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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染血一个庶女的独白萧景琰周晴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阅读无弹窗宫墙染血一个庶女的独白萧景琰周晴

爱吃甜橙果酱的白三元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宫墙染血一个庶女的独白》是作者“爱吃甜橙果酱的白三元”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萧景琰周晴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为周晴,萧景琰,顾清舟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小说《宫墙染血:一个庶女的独白》,由作家“爱吃甜橙果酱的白三元”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6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1 13:29:2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宫墙染血:一个庶女的独白

主角:萧景琰,周晴   更新:2025-10-11 15: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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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雨入宫门,暗藏杀机永和三年秋,紫禁城的雨下得比往年都要冷,都要刺骨。

铅灰色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宫墙之上,细密雨丝交织成一张无边无际的网,

将巍峨宫阙笼罩在一片湿冷雾气中。我,林微月,礼部侍郎嫡女,

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浅碧色宫装,混在百余名秀女之中,宛如一株不起眼的青竹,

静立在雨水浸透的青石板上。发间那支素银簪子是母亲临终前留下的遗物,

簪头雕着半朵残莲,衬得我在那些满头珠翠、衣袂飘香的秀女中,显得格外寒酸刺眼。

“都给咱家闭嘴!”一道尖利嗓音骤然撕裂雨幕,说话的是总管太监李德全。

他那双三角眼阴冷地扫过队列,目光如淬了毒的刀子:“进了这宫门,

就不是你们府上的娇小姐了!谨言慎行这四个字都给咱家刻进骨子里,

谁敢踏错一步——”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枯瘦指尖划过腰间悬挂的翡翠串,

“咱家保准你们连个全尸都留不下!”秀女们吓得齐齐垂首,大气不敢出。

唯有我眼角的余光,精准地锁住了身侧的周晴。她穿着一身桃红色蹙金宫装,

裙摆绣着繁复的缠枝牡丹,走动时,袖口处一枚金镶玉禁步若隐若现,碰撞出细碎声响。

那禁步上雕着九只鸾鸟,鸾鸟衔珠,流苏垂至膝弯——这本是正二品妃位才能用的规制,

而她周晴,不过是个刚入宫的宝林。贤妃的远房表妹,果然一入宫就得了靠山。

我唇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入宫前父亲就派人递了密信,

贤妃的父亲户部尚书正在查江南盐税,而周晴的父亲,正是江南盐税使。

贤妃这是要借周晴的手,给所有新人一个下马威,顺便敲打周家——若周家识趣,

盐税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不识趣,周晴今日就得栽在这禁步上。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哎呀!”果然,周晴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那枚金镶玉禁步“当啷”一声坠落在地,

在寂静宫道上炸开清脆声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教习嬷嬷严氏快步走来,

她是宫里出了名的铁面人,三十年沉浮让她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她弯腰拾起禁步,

指腹摩挲着上面的鸾鸟纹,声音冷得像冰:“周宝林,你好大的胆子,敢戴逾制之物?

”周晴吓得脸色惨白,瘫在地上抖如筛糠,哭哭啼啼道:“嬷嬷饶命!

这、这是贤妃娘娘赏的,臣女不敢不戴啊!”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细碎抽气声。

把贤妃搬出来,是想让严嬷嬷忌惮?严氏的脸色更加阴沉,握着禁步的手指关节泛白。

她当然知道这是贤妃设的局——罚周晴,就是打贤妃的脸;不罚,就是坏了宫规。

左右都是两难。我适时上前一步,屈膝行礼,声音清越却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嬷嬷容禀,

前日臣女与周妹妹一同去贤妃娘娘宫中谢恩,娘娘确实将这禁步赏给了周妹妹,

还特意嘱咐‘这是本宫的心意,你日日戴着,别辜负了本宫’。周妹妹性子实诚,

谨记娘娘的话,才日日佩戴的。”我故意拖长了“日日佩戴”四个字,

眼角余光瞥见严氏的脸色微变。她何等精明,瞬间就懂了——贤妃明着是赏恩宠,

暗着是把周晴架在火上烤。若今日没人点破,日后周晴戴着这禁步四处招摇,

迟早会被有心人揭发,到时候不仅周晴要死,

连带着严氏这个教习嬷嬷都要被追责;可若是今日点破,贤妃的面子又挂不住。

严氏沉吟片刻,突然抬手给了周晴一个耳光,脆响在雨幕中格外清晰:“糊涂东西!

娘娘赏你物件是恩宠,你不知规制胡乱佩戴,就是对娘娘的不敬!罚你抄写《女则》十遍,

三日后交上来!”说完,她转头看向我,眼神复杂:“林秀女,倒是个懂事的。

”我垂首应下,指尖却悄悄掐进了掌心。懂事?在这深宫里,懂事不过是自保的第一步。

当晚,雨还没停。周晴撑着一把油纸伞,浑身湿透地摸到我的住处,一进门就扑通跪下,

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姐姐,今日若非你替我说话,我怕是活不过今日了!

”我正坐在窗边煮茶,白瓷茶盏里飘着几片碧螺春,雾气氤氲了我的面容。

我抬手示意她起来,声音淡淡:“妹妹先起来吧,地上凉。”周晴却不肯起,

死死抓着我的裙摆:“姐姐,你告诉我,贤妃娘娘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父亲待她父亲一向恭敬啊!”我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叶,慢悠悠道:“妹妹可知,

你父亲正在查江南盐税?”周晴一愣,脸色骤变:“姐姐怎么知道?

”“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抿了口茶,茶水的温热压不住心底的寒意,

“贤妃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江南盐税每年有多少银两流入户部,你父亲查得越细,

贤妃娘娘心里就越慌。她赏你这禁步,既是敲打你父亲,

也是试探宫里人的眼色——你若今日栽了,就是给你父亲提个醒;你若没栽,

她也能借着‘赏恩宠’的由头,让所有人知道她的威势。”周晴的脸色由白转青,

再由青转白,手里的帕子绞得死紧,指节都泛了白:“她、她竟把我当棋子?”“在这宫里,

谁不是棋子?”我放下茶盏,目光落在窗外漆黑的雨夜里,“区别只在于,

是做任人摆布的死棋,还是能反杀的活棋。”周晴猛地抬头看我,眼里满是震惊,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我知道,这颗棋子,算是落定了。2 德妃试探,

毒入肌理三日后,雨停了。宫里的玉兰花落了一地,被宫女们扫成一堆堆,

像极了冬日未化的雪。我刚把周晴抄好的《女则》送过去,

就被德妃宫里的掌事宫女请去了长春宫。德妃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将门出身,

性子烈得像火,在宫里地位仅次于皇后。

她宫里的摆设也带着几分武将的豪气——紫檀木榻上铺着一张完整的白虎皮,

墙上挂着一把装饰用的龙泉剑,案上摆着的不是胭脂水粉,而是几本厚厚的兵书。我进去时,

她正斜倚在榻上,手里翻着一本奏折,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奏折上的朱批。我垂首行礼,

眼角的余光却飞快地扫过那奏折的落款——是御史弹劾我父亲林侍郎的折子,

说他在江南治水时贪墨了赈灾银两。“起来吧。”德妃的声音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锐气,

“本宫听闻你画技了得?”“臣女略懂皮毛,不敢称‘了得’。”我恭声道。“略懂就好。

”她把奏折扔在案上,发出“啪”的一声响,“三日后皇上要去东宫考校皇子功课,

本宫想送一幅《耕织图》过去,让皇子们知道百姓疾苦。你替本宫画,可愿意?

”我心里冷笑。这哪是让我画画,分明是试探我的站队。德妃与贤妃素来不和,

她让我画《耕织图》,一是想借我的手在皇上面前露脸,

彰显她对皇子的教导用心;二是想看看我敢不敢接——若是接了,就是站在她这边,

日后贤妃定然不会放过我;若是不接,就是不给她面子,以她的性子,少不了要给我穿小鞋。

更阴的是,那本弹劾我父亲的奏折就摆在明面上,

她是在提醒我:你父亲的前程捏在本宫手里,识相点就乖乖听话。“臣女遵命。

”我垂首应下,没有丝毫犹豫。接了,至少还有周旋的余地;不接,

今日怕是走不出这长春宫。回到住处,我立刻让侍女研墨铺纸。可刚拿起笔,

就觉得喉头一阵腥甜,忍不住咳了起来。“小主!”侍女春桃吓得连忙递上帕子。

我接过帕子,展开一看,上面竟染着点点猩红,像红梅落在雪上。

春桃的声音都抖了:“小主,要不要传太医?”“别声张。”我把帕子揉成一团,塞进袖中,

眼神冷了下来。入宫不过十日,就有人迫不及待要杀我。是贤妃?还是德妃?

或是那个深藏不露的皇后?我让人悄悄去太医院请了顾清舟。他是太医院最年轻的太医,

医术高明,却因性子耿直,得罪了不少权贵,一直不得重用。入宫前,父亲特意嘱咐我,

若在宫里遇着麻烦,可找他相助。顾清舟来得很快,一身青色太医袍,背着药箱,眉眼清俊,

却带着几分疏离。他给我把脉时,眉头越皱越紧,片刻后才沉声道:“小主这是中了慢性毒,

名叫‘朱颜改’。此毒无色无味,混在茶水糕点里不易察觉,毒性缓慢,一月后方才发作,

届时只会被当成体弱病故。”“能解吗?”我平静地问,没有丝毫慌乱。顾清舟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镇定,随即点头:“能解,但需以毒攻毒。此法凶险,过程会很痛苦,

但若成功,不仅能解毒,还能让下毒之人自食恶果。”“怎么个自食恶果?

”“‘朱颜改’的解药需用西域奇花‘醉仙藤’炼制,

而醉仙藤有个特性——若下毒者沾染了解药的气息,三日之内必会浑身起红疹,瘙痒难耐,

一眼就能辨认。”顾清舟压低声音,“小主只需假装中毒深重,卧床不起,

下毒之人定会派人来探查虚实,届时......”我明白了。这是要引蛇出洞。“好,

就按你说的办。”我果断道。顾清舟从药箱里取出一个黑色的瓷瓶,

倒出一粒暗红色的药丸:“这是解药的第一剂,今晚子时服用。服药后会腹痛如绞,

切记不可出声,以免打草惊蛇。”我接过药丸,指尖触到瓷瓶的冰凉,心中却燃起一丝暖意。

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竟还有人愿意真心帮我。当晚子时,我服下了解药。

药丸刚入腹,一股剧痛就从丹田处蔓延开来,像有无数把小刀在割我的五脏六腑。

我死死咬住枕巾,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冷汗瞬间浸湿了中衣,头发黏在额头上,

眼前阵阵发黑。朦胧中,我看见窗外闪过一道黑影,身形挺拔,步履轻盈——是卫凛。

入宫那日,雨下得正大,我在宫门口摔了一跤,是他递来一方素帕,指尖触到我的手背,

带着几分微凉。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御前侍卫统领,掌管着紫禁城的侍卫营。自那以后,

他就时常暗中守护我。有一次贤妃派宫女来给我送“赏赐”,里面掺了泻药,

是他悄悄换了糕点,才让我躲过一劫。我知道他对我有情,可在这深宫里,

情爱是最奢侈的毒药。我只能假装不知,把那份心意压在心底。

腹痛持续了一个时辰才渐渐缓解。我靠在床头,喘着粗气,看见窗台上放着一个油纸包,

里面是一块温热的梅花糕——是他送来的。我拿起梅花糕,咬了一口,甜得发腻,

却让我眼眶微微发热。3 御花园偶遇,帝王之心3 御花园偶遇,帝王心深病愈后,

我特意选在皇上每日下朝必经的御花园作画。我画的是一幅江南烟雨图。墨色淋漓,

烟雨朦胧,画中的乌篷船泊在河边,岸边的柳树垂着枝条,像极了苏州老家的景色。

刚画完落款,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伴随着李德全尖细的通报:“皇上驾到——”我心中一凛,

连忙起身行礼,却故意脚下一绊,发间那支素银簪子上的步摇,恰好勾住了来人的玉带。

“臣女林微月,参见皇上。”我垂首,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带着几分玩味:“爱妃这是想绊住朕?”我抬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萧景琰,

当今天子,二十六岁,登基五年,眉眼俊朗,却带着帝王特有的威严与疏离。

他亲手替我解开缠住的步摇,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耳垂,带来一阵战栗。“臣女不敢。

”我连忙收回目光,脸颊泛起红晕,一副娇羞模样。萧景琰拾起我的画稿,

目光落在画中的江南景色上,语气低沉:“这是苏州?”“皇上圣明。”我垂首,

故意让一滴泪珠落在宣纸上,晕开一团墨色,“臣女离家日久,思念故乡,让皇上见笑了。

”萧景琰凝视我片刻,突然道:“朕记得,林侍郎是苏州人氏。前两年江南治水,

他立了大功。”我心中微震。没想到他竟记得父亲的功绩。看来父亲在朝堂上的分量,

比我想象的更重。“皇上心系臣子,是天下之福。”我适时奉承道。萧景琰轻笑,

指尖划过画稿上的柳树:“爱妃画技不凡,不如随朕回养心殿,再替朕画一幅?”我知道,

这是要召我侍寝。当晚,养心殿的红烛燃得格外亮。萧景琰坐在龙榻上,看着我为他宽衣,

指尖抚过我腕上因试毒留下的红痕,语气带着几分探究:“这伤是怎么回事?

”“是臣女不小心撞在柱子上了。”我抢先道,却故意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萧景琰眸光一沉,没有再问。但我知道,他已经起疑了。帝王心,深似海,

最容不得半分隐瞒。我越是不说,他就越会去查。果然,次日清晨,

晋位才人的旨意就传了下来,同时还有一道密令——让卫凛暗中调查后宫用毒之事。

我抚着那道密令,唇角微扬。棋局,终于开始了。晋位才人后,

贤妃第一时间就来找我的麻烦。那日我正在院子里喂鱼,

贤妃带着一群宫女太监浩浩荡荡地过来,排场大得吓人。她穿着一身正红色宫装,

头戴七尾凤钗,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林才人既然画技了得,

不如为本宫绘制一幅百鸟朝凤图?”周围的宫女太监瞬间噤声。百鸟朝凤图,

唯有中宫皇后才能享用。贤妃让我画这个,分明是想给我扣上僭越的罪名!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恭敬地屈膝行礼:“娘娘恕罪,百鸟朝凤图唯有皇后娘娘可享,臣女身份低微,

不敢逾制。不过——”我话锋一转,从袖中取出一卷画轴,

“臣女前日偶得一幅《观音送子图》,想着贤妃娘娘入宫五年,一直未能为皇上诞下子嗣,

特来献上,愿娘娘早日得偿所愿。”贤妃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看。

谁不知道,贤妃最大的痛处就是无子。入宫五年,承宠无数,却连个蛋都没生下,

太后早就对她不满了。周围的宫女太监都低着头,肩膀却在微微颤抖——显然是在憋笑。

“你!”贤妃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就在这时,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妹妹这是在做什么?”德妃来了。她穿着一身石青色宫装,

身后跟着几个侍卫,气势逼人。她走到我身边,轻轻按住贤妃的手,

语气平淡却带着威慑:“不过是个小才人,妹妹何必与她计较。倒是林才人,

”她转头看向我,“你既然擅长绘画,不如帮本宫绘制佛经插图?太后寿辰将至,

本宫想献上手抄佛经,也好为皇上祈福。”我心中了然。德妃这是在替我解围,

也是在拉拢我。她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她的人。但我偏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才是宫斗的精髓。“臣女遵命。”我垂首应下,语气恭敬,却没有丝毫依附之意。当晚,

我就让春桃把贤妃不孕的消息散播出去。宫里的人最是爱嚼舌根,不过一夜,

整个后宫都知道贤妃“身子不好,难以受孕”。与此同时,我写了一封匿名信,

派人送到皇后宫里,告发德妃暗中拉拢新晋嫔妃,结党营私,意图染指六宫之权。

皇后出身名门,却一直被德妃和贤妃压制,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我的信,

正好给了她一个发难的理由。三日后,皇上突然驾临贤妃宫中,

随行的太医院院判亲自为贤妃诊脉。诊脉结果一出,满宫哗然——贤妃气血两虚,宫寒凝滞,

确实难以受孕。萧景琰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当场就冷了脸:“既身子不适,

就好好在宫里休养,少管些不该管的事。”贤妃跪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却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她知道,皇上这是信了外面的传言,对她彻底失望了。同日,

皇后以“查证宫规”为由,带着禁军突袭了德妃的长春宫,

从她宫中搜出了十几封与外臣往来的信件——那些信件是我让人模仿德妃的笔迹伪造的,

上面写满了“拉拢朝臣、扶持皇子”的字眼。证据确凿,德妃百口莫辩。萧景琰震怒,

当即下令剥夺德妃协理六宫之权,禁足长春宫思过。一夜之间,

两位权势滔天的妃嫔接连失势。而我,林微月,在这风口浪尖上,

适时地向皇上献上了一幅《国泰民安图》。画中,百姓安居乐业,五谷丰登,更精妙的是,

画的留白处用蝇头小楷写了三条治国良策——减免江南赋税、整顿盐铁专营、加强边防军备,

每一条都切中要害。萧景琰看着画,又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爱妃不仅画技出众,

竟还有如此见识。”当日,晋封我为婕妤的旨意就传了下来,

赏赐的珠宝绸缎堆满了整个宫殿。春桃喜滋滋地收拾着赏赐,嘴里念叨着:“小主,

这下咱们可算是熬出头了!”我坐在窗边,手里摩挲着那支素银簪子,眼神却冷得像冰。

熬出头?这才只是开始。当晚,萧景琰留宿在我宫中。红烛摇曳,他从身后抱住我,

下巴抵在我的发顶,语气温柔:“爱妃,朕越来越觉得,选你入宫是对的。”我靠在他怀里,

脸上带着娇羞的笑意,心中却在冷笑。对的?等你知道我是谁,知道我要做什么,

就不会这么说了。他的指尖抚过我的颈侧,突然问道:“贤妃和德妃失势,

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我心中一凛,随即转身,依偎在他胸前,

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皇上这话是何意?臣妾只是个小小的婕妤,哪敢议论娘娘们的事。

不过......”我故意顿了顿,“臣妾倒是听说,贤妃娘娘为了求子,

私下里用了不少偏方,怕是伤了身子;德妃娘娘一向心高气傲,与外臣往来密切,

也是早晚的事。”萧景琰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良久,

他才轻笑一声:“你倒是通透。”我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冷光。通透?在这深宫里,

不通透的人早就死了。4 皇后毒计,卫凛暗护贤妃和德妃失势后,

后宫中最有权势的就只剩下皇后。皇后出身于太傅世家,性子温婉,平日里从不参与宫斗,

却在关键时刻给了德妃致命一击,手段之狠,让我不得不防。我知道,

她绝不会容忍我这个“异军突起”的婕妤威胁到她的地位。果然,没过多久,

宫里就开始流传谣言,说我“狐媚惑主”,用邪术迷惑皇上,才让贤妃和德妃接连失势。

谣言越传越凶,连太后都被惊动了,特意召我去慈宁宫问话。

慈宁宫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太后坐在上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宫装,

脸色阴沉地看着我:“林婕妤,外面的谣言你都听说了?”“臣妾听说了。”我垂首行礼,

语气平静,“不过谣言止于智者,臣妾相信皇上和太后明察秋毫,不会被谣言蒙蔽。

”“明察秋毫?”太后冷笑一声,“若不是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皇上怎会对你如此宠爱?

贤妃和德妃跟随皇上多年,怎会突然失势?”我抬起头,直视着太后的眼睛,

声音清越:“太后娘娘,臣妾入宫不过月余,既无家世背景,又无权势依靠,

若真有狐媚手段,怎会等到今日?至于贤妃和德妃失势,皆是她们自身行事不端,

与臣妾无关。臣妾若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怎会任由谣言在宫中传播?”太后被我说得一噎,

脸色更加难看。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通报:“皇上驾到——”萧景琰走进来,

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的我,眉头微蹙:“太后召爱妃前来,就是让她跪着的?

”太后连忙起身行礼:“皇上误会了,哀家只是问问外面的谣言。”“谣言?

”萧景琰扶起我,将我护在身后,语气带着几分冷意,“不过是些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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