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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胡图图 更新:2025-10-16 03:5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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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哥的电棍捅在我腰上时,我闻到了自己皮肉烧焦的味道。滋啦作响,
像一块被丢进油锅的劣质猪肉。他想让我跪下求饶,但我脑子里只有三个字:活下去。
我是阿枫,园区里最狠的狗,我不能跪。跪下,就得死。“妈的,骨头还挺硬!
”K哥吐了口带血的浓痰,终于把电棍从我腰上挪开。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但我硬是撑着没倒下,反而扯出一个谄媚又疯狂的笑:“K哥,打得爽!这身贱骨头,
就欠您收拾!”K哥很满意我的反应,用电棍拍了拍我的脸,像在安抚一条狗。“行了,
别他妈装了。去,带人把新来的那批‘猪仔’安顿好,给他们上上课。再有跑的,
老子把你剁了喂鱼!”“得嘞!”我点头哈腰,转身时,后腰的剧痛让我差点跪在地上。
我强忍着,一瘸一拐地走向园区门口那辆刚刚停下的、密不透风的货车。三年了。我叫江枫,
是一名卧底警察。在这个代号“永生科技园”的缅北诈骗园区,
我的身份是K哥手下最得力的打手,阿枫。我的任务,
就是摸清这个庞大犯罪集团的核心构架,
找到那本记录着所有资金流向和保护伞名单的、传说中的核心账本,然后等待时机,
配合国内的抓捕行动,将他们一网打尽。为了活下去,为了完成任务,
我做过噩梦里才会出现的事。我打断过人的腿,听过受害者在电话那头撕心裂肺的哭喊,
也亲眼见过那些不听话的“猪仔”被割掉腰子,像垃圾一样扔进后山的深沟里。我的灵魂,
早就被这里的罪恶熏得漆黑。唯一的支撑,就是藏在鞋垫夹层里,
那张早已被汗水浸得模糊不清的、我和妻子的合照。照片上,林晚笑得那么甜。
她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每次我觉得自己快要变成真正的野兽时,只要想一想她,
想一想完成任务后就能回家,能吃上她做的热汤面,我就觉得自己还能再撑一天。
货车的后门被打开,一群满脸惊恐、被骗来的游客,像下饺子一样被推了出来。男男女女,
老的少的,脸上都写满了对未知的恐惧。我的任务,就是用最快的速度,
摧毁他们所有的希望和尊严,让他们变成只会听从指令、疯狂诈骗的“人肉打字机”。
我麻木地扫视着这群人,盘算着该先拿谁开刀立威。突然,我的目光凝固了。
在那群穿着廉价旅游T恤、满身尘土的人群中,有一个身影,如此的与众不同。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长裙,手里拎着一个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奢侈品牌包。
她的头发精心打理过,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虽然也有些许慌乱,
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从容与优雅,让她像一只误入鸡群的白天鹅。是林晚。我的妻子,林晚。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我听不到K哥的叫骂,
听不到新来者的哭泣,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应该在苏州的家里,打理着我们那个小小的花店吗?她是被骗来的?不,不可能,
她那么聪明,那么谨慎……我的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我下意识地就想冲上去,
把她拉到我身后。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生生捅穿了我的灵魂。
K哥,那个杀人不眨眼、视人命如草芥的K哥,竟然满脸堆笑地,
亲自从办公室里快步走了出来。他一路小跑,跑到林晚面前,猛地一哈腰,那姿态,
比我刚才见过的任何一条狗都要卑微。“林小姐!哎哟,您可算来了!一路辛苦,一路辛苦!
”K哥的声音,谄媚得让我恶心,“您看看我这,刚到一批新货,乱得很,惊扰到您了!
”林晚抬起手,有些嫌弃地在鼻子前扇了扇,仿佛这里的空气都让她难以忍受。
她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而疏离的眼神,扫了一眼周围那些如同牲口般被圈禁的人们,
淡淡地开口。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却淬了冰。“K哥,这就是你说的‘永生科技园’?
看起来,效率不怎么样啊。”我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我终于明白,
她不是被骗来的“猪仔”。她是这里的金主。是K哥口中那个“来自国内的大客户”,
那个能决定我们这些底层打手生死的,SVIP。我藏在鞋垫里的那张合照,
那束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的光,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K哥点头哈腰地,亲自为她引路,
走向园区最顶层、那个连我都无权进入的办公室。林晚从我身边走过,她的香水味,
还是我熟悉的味道。但这一次,它不再代表着温馨的家,而是代表着最极致的背叛。
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或许,在她眼里,我这个满身血污、一脸凶相的打手“阿枫”,
和地上那些匍匐的尘埃,没有任何区别。那一刻,我感觉后腰被电棍烧焦的伤口,
一点都不疼了。因为有一种更剧烈的疼痛,从我的心脏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
将我的整个世界,都烧成了一片焦黑的、散发着恶臭的废墟。
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处理完那批新“猪仔”的。我的脑子里像塞进了一个蜂巢,嗡嗡作响,
所有的思绪都乱成一团麻。我机械地执行着K哥的命令,用电棍和耳光,
把那些人的哭喊和求饶,都变成了麻木的服从。我的眼睛是空的,手是抖的。
每一个被我打倒在地的人,他们的脸上,都仿佛浮现出林晚那张冰冷的脸。为什么?
这三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的脑子里来回拉扯。我们是大学同学,从校服到婚纱,
整整十年。我以为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我当警察,危险,工资低。
她从来没有一句怨言。她说,她爱的不是我的职业,是我的人。她说,她最大的幸福,
就是等我平安回家。三年前,我接受这项卧底任务,对她说的,是我被派去一个偏远地区,
进行长期保密培训。我们约定好,等我“培训”结束,就再也不分开。我每个月都会想办法,
用加密的方式,把我的工资和补贴,汇到她的卡上。我告诉她,钱不多,让她省着点花,
等我回来,给她买个大大的花店。她每次都在电话里,哭着说,她不要花店,她只要我。
现在想来,那些电话里的哭声,是多么的可笑。我用生命换来的钱,
成了她投资这家血肉磨坊的资本。我守护的人民,成了她口中“效率不怎么样”的商品。
夜深了,园区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巡逻队的脚步声和远处山林里的不知名虫鸣。
我像个幽灵一样,游荡到园区最顶层那栋小楼下。那栋楼,是K哥的私人领域,
也是整个园区的核心大脑。顶层的灯,还亮着。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我能看到两个人影,
一男一女,正端着红酒杯,相谈甚欢。是K哥,和林晚。我的心,又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直到刺出血来,才勉强用疼痛,压下那股想要冲上去,
把一切都问个清楚的冲动。不行。不能冲动。我现在不是江枫,是阿枫。一旦暴露,
死的不仅是我自己,还有国内已经布好的、准备收网的无数同事的心血。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必须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晚,她究竟是谁?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是一个单纯的投资者,还是……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
这一切,都是一个针对我的局?一个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翻滚。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开了。林晚走了出来,K-哥跟在她身后,依然是那副点头哈腰的奴才相。
“林小姐,您慢走。房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就在隔壁的贵宾楼,
全园区最干净、最安全的地方。”“嗯。”林晚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酒后的慵懒。
她向贵宾楼走去,那是一栋独立的小楼,有专门的保镖看守。我立刻闪身,
躲进了旁边的阴影里。等他们走远,我才缓缓地走了出来。我看着林晚消失的方向,
一个计划,在我心中慢慢成型。我必须接近她。我必须以“阿枫”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
看看她的反应。第二天,我故意在去食堂的路上,“偶遇”了正准备出门的林晚。
她换了一身干练的运动装,戴着一副墨镜,更显得气质出众。我低着头,
像所有底层的打手一样,躬身站在路边,不敢直视她。“林小姐,早上好。
”我用一种粗俗而谄媚的语气说道。林晚停下了脚步。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
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在看我。她是不是认出我了?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你,”她终于开口了,
声音清冷,“抬起头来。”我慢慢地,抬起了头。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我的脸上,
有一道为了伪装而自己划的、狰狞的刀疤。我的眼神,充满了K哥所欣赏的那种,
亡命之徒的凶狠和麻木。我的皮肤,因为长期的暴晒和营养不良,显得黝黑而粗糙。
这副模样,和我照片里那个阳光开朗的江枫,判若两人。她会认出我吗?
那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七年的女人。她的墨镜,反射着我此刻这张陌生的脸。
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我能感觉到,她在审视我,像在审视一件物品。“你叫什么?”她问。
“回林小姐,我叫阿枫。”我卑微地回答。“阿枫……”她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嘴角,
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让我遍体生寒的笑意。“昨天,就是你处理的那批新人吧?
手段不错,很利落。”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她昨天,
一直都在某个地方,冷冷地注视着我,注视着我如何用暴力,去摧毁那些和她一样,
来自同一个国度的人的尊严。而她,竟然用“不错”和“利落”,来评价我的暴行。
“谢……谢林小姐夸奖。”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嗯。”她应了一声,
似乎对我失去了兴趣,转身准备离开。就在我以为这场试探即将结束时,
她突然又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她说,
“我身边缺一个懂规矩、手脚麻利的人。K哥说你是他手下最能干的。从今天起,
你就跟在我身边,负责我的安全和一些杂事吧。”说完,她不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
径直离去。我愣在原地,如遭雷击。让我……跟在她身边?这是什么意思?她没有认出我?
还是她认出了我,但故意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羞辱我?让我这个曾经的丈夫,
以一个打手和奴才的身份,跟在她身边,亲眼看着她,如何在这个人间的地狱里,
当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股混杂着屈辱、愤怒和绝望的血腥味,涌上我的喉头。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第一次,对这个我曾经深爱的女人,产生了浓烈的、无法遏制的杀意。
3我成了林晚的贴身保镖兼助理。K哥对我能被“大金主”看上,显得非常高兴。
他拍着我的肩膀,说这是我的福气,让我好好伺候林小姐,以后少不了我的好处。
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黑色西装,虽然廉价,但至少让我看起来,
不再像一个刚从泥地里爬出来的亡命徒。我每天的工作,就是跟在林晚身后,为她开车门,
拎包,处理一些她不屑于亲自处理的“小事”。比如,处理掉一个因为业绩不达标,
而被K哥的手下打得半死的“猪仔”。“太吵了。”林晚坐在贵宾室的沙发上,
一边优雅地修剪着指甲,一边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好看的眉头,
微微皱起。“拖远点处理掉。别脏了林小姐的耳朵。”我对旁边的两个打手,冷冷地命令道。
那两个打手立刻会意,拖着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年轻人,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向后山走去。
很快,惨叫声就消失了。林晚满意地点了点头,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一眼。我站在她身后,
看着她那精致的侧脸,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被一片片地凌迟。那个被打死的年轻人,
我认识。他叫李浩,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被以“高薪海外务工”的名义骗来的。他有骨气,
不愿意骗人,所以被打得最惨。我曾经偷偷给过他一块面包,让他撑下去,
等我找到机会救他。现在,他死了。死于我妻子的一句“太吵了”。我开始怀疑,
她是不是真的没有认出我。还是说,她已经冷血到了,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而无动于衷?我和她,每天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三米。我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能看到她睡觉时,
眼角会微微抽动的小习惯。一切都和过去一样,但一切,又都变得面目全非。
这是一种极致的折磨。我像一个活在倒影里的鬼魂,看着我曾经的爱人,在我面前,
扮演着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冷酷无情的女王。而我,必须配合她,
演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我利用这个身份,开始疯狂地搜集情报。
林晚似乎对我这个“沉默寡言”的打手非常信任,很多时候,她和K哥的谈话,
都毫不避讳我。我渐渐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林晚,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投资者。
她是国内一个庞大洗钱集团的核心成员。她这次来缅北,
就是为了考察“永生科技园”的“业务能力”,如果K哥能让她满意,她背后的集团,
就会把这里,当成他们最主要的“资金净化池”。而她带来的那笔巨额投资,其来源,
更是让我如坠冰窟。那天晚上,她在书房里,和她国内的“上级”进行视频通话。
我以送咖啡的名义,在门外,将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放心吧,龙哥。
这次的资金很干净,来源绝对安全。”林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
“是我那个当警察的前夫留下的。他三年前‘因公殉职’了,这是一大笔抚恤金,
加上我们所有的积蓄。警方那边,都以为我是个悲痛欲绝的寡妇,
没人会怀疑到这笔钱的头上。”“前夫?”“殉职?”“寡妇?”这几个词,
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原来,在她的世界里,我江枫,
早就是一个死人了。她用我的“死”,换来了她的“新生”。她用我用生命和荣誉换来的钱,
作为她踏入这个罪恶世界的投名状。我扶着墙,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一股腥甜的液体,
从我的喉咙里涌上来,被我死死地咽了回去。那一刻,我心中对她的最后一丝幻想,
彻底破灭了。她不是被逼的,她也不是有什么苦衷。她就是这样的人。一个为了金钱和欲望,
可以把爱情、婚姻、甚至人命,都当成筹码的,蛇蝎美人。我不再去想“为什么”。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我要毁了她。我要亲手,把她送进地狱。不,
地狱都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她所迷恋的、所追求的这一切,
是如何在我手中,一点点地,化为灰烬。我的复仇,从这一刻起,不再是为了任务,
不再是为了正义。只为了那个,被她亲手“杀死”的,叫江枫的男人。
4我开始变得更加“阿枫”。我不再仅仅是执行命令,我开始主动地,为K哥,为林晚,
出谋划策。我把我从警校学来的所有犯罪心理学知识,都用在了如何更高效地进行诈骗,
如何更精准地拿捏受害者的心理上。我的“才华”,很快就得到了K哥的赏识。
他开始把我当成心腹,很多核心的“业务会议”,都会让我参加。林晚看着我的变化,
眼神里,也多了一丝玩味和欣赏。她似乎很满意,自己当初“慧眼识珠”,从一群废物里,
挑出了我这么一个“可造之材”。有一次,K哥抓到了一个试图偷渡国境线,
向我方警方传递情报的线人。那个人,是我发展的下线,小刘。一个刚从警校毕业,
才二十出头的热血青年。K哥当着所有人的面,用铁钳,一根一根地,拔掉了小刘的指甲。
小刘咬着牙,一声不吭。“妈的,嘴还挺硬!”K哥把带血的铁钳扔在地上,转头看向我,
狞笑道,“阿枫,你来。让他开口。不然,就把他那根玩意儿,给我割下来喂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包括林晚。她就坐在K哥旁边的沙发上,
端着一杯红酒,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血腥的“表演”,仿佛在看一出与她无关的戏剧。
我看着浑身是血的小刘,他也在看着我。他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决绝。
他在用眼神告诉我:队长,别管我,守住自己!我的心,在滴血。但我知道,我不能救他。
在这里,任何一丝多余的同情心,都会让我和他,死无葬身之地。我缓缓地,从腰间,
拔出了一把匕首。我走到小刘面前,蹲下身。“兄弟,何必呢?”我用刀背,
拍了拍他血肉模糊的脸,用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说了,少受点罪。
不说,黄泉路上,多个太监的名号,不好听。”小刘的嘴角,扯出一个微弱的、带血的微笑。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朝我淬了一口血沫。“呸!走狗!”我没有躲。
任由那口滚烫的、带着他体温的血,溅在我的脸上。我缓缓地站起身,转头看向K哥。
“K哥,这小子骨头太硬,问不出来了。”K哥的脸色沉了下来。没等他发话,
一直沉默的林晚,突然开口了。“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是浪费粮食。”她晃了晃杯中的红酒,
漫不经心地说,“不如,玩个游戏?”她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阿枫,
我听说,你枪法不错?”她从包里,拿出了一把精致的、银色的女士手枪,
扔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K哥,借你的人玩玩,不介意吧?”她对K哥妩媚一笑。
K哥立刻像哈巴狗一样连连点头:“不介意,不介意!林小姐您随意!”“把那小子,
带到后山去。”林晚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用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
轻轻划过我脸上的血迹,眼神里,充满了挑逗和考验。“阿枫,让我看看,你的忠诚。
”她把那把冰冷的手枪,塞进了我的手里。枪口,仿佛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和香水味。
但我的手,却感觉像握住了一块万年寒冰。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要我,亲手,杀了小刘。
用她的枪。这,是她给我的,最后的、也是最残忍的考验。通过了,我也就彻底,
变成了和她一样的,没有人性的魔鬼。5后山的靶场,实际上就是一片堆满杂物的刑场。
空气中永远弥漫着一股洗不掉的血腥和腐臭味。小刘被两个打手,死死地按跪在地上。
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脑袋无力地垂着。林晚就站在我身边,
像一个优雅的猎人,欣赏着她的猎物。K哥和其他几个园区高层,则站在不远处,
像一群等着看好戏的鬣狗。“阿枫,还在等什么?”林晚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
在我耳边嘶嘶作响,“让我看看,你究竟是忠于K K哥,还是……忠于你心里那些,
不该有的东西。”她果然是在试探我。她或许并没有完全确认我的身份,但她已经开始怀疑,
我这个“阿枫”,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我握着枪的手,心里一片冰冷。我知道,
我没有选择。今天,在这里,我和小刘,必须死一个。我缓缓地,举起了枪。枪口,
对准了小刘的后脑。小刘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艰难地,抬起了头,浑浊的目光,穿过人群,
看向我。他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我读懂了。他在说:“队长,开枪。”他在用他的命,
来保护我,来让我,继续完成我们未完成的任务。我的眼眶,瞬间滚烫。但我不能哭。魔鬼,
是不会流泪的。我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和手中的枪一样,冰冷,而坚硬。“林小姐,
”我转过头,看着林晚,脸上,扯出一个残忍而嗜血的笑,“杀人,太便宜他了。
”林晚的眉毛,微微挑起。“哦?”“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我说着,猛地,将枪口,
下移了三寸。对准了小-刘的脊椎。“砰!”枪声,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小刘的身体,
像一只被抽掉线头的木偶,猛地向前一扑,随即软软地瘫倒在地,剧烈地抽搐着。
我废了他的下半身。他死不了。但他这辈子,都将是一个只能在床上,
看着天花板腐烂的废人。这,比杀了他,更残忍。也更符合我“阿枫”这个,
心狠手辣的人设。K哥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变态的笑容。他带头鼓起了掌。“好!好!
阿枫,你他妈真是个天生干我们这行的料!老子没看错你!”林晚看着我,
眼神里那最后一丝怀疑,也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待同类的、欣赏的目光。
她走上前,用手帕,轻轻地,擦去我脸上那道早已干涸的、小刘的血迹。“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的人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跟着我,你得到的,
会比跟着K K哥,多得多。”我低着头,恭敬地回答:“是,林小姐。”没有人看到,
我垂下的眼帘后,那双充满了无尽杀意的眼睛。也没有人知道,刚才那一枪,
我故意打偏了半毫米。那一枪,确实废了他的行动能力。但在最顶尖的神经外科医生手里,
他还有万分之一的,可以重新站起来的希望。我不能救他。但我至少,为他,留下了一丝,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活下去的希望。小刘,我的兄弟。等着我。等我把这人间地狱,
搅个天翻地覆。然后,带你回家。6通过了林晚的“考验”,我成了她真正的心腹。
我不再仅仅是她的保镖,她开始让我接触一些,她和她背后那个洗钱集团的核心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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