感贴着我的指尖。然后,我凑近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气息如兰,却带着刀子:“沈总,你守不住的东西,还很多。
”他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我清晰地看到他下颌线绷紧,手背青筋隐现。但他没动。
我直起身,将胸针随手丢进我的手包,像丢弃一件垃圾。转身,离开。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死寂的会场里,格外清晰。我能感觉到,
他的目光一直钉在我背上,像要将我烧穿。走到门口,晚风吹来,带着凉意。我停下脚步,
回头,望向那片璀璨灯火,以及灯火中心那个模糊却强大的身影。沈肆。
我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游戏,开始了。我的……沈老板。
2拍卖会那晚过后,北城的上流圈子炸了锅。所有人都在传,新来的江烬,怕是疯了。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还是用这种近乎羞辱的方式。我听着助理林薇汇报这些流言蜚语,
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滑动,看着“烬火科技”股价的波动曲线。“江总,
沈氏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林薇声音里带着担忧。太安静了。这不像沈肆的风格。
被当众打了脸,却毫无反应。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用管他。”我放下平板,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繁华而冰冷的城市,“我们的新品发布会,
准备得怎么样了?”“一切就绪。明天上午十点,环球中心。”林薇顿了顿,
“只是……我担心沈氏会来捣乱。”我笑了,指尖轻轻划过冰凉的玻璃。“我等着他。
”第二天,环球中心。发布会现场座无虚席。镁光灯闪烁,几乎要灼伤人的眼睛。
我站在后台,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还有那些长枪短炮。今天,
是“烬火科技”推出革命性AI芯片的日子。也是我正式向北城传统行业,
尤其是沈肆掌控的科技领域,宣战的日子。成败,在此一举。我深吸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身上那套白色西装套裙。干练,锋利,一如我的武器。“江总,时间到了。
”我点头,迈步走向舞台。聚光灯打在我身上,万众瞩目。我扬起职业化的、自信的笑容,
开始我的演讲。台下不时发出惊叹,记者们的快门声更是连绵不绝。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
直到——“下面,我们将进行最重要的环节,
现场演示我们‘星火’芯片的实时运算能力……”我的话还没说完。啪!整个会场,
瞬间陷入一片黑暗!断电了!台下顿时一片哗然,骚动起来。“怎么回事?” “停电了?
” “这种级别的发布会怎么会出这种事故?!”应急灯惨白的光线亮起,
映照着一张张惊疑不定的脸。我的心猛地一沉。林薇急匆匆跑上来,脸色惨白,
压低声音:“江总,不是普通停电!是我们的主系统……被、被黑客攻击了!
备用电源和备用系统全部被强制锁死!”黑客攻击。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
我站在黑暗的舞台上,手指紧紧攥住演讲稿,指节泛白。不用猜。我知道是谁。只有他,
有这种能力,也有这种动机,用这种精准而残忍的方式,在我最志得意满的时刻,
将我狠狠踩进泥里。台下已经有记者开始发出嗤笑声。“搞什么啊?雷声大雨点小?
” “还以为多厉害,结果演示都做不了?” “这下丢人丢大了……”那些目光,
从之前的惊叹、崇拜,变成了质疑、嘲讽,甚至怜悯。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
我几乎能想象出,此刻沈肆可能就在某个地方,透过监控,看着我这狼狈的一幕。
他一定在笑。笑我的不自量力。就在这时——咔哒。会场侧门被推开。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
逆着从门口透进来的光,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是沈肆。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
一步一步,踏着满地的狼藉和窃窃私语,像是走在属于他的王国里。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被他吸引。他径直走到舞台前,停下。抬头,看向站在黑暗中的我。
应急灯的光线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轮廓,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波澜。“江小姐。
”他开口,声音透过短暂的寂静,清晰地传遍全场,“看来,你遇到了点麻烦。
”我站在高处,与他对视。黑暗中,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锋,噼啪作响。“一点小意外,
不劳沈总费心。”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他勾了勾唇角,那笑容冰冷,
没有一丝温度。“巧了。”他慢条斯理地说,“我最近,刚好对AI芯片有点兴趣。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那些竖起耳朵的记者和嘉宾,然后,重新落回我脸上。“不如,
我来为你解围?”我的心猛地一跳,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什么意思?
”他朝身后示意了一下。一个穿着技术人员服装的人立刻上前,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不过几十秒。唰——会场所有的灯光,瞬间重新亮起!大屏幕也恢复了正常!
台下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他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解决了这场“意外”?沈肆抬手,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动作优雅,却带着无形的压迫。他看着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宣布:“我以个人名义,向‘烬火科技’注资五十亿。”全场死寂。五十亿!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注资,这是要绝对控股!他这不是雪中送炭。他是要,趁火打劫!
兵不血刃地,将我和我的公司,一口吞下!我浑身冰凉,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一步步走上舞台,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眼底那片寒潭,以及他眼角那道浅疤,
此刻显得无比刺眼。他微微俯身,凑近我的耳边。和拍卖会那晚一样近的距离。但这次,
主导权在他手里。他身上冷冽的雪松气息再次将我包裹,带着绝对的掌控力。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只有我能听懂的残忍笑意,钻进我的耳朵:“江小姐,现在,你归我了。
”3五十亿。“你归我了。”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耳膜上。台下是死寂,
然后是压抑不住的、兴奋的骚动。记者们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镜头疯狂地对准台上姿势暧昧的我们。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宣示了他的所有权。
用最绅士的姿态,行最野蛮的掠夺。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掌控欲,
和一丝……等着看我反应的玩味。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然后,我笑了。
迎着他不达眼底的笑意,我的嘴角同样弯起一个完美的、冰冷的弧度。“沈总好大的手笔。
”我的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五十亿,就为了买一个给你惹麻烦的女人?
”他眼底的玩味更深了,微微直起身,但压迫感丝毫未减。“我这个人,最怕麻烦。
”他慢条斯理,“把麻烦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才最安心。”台下有人发出低低的吸气声。
“既然如此,”我后退一步,拉开一点距离,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他脸上,“那以后,
就请沈总……多多指教了。”我伸出手。不是示弱,是宣战。他看着我伸出的手,
停顿了两秒,仿佛在审视一件新奇的战利品。然后,他握了上来。他的手很大,掌心干燥,
却带着一种灼人的温度,紧紧包裹住我的手指,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
咔嚓!咔嚓!快门声几乎要淹没一切。北城头条,定了。新贵女王江烬,被资本帝王沈肆,
当场“收编”。一小时后,沈氏集团顶层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北城最繁华的景色。
而这里,是权力的顶峰。我坐在他对面那张价值不菲的沙发上,
像一只被强行关进笼子的雀鸟。虽然,我这只雀鸟,爪牙尚且锋利。“条件。”我开门见山,
没兴趣和他虚与委蛇,“沈总花了五十亿,总不会是为了做慈善。
”沈肆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姿态慵懒,却像一头假寐的雄狮。
“很简单。”他抬眼看我,目光锐利,“接下来,城西那块地,我要你帮我拿下。
”城西那块地……我知道。牵扯复杂,几个老牌家族盘踞,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他这是要我当他的刀,去替他扫清障碍。“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我冷笑,“就算你控股,
我也有办法让‘烬火’变成一个空壳。”“你不会。”他笃定地看着我,仿佛早已将我看穿,
“‘烬火’是你的心血,更是你……唯一的立足之本。毁了它,你拿什么跟我玩?
”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隔着宽大的办公桌,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江烬,
我们是一类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合作,你能得到你想要的资源,更快地站稳脚跟,
甚至……有机会向我复仇。”“不合作,”他摊了摊手,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
“我现在就能让你在北城寸步难行。你知道,我做得到。”阳光透过玻璃,
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他像个优雅的疯子。而我,别无选择。复仇的路很长,
我需要蛰伏,需要借力。哪怕是与虎谋皮。我沉默了很久。久到他指尖的烟都快被捻碎。
终于,我抬起头,看向他。“好。”我说,“我帮你。”他笑了。不是刚才那种冰冷的笑,
而是真正的,带着血腥气和征服欲的笑。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朝我伸出手。
“合作愉快,我的……合伙人。”这一次,我没有立刻伸手。我仰头看着他,
这个将我逼入绝境,又给我留下一线生机的男人。“沈肆。”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对……”我停顿了一下,找到一个最贴切的形容词。“亡命徒?
”他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来,低沉,性感,却让人脊背发凉。
他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拉起来,力道之大,让我直接撞进他怀里。
雪松味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息,瞬间将我包围。他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
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那就看看,最后是我们一起下地狱,还是……”“我拉着你,
一起活。”4和沈肆“合作”,如同在刀尖上跳舞。每一步,都踩着鲜血和算计。
城西那块地,牵扯的利益方盘根错节,是块沾着毒的肥肉。沈肆把我推出去,
充当那把最锋利的刀,吸引所有明枪暗箭。我几乎不眠不休。动用了我所有能动用的关系,
许下承诺,也埋下陷阱。谈判桌上,我笑得像朵食人花,寸土不让。私下里,手段用尽,
不见光的那套,我比谁都熟。他则在幕后,冷静地操控着大局,在我快要被反噬时,
适时地递出筹码,或是施加压力。我们配合得……该死的默契。
像两个早已熟悉彼此招数的顶尖杀手,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就能完成绝杀。一周后,
地下车库。项目推进触动了某些人的核心利益。警告,开始了。我刚走到我的车前,
几个黑影就从柱子后围了上来。手里拿着棍棒,眼神狠戾。“江小姐,
有人托我们给您带句话,手,别伸得太长。”我站在原地,没动。心跳却漏了一拍。
对方人太多,硬碰硬,我吃亏。就在领头那人狞笑着伸手要抓我时——刺耳的刹车声!
一道强烈的车灯猛地照亮了昏暗的车库,如同白昼。一辆黑色的库里南,
以一种近乎野蛮的姿态,横插在我和那群人之间,车门打开。沈肆走了下来。
他没穿西装外套,只着一件白衬衫,领口微敞,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眼神比车库的温度还冷。“动她?”他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问过我了吗?
”那几人显然认出了他,气势瞬间矮了半截。“沈、沈总……这是误会……”“误会?
”沈肆冷笑一声,根本不给对方说完的机会,直接一脚踹在领头那人的肚子上!
动作快、狠、准!那人惨叫一声,蜷缩着倒地。其他几人见状,挥着棍棒冲上来。
沈肆把我往他身后一拉,护得严严实实。他徒手迎了上去!我站在他身后,
看着他凌厉的背影。衬衫下的肌肉线条绷紧,每一次出手都带着破风声。他打架的样子,
带着一种不要命的野性,和他平时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判若两人。混乱中,有人绕后,
一根铁棍朝着我的方向砸来!我瞳孔一缩,想躲已经来不及。“小心!”沈肆猛地回身,
想也不想,用他的背脊硬生生替我挡住了那一棍!砰!闷响传来。我听到他压抑的一声闷哼。
他动作停顿了一瞬,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骇人,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野兽。他反手夺过那根铁棍,
几下就将剩下的人全部放倒。车库重新恢复寂静,只剩下地上呻吟的人和浓重的血腥气。
沈肆背对着我,站得笔直。但我能看到,他背部的白衬衫,正迅速被洇湿一大片暗红。
“你……”我的声音有点发颤。他转过身,脸色有些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但眼神依旧锐利,甚至带着点嘲弄地看着我:“怎么?江总也会害怕?”我没理会他的嘲讽,
上前一步,想查看他的伤势。“别动。”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指尖冰凉,“死不了。
”他拉着我,走向他的车,把我塞进副驾驶,自己绕到驾驶座,发动引擎。车子驶出车库,
融入霓虹灯海。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他身上冷冽的雪松香,
交织成一种奇异又危险的气息。他开得很快,侧脸线条紧绷。“去医院。”我说。“不用。
”他拒绝得干脆。“你流血了!”“我说了,不用!”他猛地提高声音,
带着不容置疑的烦躁。我沉默了。看着他紧握方向盘的、骨节泛白的手,
还有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他没回沈氏,也没回我知道的任何一处住所,
而是将车开到了城郊一栋隐蔽的别墅。他几乎是撑着走进客厅的,
然后便脱力般地倒在沙发上。“医药箱……在左边柜子第二个抽屉。”他闭着眼,
声音沙哑虚弱,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脆弱。我立刻找到医药箱,走过去。
“把衬衫脱了。”我命令道。他睁开眼,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然后,
他艰难地配合着,脱掉了已经被血浸湿黏在伤口上的衬衫。古铜色的背脊上,
一道狰狞的青紫淤痕横亘在那里,中央破皮的地方,鲜血还在慢慢渗出。触目惊心。
我拿着消毒棉签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我开始帮他清理伤口。动作尽量放轻。
他趴在沙发上,肌肉因为疼痛而微微痉挛,但自始至终,没哼一声。房间里很安静,
只有我们两人的呼吸声。处理好伤口,我拿来退烧药和温水。他看起来已经开始发烧了。
“吃药。”我把他扶起来一点。他靠在沙发扶手上,眼神因为高烧而有些涣散,
失去了平日的锐利和冰冷,显得有点……迷茫。他乖乖吃了药,喝下水。然后,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滚烫的掌心,紧紧包裹着我的冰凉。我浑身一僵,想抽回,
却被他攥得更紧。他抬起头,那双迷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像是在辨认什么。然后,
他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无助的依赖,
砸进我的耳膜:“妈妈……”我整个人,如遭雷击,愣在了原地。5妈妈……这两个字,
像一颗投入冰面的石子,在我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滚烫的手还紧紧攥着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那双总是淬着冰的眼睛此刻紧闭着,
长睫因为高烧的痛苦而微微颤抖,脆弱得不堪一击。
这个在北城翻云覆雨、动辄让人倾家荡产的男人,此刻像个迷路的孩子,
紧紧抓着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是我。这个认知,让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酸涩,闷痛,还有一丝……荒谬。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时间仿佛静止了。
只有他粗重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手腕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战栗。过了不知道多久,
也许是几分钟,也许只是一个漫长的瞬间,他手上的力道终于松了些,呼吸也逐渐趋于平稳,
陷入了昏睡。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滚烫的掌心里抽了出来。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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