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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未婚妻砸我双手捧情郎后,她悔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婧周强,作者“呼呼圈”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主角分别是周强,许婧的男生生活,婚恋,爽文,逆袭,年代小说《未婚妻砸我双手捧情郎后,她悔了》,由知名作家“呼呼圈”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392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1 13:25: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未婚妻砸我双手捧情郎后,她悔了
主角:许婧,周强 更新:2025-10-11 15: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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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厂技术大比武的最后一秒,我即将焊上决定胜负的最后一个零件。只要成功,
去德国公派留学的名额就是我的。我甚至已经想好了,等我从德国回来,
就和我的未婚妻许婧结婚。可一把沉重的管钳却从我身后猛地砸在我的右手上,剧痛钻心,
伴随着骨头碎裂的脆响。我扭过头,看见的却是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未婚妻,许婧。
她哭得梨花带雨:“陈望,对不起……周强他家太穷了,他比你更需要这个机会!
”她身后的周强,那个我一直当兄弟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狠厉,
随即迅速换上悲痛和感激。许婧,我的好未婚妻,为了另一个男人,
亲手废掉了我吃饭的家伙。我倒在地上,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上演情深义重的大戏,
血和冷汗模糊了我的视线。但他们不知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这一次,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01“咔嚓——”一声清脆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彻在嘈杂的车间里。
钻心的剧痛从右手手背炸开,瞬间席卷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手里的焊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火花溅起,烫在我的裤腿上,我却感觉不到。
所有的感官,都汇集在了那只被重物砸中的右手上。我猛地回头,
对上了一双含着泪水的、熟悉的眼睛。是我的未婚妻,许婧。
她手里还抓着那把刚刚砸碎我手骨的管钳,美丽的脸蛋上写满了惊慌和无辜,
仿佛她才是受害者。“阿望……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颤抖,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只是想递给你,脚下绊了一下……”在她身后,
我的“好兄弟”周强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她,然后一脸关切地看向我。“陈望,
你怎么样?快,送卫生院!”他的声音洪亮,充满了焦急,但那双眼睛深处,
却藏着一丝来不及掩饰的狂喜和阴狠。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前世的我,就是被这副场景骗了过去。我信了许婧的“无心之失”,
信了周强的“兄弟情深”,躺在病床上,
眼睁睁看着他拿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去德国公派留学的唯一名额。然后呢?我的手废了,
再也干不了精细的钳工活。从厂里的技术新星,变成了人人惋惜的废人。我爸,
红星厂的厂长,为了给我治手,动用了所有关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为他后来的倒台埋下了伏笔。而周强,靠着这次出国镀金,回国后一路高升,
最后吞并了日渐衰败的红星厂,成了风光无限的企业家。他和许婧,
成了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而我,在无尽的悔恨和酒精中毒中,
孤独地死在了那个破旧的家属院里。闭眼前,我听见许婧在接受采访时,
甜蜜地说:“我丈夫最吸引我的,就是他的坚韧不拔。当年为了救我,
他被仓库的货架砸断了腿,我当时就认定他了。”狗屁!那场所谓的“事故”,我死都记得!
是周强算准了我每天下午都会去仓库核对图纸,故意弄松了货架的螺丝,想废掉我!
只是那天,许婧碰巧来找我,意外走到了货架下。周强那个杂种,将计就计,
一把“推开”许婧,自己被倒下的货架“砸伤”,从此成了许婧心中舍身救美的英雄。
而现在,看着眼前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我只觉得喉咙里涌上一股血腥气。重生了,真好。
“阿望,你别吓我啊!”许婧的哭声将我的思绪拉回。周围的工友们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
“快!厂长儿子手被砸了!”“老天,这手……怕是废了吧?”“还比什么赛啊,
赶紧送人去医院!”我爸陈建国很快就闻讯赶来,看到我的手,
他那张不怒自威的脸瞬间铁青。“谁干的?!”他一声怒吼,整个车间都安静了。
许婧吓得一哆嗦,往周强身后缩了缩。周强挺身而出,一脸“正直”:“陈厂长,不怪许婧,
是我……是我让她帮我递一下工具,她没拿稳……都怪我!”好一出“我为她说情”的戏码。
我爸的目光刀子一样刮在他们俩身上。我忍着剧痛,用左手撑着地,慢慢站起来。“爸。
”我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不怪他们。是我自己……没站稳。”所有人都愣住了。
许婧和周强更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我看着他们,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婧婧,
你也是为了我好,怕我着急,想帮我……我不怪你。”我看到许婧明显松了口气,
眼中的愧疚迅速被庆幸所取代。周强也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沉重:“好兄弟,你放心,
等你好了,机会还会有。这次……就算我欠你的。”我心里冷笑。机会?
我吃饭的家伙都让你俩废了,哪还有什么机会?欠我的?你欠我的,是一条命!
我爸气得嘴唇直哆嗦,想说什么,被我用眼神制止了。“爸,送我去医院吧。”我轻声说,
“手……好疼。”说完,我眼前一黑,顺势倒了下去。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
我听到了我爸惊慌的呼喊,和周强那句压抑着兴奋的催促:“比赛时间快到了,裁判,
我要求继续比赛!”02再次醒来,是在镇上的卫生院里。白色的天花板,浓重的消毒水味,
一切都和前世一模一样。我妈坐在床边抹眼泪,我爸则背着手在窗边来回踱步,
脚下的烟头已经落了一地。见我醒了,我妈连忙扑过来:“阿望,你感觉怎么样?
”我动了动右手,钻心的疼痛让我瞬间冒出一头冷汗。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像个白色的粽子。“医生怎么说?”我哑着嗓子问。我爸转过身,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狠狠吸了口烟,才把烟头摁灭在窗台上。“右手第四、第五掌骨粉碎性骨折,
神经也受损了。医生说……就算恢复得好,以后也干不了精细活了。”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妈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我却异常平静,甚至还有心思安慰她:“妈,没事,死不了。
钳工干不了,我还能干别的。”我这副冷静的样子,反倒让我爸妈更担心了。“阿望,
你别这样,想骂就骂,想哭就哭,别憋在心里。”我爸叹了口气,坐在我床边。我摇了摇头,
看向他,目光清明:“爸,我没事。这事,你也别查了。”“不查?
”我爸的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那对狗男女把你害成这样,就这么算了?我告诉你,
那个叫周强的,出国名额我已经让委员会给他拿下了!还有许婧,我这就去她家,
把这门亲事给退了!”“别。”我立刻阻止了他,“爸,现在不能动他们。”“为什么?!
”我爸不解地看着我,“难道你还护着那个贱人?”“当然不是。”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爸,您想,现在全厂的人都看到,是许婧‘不小心’砸了我,周强还‘仗义’地替她揽责。
您现在要是去退婚,又取消了周强的名额,别人会怎么说?”我爸愣住了。“他们会说,
你这个厂长仗势欺人,因为儿子技不如人输了比赛,就恼羞成怒打击报复。
”我一字一句地分析道,“到时候,我们有理也变没理了。周强和许婧,
反倒成了被强权打压的受害者,博取所有人的同情。”我爸紧紧皱起了眉头,
显然是想到了这一层。在厂里,他虽然是厂长,但副厂长老李一直跟他不对付,
正愁抓不到他的把柄。“那……就这么算了?”我爸不甘心地说。“怎么可能。
”我冷笑一声,“爸,我要的不是简单的处罚,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我要让他们自己,把做过的恶事,一件一件,都吐出来。
”看着我眼中与年龄不符的狠厉和算计,我爸有些怔忡。他感觉,儿子从手术室出来后,
好像变了一个人。“你……想怎么做?”“很简单。”我靠在枕头上,尽管身体虚弱,
但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晰,“爸,你还记得去年,周强‘舍身’救许婧那件事吗?
”我爸点头:“记得,当时全厂还通报表扬,说他是见义勇为。”“见义勇为?”我嗤笑,
“爸,你帮我去找一个人。去年仓库失火后,被开除的那个看门大爷,姓王。找到他,
把他藏起来,别让任何人知道。我有大用。”前世,我爸倒台后,我偶然听人说起,
那个王大爷拿了一大笔钱回了乡下,有人说是周强给的封口费。这一世,
我要让这个唯一的证人,成为捅向周强心脏的最锋利的刀。我爸虽然不明白我的用意,
但看到我笃定的眼神,他还是点了点头:“好,我马上去办。”“还有。”我叫住他,
“对外就说,我伤心过度,精神有点恍惚,谁也不想见。”我要让他们以为,
我还是那个被打击得一蹶不振的傻子。只有猎物放松了警惕,猎人才能一击必中。我爸走后,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我妈。我妈握着我没受伤的左手,心疼地问:“阿望,你跟妈说实话,
你和许婧……到底怎么了?”我看着母亲担忧的脸,前世的愧疚涌上心头。因为我的颓废,
二老操碎了心,身体也垮了。这一世,我不仅要复仇,还要让我的家人,都过上好日子。
我开始在脑海里,构思起未来的蓝图。80年代末,是机遇遍地的时代。
凭我超前几十年的记忆和知识,想让我家的工厂起死回生,甚至更上一层楼,并非难事。
而这一切的起点,就是先扳倒周强这块绊脚石。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敲响了。许婧和周强,
捧着一束花和一个网兜的橘子,出现在门口。“阿望……”许婧怯生生地开口,眼眶红红的,
是我见犹怜的模样。周强则是一脸的沉痛和内疚。演得真像啊。我妈看到他们,
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起身就要赶人。我拉住了她,对她摇摇头。然后,我抬起头,
对着门口的两个人,露出了一个虚弱又茫然的微笑。“你们……来了啊。
”03看到我的笑容,许婧和周强明显都愣了一下。
他们可能预想过我的愤怒、我的指责、我的痛哭流涕,但唯独没想到,我会如此平静,
甚至……有些温和。我妈的脸色很不好看,但碍于我的示意,她只是冷哼一声,站到一边,
用锐利的眼神盯着他们。“阿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许婧率先反应过来,
她快步走到我床边,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我一闭上眼,就是你倒下的样子,
我……我宁愿那个管钳是砸在我自己身上!”她哭得情真意切,不知道的,
还以为她有多爱我。周强也跟了过来,把花和橘子放在床头柜上,
一脸沉痛地看着我:“阿望,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许婧帮忙,是我害了你。这个名额,
我……我不要了,我去跟厂里说,让给你!”呵,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他心里清楚,
比赛结果已定,公示都贴出来了,现在说这种话,不过是假惺惺地收买人心。
如果我真的信了,闹着要去要回名额,反而会坐实我们“输不起”的嘴脸。
我费力地抬起左手,轻轻拍了拍许婧的手背,动作轻柔得让她都有些发懵。“不怪你,婧婧。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伤病后的虚弱,“是我自己没用,躲都躲不开。再说,我也知道,
你不是故意的。”我故意加重了“不是故意”四个字。许婧的身体僵了一下,
随即眼泪流得更凶了,仿佛是感动于我的“体谅”。我又看向周强,
对他挤出一个笑容:“强子,你说什么傻话。比赛就是比赛,赢了就是赢了。
你能代表我们红星厂出国,是你的本事,也是我们厂的荣誉。你放心去,到了德国,
好好学习,别辜负大家,也别……辜负我。”我的“大度”和“通情达理”,
让周强眼中的戒备彻底松懈下来。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阿望,你放心!
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兄弟!等我学成归来,一定不会忘了你这份情!”“好,好兄弟。
”我笑着点头,眼神却穿过他,落在了他身后的门框上。前世,他学成归来,
确实没“忘了”我。他用从德国学来的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一步步蚕食我爸的心血,
最后把我们全家踩在脚下。这份“情”,我还得可真够刻骨铭心的。许婧见我没有怪罪她,
胆子也大了起来,她拿起一个橘子,开始笨拙地剥皮,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着:“阿望,
你好好养伤,我……我以后天天来照顾你。”“好啊。”我应着,然后状似无意地提起,
“对了,周强,上次在仓库,你为了救婧婧,腿都差点断了。我爸一直念叨着,
说你是我们家的恩人,等他忙完这阵,一定得好好谢谢你。
”周强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得意的神色,他摆摆手:“嗨,多大点事儿。我跟阿望是兄弟,
许婧就是我嫂子,保护嫂子不是应该的嘛。”他这话说得极其自然,仿佛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应该的,应该的。我爸还说,
当时那个被开除的王大爷也挺倒霉的,出了事厂里为了平息影响就拿他开了刀。
我爸想给他点补偿,就是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找到人了。”我一边说,
一边紧紧盯着周强的眼睛。果然,在听到“王大爷”三个字时,他剥橘子的动作顿了一下,
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捕捉到了。他慌了。他知道,
王大爷是那场“事故”里唯一的人证,也是他完美计划中唯一的污点。
“咳……都过去那么久了,谁还记得啊。”周强干咳一声,岔开话题,“阿望,你渴不渴,
我给你倒杯水。”“不用了。”我摇摇头,装作疲惫地闭上眼睛,“我有点累了,想睡会儿。
”“哦哦,好,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改天再来看你。”周强立刻说道,
他现在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许婧把剥好的橘子放在我床头,柔声说:“阿望,那你睡,
我明天再来。”我没有再睁眼,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听着他们离去的脚步声,
我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周强,你这个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的伪君子,
你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吗?你最大的破绽,就是你的自负和多疑。现在,
我已经把“王大爷”这个钩子扔了出去,就等着你这条大鱼,自己狠狠地咬上来。
04接下来的几天,我安心在医院养伤,谁也不见,只让我妈每天给我送饭。
我让她告诉外面所有来探望的人,就说我因为手废了,受了刺激,精神状态很不好,
医生建议静养。这个消息很快就在厂里传开了。“听说了吗?厂长家的陈望,
人有点不对劲了。”“唉,可不是嘛。本来是厂里最有前途的后生,一转眼成了废人,
谁受得了这个打击。”“要我说,许婧也真是的,就算不是故意的,那也是她害的。
现在倒好,天天跟那个周强出双入对的,看着就让人不舒服。”“小点声!
周强现在可是要去德国的红人,以后前途无量!”这些风言风语,
我爸都原封不动地学给我听,末了还气哼哼地加一句:“这帮拜高踩低的家伙!
”我只是笑了笑,毫不在意。舆论,正是我需要的武器。现在他们越是同情我,
越是觉得许婧和周强对不起我,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他们的愤怒就会越猛烈。这天下午,
我爸又来了,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儿子,你猜怎么着?那个周强,真的在到处找王大爷!
”我挑了挑眉,意料之中。“他先是去人事科,借口说想感谢王大爷,问他的家庭住址。
人事科的人说档案里只有个大概的村名,他就真的请了假,往乡下跑了好几趟。
”“找到了吗?”我问。“当然没有。”我爸得意地笑起来,
“我早就把王大爷一家接到市里我一个远房亲戚家住下了,好吃好喝招待着,
他儿子我也答应给安排个临时工的活儿。王大爷感激着呢,说了,
到时候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这就好。”我点点头,“周强找不到人,只会越来越慌。
”“可不是嘛!”我爸一拍大腿,“他找不到人,就跑去许婧家。
我听许婧她妈在外面跟人嚼舌根,说周强最近跟疯了似的,天天逼问许婧,
问她知不知道王大爷的下落,还为这事跟许婧吵了好几架。”听到这里,我不禁笑出了声。
周强太多疑了。他肯定以为,是我爸在背后授意许婧,用“王大爷”来试探他,
所以才会去逼问许婧。而许婧,她对当年的事一无所知,只会觉得周强莫名其妙,小题大做。
一个心虚多疑,一个一头雾水。他们之间那点建立在谎言和利益上的“爱情”,
根本经不起任何考验。“许婧那个姑娘,心思也开始活泛了。”我爸继续说,
“她觉得周强最近神神叨叨的,又听外面风言风语说对不起你,
前天居然一个人偷偷跑到医院来了。”“她来干什么?”我问。“还能干嘛,哭呗。
”我爸撇撇嘴,“隔着门,跟我说她知道错了,对不起你,问我你怎么样了。我按照你说的,
理都没理她。”很好。许婧开始动摇了。她是一个极度自私且爱慕虚荣的女人。她选择周强,
是因为周强给她画了一个更美好的未来蓝图。可现在,周强变得焦躁、多疑,
甚至对她大吼大叫,而我这个“受害者”却赢得了全厂的同情。两相对比,
她那颗摇摆不定的心,自然会重新衡量利弊。“爸,时机差不多了。”我看着窗外,
天色渐晚,“是时候,收网了。”我爸精神一振:“怎么做?”“您去一趟副厂长老李家。
”我压低声音,对我爸面授机宜,“您就说,您怀疑周强和许婧是故意伤害我,
但您苦于没有证据。您还听说,去年仓库的事故也另有隐情,
可能跟一笔仓库材料的亏空有关,而唯一的知情人就是被开除的王大爷。
”我爸愣住了:“仓库亏空?没有的事啊。”“我知道没有。”我笑了,“但老李不知道。
他一直想抓您的把柄,您主动送一个‘贪腐’的线索给他,他能不激动吗?为了避嫌,
也为了把事情闹大,他一定会要求成立联合调查组,公开调查这件事。”只要公开调查,
王大爷的出场就顺理成章。到时候,我要周强在全厂职工面前,亲口承认他的罪行。
我爸听完我的计划,眼睛越来越亮,最后,他重重地一拍我的肩膀:“好小子!
比我这个当厂长的,心眼还多!”他不知道,这些“心眼”,
都是用前世一条命的代价换来的。当天晚上,我爸就去了老李家。第二天一早,
厂里的广播就响了。内容是:鉴于近期有职工匿名举报,
反映工厂仓库存在管理漏洞及物料亏空问题,并牵涉到去年一起安全事故及相关人员。
为查明真相,严肃纪律,经厂委会研究决定,成立联合调查组,将于今日下午三点,
在厂大礼堂召开全厂职工大会,就相关问题展开公开调查。请全体职工,准时参加。
广播连播了三遍。整个红星厂,炸了。我躺在病床上,听着远处传来的广播声,
缓缓闭上了眼睛。05下午三点,红星厂大礼堂。礼堂里人山人海,黑压压的全是人头,
连过道都站满了。几乎所有的工人都来了,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好奇和兴奋。在枯燥的工厂生活中,这样的大场面可不常见。
我穿着一身病号服,左臂打着石膏,被我爸扶着,坐在了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我的出现,
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快看,陈望也来了!”“天呐,他脸色好差,看着真可怜。
”“手还吊着呢,这得伤得多重啊。”同情的目光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我低着头,
一言不发,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身心俱疲的受害者角色。许婧和她的父母也来了,
坐在不远处的角落里。许婧的脸色苍白,眼神躲闪,不敢看我。而周强,
他站在主席台的侧面,作为“相关人员”等待问询。他看起来比前几天更加憔悴,
眼下一片乌青,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和不安。他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焦躁地来回扫视着台下,似乎在寻找什么。我知道,他在找王大爷。三点整,大会准时开始。
主席台上,我爸和副厂长老李并排而坐。老李清了清嗓子,拿起话筒。“同志们,
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为了调查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他的开场白义正言辞,
“我们接到了举报,怀疑我们厂的仓库管理存在重大问题,甚至可能涉及贪腐和故意伤害!
”“贪腐”两个字一出,台下立刻一片哗然。老李很满意这个效果,
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我爸,继续说道:“根据举报线索,这件事,
可能和去年仓库货架倒塌的事故,以及前几天在技术大比武中,陈望同志意外受伤的事件,
都有关联!”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我,
以及我身边的许婧和台上的周强。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现在,
我们先请事故的当事人之一,周强同志,上台来,跟我们说明一下情况。
”老李的目光锁定在周强身上。周强深吸一口气,走上主席台。他拿起话筒,
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各位领导,各位同事。关于陈望受伤的事,
我再次向大家澄清,那真的是个意外。许婧是无心的,如果非要有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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